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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可儿,我们将话题重新拉回来吧。在二十年前的那一天,当你和贡本辛四处寻找我和阿玛祖的时候,你们并没能够在往常的地方找到我和阿玛祖,那是因为,我和阿玛祖去了小白修炼的山洞里,我们需要将我们的法术力量再次提高到一个档次。我们一边要防着贡本藤的监视和破坏,另一方面又要不断地修炼自己,说实话,这也实在不容易。而那一次,我是破例将阿玛祖带到了小白的山洞里。那天,我和阿玛祖的法术提高得都很高。无论是从法术上来看,还是从对法术的领悟,甚至对人生以及对于这场战术的领悟,对于我和阿玛祖来说,都有突破性的进展。我发现了法术力量的延续性,甚至于我们能够在冰封住我们生命的情况下,慢慢地去修炼我们的法力和内力。我们能够用法力让时光静止,这样,就为我们将来制定的那场跨越二十年时空的计划奠定了基础。”
“汉博,原来是这样!”现在,听汉博这么说,我喃喃道,“原来,这场跨越二十年的巨大的计划,是你和阿玛祖共同制定和创造的!”
“是的。”汉博点了点头,“可儿,那天,你和贡本辛没能够找到我们,那是因为我们在修炼。不过,当我们修炼得快要差不多的时候,阿玛祖却及时地探测到了在我们身边不远处的一座山洞中的异样的情况。”现在,汉博说道。
“汉博,你是说,阿玛祖发现了林森他们对待贡本辛的做法?”我说道。
“是的,可儿,那天,我修炼法术过于专注,并且,我释放出来的法术的力量也过于强大,所以,我的体力有些透支。在那种情况下,我竟然没有感受到在我们身边不远处的山洞里发生了一些异常的情况,不过,幸好是阿玛祖发现了。当阿玛祖发现了贡本辛和林森他们之间有些异常的情况的时候,她并没有对我说明。因为,那一天我的体力透支比较大,而且看起来,阿玛祖对我似乎有其它的安排,所以,她就没有打扰我,而是自己去处理这件事情了。”
“阿玛祖离开我们修炼的山洞之后,就径直朝着贡本辛他们所在的那山洞跑了过去。当阿玛祖来到那座山洞里的时候,她感到非常地气愤,因为,她看见林森他们正在羞辱贡本辛。”
“平时,在阿玛祖眼里,贡本辛就是一个非常乖巧的孩子。甚至阿玛祖也知道,即使看到很多人欺负贡本辛的情况,贡本辛这个孩子都没有生气过或者急过脸。但是那一天,贡本辛看起来却显得十分地激动。”
“可儿,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为什么贡本辛在那一天居然那么地激动?”现在,汉博转过脸来看向了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
“那一天,阿玛祖后来告诉我,斯诺也在那座山洞里。”汉博说到这里抬起脸来看向了我,“可儿,说到斯诺,你就应该知道贡本辛他为什么会失控了吧?当时,斯诺有意地在激怒贡本辛。并且,他激怒贡本辛的手段,便是利用贡本辛对林林的爱。他拼命地打击贡本辛,他说贡本辛配不上林林,他说贡本辛就是一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他说林林就是一个骄傲的公主,林林只有他斯诺才有资格去追求。并且,斯诺还当着贡本辛的面,拿出了一些林林赠送给他的小物件。这些物件虽然看似普通,并不是那种女孩子的贴身之物,但是,在贡本辛看来,这都是他难以容忍的。”
“可儿,你要知道,当一个人陷入爱河的时候,他的思想往往会变得一叶障目,看不见森林。他的心中只有那个女孩,那个女孩就是他的世界,而只要当那个女孩从他的世界里离开,哪怕给他的世界投上一片阴影,那么,他的整个世界都会变成一片黑暗。当时,贡本辛就是这样的情形。”
第五百三十九章()
“原本,当贡本辛在面对林林的时候,他已经受到了一些挫折和打击。”现在,汉博说道。
“并且,当贡本辛将自己对林林的那种感情说给他哥哥听的时候,贡本辛也没能从贡本藤那里得到明确的支持。一直以来,贡本辛自己也知道,他对林林的这份感情担负着一种让他感到有些难以承受的重量,甚至是痛苦。但是,一种天性的纯良和一种天生的乐观向上的心态,使贡本辛依旧没有气馁,他不停地给自己打气,认为自己只要努力为林林改变,只要一心一意的爱着他心中的女神,总有一天,他能够得到女神的亲睐。但是,那一天,当他面对斯诺的冷言冷语以及斯诺向他显示出他对林林比他自己对林林还要钦慕许多的时候,贡本辛那原本就已经显得有些灰暗的心理状态就在这最后一根稻草上压垮了。”
“不过,贡本辛依旧是一个性格纯良内心温和的孩子,即使在那样的痛苦之中,他也没有让自己变得歇斯底里,但是,那种痛苦几乎是一明眼人一眼就能够感觉到的。当阿玛祖跨入这洞口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了贡本辛心中的那份绝望。那个时候,贡本辛全身都在颤抖,他一面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去面对斯诺,一边努力地让自己鼓起勇气对斯诺说,他会努力地去继续追求林林,不管如何,林林将是他此生唯一的所爱,他会像爱他的哥哥一样去爱林林,永不抛弃。而贡本辛这样的誓言,必然又遭到了里尔村那些孩子们的嘲笑。”
“因为阿玛祖的出现,这让所有的孩子对贡本辛的态度转变了许多,那气氛由原来赤裸裸的质问,转变成让人有些尴尬的氛围。”
“面对这些孩子们的行为,阿玛祖并没有对他们作过多的指责和批评。不过,面对着一群孩子,阿玛祖也看出来了,林森是这一群孩子当中的头儿。”
“最终,阿玛祖带着贡本辛离开了那里。在离开之前,她将脸转向了林森,并且稍稍指责了他一句胡闹,并让他们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说完,她便领着贡本辛离开了。”
“汉博,林森就这么任由阿玛祖带走了贡本辛吗?我知道,那个时候,他的性格可是桀骜不驯的。”当我听汉博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疑惑地问道。
“可儿,你要知道,阿玛祖当时是里尔村的领袖,林森就是再桀骜不驯,他在面对阿玛祖的时候,都没有说任何一个不字的权利。”汉博说道。
听汉博这么说,我点了点头。“是的,汉博,幸亏,那天发现贡本辛的是阿玛祖,而不是其他的人。如果说是村子里的其他任何一个姑姑们的话,林森一定不会服从的。那个时候的他,个性真是张扬。”说到这里,我微微地冷哼了一声,不过,同时我的心中也感慨万分。
我感慨的是,如今的林森和二十年前的那个林森的变化是多么地巨大。如今的林森,不管他现在在为谁做事,就他的性格而言,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原先的他是桀骜不驯,几乎目空一切,拥有所有人都没有的优越感,占据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位置。而现在的他为人敦实憨厚,沉稳善良。虽然不说他那善良是不是值得推敲,但是至少,他的个性几乎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而林森之所以有如此巨大的变化,或许和里尔村经历的一切息息相关吧。
而就在我想着这些的时候,汉博已经接着往下说了,“看着贡本辛被阿玛祖带走,表面上林森自然不会说些什么,但是在心底里,他对阿玛祖的不满又更深了一级。”
听汉博说到这里,我点了点头,“是的,当时的林森一定会这样的。”
汉博看了看我,现在,他的手突然朝前伸了出来,然后,他的手轻轻地一挥,水晶球就慢慢地运转了起来,在水晶球中出现了一阵淡淡的忽明忽暗的光圈。
“可儿,我们来看看当时阿玛祖带走了贡本辛之后,那些孩子们的表现吧。”当汉博说到这里的时候,水晶球中渐渐地出现了林森那目光闪闪,带着愠怒的脸。
顿时,我的注意力又被那水晶球吸引了过去。
“太可恶了。”现在,林森的脸几乎是铁青着的。在林森身边的几乎所有的孩子都看着他,似乎等待着接下来他会有些什么新决策。
“这个老太婆,她根本不配做我们的领袖。”现在,就在林森刚刚感叹完这句话的时候,在他身边的斯诺冷冷地说道。
当斯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孩子的脸色都改变了。因为,如此当众地诋毁里尔村的领袖,这件事情,在所有的孩子们心中都是难以接受的。毕竟当时,几乎所有的孩子们接受的还是林舍里先生的那套正规的教育。
而听思诺说这话,林森的脸色也微微改变了一下,“斯诺,你怎么能这样说啊,阿玛祖她是我们里尔村的领袖,难道,在你的口中,他就是一个一文不名的老太婆吗?”显然,当林森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口气中也还带着不少生气的成分。
“本来就是。”面对大家的质疑和指责,斯诺并没有退步,“如果一直以来她做得都很不错,都深得我们的人心的话,我也不会这么说她。”现在,斯诺说道。“林森,还有大家!你们所有人平心而论,在这段时间里,她的这些所作所为,你们当中有几个人是觉得可以认可的?你们难道在心中真的认为我说错了吗?”
当斯诺说到这里的时候,原先还有些不满的孩子们,有的微微地低下了头,空气中一度显得有些寂静,甚至于在这片寂静中,都能够听到孩子们的呼吸声。
“斯诺,话虽然是这么说,你说的也并不错,但是,不管如何,阿玛祖都是里尔村的领袖,你这么直接称呼她老太婆,显然是不妥的。”现在,林森开口说话了,很显然,这次,他的语气已经没有原先那般强烈了。
第五百四十章()
当林森说完这话的时候,斯诺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现在斯诺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一根稻草叼在嘴里。他的身体坐在山洞里的一块大石头上,他的目光闪烁着,很显然,此刻,他的心情并不并不平静。
或许是面对他们此刻讨论的问题有些棘手和复杂,现在,山洞里没有一个孩子说话。
斯诺时不时地转眼看了看林森几眼,而林森亦打量着斯诺。
看着水晶球中的这一幕,在二十年后的我,几乎都能够感受到当时那些孩子们心中的各种想法。
那是纠结的,那是矛盾的,那是犹豫的,那是复杂的。这些生活在里尔村的孩子们,或者是从外面的世界来到里尔村这片土地的孩子们,一直以来,他们接受的都是林舍里先生和阿玛祖推扬的那种正规的理论。
而在现实中,在他们成长的过程中,他们所目睹的那些东西,却常常不是这些理论所能支撑和指引的。他们在一种长辈式的爱的教育和现实的挫折中成长。他们接纳了一些东西,但是理所当然地又经常否定一些已被他们接纳的东西。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但是几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没有人捅破这一层纱,也没人有能力去捅破。
但是,有些东西,存在了,它就必定会一直呆在那里,像一颗种子,随着时间的积累,吸收现实的养分,慢慢地发芽长大,最终长成一棵大树。
现在,这所有的孩子们心中的东西都一直存在着,并且慢慢地生长着。此刻,这逐渐成型的大树,在外界的诱因下几乎呼之欲出。它们一直被埋藏在了心中的某个角落,从未见到阳光,而现在似乎有一种共同的呼唤和指引,让它们想出来。
斯诺的口中叼着一根稻草,看起来显得漫不经心的。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种戏谑,似乎,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在他的眼中,经过他的思维,都会变成一种笑话。
对于斯诺,我接触得并不多。即使在二十年前,我对他的印象也并不是太深。但是,有一点,我是知道的,我曾经听姑姑们说,斯诺和汉博几乎来自于同一片土壤,是同一个姑姑,将他们带回里尔村的。他们几乎有着大体相似的容貌,流着相似的血液。但是,让我感到不解的是,他们的性格和个性居然相差得如此之多。
我记得,当我还是一个非常小的孩童的时候,我和汉博的关系会自然而然地变得亲近。我和汉博关系变得亲近,并不完全是因为姑姑们将我和汉博安排在一起共同长大,而是因为,在汉博的血液里,似乎最初就流淌着一种豁达宽容的成分。但是,斯诺却不一样。
我记得,当我很小的时候,我便不喜欢靠近斯诺。甚至,我曾听姑姑们说过,只要将我和斯诺放在靠近一块的地方,我就会哇哇地大哭。
原本,姑姑们安排我们这些四处流浪的孩子定居在哪些姑姑家寄养的时候,最初,我是和斯诺一起被安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