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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木墙和活板门,里面隐隐透出火炬的光辉。
“我们很走运。”沐笑着推开活板门,请艾索娜下去,然后继续说“我们原本打算把谷地开凿地宽阔一些,好建造训练场,结果凿开那块石头之后,却发现这里面别有洞天。”
他们顺着狭窄的洞窟一路向下,不出一会儿,眼前豁然开朗,这里居然是一片宽阔的溶洞,溶洞的中间还有一片小水塘,淡淡的阳光从溶洞顶部的石缝中缓缓洒下,溅起一片粼粼波光。细细听来,潺潺地还传来微弱的流水之音,说明这片水塘是一片活水,一片优质的水源地。宽敞的溶洞里,地面上的石笋都被铲除干净,开辟成一片片训练场,大量手臂上挂着“断剑”袖章的‘学徒’正在进行着各式各样的练习。
艾索娜不由得赞道“这环境,还真是得天独厚啊。”
“所以说,我们很幸运。这片溶洞还有几个通道,连接着几个稍小一点的洞穴,我们就用他们当做兵营和仓库。”沐轻松地说,“接下来,请这边走,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血锋骑士的装备。”一排正在训练标枪的‘学徒’看到沐带着艾索娜向他们走来,立马放下手头的事,立正站好,向沐行了一个捶胸礼。
“副团长好!”
“老板好!”
最后那个不和谐的声音是从队伍的末尾传来,沐寻声望去,是一个黑发的中年人。于是他微笑着说“好久不见了,阿卜杜勒骑士。”
“是啊,老板,好久不见了。”中年人走上前,和沐握了握手,然后将视线投向沐背后的艾索娜,问道“这位是?”
“这位是苏诺的艾索娜公主,”沐笑着说,“我们的大主顾。”
“她不是。。。”想到这里,阿卜杜勒突然倒抽了一口凉气,“老板,你这生意做的太大了吧!”
“但回报足够我们冒次险,不是么。”沐耸耸肩,然后看向艾索娜,介绍道“这位是阿卜杜勒骑士,现在暂任新兵的标枪教官。”
“您好,阿卜杜勒骑士。”公主微笑着点点头,尽显上位者的风采,“您是。。。萨兰德人?”
“公主殿下明鉴,”阿卜杜勒肯定道,“斯瓦迪亚的训练营因为我的出生不愿意接受我,不过这阻止不了我对骑士的向往与崇拜。”
“我很高兴听见神圣的骑士精神已经传播到了山那边的土地,”艾索娜语气中有些激动,不过,还是庄严地回应道“我愿意为您祝福。”
“感激不尽,公主殿下。”阿卜杜勒抚胸一鞠躬,“那么,您屈尊前来,有什么事呢?”
“自然是了解一下她的骑士团咯。”站在一边的沐抢先回答道“可否请你给公主殿下介绍一下骑士的装备?”
“这个自然没问题,”阿卜杜勒骑士向后退了一步,“不过,请先允许我花点时间着装。”
“请便。”
不一会儿,全副武装的阿卜杜勒再次出现在两人的面前,此时的他,身上穿着一套无袖板甲套装,不过脑袋上却是一顶萨兰德覆面盔。左手挂着骑士盾,右手扶着一柄钉头锤,背后这是一杆重骑枪和一匣短标枪,几乎和斯瓦迪亚骑士一样的装备思路。
“正如你所见,大部分装备和斯瓦迪亚骑士相同,”沐对着全副武装的阿卜杜勒向公主讲解着,“但是,我们取消了手半剑或者双手剑这种武器,转而装备了标枪。”
“没错,”阿卜杜勒接腔道“手半剑这种武器我也用得很不习惯。”
“可是,”艾索娜若有所思,“手半剑在骑士中的评价很好啊?”
“那是因为斯瓦迪亚的骑士基本只用骑战而已,”沐回答道,“手半剑是一种平衡武器,长度比单手直剑长,比双手剑短,既可以双手挥砍,也可以单手佩盾,应用较为灵活。再加上较长的剑刃可以让骑士不用太弯腰就能砍杀步战的单位,所以,传统的骑士们比较喜欢手半剑。”
“但是,”沐话锋一转,“血锋骑士是佣兵,必须适应各种环境下的战斗。当碰上室内战,城墙战的时候,手半剑的长度就成为了累赘,常常会因为墙壁或者狭窄的场地导致弹刀之类的状况,战斗时,这种状况可是致命的。所以,干脆就取消了手半剑来强化一下骑士的中距离作战能力。”
“好像有道理,”艾索娜继续问“可是这个方案我父王和他的将军们也讨论过,由于马上投掷标枪训练起来实在太困难,所以否决了。”
“马上投掷标枪的确很难训练,所以,我们从‘学徒’就开始训练了。”接话的是萨兰德骑士,“况且,老板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密集投掷时能造成一定的杀伤即可,并没有要向库吉特那些那颜那样,一投一个准。”
“其实我给血锋骑士装备骑枪的目的和哈劳斯给他的红衫铁骑装备手弩是一样的,”沐耸耸肩,“只不过让他们别被射手欺负地太惨而已。”
艾索娜点头表示明白。
那么,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公主殿下。”沐看向艾索娜问“还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吗?”
“其他的,我们边走边说吧。”
“好的。”沐又转向萨兰德人“那阿卜杜勒骑士,就拜托了。”
“放心吧。”
回到寨墙下面,给沐和准备的一间小木屋里,两人在堆满各种信笺的圆桌旁坐下。
“那么,沐,你手上到底有说少人。”公主开门见山。
“唔,可以确定的是‘血锋’会参战,毕竟法提斯和哈劳斯之间又血海深仇。”商人暗自输了一下,“算起来,我看看。。。一百二十多名骑士,两百多见习,四百多扈从,至于学徒,我就记不清了。剩下的,得看看有多少支商队能及时赶回来,商队的护卫和伙计虽然没有佣兵强悍,但当当炮灰还是可以的。”
可用之兵居然有七百多人!这让艾索娜一下子兴奋起来,不过,两年流浪的时光让她长了个心眼,于是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坦率,就这样把你的王牌暴露给我合适么?”
“反正你总要知道的。”沐无所谓道,“与其到时候你因为不明白自己士兵的实力而做出一些错误的判断,不如现在直接说开会比较好。”
艾索娜见沐的语气如此轻松,并不似作伪,于是暗地里松了口气。
“那么,沐,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等。”
“等什么?佣兵团集结么?”
“不,我在等一个时机,”沐嘴角翘了一下,“一个介入战争最好的时机。”
艾索娜的精神头稍稍暗淡了一点,不过还是问道“那这个时机什么时候会来?”
“天知道。”沐翻了个白眼,“不过,我已经遣人去打探了。”
入冬的第一周,绝对是斯瓦迪亚平民的节日。因为在这一周中,各个城市和村庄都完成了收割,并且将其上缴一部分作为税赋。说道这里,不得不提一提斯瓦迪亚的税制。和维吉亚的实物税不同,斯瓦迪亚实行的是实物税和货币税相结合的税制,简单点说,就是只有第纳尔和少量的几种战略物资才可以用来抵税。当然,粮食自然就是那少量的几种战略物资之一。然而,斯瓦迪亚的农业相当发达,每年秋收之后,都难免出现谷物爆仓的情况。而这个时候,各地的领主们都会从粮仓里清出几年前的陈粮,然后低价发卖,以给今年的新粮腾出空间。这些陈粮难免会有些霉变,不过绝大部分还是可以吃的,所以,这个时候,领地上的平民们就会兴高采烈地采购这些廉价粮食,挑出那些坏掉的粮食之后,剩下的作为自己将来几个月甚至半年的伙食。有的穷困一些的农民甚至将家里自留的那一部分新粮也卖了换成这些陈粮,顺便赚点小钱。
当然,大多数商人看不上这点生意。采购了这些陈粮在斯瓦迪亚国内卖吧,根本赚不了几个钱,要是敢以次充优,那就等着被其他人排挤吧。至于卖到维吉亚去,倒不是不可行,但陈粮出关的关税和新粮是一个价,卖过去以后,也只算小赚一笔,所以,愿意做这趟生意的商队并不算多。
而今年,情况更加严重。去年的战争中,虽然丢失了德赫瑞姆,但斯瓦迪亚本土并没有经历兵灾,只是边境的几个村子被洗劫了而已。而今年,所有国家都在休养生息,几乎没有战争,再加上今年气候也比较平稳,也没有闹出什么旱灾水灾,于是,喜闻乐见地,又爆仓了。平民们喜出望外的同时,贵族们愁眉苦脸,粮食多的没地方放,又不能卖出国外,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啊!唉,这也算斯瓦迪亚领主们幸福的烦恼了吧。
雅米拉就是因此,带着一大队货车,趁着罗,斯两国还未开战,进入了斯瓦迪亚的境内,按照沐的吩咐,挥舞着第纳尔,大肆收购着这些陈粮。当然,她不会傻到打着罗登…罗斯的旗号,反而纠集了一些和罗登…罗斯友好的商队,分散到各地去进行收购工作。而她自己,则带着其他的目的,来到了苏诺。
她走进一家华丽的会所,里面富丽堂皇的景象让她有些恍惚,然后很快又又回过神来。现在的她,作为一个身着华丽锦缎的贵妇人,也必须有相应的矜持与优雅。会所这种地方,是斯瓦迪亚的贵族们聚集娱乐的地方。在这里,贵族们可以打牌,酗酒,会谈,甚至干一些法律上所禁止的事。因为会所一般都有一个比较牢靠的后台,所以,只要没出大事儿,政府一般就睁只眼闭只眼。
第019章:雅米拉()
雅米拉的到来并没有引起里面贵族的注意,他们依旧在找着自己的乐子。这让她微微松了口气。在大厅中环视了一眼,她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的一张双人圆桌,桌边有一个身着华服的老男人正窝在扶手椅里吞云吐雾,他面前的桌上,散落着一沓卡牌。
一切都和信中说的一样。雅米拉迈起优雅的步子,走到老男人对面的椅子里坐下,从手提包里也掏出一叠纸牌,展颜一笑“要来一把么?”
老男人抬起眼睛,瞅了瞅雅米拉,道“我对赌注太小的赌局可没兴趣哦。”
雅米拉笑容更盛,从包里抓出一大把第纳尔,一挥手洒在桌上,然后一边用手把玩着桌上的硬币,一边玩味地笑道“这个赌注,可算满意?”
看见她手中把玩的硬币,老男人微微眯起了眼。虽然那硬币在雅米拉修长的指间不停翻滚,但他一眼就看出了这枚硬币的不一般,它的反面是斯瓦迪亚的狮徽,与其他硬币一般无二,而正面,不再是国王的头像,而是一只正在啄食骷髅头的渡鸦。
“很好,女士,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兴趣。”老男人吐出了最后一口烟圈,然后将烟斗倒扣在烟灰缸上,然后拢了拢面前的纸牌,道“那我们就来一把吧。”
“那真是太好了。”雅米拉将纸牌洗了洗,放在桌上“要检查一下我的牌么?”
“不必介意,不必介意。”老男人也将自己的牌洗好,然后顺手从桌上抄起一枚硬币,问道“头还是花?”
“头。”
“明白了。”老头手指一弹,金币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线,然后准确地落在桌子中央,在像陀螺一样转了一会以后,终于躺倒下来。
老头子吹了声口哨,“您真走运,女士。”
雅米拉笑笑,拿起那张早就挑出的牌翻了过来,是森林的地形卡。
“您用的是罗多克的卡组吧。”老男人笑着说,顺便给自己摸了一把手牌,“那可真难办了。”
“您是斯瓦迪亚的卡组?”
老男人耸耸肩,还是将一张骑士牌盖在了桌上。
啧啧,一上来就放骑兵?”雅米拉叹了一声,只能在骑士的对面盖上一张步兵牌“您打算效法哈劳斯国王么?”
“哼哼,我可没有那独抗五国的实力。”说着,在骑兵的背后又盖上了一张骑兵“如果,您想见识见识他的气度,可以花点时间去帕拉汶。”
“听说,帕拉汶那里最近很热闹?好像很多人都在往那边赶。”雅米拉只能将一张弓兵卡盖在步兵的背后。
“当然,这些天是哈劳斯国王的生辰,好像在那里举行了很大的宴会。”老男人挥手招过侍从,从他的托盘里拿了两杯葡萄酒,将其中一杯递给雅米拉,然后,举杯道“愿伟大的斯瓦迪亚长久远!”
雅米拉也是举了举杯,不过并没有说祝酒词,只是抿了口酒道“该你了。”
“真是心急的女士,那我就进攻了。”老男人耸耸肩,然后翻开了第一张骑士卡,是斯瓦迪亚重骑兵,然后他有翻开了骑士面前的步兵卡,是罗多克军士“啧啧,果然呢,很标准的反骑战术。”然后,将自己的重骑兵扔到了弃牌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