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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世者-第4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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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华国人啊?我早就说,华国人在我们日本就如蟑螂一般,他们是低劣人种,经常会做犯罪的事。”

    “居然有我们日本的女孩子和这华国男人在一起,真是不知自爱啊!”

    “她一定是贪图华国人的钱吧?我看这女孩子好像很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了?”

    “您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女孩子很面熟了,像是在电视上见过似的。。。到底是谁呢?她肯定是个名人吧?”

    众人这样指指点点地围观着南宫熏子,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来照相,南宫熏子粉脸通红,心下叫苦:估计,明天的媒体就会出现自己的新闻了吧?作为电视台的知名美女主持人,居然和来历不明的华国男人同行,还卷入了这种伤害案中。。。

    自己从业多年一直洁身自好,从来不曾有绯闻传出,没想到这名声,算是彻底被毁了!

    南宫熏子正纠结的时候,贺德强在座位上打了个呵欠,悠悠然起身,大摇大摆地走向门口。被他这种目中无人的气势震慑了,一时间,众人竟是眼睁睁地看着,都呆住了。

    还是那男经理第一个醒悟过来,他喊道:“无礼的家伙,你站住了!打伤人就想跑吗?保安,拦住他,快报警,让警察过来!”

    说罢,他冲过去,挡住了贺德强的去路,喊道:“咳,你给我站住了!警察马上就来,你。。。”

    “噗呲”一声轻响,经理只感胸口一阵剧痛,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了:贺德强的一只手掌已经深深地穿透他的胸口。然后,贺德强猛然抽手,在他的手心间,握着一团血污的东西,那团暗褐色的血污还在不断跳动着——竟然是那经理的心脏!

    经理捂住了胸口的血窟窿,在他的手指间,大股大股的鲜血正汩汩地流淌出来。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心脏被握在贺德强手中,他狠狠地骂道:“八嘎!”

    但他已说不出更多的话来了,他再也站立不住了,整个身子如麻袋一般软软地瘫倒在地,痛苦地抽搐着,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众人震惊得目瞪口呆,头皮发麻。大伙像是被噩梦困住了一般,头脑里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一片寂静。

    足足过了两秒钟,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

    “杀人了!”

    一个中年胖妇人连滚带爬地向门口冲去,尖叫道:“杀人了!杀人了啊!”

    贺德强也不见如何动作,忽然就到了那女子身后。他抓住了那妇女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中年胖妇人脖子已被折断了,她脑袋一歪,身躯软倒,一声不吭地倒在了门边。

    杀掉那个中年胖妇人,贺德强若无其事地把咖啡馆的门口给关上了,顺手上了锁,他回头冲着众人一笑,露出了满口锋利的白牙。

    这时候,店内的众人终于反应过来了:这个男人不但要杀人,他还要把在场所有人灭口!

    人群轰地炸开了,惊呼声四起。有人喊道:“不要怕,他只有一个人!大伙一起上,跟他拼了!”

    贺德强明摆着是要杀光众人了,屋子里的众人也只能拼命了。几个男招待和顾客纷纷抄了椅子或者桌上的餐刀做武器,鼓足勇气高声呐喊着冲上前去,要和贺德强打斗。

    对付这些孱弱的凡人,贺德强连法术都懒得用了,他的身体便是最可怕的凶器。他随手一巴掌过去,打到头便是头颅爆裂、脑浆飞溅,碰到手脚便是手脚断裂、骨骼粉碎;打到身体便是身体被撕裂、肠子和内脏爆裂。在他手下,人体脆弱得像是纸一般,一碰就碎。

    一时间,惨呼声接连不断,一个呼吸不到,几个敢于抵抗的男人统统都倒在地上了。看到他们的下场,其他人彻底丧失了拼命的勇气。有人跪倒着哀求着:“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有人则是躲进了柜台下、桌子底下、更衣室里,害怕得全身颤抖。

    但结果,他们谁都没能活下来。贺德强不紧不慢地从咖啡馆的各个藏身之处将他们一个个揪了出来,无论他们如何哭号求饶,他都毫不动容,将他们冷酷无情地杀死。

    悠扬的音乐声中,宁静祥和的咖啡屋成为了可怕的人间地狱。

    地上到处躺满了尸体,,到处都是鲜血,那些被打折的胳膊、撕裂的躯干到处到处都是,血腥味扑鼻。

    贺德强大肆屠杀,南宫熏子看得如坠噩梦。

    作为电视台的主持人兼记者,南宫熏子不是见识少的人,她也报道过不少凶案,但那对她来说只是新闻素材而已,但像贺德强这样将活生生的人体撕成两截,血浆、肠子和内脏都流了出来,肉体和骨骼被折断、撕裂的声响——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样可怕的场面,已经超出了忍耐的极限了。

    她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眼前的惨剧,却是无法阻止那声声惨叫传入耳中。

    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他逃到了南宫熏子身前,哭着向她求救:“救命,大姐姐,请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看着孩子天真无邪的泪眼,南宫熏子心如刀割:对方以为自己是贺德强的同伴,以为同为日本人的自己能救他,但他不知道,自己也不过同样是被这个恶魔俘虏的受害人啊。

    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南宫熏子挡在了小孩身前。她跪倒在地,哀求道:“先生,请您放过这孩子吧!求求您了,请您饶了他吧!”

    贺德强一脚便将南宫熏子踹了开去,等她爬起来时,那小男孩已一动不动地躺在血泊中了。

    南宫熏子扑过来,抱住了小孩依然温暖的身体,心中悲痛,她哭着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咖啡馆里的人都被杀光了,空气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和古怪的臭气,贺德强却浑然不在意:“少了些闲人,倒是清静多了。小姑娘,不要再哭哭啼啼了,快过来,某要问你事。”

    贺德强随手把一张餐桌布给扯过来,拭擦手上的血迹,洁白的餐布上留下了鲜艳的殷红手印。他那平静态度,让南宫熏子看得毛骨悚然:对方不是故作轻松,他是真的完全不在意。

    想到自己的性命就在这恶魔的一念间,南宫熏子已经顾不得为众人悲痛了,她十分害怕,颤声答道:“是。。。是!请问,我一定如实回答。”

    “刚刚,你是和许岩在一起吗?”

    刚刚见识了恶魔的凶残,南宫熏子不敢隐瞒:“是的,我刚刚与许一佐在吃晚饭。”

    “你为何称呼许岩叫做许一佐?这是什么意思?”

    “先生,许岩先生是华国军的上校,按日本的说法,他是一佐军衔,所以我们这样称呼他。”

    贺德强点点头,南宫熏子的说法与他在杂志上看到的新闻吻合,应是实话,但他想不通:圣天御剑门的弟子,怎么成了这里的华国军官?

    圣天御剑门是天朝修真界有数的大派,这些名门弟子骄傲得很,怎可能为蛮夷小邦效劳?

    贺德强想不明白,他继续问:“今晚,除了许岩,还有谁跟你们在一起?”

    南宫熏子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先生,你说什么?除了我和许一佐,再没其他人了啊!”

    “撒谎!”贺德强怒喝道:“小姑娘,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吗?你活腻了吗?”

    南宫熏子吓了一跳:“这位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问的是谁啊。。。我今晚就见了许一佐,再无旁人!千真万确,我绝对没欺骗您啊!”

    “嗯?”

    其实,今晚,许岩刚进东京的时候,贺德强就立即感应到他了。

    重新发现仇人的踪迹,贺德强的第一感觉并不是惊喜,反而是惊惧——避免敌人的注意,也避免那些不请自来的麻烦,修真者在尘世行走时往往都会隐匿了自家气息。若非必要,不要展露气息,这是修真界的一个潜规则了。

    但许岩没遵守这规矩,他的气息张狂地外露着,远隔十几里也能让自己清晰地感应到——放在大明修真界,这等于他主动暴露在方圆数百里内的所有修士眼里了。

    在弱肉强食的修真界,区区一个筑基修士就敢这么张狂招摇,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许岩的做法太反常,贺德强恨得咬牙切齿,但还是不得不谨慎,他隐匿了气息,一直跟踪着许岩,心下狐疑:“各家各派都有隐匿自身气息的法门,为何圣剑门这小子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大城中公然暴露?难道他的师门长辈就没跟他说过规矩吗?没理由啊,圣剑门也是有数的实力大派,不可能不教授这些基本常识的。”

    贺德强江湖经验丰富,为人更是多疑狡诈。他认定,今晚许岩的反常必定是一个陷阱,而且他还觉得,这圈套多半是冲着自己来的:许岩故意暴露自己,多半是他埋伏了高手在旁边,等着自己上钩吧?

    贺德强一直跟踪着许岩,等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找到了机会:跟许岩在一起的女子落单了,他迅速抓住了这个机会,将她制服给掳走了。

    现在,贺德强反复追问,就是想知道许岩到底有些什么图谋。他威胁恫吓,几次吓唬要杀人了,南宫熏子都被吓哭了,却是始终坚持说今晚再无旁人。

    看南宫熏子不似说谎,贺德强不禁迟疑了:难道,是自己估计错了,许岩并无图谋,他这样暴露自己,纯粹是因为他缺乏江湖经验?

    想到这可能,贺德强不禁失笑:世上哪有这么天真的修士,又不是刚刚开始修炼的菜鸟,许岩都筑基期了,怎可能不懂这规矩?

    “小姑娘,你是许岩什么人?你是他女人吗?”

    听到这粗鲁的问话,南宫熏子连忙否认:“先生,您误会了。我与许一佐只是认识的朋友,并无特别关系。”

    贺德强走冷冷地看着她,目光冰冷如刺,仿佛直挺挺地刺入她心里。他冷冰冰地说:“小姑娘,想好了,可不要撒谎!”

    南宫熏子陡然打了个寒颤,她意识到一个问题,眼前的凶犯是个嗜血成性的杀人狂,为一丁点小时,他杀光了整个咖啡馆的人。但是,他至今没对自己出手,哪怕是自己企图逃跑,他也只是警告而已,这与他动辄杀人凶残作风浑然不符。

    这凶煞对自己这么优待,这是什么原因?

    南宫熏子隐隐猜出来了:这凶手反复追问自己跟许一佐吃饭的事,那么,他顾忌的,多半就是许一佐了。

    他该是认为,许一佐该跟自己有亲密关系,所以才至今没对自己下手?

    这个恶魔,他也在害怕厉害的许一佐啊!

    倘若让他知道,自己与许一佐只见过两次面,那他还会留自己活命吗?

    南宫熏子立即醒悟过来,她低头装成羞涩的样子,羞答答地说:“先生,许一佐不但是中国军的英雄,也是举国敬仰的英雄,他这样了不起的人物,也不是我这种蒲柳之姿的女子能匹配得上的,所以,对许一佐。。。我不敢妄想。”

    看到南宫熏子的女儿家羞态,贺德强哈哈一笑,他自以为看出了真相:这才对嘛!孤男寡女,私自外出,说他们没点那意思,鬼都不信咧!

    “小姑娘,你既然能说官话,想来该是从大明过来的吧?”

    南宫熏子很惊讶:“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家先祖确实是从大明朝就迁居过这边来了,家族一直客居日本。”

    “既然你能说官话,某自然就能猜到了!原来,小姑娘你还真是我大明后裔啊,难怪与这帮土著蛮夷不同了。”

    南宫熏子说自己家族是从明朝时就移居日本了,贺德强却以为她的家族是从大明朝迁居到这边繁衍的,两边明明是鸡同鸭讲,却偏偏能说得合契,这倒也是一桩奇事了。

    知道南宫熏子是天朝后裔的身份,贺德强倒是对她温和多了——在陌生的异国他邦能碰到个天朝后裔,物以稀为贵,他有一种难得的亲切感。

    这么多天来,因为语言不通,贺德强一直没办法跟日本居民沟通,对日本的情况,他至今还是两样一抹黑。他只是知道,这是个很繁华富足的国度,机关器械之术很发达,老百姓生活得好像很不错。

    异国他乡语言不通,倘若正常人碰到这种困难,大概会想办法寻求警察帮助,或者雇请翻译或者向导,但贺德强的心态不同一般人啊!他不但是天朝的锦衣卫武官,还是邪宗修道人,他怎会把一帮蛮荒放在眼里?

    进城第一天,就为吃拉面之后老板追着他讨钱,贺德强顺手用筷子把拉面馆的老板戳死了。

    杀几个胆敢冒犯自己的凡人,这种事贺德强在大明世界那边可是做得多了。杀人之后,只要亮出腰牌或者显露修真者的身份,谁敢为难自己?

    没想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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