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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杀戮-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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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恐怕最后遭罪的还是自己。可那小子忒张狂,就是不让侍从守卫靠近,就像那天那场大爆炸,城主府的水井都震冒漾了,可派人过去一问,那和尚老道还说没事儿,只是两人练功兴起,不小心放了一个屁……

    “放他·娘地屁!”此刻,刘希光听完下人的禀报,怒骂道,“老子之前派人去护卫,他们像赶苍蝇一样往外撵,现在出了事儿,反倒怪我守卫不力?奶奶·的,真是欺人太甚!”

    “老爷,那、那您见是不见?”下人问。

    “嗯……”刘希光想了想,气势又颓了下去,“唉,都是中原来的‘祖宗’,能不见么?”

    他穿好衣服,就急匆匆地去了会客堂,进屋的前一刻,脸上马上变得焦急担忧,快步走进去,“公子,公子现在何处?”

    屋里只有两个人,正是那一僧一道,二人脸色发黑,身体佝偻着,还在不断地“叩叩”猛咳,嘴角都溢出黑血,显然中毒颇深。

    道人哭丧着脸儿说,“被、被几个悍徒掳走了,我二人也、也身受重伤,特请刘大人派兵满城搜捕!”

    刘希光心中冷笑,但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顺着往下说,“好好!二位大师,且说说那几个人的相貌特征。”

    道人想了想,比划道,“四五个人吧……一个长这样,一个……诶?”他惊慌地看着刘希光身后,周围的侍卫也本能的瞧过去,但也就是这么一愣神儿的工夫,侍卫们眼前就是一花——

    噗嗵噗嗵……

    十多个人就这么被割了喉,纷纷仰倒。等刘希光反应过来的时候,脖子上已经架上了一只冰刀,那道人在他身后冷笑,“还有个,长这样——”他抹下脸上的扮饰,刘希光斜眼儿瞥见了,“啊,是、是你——”

    寒杉留着精致的短须,刘希光在那次寿宴上看得很清楚。可等他再看到对面那“僧人”时,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僧人”站直了身躯,身形依然很瘦,但个子明显没有之前那么高,他撕掉假面皮,一张娇美清晰的脸便露了出来——

    “啊!你、你——”刘希光的心寒到了极点。

    乌拉妥儿眼中蒙着泪水,一步一步向前走近……

    ……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有刺客”,城主府内顿时大乱起来,侍卫和将官奔走堵截,吵杀声响成一片,“黑痣”没来得及披上外衣,便推开门四处观瞧,眼中睡意惺忪,顺手拦住一个侍卫,“怎么了?”

    “报、报大人,府中来了刺客,城主已、已被刺!”

    “哦……啊?!”“黑痣”瞬间吓得清醒,关上门,反锁了好几道,靠在门上呼呼直喘,刚转过身,就看到黑暗中正站着两个人。

    寒杉和乌拉妥儿已脱下了扮成僧道的累赘衣服,一身轻松,冷冷地盯着面前的人。

    “黑痣”吓得浑身直抖,“噗嗵”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

    “妥、妥儿,为兄也是逼不得已啊,不然咱们全家老小——”

    乌拉妥儿缓缓地向前走,“乌拉家有条组训——”

    “黑痣”脸色惨白,“我、我——”

    “背叛家族者——”乌拉妥儿到了近前,举起手中的长剑,“千刀万剐!”以剑做刀横劈过去,“黑痣”哇呀一声大叫,只感头顶冰凉,但脑袋还在,一摸,只是纶巾头发被削掉一大片……

    他惊愕地看看堂妹,“妥儿……”

    女孩儿已泪流满面,“以后,不准你再留乌拉姓氏,滚出族地——”

    “黑痣”磕头如小鸡捣米,一个劲儿的叩谢,偷偷抬头,见乌拉妥儿已经转身退开,他眼中寒光一闪,突然猛地窜向一侧,手了墙上的一处机关,霎时,弓弩甭弦之声乍起,几百支箭矢从周围暗处向居中激射,乌拉妥儿一愣,眼见那寒光闪闪的利器,心中已一片死灰……

    可就在她绝望心死的一刹那,腰间突然一紧,整个人已被一股大力带飞起来,刚离地至半空,脚下便传来一阵金铁交碰之声,声音乍起乍落,屋中又回归平静……

    寒杉把她稳稳地放到地上,走到“黑痣”身前,那个家伙又惊又恐,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口中还在哀求,“妥儿——”

    噗!手起刀落,他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透明的血窟窿……

    寒杉擦干冰刀,冷冷道,“对仇人,下手要利落……”

    ……

第63章 辱() 
城主府大乱,寒杉和乌拉妥儿已经上了主街,夜色凄冷,但女孩儿的心却被热血灼烧着,那种莫名的感觉,不知是复仇后的欣慰,还是再无亲人的寂凉,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心里空荡荡的,好像具行尸,默默地跟在寒杉身后。

    寒杉却在一处店铺前停了下来,翻越上楼,只几个呼吸又跳出来,手里已多了一个大包,乌拉妥儿抬头看看,是一个胭脂铺子,她冷笑着,“那个皇族说得没错,你的确是个贱男,除了杀人,便只会讨好女人……”

    ……

    两人回到住处,苏娆已在院中等得焦急——看住元田舟和杜识,戏班子几人没敢再动,只能让寒杉带着乌拉妥儿出门,远远听到城主府那边喊杀震天,也不知道他们得手了没有,更不知道寒杉是死是活……

    待看到二人毫发无损的回来,苏娆总算松了一口气,大笑道,“我就知道,小弟弟出马,大事可成!”

    姚大炮在旁边不屑地撇嘴,“这么小的事儿,谁办不成?哼哼……”

    寒杉还带回了“惊喜”,当那一大包水粉胭脂扔到苏娆怀中的时候,女人简直要乐开了花,“呀!小弟弟,你真快成了姐姐心头的一块肉啊……”

    姚大炮更气,见那水缸里的杜识终于钻破麻袋,顶开封纸,正呼呼猛喘,他总算找到了出气筒,上去就是一阵老拳,直打得青年鼻口窜血,不得不又缩了回去……

    ……

    回了房间,乌拉妥儿再次被封住,这让她满心愤懑,但也不敢再吵,怕被制住口舌,连话都说不得。

    戏班子几人又开始琢磨起该如何处置元田舟,这个皇族杀不敢杀,放更不敢放,眼下真的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争执了半天毫无结果,最后班主苦叹一声,“这事儿放放吧,还是先做完第二桩生意。”

    第二个要杀的人是城中的富绅,据说,虽然是富民,但为人正直,向来不以富贱待人,而且经常广施善义,周济城中城外的贫苦百姓,动辄散千金、开粮仓,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就连名字也很符其实——他叫卢富仁。

    一听这个名字,乌拉妥儿的目光闪了几闪,但马上又恢复正常,静静地竖起耳朵往下听。

    戏班子几人商量了好几个刺杀计划,无外乎“引蛇出洞”、“偷梁换柱”、“偷袭毒杀”,一个从商的人,即便是雇佣再多的看家护院,也绝对比不上城主府戒备森严,想除之看似易如反掌,但正因如此,杀手们心中却充满了忌惮——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们,越简单的,可能越复杂;风平浪静的背后,往往隐藏的是惊涛骇浪、吃人的漩涡……

    否则,这就不算一桩大生意。

    几人商量了老半天,却不见寒杉插上一嘴。

    班主笑道,“小兄弟,您呢,有没有什么好计策?”

    寒杉靠在床边,轻轻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

    “哎呀,小弟弟,这几次全都靠了你——”苏娆娇媚道,“快说说,怎么想的嘛?”

    王结巴似也被寒杉屡次的“大功”折服,“对,你、你再把这次的生意做、做成了,我、我不听老巴的了,奉你为班、班主……”

    班主瞪了结巴一眼,赔着笑劝着,但马上就发现,寒杉鼾声渐起,看样子是真睡着了……

    第二天,戏班子几人化了装,各自出门去踩点儿,只留下寒杉看着屋中的三个人,施毒青年杜识在水缸里没动静了,也不知是死是活;元田舟浑身被捆绑,栽在一摞草垛旁熟熟睡去……

    乌拉妥儿接连几宿彻夜不眠,眼中已泛起血丝,人也憔悴了不少,但还是精力十足,怒瞪着眼睛,盯着寒杉。

    寒杉在摆弄冰刀,闪闪烁烁间,屋中寒光逼人。

    乌拉妥儿渐渐收起怒气,换了一个平静的语调,幽幽道:“其实我该谢你,救了我,也帮我报了仇。”

    寒杉用刀在墙上刻了一个小小的人形,他曾多次看见,戏班子的人用这个作为暗,人有表情,喜怒哀乐都能传递出不同的信息。

    刻了一半儿,他好像不太满意,又用刀刮了去。

    “我知道你和他们不是一起的——”乌拉妥儿又说,“也看出你人不坏,或许,我们可以做朋友,只要你肯放了我……”

    寒杉依旧不理她,专心致志地在墙上刻画。

    女孩儿咬了咬牙,“你应该相信我,因为,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奶奶临走前对她说了什么,但我看得出来,奶奶不讨厌你……”

    寒杉停住手,回头看了她一眼。

    “我说的是真的——”乌拉妥儿似乎看到了希望,连忙道,“你喜欢钱,我可以给你很多……喜欢女人,我、我也能……”话没说完,就见寒杉突然扑了过来,冰刀顶在她的胸口上。

    “女人……我只要需要一个!”寒杉的脸冰冷得像一块石头,眼中凶光闪闪。

    女孩儿先是被吓了一跳,但随后再忍不住了,大吼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走!别妄想再我这儿得到什么!”

    寒杉的嘴角扯起,露出个邪邪的笑,“或许,你说得对……”他的冰刀慢慢地向上移,划开了女孩儿胸前的衣服。

    乌拉妥儿脸色大变,“你、你——”

    春光乍泄,她的亵衣也被挑开,露出了大片凝脂,乌拉妥儿咬着牙死命挣扎,但寒杉的手狠狠地按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再动弹不得,眼见寒杉那张可恶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女孩儿终于哭出声,“淫·徒,我早晚要杀了你!”话刚说完,她的眼中又透出震惊,只见寒杉背后已经多出了一个人——那皇族公子竟拖着被紧紧绑缚的身体直跳过来,一头直撞向寒杉的后脑,嘭!两人的头磕碰在一起,元田舟撞得额角流血,而寒杉也头晕目眩,隔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遂怒火暴涨,提着刀便要去杀人……

    ……

第64章 原因() 
戏班子的人正好回来了,班主一见这情形,吓得脸色发绿,连忙去拦,“小兄弟,杀不得,杀不得啊——”

    几人把寒杉劝住,不用问,也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姚大炮不屑地冷笑,话是说给苏娆听的,“看到没?小白脸儿没有好心眼儿……见娘们儿就想上,忒靠不住!”

    王结巴却笑着说,“嘿嘿,敢想敢、敢干,没啥顾忌,小子,有点儿杀、杀手的气度,我、我越来越看好你了。”

    苏娆看着满脸是血的元田舟,“呦,没看出来啊,还是个小情种,知道护花护草呢……”

    元田舟笑了,满嘴都是血,“承让承让,最看不得女人受苦。”

    班主把人哄开,带着寒杉出了门,在小院儿里站住,说他们打探的消息很不利——那个富绅卢富仁根本就城中。

    寒杉似乎压根儿就不放在心上,心焉地望天。

    “小兄弟,这次的生意,你真的不想加入?”班主有些急了,“酬金很高,咱们五五分成!”

    寒杉摇头,“你知道,我在意的不是金银。”

    “那——”

    “你很清楚我想要什么。”

    班主收住笑容,沉思良久,“可我们也有我们的规矩……”

    “我的规矩是,没有把握的事,不做,不知底细的人,不近……”寒杉说。

    班主盯住寒杉好半天,最后幽幽叹了一声,“其实,我知道小兄弟早已看出来了——没错,我们‘苦忍班’不是个单独的存在,只是‘风痕’万千杀手中的一支……”

    寒杉听墨心提到过,“风痕”是“九山大地”上最最神秘的一个组织,不止杀人索命,据说还承任各种雇用……

    对于它的评价也不需多说,一直盛传的一句话足以证明——风过无痕,可去九天之上诛仙神;暗流推波,能至九泉之下挽人魂。

    寒杉知道戏班子的背景不简单,但也没想到根源竟然这么深,还是有些暗暗吃惊。

    “苏娆和你提到过吧——”班主突然话锋一转,“她,曾有个弟弟。”

    寒杉点点头,“和我差不多大。”

    “是啊,如果现在还活着的话……”班主叹了一声,“小伙子叫苏晓,人不错,干活干净利索,心也很善,只是入错了行当,不该当杀手……但进了‘风痕’,这辈子就别想退出去,不然,下一个刺杀的目标可能就是你自己……”班主脸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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