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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黑色软甲的德朗顿气势凌人,粗壮的双手握着两柄巨大的长剑出现在竞技场上。
对于在熟悉不过的两个角斗士,没有多余的试探。
郎德姆紧握长剑,一步步逼近喀拉杜斯,突然像饿虎紧跟羚羊,冲刺到喀拉杜斯面前。
喀拉杜斯后撤两步,与郎德姆保持距离,并向其猛刺一枪,封锁对方继续上前的脚步。
郎德姆直接横剑格挡,接着便挥剑重重地扫向对面喀拉杜斯的胸前。
喀拉杜斯又后退一步,躲过对方攻势的同时,飞快甩出长枪的枪尖向郎德姆扫去。
德朗顿防守挑挡,格开扫来的枪尖,并趁喀拉杜斯攻击后,暴露出短暂的防御漏洞,以惊人的度一剑砍在喀拉杜斯的肩膀上。
“呼”全场惊呼,鸦雀无声,押喀拉杜斯赢的观众纷纷瞪起眼睛,张大嘴巴,额头上冒出密密的汗珠,在胸前揩拭手指。
喀拉杜斯不顾疼痛,匆忙防守,他对郎德姆的进攻路数也十分熟悉,他一剑格挡开郎德姆的突刺,然后使出高举长剑,下劈反击。
郎德姆则架剑防守,再拉剑回砍。
两人你来我往,打斗了三十多回合,喀拉杜斯渐渐处于被动防守。看台响起此起彼伏的掌声。
喀拉杜斯渐渐招架不住,打了四十多回合后,虽只被郎德姆击中一招,却疲于防守,使不出有效的进攻。
郎德姆也满头大汗,嘴唇被牙齿咬出血,胳膊挥舞着长剑,如暴雨一般无情砍击喀拉杜斯的长枪!
好在竞技场比赛用的巨剑是没有开锋的钝剑,不然喀拉杜斯手中的木制长枪早已被砍成两段。
喀拉杜斯被打得连连后退,手臂震得麻。
所有下注喀拉杜斯赢的观众紧张无比,深怕喀拉杜斯突然支持不住,他们的第纳尔便打了水漂。
观众席上的马尼德也跟他们一样心情紧张,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喀拉杜斯一上场就对上了暴熊郎德姆。
“哦!”人群再次惊呼,出人意料的事情生了。
喀拉杜斯做出投掷的姿势,暴喝一声。只见一道强劲的风刃包裹着长枪在低空中呼啸而去,并在地面上卷起一阵沙尘。
望着竞技场上那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驰的长枪,艾雷恩除了惊讶以外,他还记得凯教官曾在他的面前使出与这相同的招式。
长枪瞬间击中了躲闪不及的郎德姆右臂上,并将他的整个身躯向后带出了好几步。
那支被磨平了的铁质枪头仍然刺进了郎德姆粗壮的手臂中,鲜红的血液顺着胳膊上的伤口流出,痛得郎德姆丢下长剑。
下一刻,喀拉杜斯便冲上去拾起地上的钝剑,架在郎德姆的脖子上,向所有人宣告他赢了。
终止比赛的铃声敲响。看台再次沸腾了!掌声如雷,少女们尖叫着抛洒花球!
判决席上的裁决官大声的宣布:“胜利者!自由枪骑喀拉杜斯!”
接着出场比赛的是艾雷恩,观众席上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而他也不在乎这些。
但当比赛开始的时候,艾雷恩只用三招就击败了对手的时候,观众席上响起了他意料之外的惊呼声。
当约达出场比赛的时候,观众席上的斯瓦迪亚人同样出了不知疲惫的欢呼声和热烈的掌声。
但这些掌声和欢呼声都不是给他的。而是用来欢迎禅达角斗士血蔷薇谢瑞娜的出场。
很不幸,约达的对手是禅达三巨人之一的血蔷薇谢瑞娜。所以他没有任何悬念的输掉了这场比赛。
在接下来的弓射项目的比赛中,神箭手瑞恩毫无悬念的夺得了这项比赛的第一名。
第五个出场的是马克,比赛项目是压轴的马上骑枪。与他对阵的是个一头黑颇为年轻的斯瓦迪亚骑士。
全身盔甲,头戴木桶盔的马克端稳了盾牌,踢了踢马腹。
在马匹的加中慢慢的放平长枪,狭窄的视线里他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两马在一个交错之间。
马克感到对方的钝枪重重的刺在自己的胸口,因为马匹的度,这个撞击伴随着强烈的撕扯。
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失去意识他很快从马背上翻了下来。
然而,他还有一只脚挂在马蹬上,而无人驾驭的马匹立刻受惊狂奔,拖着这个意识不清的人跑了整整半场才被周围边场的杂役驯服。
马克花了很久才从场边的休息室里清醒过来,然而他被告知的却是自己已经得到晋级的消息。
原因说来也有意思,虽然那名斯瓦迪亚骑士把他从马背上顶了下来,但是与此相对却是他自己其实也将对方从马背上顶下去。
而且,对方开局时被裁判目击到有提早启动的犯规行为。在裁判下令之前就催动马匹,于是被判定为平局。
马克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自己应该笑,还是应该哭。
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竞技场暂时散场。第二轮的比赛将在第二天继续举行。
卡西莫多、喀拉杜斯、马克、艾雷恩、瑞恩都获得了晋级资格,唯有约达输掉了比赛。。
第037章:艾雷恩()
第o37章:最后角逐
这座竞技场于卡拉迪亚历1525年开工,即哈劳斯国王继位那一年。
米乔德公爵雇佣上千名工匠,耗费无数名贵的石材、木头以及钱财等等。
终在卡拉迪亚历1528年,将这座庞大的竞技场建成。
竞技场矗立在市民区和贵族区之间的凯旋街上,这是一座巨大惊人的建筑物。
它有两千一百八十英尺长,九百九十八英尺宽,场内可以容纳五千以上的观众。
这一斗技场的形状几乎是椭圆形的。它的东端是半圆形的,西端却是一直线切下,横着一道连拱。
那是一座拥有十三道拱门的高大建筑物,中间的那道拱门就是斗技场主要的进出口。
因此叫做正门角斗开始前,护神像的行列就是从这道门进场的。
其余的十二道拱门下的拱廊就当作马厩或者是拱房,当斗技场中举行骑士比赛时,那儿是安置马匹的地方。
当场内举行卡拉迪亚最喜爱的流血角斗的表演时,那儿就是给斗士休息和关闭猛兽的地方。
斗技场从那座连拱开始就是呈半圆形的一排一排的石阶,那些石阶就是观众的座位。
好多梯级隔开了那些座位,观众就是循着那些梯级到座位上去的。
那些梯级又与看台后面的许多梯级相连,斯瓦迪亚人可以循着它们下去,从周围的许多边门出场。
看台顶上是圆柱拱廊,那是规定给妇女们享用,让她们观看表演的。
正门的对面建造了一道凯旋门,那是凯旋者进场的地方,但是在那座连拱的右面还有一道门,叫做死门。
斗技场里的工役们,用长长的挠钩儿住那些已经打死或者快要死去的斗土的鲜血淋漓的残缺肢体。
通过那道阴惨惨的门,把他们从角斗场上拖到场外去。
在那座连供的平顶上放着好些凳子,那是贵族们公爵、领主、骑士以及贵妇们的座位。
但在其余的地方,那就没有什么特定的或是分派给什么人享用的专座了。
在角斗场上,从那座连拱起一直到凯旋门那儿,有一堵长约三百来步的矮墙,叫做“岭墙”那是在骑士比赛时用来测定距离的。
在斗技场里面,四周围着一道十八尺高的墙,那道堵叫做“护墙”。沿墙掘着一道深沟,沟里灌满了水,沟的外面还有道铁栏杆。
这切都是为了保护观众,以免他们万一受到那些在斗技场里张牙舞爪、咆哮逞凶的猛兽袭击。
这个给斯瓦迪亚人看表演的地方,就是这样一座宏伟的建筑物。
这座巨大的建筑物,现在正挤满了的斯瓦迪亚人,可是在场外还有人急匆匆地赶来。
他们的人数在不停的增加,在滚滚不断的人流中不仅有平民,而且还有骑士、贵族和贵妇们。
所有人的神情都是无忧无虑的,就象那些等待某种有趣而又愉快的娱乐的人一般。
这一天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在庆祝什么?
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演把这么多观众吸引倒斗技场来呢?
关于竞技大会的第二天安排,在前一场比试过后就已经公布了,和第一场完全不同。
如果说第一场还是比较“文明”的,那么第二场的安排就是近乎粗暴和混乱的了。
所有晋级的人在进场之前,将被派相同的防具和盾牌。
盾牌只有一层薄薄的木板,根本经不起几次冲击,甚至都挨不下几支箭。
而防具都只是单层的锁子甲,相对于战场上的三层锁子甲而言防御力非常有限。
武器也改为没有开锋的钝剑、铁斧、长枪、弓弩等各种兵器,都批量的陈列在架子上,只要顺手的都可以取用。
比赛的现场设有安全区,参赛者在比赛的过程中可随时进入安全区休息和处理创伤,对方不得在此进行攻击。
虽然有着比较完备的安全考虑,但是艾雷恩还是意识到,这场战斗可能会演化为一场异常混乱的战斗,甚至会变成战争。
因为规则也变得非常简单:只要谁能站到最后,谁就能够得到德赫瑞姆公爵亲自颁的奖金和无上的荣耀。
这时侯,主看台上的米乔德公爵出了角斗开始的信号。
六十四名斗士就出了供房,列成纵队沿着斗技场行进。
果然,随着号角沉重的鸣响,转瞬间安静的竞技场就变成了杀声震天的战场。
盾牌与盾牌相互撞击,圆钝的枪头擦过头盔上出刺耳的声响,钝剑相互咬啮在一起,加之弓弦和弩机的声音。
响成一片乱作一团,闷热而尘土飞扬的竞技场上很快就出现了流血。
受伤者一面哀号,一面向安全区逃跑,而他的对手则紧追不舍的在他即将踏入安全区之前将他打翻在地。
那些瞪圆了血红的眼睛的参赛者举起手中的武器无情的向可怜的战败者挥去。
周边的杂役们不得不顶着被卷入这场乱潮的风险上去将他们拉开,把奄奄一息的战败者送去休息室治疗。
艾雷恩、喀拉杜斯、瑞恩、卡西莫多和马克五人聚拢在一起,组成一个攻防兼备的小队。
这支攻防有序的战斗小队,在六十四人的混战中,应对自如的将那些扑向他们的对手逐一击倒。
半个小时之后,竞技场上已经横七八竖的躺倒了几十个人。
然而这场竞技的结果还远没有到头,现场还站着的人有十二个。艾雷恩和他的同伴们侥幸还在其中。
另外剩余的七名参赛者则全部来自禅达竞技场,以谢瑞娜为的禅达角斗士们是他们最后争夺冠军的唯一对手。
他们五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尘土沾在他们的脸上混合着汗水使得他们看起来都异常的沧桑,而他们的体力和战意也在不断地下降。
以往竞技场上的沉默都是很短暂的。但是这次却有些不太一般,双方十二个人僵持了五分多钟,整个竞技场的空气仿佛也要因此而凝固。
这时站在看台上的米乔德公爵站了起来,举起了自己的右手,示意比赛暂停。
“让我们的勇士们休息一下吧!短暂的休息不会妨碍我们看到一场精彩的战斗。”
经过短暂的商量之后,宣布这场比赛中场休息一个小时。
这段时间足够他们洗干净身上的尘土和血迹并且包扎伤口充分休息。
观众们则喧哗着离开座位,各自离开。。
第038章:艾雷恩()
第o38章:争夺冠军
正午的德赫瑞姆城刮着微微的轻风,安抚着激动了一个上午的人群。
观众们纷纷拿出兜中的硬币,购买穿行在看台过道间小贩贩卖的食物。
或是,从布袋里取出制好的干粮,填饱因为兴奋激动而变得空空如也的肚子。
马尼德跑到休息室这么对艾雷恩说:“这将是竞技场上最传奇的一次角斗比赛。”
马尼德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对于他而言。这场角斗比赛若是胜利了,意味着将近一万第纳尔的收入。
“我亲爱的马尼德,”与他一同出现的约达凑近他。“让您的兴奋多飞一会吧。”
金钱可以让人抛弃一切。艾雷恩的耳畔回想着这句莫洛斯波耶常常挂在嘴边的话。
在萨吉彻堡的时候,他几乎每天都可以听到这句话。他对这句话早已厌倦,却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的正确性。
休息室里瞬时充满了笑声。就连平时极其严肃的马克也露出了微笑。
在休息室内短暂的停留过后,伴随着场内的号角再次响起打破平静。
艾雷恩重新披挂,带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