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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你可千万不要有事!这测试太古怪太危险!”
这样一扯,楚天立即精神一振,从这种“飞魂”的状态脱离出来,手掌仍旧紧紧贴在铜镜上不能脱离。现在即便能离开楚天也不会离开。
他看到了“荆棘城”!尽管没有关于荆棘城的任何信息,他仍然一眼就明白,唯有第一世界的荆棘城才有如此气象!他体内的先祖血脉觉醒了,或者说被唤醒了,看到了先祖荆棘大帝的儿子们所看到的景象。
“小姑,过来,你试下能否觉醒血脉,我还有一个灵药,不碍事的!”
楚云筱仔细看着楚天,确定他就是自己熟悉的这个而不是方才陌生的那个,便被楚天拉了过去。
果然楚云筱也陷入了“飞魂”状态。
尔後能量波动浪潮冲来,裹挟着三人随着移动的石桌向殿中央移去。
直到高台之下,三人抚摸着洁白石头仍旧不敢置信。祁曼丽是兴奋自己果然是“少源象天赋”,楚云筱兴奋自己平白得了一场机缘、跟着楚天真好;楚天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天资如此之好,此刻他都不敢再去想“魂识”测试的事情。
三人依次分享各自的所见,楚天马上断定祁曼丽的先祖是六色皇朝之人;楚云筱所见和楚天一致,就是荆棘城。“小姑,你说楚依可不可以呢?小叔应该可以吧。大约中昭象天赋的人才会如此。”
祁曼丽忽然想到了一个传言,顿时脸红起来,羞愧道,“有一个事情,我说出之後楚天你不要笑我。曾经祁府有个流言,说我不是父亲的孩子。特小的时候,有个从王城来的姓白的青年,对我特别好。”
楚云筱姑侄面面相觑,这还有个“隔壁老白”的故事在里面,怪不得祁曼丽会如此顺利进入这方空间,家族气运加成啊。
“然後你母亲又去王城学府修行了,那位白姓青年是你母亲的学府同学是不?”接下来的事情楚天已经想出了,一个狗血的“喜当爹”故事啊。
祁曼丽尴尬地点了点头,脸色更加红润。
二女跟着有经验的楚天先把高台上的四个葫芦分了:楚云筱一个、祁曼丽两个、楚天一个。如此楚云筱即便楚天出去自己也能多支撑一年,而祁曼丽随即决定和楚云筱一起在这里修行两年再说。
来到地下密室,传功卷轴已经不见;只有三朵灵药和六盒灵气丹,三人平分。看来进入此处的前辈还算有良心。三人的先祖血脉只是被初步唤醒,只有彻底觉醒之後才能获得先祖的道统——如此哪里需要传功卷轴。
可是怎么进一步唤醒先祖血脉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成仙之後再说。
测试魂识的花繁星之居和测试印记的花紫薇之居,三人直接略过。
三人来到山顶。
三棵一百多丈高的灵树下,外圈六个灵鸢木修行小榻,内圈是三个“安然不动”修行石盘,三人相互看着,说不出话来。
“哈哈!”楚天率先反应过来,“我真傻,真的,我明明知晓仙人居所必定有大灵树以为修行之所在,却还是没有直接想着来这里。”
这里的灵气修行浓郁度为8。0,比山腰间宫殿之地还要高两个单位!8。0应当是繁花世界最浓郁的修行之地了,不要说王城,就是繁花城未必有此浓郁度!有了这个地方哪里需要去州城、王城修行,相比来说那些城就是穷乡僻壤之地!
“两年,我决定两年後再出去!”楚云筱几乎是喊出来的。两年她有把握冲击五脉修为,如此可以赶上楚云展的修行速度!
“在饿死之前,我绝对不离开!”祁曼丽发狠地说着,已经把嘴唇咬出了血迹、丝毫没有顾及。
在这里修行相比山门处来说快了四分之一;原本需要六个月才能凝聚四千丝真气的楚天在这里只需要四个半月。四个半月,对于十几岁、二十几岁的人来说很短,对于现在的楚天来说非常漫长。
现在他的选择是“极其迅速”或“特别迅速”,无论哪种都是超出赵州之人一般的常理。可是他的体质,突破等阶难度是寻常人的四倍。因而他现在的状况是,修行速度很快,但是进阶速度一般。
“唉,这个地方若是我不修行一段时间,我都没有面目说自己修行之心坚定。好吧我在这里修行四个半月,云绣姑姑出殡之前我必须离开!”
四个半月後,楚天体内终于凝聚四千丝真气,他操纵着这些灵气一同冲撞,彻底打破了丹田第三层屏障。
“呼!”现在的楚天已经是一脉高阶的修为了。一脉初阶三石力气,一脉中阶六石力气,现在的楚天已经有十二石力气。
接下来的修为就是不断用真气清扫丹田之内的剩余障碍。丹田在生理上是人经脉的会合之处,正经之脉和奇经之脉在此相连。通过丹田,真气才能从正经之脉进入奇经之脉,修为者才能如此在体内自如操纵。
丹田形成,真气进入奇经之脉,修为便是二脉太极之脉初阶。
第49章 离开仙居()
此间虽好,奈何不是我家,楚天决定离开。
山顶三棵巨型灵树的後面各有一个小亭子,那是离开此处空间的阵法机关,三人猜测是通向三个地方。楚天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或许花自在并未“化道”,成圣离开此处,即便万年过去。他知晓繁花世界灵气稀薄,修行进度相比第二世界来说极其缓慢,因而诸多更高阶的仙人不会在此停留。
徐曼妙极有可能是三度仙人;如此来看,花自在至少是四度仙人修为。或许花自在并非此间世界的修士,或者此处空间被他人弄到繁花世界。因为花自在所用皆是朱文而没有留下丝毫铭文。七八万年以来,繁花世界王朝之地人类便以铭文为主要文字。
荒芜之地,比王朝之地不知广袤多少,或许会有大福缘!一万年前整个燕北六州都是荒芜之地。
“如果我们没有出去,你怎么解释呢?”楚云筱问道。
这个简单,“小姑放心,我就说一位高人救下我们三个,看中了你们两个的资质要收你们为徒。我呢,已经有一位仙人师父;所以高人让我在此调养这几个月。”
即便楚云筱二女并未习得花自在的什么功法,如此机缘自称花自在的弟子也不算太过。圣道中人最重“名节”,一是名号二是品节。师父、弟子之身份不能随便说。
祁曼丽从怀中拿出两盒灵气丹,“你先拿走吧,我知晓你有空间法宝可以带着,反正我在这里也用不着。”
楚天立即拒绝,一盒灵气丹二百四十多斤,即便放进空间法宝也有二十多斤。以他现在十二石的力气,多带两盒也不是太大问题。不过他有其它想法,把在花芙蓉之居分到的两盒让楚云筱收着,身上六盒已经都不想带着。
“你们在这里继续修行,我去山下宫殿再走一遭!”
花木槿之居,楚天再次进入密室。
玄黄石如此珍贵之材料,即便下次楚天能够再进入,这次也要拼着带走,那可是有仙气韵味的玄黄石啊!他之所以在此修行这几个月,就是为此准备。现在他身上差不多已经背负了二石的重量,还有十石的承受力。
“收!”真气从楚天手掌到达玄黄石,连接珈玉手环。
瞬间,玄黄石消失不见,立即楚天又一次扑倒在碧玉桌上!
“一百石,这么小的一块玄黄石竟然有万斤之重!怎么半,难道真要修行到二脉初阶再来带它走吗?我现在的力气全部用完,路都走不动!”
楚天心中惊喜与无奈情绪交织,只好留下些东西。珈玉手环中,卷轴、仙人画卷以及三本徐曼妙所赠的书是不能丢下的;五瓶灵气液和四葫芦灵气液必须的,而且又花费不了太多力气。想过一番,还是只能留下灵气丹。
“哎呀,真是命苦,灵气丹还是带不走多少。”
六盒灵气丹,必须留下四盒,楚天才能“稳步”行走;如此也必须时刻真气在手腕用力,如此方能保证不现在这样“扑地”。
迅速放回玄黄石,迅速来到山顶,迅速拉着楚云筱来到花木槿之居殿外,楚天迅速从法宝手环中拿出四盒灵气丹交予她。
“你这是在做什么?在外界特别需要灵气丹,一盒可是有一百二十粒的,你不带着交给我做什么?”楚云筱阻止道。
楚天苦笑,“小姑,哪里是我不想带,是带不走啊。两盒足够我们家所用的,两年大约也足够。殿中有一个更珍贵的东西,不带着它我心里会一直痛的!”
等楚天从殿内出来,楚云筱发现楚天的左胳膊好像断了似的,直直垂着。她用手一托,吓了一跳,失声道:“手环内你收了什么东西,这么重!”
十一石多的重量放在手腕上是什么状态,就是此时楚天的表情,仿佛在憋着一股气脸色微红,不要说手腕了就是整个手臂仿佛在被向下拉扯。
楚天提了一口真气,勉强把用右手拖住左手腕,苦笑道:“小姑啊,现在知晓为何我不多带一盒灵气丹了吧。我还不知道能否再次进入这个空间,当然是一次能带走多少是多少。等会,祁曼丽若问,就说我手臂受伤。”
发光明石、发光玉石,楚天的喜爱,还是没有装进一块。以及宫殿的阵法、支撑阵法的能量源,只好说有缘再见。
山顶之上,近乎此处空间的“天际”,从巨型灵树再向上几百丈便可触碰到此处空间顶部的灰白色石头。
灵树之後的三个亭子牌匾,分别是“青”、“白”、“蓝”三个朱文。
围着三个亭子走了许多圈,楚天还是不知进入哪个。若是这三个亭子通向三个世界那可就差了,来到另一个世界,那就悲剧了。
祁曼丽认为应该选择“白”这个亭子,因为她就是白氏後人所以进来的。楚云筱认为应该选择“青”这个亭子,从青绿色的柳树来到此处空间,柳树变为青白色。
即便不是通向三个世界,若是有十来万里的距离,楚天多久能回到赵州!更惨的一种情况是到了荒芜之地,凶兽成群,命都活不了。
楚云筱劝说,干脆先别走了,等她修为到五脉之後一起离开。
“这么多天,没有人进来,可见只有我们三个是此处机缘的有缘者。恐怕引水道那个入口早就关闭了。楚天你既然认为花自在是白氏後裔,那么当然应该选择白了。”祁曼丽特别自信,特别是知晓花自在“氏号”之後。
这个时候,两位偏好“留字”的前辈去了哪,为何不留下点信息。
楚天故作神色淡然地走到“白”字亭内,向二女挥了挥手。
一句“以後你们出去也要从这个地方,如此无论此亭通向哪里我们都会在同一个地域”尚未说出,空间变换就开始了。
二女只觉眼前一晃,楚天便从亭内消失。
“呀!忘了一个大事!若是楚天这次在空间转换之时再次昏厥,怎么办?谁会去救他呢!而且他身体的秘密恐怕会泄露的!”楚云筱惊叫道。
祁曼丽奇怪道:“那么你们是如何醒来或者没有昏厥的呢?一定是楚天有什么法宝吧,我看他一直穿着那身破烂衣服。”
楚云筱长叹一口气,“哪里是因为那样,楚天之前给我吃了一粒仙丹,药效仍在所以我没有昏去。而且两年後我们出去再次转换空间,恐怕也会昏厥的。”
已经如此,两人只能祈祷上天庇佑,楚天不会出事。
安平郡有一处风光秀美之地名作“仙鹤湖”,本郡贵族常来此游玩。此湖虽名仙鹤却并没有仙鹤,只是传言几百年前仙鹤在此停留数月。
此湖方圆百里,为本郡一等伯阮府所管辖,寻常人不能入内,因而近乎为阮府的别居花园,常有阮府子女在此玩耍、修行、聚会。
阮轻盈本来是极少来此的,只是近些天来心绪不佳,在随从的劝说建议下,到此处暂且放松。
湖光潋滟,水波荡漾,泛舟湖中的阮轻盈视而不见,仍旧愁绪满满。她打发了随从不要跟着,不想这样的形态为她们所知然後又是一顿“好言好语”的劝解。她听得心中更加烦躁,又不是那种胡乱发脾气的性子,只好独自一人。
“天下之大,命运难言,唉,世事难以料想,人生难以自主。”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有一个什么东西在水中漂浮。她站了起来,操纵扁舟向那漂浮之物行去。那是一个人,小孩子的身形,衣衫破烂。
“唉!又不知是哪家孩子顽皮进来,丧命于此。”她叹了口气,心中认为这是被阮府的护卫所杀的乡野孩子,便决定不再理会。
正要侧舟而过,她闻到了丝丝的淡香从那漂浮的身体而来,又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