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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应该陪葬!!!”
“杀死县太爷!!推倒县衙!!!!”
他们吵吵嚷嚷,这下子是真真正正惹怒了县太爷。
只听得“噗嗤”一声,本来带动着群众情绪的那个黑衣人,忽然喷出一口血来,他身子僵直站在那里,脑袋缓缓低下,看见从‘胸’口直直穿出来的长剑的剑尖,在下一秒,他双膝跪地,倒在县衙‘门’口。
嘴角的鲜血汩汩流出,在他倒下去之后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是手握长剑的县太爷,他满目狰狞地看着面前的一切,恶狠狠地开口:“你们谁还敢造次,本官绝不客气!”
大家都将心思关注在百姓和那个黑衣证人的身上,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县太爷默默拿起长剑走到他的身后,导致这样的悲剧发生。
这一下,倒是让刚才情绪‘激’昂,甚至准备踏平‘门’槛走进来的百姓们瞬间安静下来,在不敢过多的言语。
县太爷的白‘色’胡子上还沾染着‘艳’红‘色’的血渍,他此刻看上去已经有些癫狂,环顾四周,将长剑朝着班陆离的方向指过去。
季北立刻挡在班陆离身前,一把踢开他手上的剑,不费吹灰之力便制服了他。
被季北的双手死死扣着的县太爷,“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他面对着那些百姓,凄凉地笑了。
“你可想过,你也有今天!”季北狠狠地开口。
县太爷却仍旧一副不知道悔改的样子:“我只恨相信了你这样一个无用之人!”
季北觉得他实在可笑,到头来竟然被怪罪没用?
县太爷继续说着:“若是你能杀了班陆离,我何苦经受这些!”
他还真是个不懂得自我反省的人,莫纷飞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来,站在县太爷面前。
缓声道:“生死有命,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的结局还不止如此,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等下了地狱阎王爷会好好‘关照你的!’”
说完又想了想笑着补充了一句:“啊对了,你很快就能和你最亲爱的弟弟又一次重聚了!”
说着脸‘色’一冷,对身边的‘侍’卫开口:“来人,把他压入天牢,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说完这话的时候,身边的‘侍’卫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不该上前,一旁的班陆离清了清嗓子走过来好心提醒莫纷飞道:“这个……这个应该是我说的话……”
莫纷飞这才反应过来,她红了红脸,默默低头退下去。
班陆离站出来无力地说着:“行了,就按照她说的办。”
这些‘侍’卫这才把他压了下去。
他被压下去的时候嘴里还猖狂地大声喊道:“哈哈哈哈哈哈,本官活了这大半辈子,着实也享受的够了,等来年,我还要这样的生活!!”
他一点不知道悔改,惹得所有人为之叹息,希望过断肠桥的时候,孟婆的汤‘药’,能够让他忘却自己前世的一切,下一辈子,好好做人吧。
班陆离和莫纷飞没有参与第二天的斩首示众,而是在头一天晚上就坐上马车离开了,他吩咐季北,一定要亲眼瞧着那县太爷被杀死才可以,班陆离留下字书,让季北暂时兼管原三寸县县令斩首一事,而且让他暂时打理三寸县的一切事物,等到他回到王城,便会吩咐新的官员,前来上任的。
总算是料理完了一桩心事,班陆离和莫纷飞终是又一次上路了,他们一路走走停停,遇见了很多人很多事,三寸县离王城很远,不过好在他们两个本就不是什么急‘性’子,三寸县一事已经有传信者快马加鞭地赶到王城通报了,不必班陆离亲自赶回去,所以他们两个这一路上,吃吃喝喝玩玩闹闹,权当是旅途之欢了。
但是班陆离和莫纷飞远远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遇见了一个人,一个老朋友。
当班陆离坐在丛林的小溪旁边,在给水囊灌水的时候,忽然看见树林里面坐着两个烤火的人,他们距离很远,但是隐隐约约还是能大概看见他们的模样。
一男一‘女’,男人背对着他们坐着,‘女’的在男人对面,班陆离能够清晰瞧见‘女’人的模样,是完全陌生的,但是那个男人的背影却……
“哎哎哎,你看那里。”班陆离凑到莫纷飞身边,捣了捣她的肩膀,开口说道:“你看那个男人像谁?”
莫纷飞不耐烦地皱着眉头抬起来,当她看见那个熟悉的背影的时候,她也嘴巴张大迟迟说不出话来。
“你说……你说他是不是……”
“我觉得是……”
两个人心照不宣,觉得自己的猜测应该没有错,但是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不应该是……
“你说会不会是我们认错了。”班陆离皱着眉头,试图分析着。
莫纷飞偏了偏头:“那个‘女’的,你认得吗?”
班陆离摇摇头。
“但是这世上应该没有那么相像的人了吧……”
班陆离又点点头。
“要不然我们假装路过去看看?”
班陆离表示同意。
他这忽然的不说话惹得莫纷飞猛然推搡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傻了 啊,干嘛忽然不会说话了!”
班陆离诚恳道:“有点‘蒙’。”
说做就做,两个人把水囊装好,整理了一下着装,便假装不经意地走了过去,但是越是装作漫不经心,表现起来就越是矫‘揉’造作,而且当他们真正看清那个男人面孔的时候,更是更加明显地表‘露’出了他们的故意。
班陆离干脆就站在那里不动了。
莫纷飞想要将他扯开,但是他人高马大的根本扯搡不动……
临涣昂起头,他还没说话,他对面那个‘女’人倒是先开口了,直接站起身来挡在临涣的面前,没什么好态度地开口:“你们干什么?”
班陆离才懒得搭理那个姑娘,特别自然地就把她给扒拉到一边儿去了。继续看着临涣。
临涣看见班陆离,只觉得他眼熟,却想不起他究竟是谁,这怪不得临涣,毕竟他现在的记忆是完全‘混’‘乱’着的,能觉得班陆离很眼熟就很不错了……
那姑娘忽然被这么个看上去老者不善的男人推到,气不打一处来,正站起身想要给班陆离一点颜‘色’看看,却被莫纷飞拦住。
好在这个姑娘态度倒是不错:“抱歉,只是觉得他长得很像我们的一个朋友。”
一听到这话,木莲忽然觉察到一丝丝的危机,她忙走到临涣的身边,扯起他的手,便想要将他带走。
“我们走!”
但是临涣却不怎么愿意,毕竟离开南海这么久,他才遇见一个让他觉得熟悉的面孔,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松开木莲的手,朝着班陆离走的更近了一步:“我们从前认识,是不是?”
他这句话彻底把班陆离给问‘蒙’了。
他变得有些犹豫,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临涣。
“我们可能认错了。”莫纷飞在班陆离耳边小声开口:“想这个模样,怎么可能是当年叱咤风云傲慢自负的临涣上仙?”
此时此刻的临涣,在莫纷飞看来,就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文弱书生,没有法力,没有震慑人心的凌厉眼神,没有霸气侧漏的气势,什么也没有,那些临涣独有的一切,从他的身上一个都没有体现出来。
班陆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犹豫着摇摇头。
“抱歉,我认错了。”
第483章 日子()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当晏晏百无聊赖地坐在庭院中央的老槐树下面的时候,球球仍旧在睡着大觉。;最新章节访问:。 。
她好像一天之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而剩下的时间,也基本是在吃饭或者在去吃饭的路上……
当一只猫过成球球这样的生活,怕是也和猪的差别不怎么大了。
加上这几天又是菩提老祖闭关修炼的日子,晏晏更是没人可以说话聊天了,这里面的那些小道士们,不是忙着修炼就是忙着看书,每天都排的满满的,他们连彼此都不相互‘交’谈,又何况是和晏晏呢?
她一个人耷拉这个脑袋,到处走来走去,百无聊赖,脚底下踢着小石子,小石子被踢到哪里,晏晏就跟着跑到哪里,这样闷着头往前跟着小石头跑,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她玩的开心,完全没有顾上自己现在到了哪里。
最后一脚踢得有些使劲儿了,倒是她不小心把小石子儿踢到一片枯草地上,她追着跑过去,捡起石子抬眸的时候,看见的却是四处荒凉的一个后院,她本来就有些疑‘惑’,在这样仙雾缭绕的地方,为什么还会有这样枯草丛生的地方呢,周围的墙壁也有些掉落,‘露’出红砖瓦顶,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仙境,倒像是破败以后的某个有势力的大家的后院。
晏晏狐疑着四处皱着,这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院子中央有一口枯井,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趴在枯井边上,细细打量着里面的一切。
可是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这下子可是让晏晏犯了难,她是很想跳下去看看,说不定会发现那个白胡子菩提老头儿的什么秘密,但是又隐约有些担心,这么荒凉的地方,若是自己下去了遭遇到什么不测,连个能救命的人都没有。
就在她踌躇万分的时候,忽然看见那井底下,出现了一个小亮点,似有似无地闪烁着,让晏晏觉得可能是自己的幻觉?
她就那样盯着那个小亮点,盯着盯着就有点头昏了,不过是因为她太用力盯着一个地方才会这样,倒不是什么妖法。
她使劲儿晃了晃脑袋,本来还在犹豫的心思,在看见这个小亮点之后,晏晏下一步便将拴着桶的粗绳,绑在了自己的身上,站在口井旁边,深吸一口气,然后准备纵深下跃。
就在她准备往下跳的时候,忽然从身后传来一阵莫名的声音。
“你在干嘛。”
虽然是平静的问句,但还是吓得晏晏猛然一惊,身上寒‘毛’“唰”地便全都立了起来,她慢悠悠转过头看去,瞬间便松了一口气。
“球球,你干嘛吓我……”晏晏无奈地说着。
球球倒是显得很无辜:“我哪里吓你了。”她摇着喜爱屁股朝着晏晏走过去:“你这是在做什么?”
晏晏揪着球球的尾巴,将她放在空井口的中央,指了指井口下面的那个亮点,开口说道:“看见那个了吗,就是那个亮晶晶的?”
球球点了点头,光是下面那深不见底的深度就已经让球球吓得半死了,她顿了顿口顺,猛然转过身,顺着晏晏的胳膊便往上面爬去。
一直爬到了她脖子的地方,然后默默盘在上面,倒像是一个暖和的脖套。
晏晏白了她一眼:“你就这点出息。”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下去瞧瞧不成。”球球也笃定晏晏那胆小的‘性’子才不会下去冒险。
面对自己宠物的鄙夷,晏晏觉得很没有面子,这下子她不下去也要下去了,被一只‘肥’猫瞧不起,实在有损他们棉被家族的尊严。
她又一次把脚搭在那井边上,对脖子上的球球开口:“我可告诉我,我是要下去的人,你若是害怕,就趁早离远点。”
其实深入一点的意思是,我要下去了,你在上面看好,要是我很长时间没动静,就赶紧找人来救我。
球球特别自觉的就从晏晏脖子上面爬下来,缩在她的脚边,幽绿的瞳孔看着晏晏,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表情。
晏晏清了清嗓子:“别用那么不吉利的眼神看我。”她白了球球一眼,便回过身子,看着深不见底的黑‘洞’,吞了吞口水,有些心虚,临了还是犹豫了。
但是身后的球球一句话,她便毫不犹豫跳了进去。
球球本是好意,想要关心她一下:“怎么,你害怕了吗?”
晏晏头一昂,鼻子一歪:“谁告诉你我怕了的!”
下去了之后才发现其实这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井,不过是没有水,荒置久了,那个亮点也不过是因为那里掉落了一颗类似宝石一样的东西,估‘摸’着是附近的老鼠或者蚂蚁搬运到这里来的。
这里黑咕隆咚的一片,晏晏是在六味真火里烤过的人,自然不会怕找不到火把,她随机见了一个枯树枝,朝着其吹了一口气,那枯木枝便燃了起来,照亮了周围以后这才发现,脚边竟然躺着一个白‘色’圆滚滚的东西。
晏晏踹了她一下,她竟然还会动!
晏晏瞬间警惕起来,但是当那个白球翻过身来一脸哀怨地看和晏晏的时候,她倒是显得更奇怪:“你不是害怕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