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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周管家早就知道少爷是在利用陆雪衣了,但是在这个时候,小姑娘的温柔乡,或许真的比他这个糟老头子要好用。
陆雪衣的心,已经被锦无恙深深伤透了,但是看着眼前醉醺醺,萎靡不振的锦无恙,还是忍不住要关心他。
于是从侍卫的手中,将锦无恙拉到她的怀里,拍拍他的肩膀:“无恙哥哥,你清醒一点,好好地看清楚,我不是纳兰明若,是陆雪衣啊”
锦无恙听见陆雪衣这几个字,忽然想起之前他对她说的狠话。
脑子顿时清醒了一大半,赶紧站直,看着眼前一身白衣的女子,微微一笑:“雪衣妹妹,你怎么来了?”
锦无恙不醉的时候,总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样子,眼角微微弯着,桃花眼虽然蒙上了酒气,但是在阳光下,依旧是熠熠生辉。
陆雪衣看他酒醒了一些,终于像个正常人了,于是就朝着周管家说道:“周叔,好了,现在这里不用你操心了,无恙哥哥交给我了,我带着他出去走走,散散心,有什么事情,我会跟叔你讲的。”
“嗯,那就好,那就有劳雪衣小姐了。”周管家朝着陆雪衣点点头。
“周叔说的哪里话,就凭我和无恙哥哥的交情,您来有的着客气。”
周管家又和陆雪衣吩咐了一些事宜。
陆雪衣边带着锦无恙出了宰相府的大门,但是一走出大门口。
锦无恙的脸色,就立马变了,他看着陆雪衣,眼里没有一丝柔情,皆是冰冷:“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为何?”陆雪衣不解道。
“我刚刚,是为了出来,才对你好言相向的,现在我出来了,并且周叔也不会担心了,我自然有我要做的事,你不要再跟着我了。”锦无恙将手中的孔雀羽扇摇了摇,像个没事儿人一样,驱赶着陆雪衣。
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所以的事情,那么也就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辛辛苦苦地欺骗自己,欺骗别人了,也就不用为了报复纳兰明若,而与陆雪衣叫好,并且他之前已经对陆雪衣下了狠话,要是现在态度不明确的话,只会使陆雪衣再次死灰复燃的。
清晨的阳光照在陆雪衣消瘦的身子上,这几日,她一直在家中,为了锦无恙骗她的事情而伤心,没想到这次被周叔叫来开导锦无恙,刚刚在府门口的时候,她甚至在他眼中看尽了一丝羞愧,但是居然还是因为锦无恙在利用她。
“怎么?锦无恙,你之前亲近我,是不是也是想要利用我,在你眼里,我陆雪衣是不是就是我那纳兰明若一样,只是你的一件工具,你……”说到这里的时候,陆雪衣哽咽了,眼眶红红的,较弱的身子,宛若一阵风就能吹走,看着一脸冷漠的锦无恙:“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只是一点点?”
“没有。”锦无恙甚至都没有思考,就斩钉截铁地说了出来,没有一丝的犹豫,这是他的实话,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陆雪衣。
陆雪衣在听见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了肝肠寸断的感觉,但是锦无恙接下来的这一句,更是叫她心胆灰飞烟灭。
锦无恙回过头看,冷冷地看着陆雪衣:“我喜欢的人,其实……一直都是纳兰明若。”
“怎么可能”陆雪衣尖叫着,她几乎听见自己心脏破碎的声音,质问锦无恙:“怎么可能呢你不是一直以来都讨厌纳兰明若吗?即使现在查明真相,她并不是你的仇家,但是你也没有理由会喜欢那个丑女啊?”
锦无恙依旧是冷面相对:“对不起,之前正是因为她是我仇敌,所以我才不敢爱。但是现在误会解开了,我觉得……”说着,锦无恙朝着夜王府的方向看了看:“我觉得,她以前至少是真的爱过我的,而我现在想要将她追回来。”
“什么锦无恙你疯了”
“啪——”的一声,陆雪衣实在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当即头脑一热,一巴掌就甩在了锦无恙的脸上。
锦无恙玉白的脸上,登时印上了五个血红的指头印。
打完那一巴掌,陆雪衣忽然讷讷地将手收回,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无恙哥哥……我,我对不起。”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这样冲动。居然会去打她最喜欢的人,她的无恙哥哥。
锦无恙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被人闪过耳光,并且这个扇他耳光的人,居然是一直喜欢他的陆雪衣,这一出,他也是惊讶万分。
面对陆雪衣的道歉,他直直淡淡一笑,嘴边的讽刺不言而喻:“算了,这算是我欠你的,从此以后,你再也不要来找我了,我也不想再见到你”
说完,锦无恙就要往前走去。
陆雪衣一把拉住锦无恙的手:“无恙哥哥对不起,是我错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放手。”锦无恙微微蹙眉,他不想在大街上和陆雪衣纠缠。
这个时候,听见争吵,周围开始有人围了过来,都看着路中央这“一对”小年轻在吵架。
但是锦无恙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只是狠狠地一甩手臂,将陆雪衣直接扔在了地上。
路陆雪衣一时之间觉得颜面尽失,也就不再纠缠锦无恙。
锦无恙朝着众人大喝:“滚开”
众人看见他大发雷霆的样子,也就不好多说,纷纷让开一条道路来。
锦无恙要是在从前,是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么丢脸的事情的,有什么事情,他都是回去再说,在大街上一般都是给足了陆雪衣的面子,因为他觉得,那样其实是在给自己脸上抹黑,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此刻内心坦荡荡,再也不用受制于人,做一些违心的事情,于是就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了。
果断地来到了夜王府的门口,锦无恙看了看夜王府门口那几个康正大字。
正欲上前。
门口的侍卫挡住了他的去路:“你找谁?”
“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我是堂堂宰相府的大公子,你们也敢阻拦,我要去找我明若妹妹,你们快些让开”锦无恙气势汹汹,丝毫不像之前那个态度谦和公子。
那侍卫本来听见他的前半句,知道了他乃是当今宰相府唯一的公子,正欲让开,但是忽然听见了后半句,他是来纳兰明若的,在夜王府里面,由于纳兰明若为人处事十分爽朗,并且不像其他女子一样矫揉造作,所以很得夜王府里面下人的好感。
并且他们都知道,这纳兰明若是唯一一个来到夜王府,而没有被王爷扔去喂狼的女人,在夜王的心里,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一时之间不敢怠慢。
于是冷眼道:“好的,你先在外面等一下,小的进去通报一声。”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纳兰明若说,你们这些贱奴,不要挡着本少爷的路”
语罢,锦无恙一手将面前的侍卫推开,就闯了进去。
本来他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怎么可能撼动得了七尺长的健壮侍卫。
但是那侍卫忌讳他的身份,不敢用上实力气。
只好由于他进去,其中一名侍卫怕夜王怪罪下来,于是尾随锦无恙而去。
锦无恙一路上长驱直入,很快就来到了正厅,正厅里面此刻没有其他人,只是林战带着训犬在玩飞碟的游戏。
锦无恙看见林战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但是旋即又恢复了之前的神色,他看着面前的林战:“你快去将纳兰明若找来,我有话要对她说。”
因为之前的那封信,就是林战去送的,作为八卦协会的会长,林战其实已经将那份信拆开来看过了,因为这信是作为纳兰明若的立场送给锦无恙了,他也知道这纳兰明若前几年一直爱慕这锦无恙,因为一切为了他们的王爷着想,所以他才“斗胆”将纳兰明若的信打开,偷看了里面的内容。
现在他又看见锦无恙这副模样来找纳兰明若,觉得事情绝对不简单,于是替夜王代问一句:“你来找我们未来的夜王妃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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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无恙本来想说正事儿,但是忽地听见林战讲纳兰明若是他未来的夜王妃,王妃那两个字,深深地刺痛了他脆弱的小心脏,于是他立马就和林战争执了起来:“你这个狗奴才你说谁是夜王妃呢,快些闭上你的臭嘴,明若是喜欢我的,之前我们之间是有一些误会,所以才会这样仇视彼此,但是现在我们误会都解开了,我有重要的话更她说。”
本来林战也不知道他究竟要找纳兰明若说些什么,但是现在听他讲话,他基本上已经知道了这小子究竟是要出什么鬼主意,看他的心思,不就是想要在他们夜王独孤夜的身边,横刀夺爱吗?
虽然林战对纳兰明若也是很有信心,但是毕竟历史上这样死灰复燃的事情也是不少,于是林战只好将眼睛一横,鼻子一出气,冷呵一声,朝着大厅门口的侍卫指桑骂槐:“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将人放进来呢?要是遇上心怀不轨的人,你将夜王府的安危置于何处?”
那侍卫听不出来那其实并不是在骂他,而是再简介骂锦无恙是随便的人,是心怀不轨的人,于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看着林战,一直在叫饶命。
那林战是侍卫头头,并且是独孤夜的心腹,一般在府上,林战和管家说的话,还是林战的有用一些,那侍卫看见他动怒,也是懊恼刚才将锦无恙放了进来。
门口那侍卫听不出来这里面的深意,但是锦无恙可不是傻子,他知道这个林战是在借题发挥,于是冷笑连连:“你只不过是一个臭奴才,有何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的,还有,来者即是客,既然我来了,你不干净端茶送水伺候着,反而还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你们就是这般招待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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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算总账()
锦无恙本来想说正事儿,但是忽地听见林战讲纳兰明若是他未来的夜王妃,王妃那两个字,深深地刺痛了他脆弱的小心脏,于是他立马就和林战争执了起来:“你这个狗奴才。 你说谁是夜王妃呢,快些闭上你的臭嘴,明若是喜欢我的,之前我们之间是有一些误会,所以才会这样仇视彼此,但是现在我们误会都解开了,我有重要的话更她说。你快点去禀报。”
本来林战也不知道他究竟要找纳兰明若说些什么,但是现在听他讲话,他基本上已经知道了这小子究竟是要出什么鬼主意,看他的心思,不就是想要在他们夜王独孤夜的身边,横刀夺爱吗?
虽然林战对纳兰明若也是很有信心,但是毕竟历史上这样死灰复燃的事情也是不少,于是林战只好将眼睛一横,鼻子一出气,冷呵一声,朝着大厅门口的侍卫指桑骂槐:“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将人放进来呢?要是遇上心怀不轨的人,你将夜王府的安危置于何处?”
那侍卫听不出来那其实并不是在骂他,而是再间接骂锦无恙是随便的人,是心怀不轨的人,于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看着林战,一直在叫饶命。
那林战是侍卫头头,并且是独孤夜的心腹,一般在府上,林战和管家说的话,还是林战的有用一些,那侍卫看见他动怒,也是懊恼刚才将锦无恙放了进来。
门口那侍卫听不出来这里面的深意,但是锦无恙可不是傻子,他知道这个林战是在借题发挥,于是指着他一顿臭骂:“你只不过是一个臭奴才。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的,还有,来者即是客,既然我来了,你不干净端茶送水伺候着,反而还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你不要小命了吗?”
林战一直跟着夜王南征北战,什么样马革裹尸的场面没有见过,又岂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儿吓住,也是冷眼相对,毫不示弱:“来者是客?对,客人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但是你并不是夜王府的客人,你只不过是不请自来的闲人,我凭什么又要给你端茶送水,想要找端茶送水的地方,你还是请去怡红院,叫姑娘们好好的招待你呢,你在那里面,还可以得到更好的待遇呢。”
说起这个林战,也是一个毒舌,除了之前的那个苗疆小姑娘,他说不过,其他人还没有在他嘴上得到过便宜呢。
这个锦无恙从前走的就是温婉尔雅的路线,自然也不是着巧舌如簧的林战的对手。
一时之间,说不过了只能用自己身份去压他:“你以为自己仗着夜王也能这样欺主吗?别忘了你自己身份……”
话还没有说完,林战就将他的话接了过来:“知道了,你是堂堂宰相府的公子,你烦不烦啊,怎么跟个七老八十的妇人一般,一句话要说上这么多遍,我耳朵都听得生了茧子了。”
锦无恙气得一脸黑,正欲上前讨个公道,那林战就将手里的训犬欢欢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