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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什么!”
独孤博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声说道:“老爷恕罪,这后面的话不堪入耳,小花,小花不敢说。”
“说,否则,我定会打你二十大板!”
“不,不要,小花说就是了!那刀魔说定会将几位夫人的衣服全部扯光,没日没夜地陪他睡觉!”
“啊!”
亓官婉儿等到这里,险些晕厥了过去。
“轰!”
一声巨响,独孤博一只肉掌一拍面前的石桌,那石桌在轰然一阵咋响声中被击得粉碎,独孤博表情极其狰狞,愤恨地一字一字地吐了出来道:“陈阳明,我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随后,其胸口一阵疼痛,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在那场惊世骇俗的圣元林一战之中,虽然诛杀了数十名成名高手,可是自己也并非那般轻松容易,受了严重内伤。
修养多年,也没有完全见好,今日听到这个消息,怒火攻心之下,竟然旧顽复发。
“相公,你怎么了!”亓官婉儿见到独孤博口吐鲜血,顿时扶將过来。
这时候的亓官婉儿却是显得有些慌乱,一方面这些年来和几位妹妹已然感情日益深厚,怎能不担心她们几人的安危;另外一方面突然看见相公又如此,那几位妹妹和相公的安危又该如何是好。
独孤博看着泪眼迷离的亓官婉儿,不愿让她为自己担心,揩拭了口角的鲜血后,站起了身来,将其揽入怀中,柔声道:“放心吧,婉儿,刚才有些怒火攻心,并无大碍;我亦会打败那陈阳明,将冰容她们接回了与你相聚。
你如今且回齐国皇宫大院,你乃本朝公主,谅那陈阳明胆子再大,也不会拿你动手;而你我身边,我也没有什么好顾及的。”
“不!婉儿要陪着你,也要陪着几位妹妹!婉儿自从离开皇宫之后,就是你的人了,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亓官婉儿眼泪迷离,他怎么不知道相公在隐瞒自己的伤情自己安心;而那冰冷的皇宫,她此生也是不愿意回去了。
独孤博无奈,只是将她紧紧地抱入怀中,久久不能自已。
沉吟了不知多久,他才说道:“我已经隐退江湖多年,却没有想到还是被陈阳明找到,此人名誉之心太甚,看来,我唯有和他一战,才能彻底了断江湖世事。
只是,当年我和他照过一面,对过几招,便知其刀法已经出神入化,和我的紫霞剑法也是不相上下;他乃当世高手,定然也是知晓此事的。
如今几年过去了,胆敢如此迫我重出江湖,定然是胜券在握。
不过,婉儿,你放心,初五那日我必定将冰容她们几人救回来。”
说罢,也就打发了丫鬟,抱着亓官婉儿回到了内房,好好安抚了亓官婉儿一阵,也就离开了房间,独自在院中徘徊了一阵,并暗自运转了体内的内力,发现每次到了胸口处,便淤积于此,疼痛不已。
他颇感头疼,想着过往和陈冰容,薛芷瑶,周子彤往昔神仙眷侣的日子,心口也就一阵发疼,恨不能赶紧找到那刀魔与之生死对决,以卸心中块垒。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又如何能够苟活于世。
这般想着,也就独自穿过了几个院落,来到了后山的一坐无名坟墓前,如今这坟墓杂草丛生,却是多年没有打理的结果。
看着这座荒坟,独孤博叹了一口气,道:“是不是在怪我多年没有理会你!”
仰天看了一会儿,想着自己过去少年不知岁月的练剑,青年闯荡江湖闹出的偌大名声,随之又得四位绝色美人青睐,最终厌烦了俗世江湖的尔虞我诈,你争我斗,本欲离世;却没想,那后起之秀的刀魔陈阳明不仅刀法卓绝,且才智不低,处处明争暗斗,将他逼到了一个绝境,最终在圣元林一战之中诛杀了陈阳明派来的数十位武林邪道高手,从此隐没江湖,不再理会外事。
没有想到,今日还是被陈阳明找了过来,还掳走了自己的几位夫人,如此奇耻大辱,他怎能够沉默。
“你也看到了,就算我隐遁如此之远,还是被那人找了过来;冰容,芷瑶,子彤,我不得不重出江湖,参加这最后的一战。”
说着,独孤博却是倦下了身体,一边为孤坟扒着草,一边如同和最亲近的人闲聊般地说着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言而无信,当年封剑的时候说,此生绝对不会再拿起那柄剑,尤其是心中的那柄剑;如今却又出尔反尔。
一把剑就是一个江湖啊,以往师父口中老是这般对我说,我却是不怎么理会;没有想到他这话蕴含着如此多的道理,我今日方才彻底明白。
但若是这江湖之中走上一遭,恐怕我剑法再卓绝,也难以体会此话的真正含义。
我提着这把剑踏入江湖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会得到了今日的果。
老朋友,这江湖因你我而起,今日就让你我了结了这段因尘果事吧,生生灭灭,缘起缘落,这你我的江湖也要画上一个句的。”
说罢,独孤博长袖一甩,磅礴的内力一卷而出,当即孤坟一阵爆裂之声传来,在漫天粉尘之中,一道紫芒闪动,一阵惊天剑吟之声连绵不绝。
独孤博单手一招,那道紫芒也就出现在了其手中;正是那柄被他埋藏此地数年的紫霞宝剑了。
看着手中的宝剑还是当年模样,独孤博说道:“此生是你成就了我,此生亦是我成就了你;你我不分彼此,生死与共吧!”
说完,豪气顿生,就将此剑撇到了自己的腰间,漫步离开了此地,回到了独孤府上。
刚回到了府上,亓官婉儿却是早已等候在了大厅中,此刻她虽然眼带哀愁,却也没有先前那般激动;见到独孤博腰间的那柄紫霞宝剑,已然明白了一切。
独孤博看到亓官婉儿,却见到她脸色有些惨白,失了不少血色。
亓官婉儿挤出了一朵倾国倾城的笑容,对着独孤博淡淡地说道:“相公回来啦!”
“嗯!”
独孤博想要说一些什么,可是他知道再多安抚的话也是没有用处,所以什么也没有说。
这时,亓官婉儿从自己的衣袖里摸出了一个斗碗般大小的牛皮水壶来,递给了独孤博道:“相公,喝了吧!”
独孤博不知她是什么意思,接了过来,打开了壶盖,顿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夹杂着暗香飘了过来。
他心中一震,再次看着亓官婉儿的手臂的时候,却发现其手臂臂腕上却是围着一条血红的锦巾。
“你这是!”
独孤博心痛不已,当即轻轻托起了亓官婉儿的手臂,解开了这条锦巾,才发现了其手臂上的一条两寸来长的血口。
“你这是为什么!”
独孤博眼泪不自觉也就流了出来,看着玉人自伤身子,他心中如万千蚂蚁撕咬一般剧痛,比之自己受到**折磨疼痛百倍,千倍。
“相公,我的血不同于普通人。当年有一位道人进贡了一枚仙丹,说能够治愈百病,且服用之人,除了百毒不侵之外,其血脉对于其他人也有着起死回生之效。
父王虽然不尽信其言,但因为疼爱妾身,将这枚丹药给了我服用。
如此多年过去了,我从未得过疾病,毒虫蛇蚁见了我就会逃走,而我身上的奇香也是在服用了此仙丹之后才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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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心魔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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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婉儿停歇片刻,道:“如今知你内伤还未痊愈,相信以我之血,可助相公绵力;这血要热饮为佳,相公还是赶紧将其喝了吧!”
说罢,神色有些迷离,显然是说了这些话,有些力竭身疲,独孤博看着她这种模样,心中大恸,将其身子一抱,也就要起身。
亓官婉儿却是推开了独孤博的双臂道:“相公,我要看着你将这些血饮下,心中才可放心!”
独孤博念着,这婉儿定是早就存在了此念,但若其事先说出,自己肯定不允;所以她才在自己去后山的空挡,偷偷割腕流血,待自己回来之时,只有喝下这些血液以疗内伤。
心中感动万分,眼中冲红,对其淡淡地说道:“好,我喝!”
一口也就将亓官婉儿的血液饮尽,那婉儿见其饮毕,心中一放,也就慢慢躺在了身后的太师椅上,缓缓闭上了眼睛,看来她失血过多,早已没了精神,但期望看着爱人饮下血才放心,方才勉力支撑到了此时。
独孤博盈满眼眶的泪水滴落,抱着亓官婉儿的玉躯,走到了内堂卧室,将其放在了床中,看着那张雪白而憔悴的脸庞,心中百念翻腾。
吩咐丫鬟好好照顾亓官婉儿后,独孤博方才独自一人迈步到了院中,感觉自己喝了鲜血,体内一直热血沸腾,运转自己内力,胸口果不是那么疼痛,心中大奇。黑し岩し阁已上传
于是盘膝而坐,如此运转内力行大周天至入夜,月明星稀之时,才睁开了双目,精神大震。
他跃身而起,身形在半空化一道游龙,单手一招,手中也就出现了那柄紫霞宝剑,在一阵剑吟之声中,漫天寒光闪现,一道道剑影飞射四处,一阵爆裂之声四处传来。
将整套紫霞剑法游走了一遍,独孤博顿感心情大震,此刻,他才仿佛发现,敛翼多年,这股压抑着的无尽剑道在这瞬间彻底爆发了出来,手中宝剑使得畅快淋漓,那一招一式之中的奥妙无穷无尽,攻守备至,守中有攻,攻中有守,恰到好处,这一招使出,各种奇思妙想即钻出了大脑其不能自已,后面的招数在无招即有招中连绵不断而出。
他身形若白龙,手中紫霞宝剑若紫凤,在一阵龙吟凤鸣声中,化一白一紫两道游光,在庭院上空游走不定,每到一处,便能见到数十道剑影激射各处,剑风所到之处,无所不破人看上去其动作翩翩起舞,煞是好看,可是剑招却是凛冽异常,柔中有刚,刚中有柔,刚柔并济,爆发力极强,尽显一代剑神的风范来。
不知多久,独孤博才停歇了下来,在听风小榭,亓官婉儿却是不知何时披着一件雪白貂袍痴情地看着他。
其眼中仿佛看到了当年第一次见到独孤博的情景,风流倜傥,潇洒庄重。
这些年中隐居以来,独孤博却是不得不压制自己内心的本性,亓官婉儿又怎会不知;这剑神若是离了剑,就如云离了青天;水离了瓶。
看着他今日的情景,应该内伤无碍,心中也是放心了不少。
独孤博将剑入鞘,来到了亓官婉儿一旁,轻扶着她的身子,送入了一旁的石椅上,相顾无言,却是胜过千言万语。
。。。。。。
一日后,独孤博和亓官婉儿二人早早地也就起了床,亓官婉儿告之独孤博,她会在这里等着他。
独孤博害怕那陈阳明会在他离开独孤府后,对亓官婉儿动手,本想让亓官婉儿离开这里;但亓官婉儿出口拒绝了。
想着这婉儿乃是一位奇门遁甲,算数机关的高手,这独孤府周围的竹林被布置成八卦图,而且独孤府中也布置了各种的机关陷阱。
若没有独孤博和亓官婉儿二人的准允,恐怕十个陈阳明也难以攻得进来。
放下了心中那种莫名的担忧后,独孤博好好吩咐了下人照顾好夫人,也就离开了。
赶了几日路,也就来到了幂山少林寺。
他这才发现,如今少林寺涌来了数十个江湖门派和各大势力的人物,还好他易容改面,自称散侠,却是无人怀疑他。
混入了忠果岛一帮小门派后,在初五当日到了少林寺后山的登月台。
这登月台足有十余亩之广,台中央布置了一个百余丈大小的高台,如今各大势力已经各成一势,相互聚集在了一处。
而少林寺此次作为东道主,安排了僧众维持着各方次序。
在登月台以北的山崖所在,还有一处二十余丈大小的方形高台,铺就着红毯,安排了桌椅,上面坐着十大门派的门主。
分别是云鹤会的宋治己,还礼堂的赵水善,文亮宗的吴行渠,月凉苑的刘达肖,松梅派的何航,云宿山以禅派的果因大师,悦溪山庄的王德新,天静庵的妙法神尼,冰玉洞的戴月霞,飞虹剑阁的廖飞。
而少林寺的三大神僧:洞玄,洞清,洞嗔坐在中央。
洞玄乃是少林寺如今的方丈,坐在了最中央,和最近的几位门人正在热烈地商讨着什么。
在比武高台上,一位三十来岁,满脸沧桑,身形高挑,一袭黑衣的陈阳明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