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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合不合青禾姑娘的意?”
青禾转眸看向我身边的奴才,扬唇一笑,“没有什么合不合意的,只是一个住处,哪里都行
。”
我也微微一笑,道:“既然青禾姑娘都这么说了,你就下去办。”
“是。”奴才微点头而去。
待这名奴才离去后,垂帘之外的动静依旧还在我与青禾的耳中。
青禾微压了一丝声音对我说道:“看来你父亲还是没有完全相信你?”
我面上淡然一笑,“我们今日突然出现,而我又转换了以往的性情,换作谁都会这样安排。”
从一开始走进这殿中,我就留意了这殿中的内侍与奴才,不愧是父亲选的人,父亲能在我身边埋下这么多眼线,可见他对我的疑心丝毫未减。
青禾抬手抿了一口茶道:“话是这么说,不过你放心,就是几个长着眼的奴才而己,对我青禾来说,还不足为惧。”
“堂堂的圣毒教少主用来对付几个奴才怕是要委屈了少主。”我面上的淡笑更深了,握着茶杯的手也在这丝淡笑之中微微收紧了一分。
青禾眸光闪过一丝光亮,转眸一笑,“四小姐言重了。”
听她这么一唤,有些自嘲,轻放下手中的茶杯,“你还是唤我名字,四小姐这称呼我不太喜欢。”
青禾因我这一言,看我半响终不语,我也看着她,自知她的心里正在想什么?
四目相对之时,只闻她轻叹了一声,“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微微转了眸,眸光留在了对面那副山水画之上,淡淡一语,“我们要做的,方才在金殿之上不是己经开始了么?”
青禾扬声一笑,“好一个反间计,只是不知你那头恶狼父亲碰到这个狼子野心的战天睿,会不会起这个作用。”
我不以为然,眸光依旧不变,“此事我并非虚造,完全是事实,战天睿在皇宫之中早己布下天罗地网,他利用我父亲击败战天齐,从而请君入瓮,将我父亲等人一举拿下,如此一来,凭借他当朝睿王的身份便可名正言顺的坐稳战国的天下,这样的如意算盘,他倒是想得圆满周到。”
青禾闻言半响不语,眸光随着我看向了那副山水之画,淡淡的光亮之中焕散着另一种情绪。
半响后,她低沉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你为何不想想,他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除去你父亲这个外患,等同于保你一命,还能收回他战家的江山,不用遭世人唾骂,他的丰功伟绩也会长留青史,而你也能名正言顺的做他的皇后。”
我淡然的笑了笑,唇边己是苦涩连连,“以护一人性命为借口来满足他的私心,这样的守护,你不觉得可笑可耻么?”
青禾转眸看向我,眸光有些异样,可我并不想去揣测她此时看向我的心境这中抱有怎样一种情绪,可我从她那深且沉的眸光之中看得出,她的心里对战天睿不只有恨,也许还余留了当初那一丝暖心的爱。
下一刻,她不再看我,转了眸,“既然要离间你父亲与战天睿之间的关系,我们又该从何入手?”
我也收回了眸光,朝着她的方向坐直了身子,一字一句开了口,“今日金殿之上,父亲早己撂下狠话,若战天睿想要独吞,那就让战天睿尝尝他铜铁军的厉害,这话刚落,就让桑也急着想要提醒什么?后来又让父亲所打断,我觉得这事有蹊跷
。”
青禾闻言,眸中出现了一丝疑虑过后的恍然,“你是在想桑也那些未完的话是想要提醒你的父亲,这铜铁军对战天睿来说,根本不足为惧。”
我微点了一丝头,却不语。
“意思就是说,战天睿有破解这铜铁军之法。”青禾眸中恍然更加的清晰,可清晰过后,她又接着一叹,“可是这样一想来,我们依旧无从着手,战天睿是不可能会透露这破解铜铁军之法?”
我微微伸手握上了手边的茶杯,紧握之时,我的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战天睿可以不说,但有一个人,我们也许有办法。”
“你是说桑也?”青禾微微瞪大了眸子。
我轻轻一点头,“此人乃父亲最信任之人,他对父亲的事情无所不知,想要他乖乖说出这破解铜铁军之法,而事后自己又不知是自己所透露,也许你能帮到我?”
青禾瞪大的双眸开始恢复原状,眸眶之中闪过一丝顾忌,“可桑也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与他素不相识,他又怎会与我有肌肤之亲,让我轻易对他下蛊。”
我闻言手上一颤,茶水溢出杯外,我连忙收回了手,看着青禾一问,“这话是何意?”
青禾微微抿了抿唇,抬手挽起了右臂上的衣袖。
我的眼前瞬间被她臂腕之上的一朵紫色且又发黑的花朵所吸引。
不对,这刺青,一眼似花,一眼似虫,究竟是花还是虫,我竟分不清。
青禾轻轻的抚摸着腕上的这朵似花又似虫的刺青看着我道:“我腕上这朵花虫就是所谓的花蛊毒,除了能散发出迷人的香味,想要对旁人下蛊,必须与此人有手腕之上的肌肤之亲,才能从我腕上将这朵花虫里的蛊虫种到此人的体内。”
原来这就是花蛊毒,我只听闻宁玄朗初步的讲过,可从未见过这江湖传闻的蛊毒。
我突然想起我之前所中的蛊毒。
“那我之前的……”
青禾轻轻的入下了衣裙,边回了我话,“你的那只蛊虫是我早在林子里救你之时,就给你种下了,而你在野菊地里闻到的香味,只是我腕上这朵虫花所发出的香味,而并非是在那个时候对你种下蛊毒?所以你现在心里应该清楚了,种下蛊毒并非是一件易事,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一直拿战天睿没有法子的原因,就算我腕上有朵虫花,但只要战天睿不碰我,我就没法向他种下蛊毒,也正因为战天睿了解我的下毒方式,所以我迟迟不能对他下蛊毒从而救出我的父亲。”
我内心一叹,有些失落的呢喃了一句,“原来是这样,看来,这步棋,我们又是行不通了。”
青禾却摇了摇头,“这倒也不难,男人的天敌就是女人,我青禾也算是从翠红阁走出来的人,只要这桑也也同其他男人一样,那此事就难不倒我。”
第257章()
〃〃 =〃('〃 =〃〃》
这两日下来,青禾还是下足了功夫,就是不知这桑也能否为之动情。 。。
而我每天被身后的这几名奴才伺候着,与其说是伺候,还不如直接说是父亲派来监视于我的。
由于对这新王朝宫殿的陌生,我去到何处,都有人紧跟着。
我试着想要支开他们,可他们却道,我初来这里,王朝地下宫殿甚大,若我有什么闪失,他们难逃罪责,这样的借口,我听在耳中,却自嘲在心里。
在他们领着我回寝殿的路上,途径雨琼台之时,突然耳边袭过一阵清风,风中还伴着缕缕似银铃作响的清脆笑声。
笑声欢乐轻灵且又熟悉,还带着几许泌人心田的媚味。
这般好听的笑声?必然是那如仙般的青禾。
我心里暗笑,对这笑声因何而起感到了好奇,扭头望了望。
一汪浅碧的湖水映着这初冬的碧蓝,水纹伴着清风平静的在湖面之上轻轻的吹皱。
水纹向外缓缓的延伸,这纹路之间还带着几许让人无法猜透的流连纠缠,让人一见就美到了心田。
然而此景此物仍还不是最美的,此刻的这蓝天白云,辽野天幕之下,最美的,还是对面湖岸上倚靠在修长柳枝之下的一对璧人……
女子身着一袭青色的拽地长裙,刚好与这淡淡摇曳的碧波相呼相应,微风轻轻的吹过时,女子青丝微微扬起,衣袂飘飘,笑容妩媚如那初冬之时的一米阳光,顿时让初冬之下的此景此物都暗沉了三分。
而女子身边的男子身穿灰色长袍,面容俊美倜傥,举手投足间早己卸掉了初见他之时的那一抹威凛,此时留下的只有似水柔情。
我站在湖这边遥遥望着他们的,眼前的画面很美,美得让我都移不开眼睛。
自然,我的心里也有了答案,这青禾倒真没让我失望。
桑也虽是刚烈之人,在青禾的这般柔情妩媚之下,他终是经不起考验,就方才他望着青禾挽起发丝的那一抹眼神,我敢断定,桑也己对青禾有了倾慕之情。
“四小姐,那是桑也将军与青禾姑娘,您不过去么?”身边名唤衣染的宫女小声在我耳边问道。
我笑了笑,“我们现在过去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衣染没有再说话,只是抿了抿唇,往后退了一步。
我心里想了想,终还是决定过去打声招呼,若就这样观看着,让有心之人起了疑心,揣摩到了我的心思,那青禾的处境就危险了。
“走,我们还是过去跟他们打声招呼。”
我朝着身后的几名奴才笑着扬袖转身,微微绕过湖边。
走近他们之时,然而他二人好像并没有察觉向他们靠近我的,依然并行而立面对湖心,谈笑风生
我看着他们,忍不住微微一笑,由于我的笑声,惊动了他们二人。
桑也注意到我就在他们身后之时,那面色微微有了一丝尴尬之色,本就距离微近的二人,桑也有些难为情的挪了挪步子,朝我行了一礼,“属下见过四小姐。”
我故意将面前的俩人各自看了一眼,青禾也同桑也一般低着头。
我心里暗自笑笑,迈步跃至他们身后,朝那被微风吹皱的湖面望去,一汪碧波之中仿佛还余留着他们方才彼此之间的深情密意。
然而在此时,我的内心也多了一分顾忌,但愿我的顾忌多余,可是不管是否如我心中的顾忌,今日这场戏终究还是有必要一演。
我微微转了身,声音轻轻而问,“桑也将军今日怎会有空来这后宫?”
我语出,背负于我的俩人,连忙朝我的方向向我转了身,彼此之间对视了一眼,青禾抢先回了话,“蝶衣,你不要怪桑也将军,是我在这偌大的后宫之中迷了路,还好遇到了桑也将军,我便相求桑也将军为我引路回殿,桑也将军也是出于好心,方才只是因为我们二人都觉得此湖景色迷人,这才止步多聊了几句。”
青禾的话一落,桑也双眉微微皱的说道:“四小姐,是属下冒失,青禾姑娘她……”
我掩袖一笑,打断了桑也未完的话,“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啊?我都没说你们什么?反倒你们争相为对方脱罪,我怎么看着,你们越像那么一回事了?”
青禾不知话中的意思,便未作声,只是微微低了头,故作羞涩之情。
这一幕让桑也收在了眼里,桑也面容微微沉了下来,“四小姐别误会,桑也粗人一人,四小姐要怎么责怪都由四小姐做主,只是青禾姑娘乃闺中女子,请四小姐慎言,切莫误了人家姑娘名声。”
我心里细细揣摩着桑也的话,虽然眸中除了为青禾一怒的怒意,再看不出他有其他的情绪在,但是,我仍还是要谨慎行事才行。
我微微一抿唇,而后又扬唇笑了笑,“桑也将军这可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我若再多言下去,怕是要惹得将军不高兴了,只不过我还是要多言一句,如今父亲大业未成,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我们共进退,将军若与青禾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待大业己成后,我自会禀明父亲,为你俩指婚,只是如今的处境,还望俩位暂且放一放儿女私情,以大业为重。”
青禾猛然抬眸看向我,眸中除了惊讶,还有不解,这一幕让旁人看来,只会以为青禾在听到我所说之时难掩身为女子的惊讶与羞涩之情,可在我看来,她是在质疑我如今的做法。
我没有多给青禾传递眼神,毕竟这场戏,我不能让有心之人看出破绽。
“四小姐的话,属下记住了,属下还有工务在身,暂且告退。”桑也闻言抬手作辑欲要离去。
“将军……”青禾急切一唤,眸中透着不甘心。
桑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满腹急切且不甘心的青禾,没有多说什么?扭头执意而去。
青禾一路憋着气与我一同回了殿。
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亦知道她此时正在恼怒我的做法
坐在桌前,反反复复的喝了几杯茶,虽是一句话也不说,但是落杯之时早己显现出了她的恼羞成怒之心。
我悠闲的翻看着手里的,她不问,我便不提起。
青禾是聪慧之人,只可惜遇事冲动,有时会被眼睛所看到,或是耳朵里所听到的所左右她本该有的聪慧之心。
我这样一来也是磨练她的遇事冷静从容,从而让她懂得如何去谨慎行事。
突然耳边哐当一声响,她终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