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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都进了屋子,才转过身来,迎上他们一个个诧异的眸子。
开口便是:“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九尾狐也不是什么善茬,她往前走一步,站在晏晏面前,开口揭穿道:“你不是晏晏。”
甄雀本就没有准备隐瞒他们什么,很自然便点了点头:“我不是晏晏,我叫甄雀。”
这下换班陆离蒙了,他虽然觉得面前这个晏晏很奇怪,但是终归说不出来奇怪在哪儿。
“那晏晏呢?你把晏晏藏哪儿了?”班陆离急了。
甄雀却一直保持着一副样子。
冷静, 淡定,从容。
甄雀这才把天宫之上发生的一切全部都说了出来。
他们一行人听得云里雾里,但多少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终是造化弄人。
“那你怎么会认识我们呢?”莫纷飞开口问道,她总是能最快问出核心的问题来。
“因为我们互换了灵魂,但是身体还是对方的身体,记忆这种东西是双份的,灵魂拥有,**自然也拥有,我能知晓她记忆里的东西,她自然也能知晓我记忆里的东西。”
这让班陆离一时来了兴趣,他扬着脑袋凑过去,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开口:“咳咳,那你且说说,在晏晏的记忆里,我是怎样的存在啊。”
本想得到些不一样的答案,结果却让班陆离羞红了脸。
也是甄雀想要捉弄一下班陆离,便坏笑着开口:“这个嘛……最突出的记忆就是你那次受伤然后大小便……”
“好了!好了!!”班陆离忙摆手,干瘪地笑了笑:“我们还是聊些正经事比较靠谱……”
“那么,你能确保晏晏在天上没有危险吗?”莫纷飞又一次开口。
甄雀想了一会儿:“按理说不会有事的,比较宫主一直对我宠爱有佳,不会对天宫上的‘甄雀’怎么样的
。”
“可那只是推测,不是吗?”
甄雀万般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们要上天宫。”莫纷飞的话毋庸置疑,像是在告知甄雀这件事情,而不是找她商量。
甄雀却摇了摇头道:“你们太天真了。”
而后坐在身后的板凳上面:“ 银河流泻的进出口,出口处在冷封殿不假,但是守卫森严到就算是魔君亲自去,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进去的,更别说天帝那谨慎小心的性子,在天宫那边的入口处更是加了层层关卡,尤其是此次魔君出逃,更让他加大了防守力度,所以你们这样贸然上天宫,是不可能的。”
班陆离泄了气地坐在甄雀身边,刚想说些什么,门却被人大力推开。
一个威严挺拔的忍心背着阳关踏步进来,他身后跟着方才的左使,和不少魔兵。
他走到桌子面前,居高临下望着甄雀,开口说道:“怎么,家庭集会?”
语气里满是讽刺和鄙夷,丝毫面子都不给甄雀留。
“他们是我的朋友。”甄雀站起身来,走到魔君面前,低着头,语气谦卑。
“哦?朋友?”沈兆挑了挑眉,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你的朋友还真是什么样的生灵都有啊。”
甄雀低着头不言不语。
恰恰沈兆就是讨厌她这幅懦弱的样子。
他一把抓起甄雀的脖子,眼里闪过丝丝狠劲儿:“你不知道,冷封殿不允许非我吩咐外的人进入吗?!”
他又逼近甄雀一些道:“难道你觉得,你的存在,对于我而言,和别人有什么不同吗?”
说吧他冷冷地推开甄雀,开口道:“你要以为立了几个功就能无法无天,记住你的身份!”
班陆离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即便这个人的模样不是晏晏,他都无法忍受这样的场景,他起身扶住甄雀,底气十足地教训沈兆:“你算不算男人啊,对一个女人这样凶狠,真是丢进了男人的脸面!”
甄雀在一旁紧拦慢拦都没能拦住,魔君性子善变,易怒,本就不好惹,自己成天唯唯诺诺都不见得能讨得他百分百开心,这家伙竟然这样不知死后。
果然,他成功地把沈兆的呀眼光挪到了自己的身上。沈兆穿着盔甲,身形足足高出班陆离一个头那么多,他站在班陆离面前几乎遮住了他身边所有的光,黑黢黢一片,终是让班陆离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我的意思是……”他支支吾吾,却紧张的找不出什么理由。
“他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朋友打抱不平,敢问魔君,这有什么错误吗?”
九尾狐胆子比班陆离还大一些,她站出来站在沈兆身后,声音平静,毫不紧张。
她一向如此。
第269章 共同进退()
沈兆回过头去,看了眼九尾狐,淡淡地笑道:“一只狐狸,胆子倒是不小。'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九尾狐昂着头:“魔君看上去不是那样不分青红皂白之人,既然您能让这么多的弟兄心服口服,必然有你厉害的地方,不知道民间有句俗语说的是‘忠言逆耳’,所以既然班陆离是为您好,那么在表达方式上稍微让您不顺心了些,我替他给您道歉。”
班陆离竟没想到九尾狐是这样伶牙俐齿的姑娘。
沈兆起了兴趣,终是露出难得的,没有必鄙夷的笑容:“有趣儿。”
九尾狐也笑笑:“不是有趣儿,只是就事论事
。”
沈兆对于观晏晏何时认识的这群人他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只是他觉得这些人都和寻常妖魔与中不中,颇有意思。
心中不免留意起来。
当班陆离说出他们的需求时,意外地和沈兆内心的想法相同。
他说:“我们想去天宫,不知大人能否赏脸允许我们借您的通道口一用。”
班陆离改了之前自己打抱不平的性子,他垂着眸,恳切道。
“哦?”沈兆没有直接拒绝:“你们上天宫,是为了做什么呢?”
“寻人。”班陆离回答的简洁明了。
沈兆想了想,迎上班陆离的殷切地眼神,竟“噗嗤”一声笑了,他开口道:“你这样看着我也没用,就算我肯,你这样一个凡夫俗子,就算上去了,也只是等待灰飞烟灭罢了。”
为了晏晏,他班陆离何时顾虑过这么多!
“我没在怕的。”班陆离说的铿锵有力。
沈兆拍了拍班陆离的肩膀,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来,递到班陆离的手上。ong》
“我们做一个交易,若是成了,我便送你们上去,若是不成,你们在我冷封殿同观大夫寒暄几日,回去便是。”
班陆离和莫纷飞几乎是异口同声:“什么交易?”
沈兆望着他们急切的样子笑了笑:“你们上天去,将这颗药丸骗南天门的守卫服下,就这样简单。”
而后他又从怀里掏出来一颗药丸,而后不由分说地就丢进班陆离的嘴里,使劲儿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他便把这颗药丸吞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班陆离警惕道。
沈兆却是一脸的平静:“没什么。”他笑了笑:“你**凡躯想要上天宫,基本还没进去就灰飞烟灭了,服下这颗丹药能让你短期拥有抵御仙气的能力,只是……”
沈兆顿了顿:“若是一日之内不下来的话,那颗丹药就会变作无数条食人虫,在你的五脏六腑内爬行,最后将你的身体,啃食成空壳一般。”
班陆离听了这话,赶紧努力把方才吃下的东西往出呕,却没有什么用处,他迎上沈兆的眸子,对于这个卑劣的魔君大人,他却没有什么勇气再次反抗他。
“你放心。”沈兆拍拍他的肩膀:“等你下来了,我自会把解药给你,只要……”他笑得意味深长,过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句地开口说道:“只要你乖乖照我的话去做,便是了。”
班陆离只能乖乖点头,在无力反驳。
一行人就这样浩浩汤汤来到了银河流泻的出口,果真把手着重兵。
当班陆离被那股子强劲儿吸进去的时候,他只看见脚下魔君的脸在越发模糊,最后被层层白光代替,他觉得自己的身子穿过层层云雾,一听地往上冲,身子是失重的,没有力气的,他只好闭上眼睛,看着周围的白茫茫的一片,想着自己今生竟有机会去天庭一趟,倒是真叫人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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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想到没法及时回去就变空壳了的悲惨下场。
但还是觉得值得。
人家不是说,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嘛,所以一切可以慢慢来,不用着急。
冷封殿的侧房里又只剩下沈兆和甄雀两个人,甄雀一直含胸垂眸,忽然脸颊被沈兆的手轻抚而上,听见他说:“观晏晏啊观晏晏,你还真是本君生命里的福星呢。”
甄雀不敢乱言,只能赔笑着开阔:“是君上本就福星高照,让小的捡了便宜而已。”
日子一天天过去,甄雀心里担心着班陆离他们,毕竟自己抢了晏晏的身子,若是还害得她的朋友处于危险,自己就太不是东西了。
可是事情的发展让她根本没有回神的余地,天帝在经过第一次攻打失败以后,并没有气馁,明的不行他来暗的。
那日,甄雀正躲在自己房间中研制药材,想着怎样能将沐音容救醒博沈兆一笑,忽然就有一柄冰凉的匕首不偏不倚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那人声线极其低沉,却无比的坚定,他身边发出阴凉的气场让甄雀打了好几个寒颤。
她开口:“甄雀。”
让她身子猛颤。
她竟然知道自己是谁,甄雀防备地竖起耳朵,却见她塞了一包药粉放在自己手里,而后开口:“将这包药粉放进沈兆的酒里,这样他便会被散去所有功力,事成之后天帝将恢复你的仙位,并且升你做桃园总管,将你的身子还给你,你往昔犯下的错误,都一笔勾销。”
言毕,那人便施法化作飞烟离开,多么诱人的条件啊,恢复仙位,永生的长生不老,还能成天同桃子作伴,结交许多朋友,可是这一切,都比不上呆在沈兆身边来的幸福。
可是他不喜欢自己,利用自己,横眉冷对自己,把她的所有自尊自爱都哈毫不怜惜地踩在脚下。
甄雀握着那包药粉,指尖深深嵌进掌心。
沈兆为庆祝打败天将,便举行了一场隆重的欢迎仪式,所有将士都有权参加,好酒好肉,美女歌舞,欢庆一堂。
这是下手最好的时机。
这期间,甄雀一直言笑晏晏,时不时望着身处高台上面的沈兆,明明近在咫尺却又好像远隔天涯。
他举杯饮酒,一杯接着一杯,眼光好像时不时往自己身边望去,他薄唇微抿,好看极了。
他举着酒杯站起身来,往甄雀这边走去,他笑得开怀,笑得大声,站在甄雀的面前,双手拍在甄雀面前的桌子上,酒洒一地。
“观大夫,你可是这次战争一等一的功臣啊,说吧,想要本君赏赐什么给你!”
甄雀明明看见了,他虽然笑得那么开怀,可是眼底还是有一闪而过的忧伤。
甄雀不敢邀功,她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小的能为君上效劳,是小的的福气,自是不敢邀功
。”
沈兆如星般的醉眼猛然凑近甄雀,脸颊之间不过指尖到手掌的距离,甄雀屏住呼吸,心疼加快。
“你知道吗?”沈兆醉眼朦胧,还挂着几分柔情:“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说不上模样,就是觉得像。”
此话一出,便摇摇晃晃往前倒去。
甄雀赶紧起身扶住他,开口道:“君上,您喝醉了。”
“哈哈哈哈哈哈。”沈兆继续笑了起来:“我知道我醉了,要是能一直醉着多哈啊,酒真是个好东西,我给你说,你要是能喝下这么大的一坛。”他用手还比划了一个同他脑袋一般大的酒坛模样,继续道:“那便可以享受几秒钟脱离神智的快乐。”
甄雀听着心疼无比,她抬手拂过沈兆的老茧纵横的手掌,嘴巴一张一合,却不知道如何凯酷。
她多想问问他,知不知道曾远在天边的甄雀,现在同他一样的哀伤痛苦。
可是犹豫之间,沈兆便趴在自己身前昏昏沉沉睡着了。
宴会过了大半,大部分尽兴的将士,也都喝醉了昏睡在一旁,东倒西歪的。
就在此时,大部队的天兵被一个仙衣缥缈的女子领进,甄雀听见她吩咐的声音,就是那日给自己药粉的姑娘,她是曾在天星宫给自己浇灌露水的仙子,她最了解自己。
可是她却犯了大错。
因为她嘀咕了甄雀对沈兆的深沉的爱意。
那已经不止是年幼的男孩儿女孩儿打打闹闹过家家的游戏了。
就在她满眼自己地冲进来的刹那,本来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