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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雨兮淡然道:“协议倒是有,就是殿下答应放剑道院一马,而石皇将取消跟我的联姻。”
“不可能!”
吴钧天可不会相信叶凡跟石皇的谈判会如此儿戏,仅仅会因为剑道院的事情就放弃跟吴家的联姻。
吴雨兮淡然道:“事实就是如此,殿下根本没有提出太多的要求,而石皇也只是要求殿下不干涉剑道院的事情。”
其实事情吴雨兮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她知道事情当然不会如此简单,不久前叶凡可是从剑道院抓了一个导师出来,这好像就是当初刺杀他的刺客。吴雨兮完全可以想象如果叶凡抓住这一点攻击石家,绝对够石家喝一壶的,她相信仅仅这一点就足够石皇考虑放弃跟她的联姻。不过吴雨兮知道,让石家做出让步的不是这个,而是叶凡本身的血统,石皇在意识到自己不可能争得过叶凡的时候,必须给自己找退路。
竞争帝储之位可是非常凶残的,当确信自己机会很小的时候,石皇最好的选择就是退出帝储之位竞争,这样叶凡将来也不用将石家当做打击目标。
不过吴雨兮虽然知道这些,但是她是不会将这些告诉吴钧天的,这些都是机密,她可不想给叶凡添麻烦。
吴钧天绝不会相信事情如此简单,不过见女儿压根不想细谈,他明白这事再问也不会有结果。吴钧天很不爽,作为吴家之主,家族任何一个人都要对他的命令表示服从,然而吴雨兮这个小女儿压根就没有将他放在眼中,这让他异常的愤怒。
“听说这个叶凡并非皇子而是皇储,不知道是否有这事?”
吴钧天最红还是压住了怒火,虽然愤怒,但是他也知道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吴雨兮可是皇家学院幻武院的院长,吴钧天当然不能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将她软禁起来,不然很快皇家学院的院长就会找上门来。
吴雨兮笑道:“倒是听过不少这样的传言,只是我从未听人证实过,也许是假的吧。”
吴钧天刚刚压下的怒火又冒出来,吴雨兮这样敷衍的回答根本没有将他这个父亲放眼里,这让他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吴钧天双目怒睁,可怕的气场从她的身体中怒爆而出,这是要爆发的节奏。
只是突然间吴钧天所有的愤怒消失,能够成为一家之主当然不是傻子跟白痴,在意识到自己威胁不到女儿的时候,他当然需要改变态度。吴钧天看出来了,吴雨兮对他有怨气,所以他想要用父亲跟家主的身份去压制根本不够看,或许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让女儿跟自己反目。这显然不是吴钧天愿意看到的,既然如此,那自然只能做出妥协。
“我知道你对我将你强行许配给石皇有怨气,所以这次解除隔阂石皇的联姻为父并不不会怪你。”
吴钧天话锋一转,他脸上的怒气跟咄咄逼人之色消失,现在的他看上去真的跟一个认错的慈父没有什么两样。
“如今吴家跟石家已经不可能在进行联姻了,你也不的用担心家族会继续在这个上面做文章。不过这次你直接找石皇取消婚约,让吴家沦为了笑柄,或许你自己不在乎个人名声,但你必须给整个家族一个交代。”
吴钧天的语气缓和了很多,吴雨兮倒也没有继续怒怼,她只是淡然道:“这事没有什么好交代的,如今我已经是殿下的追随者,将来也会追随殿下的脚步。吴家或许给予了我出生,但是自从家族不顾我个人意愿强行将我许配给石皇开始,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的未来不属于吴家,自然不需要给家族交代,父亲大人也不用拿家族来威胁我,我现在属于殿下的手下,父亲如果要对付我,那就要考虑好得罪殿下的准备,他这人可是非常护短的。”
吴雨兮一脸的笑容,她的语气很是笃定,似乎事情最终也就是这样了,在这件事情上吴家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
吴钧天这次没有生气,他想到一种可能,叶凡真有帝储的血统,如此一来追随他的女儿就算得到了强大的靠山。到时就算是吴家在这丫头面前都要低人一头,将来或许还要依靠她,毕竟如果叶凡真是帝储,那么成为帝主只是迟早的事情。
帝主啊!
吴钧天很清楚一旦叶凡真的到了那一步,作为他崛起的功臣,吴家想不飞黄腾达都难啊。
对吴家来说这是一次机会。
吴钧天一颗心跳动的厉害,吴家追随叶凡有很多好处,起码一点,听说这位皇子殿下掌握了媚武的手段,未来只要将这种修炼方法传授给他们吴家,他们就一定能摆脱如今这种局面。
只是这一切的前提可就是叶凡是否拥有帝储的血统。
有还是没有了?
这还真是一个问题,吴雨兮根本不肯定透露半天信息。吴钧天知道这丫头肯定是在报复他,所以不会将确切的消息告诉他,他无法去指责女儿不顾大局,因为在他的眼中她就是这样任性的一个人,要不然也不会去找石皇取消联姻,并且还让她成功了。
到底是与不是?
吴钧天最终都没有达到答案,吴雨兮在这方面嘴巴很严,根本不肯透露任何的信息,这让他很是抓狂。对于吴钧天来说答案真的非常重要,如果叶凡真的是帝储,那就值得他们吴家压下所有的一切。可如果不是,那么风险就大了,毕竟如今神国出现了一个皇储,叶凡的皇储血统优势一下子就降低了。
不过吴钧天又想到如今监察院跟帝凤宫似乎都支持叶凡,如此一来那位薛家的皇储就没有优势了。可以说就算叶凡只是皇储的血统,他成为帝储的可能性都要压过薛家的皇储。
风险虽有,但是不管怎么看压在叶凡的身上都是划算的。有了这种想法,吴钧天很快就有了决定,他必须跟叶凡见上一面,只有真正近距离会面,他才能最终做出决定。
皇都恢复了往日的次序,不过戒严仍然没有解除,虽然将不少卧底揪出来了,但是真正的刺客头领却始终没有抓住。
薛威坐着马车进入皇都,作为一个半步神皇当然没必要坐马车这种交通工具,但是这里乃是皇都,一个人要彰显自己的身份马车就是最好的工具。
薛威的心情是沉重的,儿子在监察院的监牢内听说收紧了苦头,最要命的就是中了歹毒的禁术,如今也不知道是否能够将之清除。
现在对薛威来说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忍着不去看儿子,而是先去监察院完成血统的复查,只要他能成为皇储,那么地位就完全不同了,那时候就算是监察院也要给他足够的面子。
“月楼的楼主可是来了?”
薛威的心情很不好,儿子的伤情让他忧心忡忡,虽然他的血统非常出众,但是儿子也就这么一个,所以他非常看重儿子的安危。薛威很清楚,自己成为皇储后,要想再有之女难度将会无限增大,所以薛崎很可能就是他最后一个儿子,他自然不能放弃。
“殿下,月楼的楼主要明天抵达。”
薛威闻言很是烦躁,他倒不认为月楼刻意怠慢,而是一天的等待儿子伤势复原的可能性又要变得艰难。
“走,咱们去监察院!”
薛威很快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现在还是完成复查,让自己皇储的身份落实,如此一来作为玄月族这一代的唯一皇储,他将获得难以想象的特权。薛威相信就算是月轼这个大监察使也要给自己面子,当然了,他还是会做出道歉的,这次毕竟是儿子鲁莽了,没事去挑衅月轼结果被教做人,这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我是薛家的薛威,这次过来是完成复查,还请监察院马上给我安排复查。”
薛威很快来到监察院,作为皇储血统的拥有者,他自然会受到优待,这是他自己认为的,毕竟神国乃是一个血统至上的地方。
“原来是薛威殿下,因为你的复查比较特殊,所以我们监察院已经做出安排,会在三天之后对你进行皇储血统的测试,还望你做好准备。”
三天之后?
薛威的脸色当即就是一变,三天之后的话,那就表示自己的儿子还要在监牢内受三天的苦。薛威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认为做出这个决定的一定是月轼,这肯定是故意拖延,目的非常恶毒,这是想要让他的儿子彻底废掉。
真是毒啊!
这不能怪薛威恶意猜测,主要就是一个复查而已,就算准备一天的时间还说得过去,但是三天的话这就是故意刁难人了。
自己可是拥有皇储血统啊,这检察院的人简直就是胡作非为!
薛威异常的愤怒,他彻底将月轼恨上了,如果将来自己成为皇储,他绝对要让这家伙付出代价。
当然了,这只是薛威的自我yy,月轼乃是监察院的大监察使,是真正的三号人物,手中掌握着非常可怕的裁判所,就算他成为皇储也奈何不了对方,一切只能在心中yy一下而已。
“能够改在明天进行复查测试?”
虽然心中愤怒,但是薛威还是有理智的,他清楚现在不是自己生气的时候。
“这个我们不能做出决定,不过我们可以将殿下的请求传达给大监察使。”
大监察使?
这家伙明显对自己充满恶意,到时的复查说不定会做手脚,要真是这样自己肯定要倒霉。
“这事能否请传达给殿主,就是说我薛威要求请殿主主持血统复查。”
“这事我们会传达的,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两位殿主不问世事,监察院的大小事务基本上都是大监察使在负责。”
监察院的负责人看着薛威神情淡然,他们这些人自然清楚薛崎还关在监牢内了,大监察使这样干就是想要让那小子继续在牢中体验欲仙欲死的生活,他们如果敢随便将消息传出去,将来还想在监察院内混吗?
可以说这些监察院的人都非常同情薛威,成为皇储是了不起的事情,未来注定要飞黄腾达。可是如果得罪了监察院的大监察使,未来时不时的就要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穿小鞋了。
深吸口气,薛威异常的愤怒,他算是看出来了,月轼这是要跟他死磕到底了,这家伙怎么敢?
薛威想不明白月轼为何要这样跟自己怒怼,得罪她现在看来没有什么好处才对,难道仅仅因为一个小辈的冒犯就让他月轼化为疯狗?
事情或许没有这么简单。
薛威很快冷静下来,他不是薛崎那样嚣张无顾忌的人,月轼这样刻意打压肯定是有原因的。
必须先见一见儿子在说。
“我想要见一见我的儿子,不知道是否可以?”
薛威虽然愤怒,但是他还是提出了自己的请求,说来他一个皇储提出这样的要求,一般情况下是会答应的。这次月轼到没有为难这家伙,所以薛威还是活的去见自己儿子的机会。
“爹!”
见儿子的心非常迫切,所以薛威很快见到了薛崎,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当他再度见到自己儿子时还是差点气炸了肺。
薛崎肯定遭受了折磨!
薛威那个怒啊,监察院的人太过分了,居然对儿子进严刑逼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薛威压下心中的怒火,看着监牢中的儿子,脸色阴沉的可怕。
薛崎急忙道:“爹,您一定要将孩儿救出去啊,如果继续下去,孩儿担心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见您。”
如果没有亲眼见到,薛威一定不会相信监察院的人敢弄死自己的儿子,但是现在他还真怕,监察院的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弄死自己的儿子。只是薛威很是无奈,因为就算他想要将薛崎弄出去怕也非常困难,除非他能够请动两大殿主,不然这事是不用指望了。
“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为何没脑去惹大监察使?”
薛威很是恼火,有队月轼的,同样也有对儿子的。这小子真是不懂事啊,在皇都挑衅监察院的大监察使,这不是作死嘛。
薛崎当然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傻事,虽然他有一个皇储作为老爹,但明显的就是月轼不怕,所以得罪月轼真的不是一件值得越快的事情。
“爹,这事的确是孩儿犯浑了,不过孩儿会如此惨倒也不是大监察使的错。”
“都这样了,你还想着别人,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薛威很想破口大骂,问候月轼的祖上亲人,不过他的理智还在,知道这事在自己成为皇储前决不能干,当然就算是皇储了也不要去干,不然监察院的那些疯子,将来一定会让他欲仙欲死的。
薛崎一脸怨毒的的道:“爹,这事都是那个姓叶的错,当初他派刺客行刺孩儿,直接使用了那歹毒的禁术,如果再不给孩儿治疗,孩儿或许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