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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他向着汐龗谷方向引去。
“那块玉佩是何来历?”古星剑好奇的问着,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有灵性的宝物。
“我也不知道,那块玉,师兄一直都是随身携带,对他应该是十分重要。今天那玉突然绽放蓝光,浦师兄就开始神色不对,故此我才跟踪出来的。”
唐姗姗回答着,看着浦星洲跑去的方向连忙动身,忽然却被古星剑拦住,“别急。”
这时,小猴儿从肩头跳了下来,说道:“我知道他要去哪里,跟我来。”
听从它的话,二人向着左边的方向跑了进去。
……
“永恒心锁,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我父亲他会在这里吗?”四周都是高高的树木,几乎是遮住了阳光,只有微弱的光线通过树叶穿透下来。一路狂奔,忽然在一棵古老的苍天大树下停了下来。
浦星洲累的半弓着身子,喘着粗气,这是他有史以来跑过最远的路。
“你是什么人?”
忽然耳边听到有人说话,急忙抬起头来,只见高高的树干上竟然卧着一只异兽,它通身是蓝色泛着点点蓝光的长长茸毛,一副狼的摸样,却是比狼更要凶狠几分,一对眼睛是纯蓝色的,只有眼中深蓝色的瞳孔稍微明显一些,它的头上长着一只利角,角上若隐若现的泛着点点的电光,这家伙是什么?刚才是它在说话吗?
那异兽见眼前人不答,忙是从树上跳下身来,只见一道蓝色的光弧纵身而下,空中蓝色的毛发分外好看,它虽然是长得凶狠,但是面色却是善意,没有任何的杀念。
“你不知道这里凡人是不准进来的吗?”那异兽又再次开口,它言说着,把浦星洲吓了一跳。
“你、你会说话?”浦星洲结结巴巴的答道。
那异兽用不屑的眼光望着他,背上的绒毛随着清风微浮着,只见它眼中突然蓝光一闪,顿时将浦星洲看了个遍,眼中无故流露一丝惊讶,但在别人眼中却是平淡。
“是谁带你来找我的?”它又问道。
这异兽的言语中带着强烈的气势,让人情不自禁的就想要臣服于它。停在空中的永恒心锁忽然闪动,重新飘飞到浦星洲的手中,还未等浦星洲开口,那异兽又是大吼道:“你这心锁哪里来的!?”
它话语震慑人心,着实是让人吓了一跳,声音十分的空灵,就好像入了耳中又会再次重复一遍,脚下更是感觉摇晃几分,它究竟有多么强大的力量,就连着大地都为之颤抖不已。
“是我娘给我的。”他回答得胆怯,怕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异兽活吞了一般。
“你娘是谁!”
“她叫浦溪。”口中回答的缓慢,听到浦溪二字,那异兽便是平静了下来。它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已经算不清究竟是过去了几百年,没想到他居然是来这里找它,更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孩子的身份如此特殊,背负着三界所有人的性命,难道就是因为前世的罪孽,而让这个后辈来承担吗?
见那异兽紧盯着自己,心中不禁不安起来,问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沉默片刻,林间的风依旧是轻轻地吹拂着,浦星洲的衣袖皆被那风轻吹而起,他是从未见过这异兽,为何感觉这异兽好像是认识自己一样,难道真的有见过吗?
又是未等浦星洲开口,顿时那异兽全身绽放出幽兰色的光芒,只见它身上的蓝光由它的身子分离开来,在那异兽的上方渐渐汇集成另一半的永恒心锁。浦星洲手中的半块永恒心锁骤然脱离,化作一道蓝光向着那异兽上方的一半心锁冲去,瞬间天空之中降下一道光芒,本是两半的永恒心锁在异兽的上方飞速的旋转着,随着那道天降的光芒,两块心锁在空中合二为一。
顿时整个林中狂风大起,强劲的仙力由那心锁震摄开来,蓝色的光弧一波又一波的激荡而出,只感觉一股强劲的真气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轻点着浦星洲的心头,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呵护,这心锁中的那股仙力与自己身上的灵力本就相近,现在更是感觉天衣无缝,如果是身上不可脱离的一部分。
“孩子……”
忽然一个声音言道,那并不是任何曾听过的声音,但却是那么的耳熟,那么的温暖。
“孩子,我是你父亲。”忽然这样的话语令浦星洲猛然一惊,就好像是心神都散了去。见半空中完整的永恒心锁的光芒上空浮现一个人影,那人只有半截由蓝色的光芒所虚化成的身子,披肩的长发,只有蓝色的光线所描绘的身子,眼睛是空洞洞的,但是他藏匿其中的气势依旧是不减,仙风傲骨,这难道就是他的父亲?这难道就是那个让母亲日思夜想,让自己唯一一个痛恨的人!一切的一切都荡然无存,父亲,孩儿真的好想你,孩儿以为再也见到你了。
“爹!”
浦星洲忍不住想要冲上前去,忽然被一道强劲的结界给弹了回来,重重地摔在地上,轻呜一声。
“你爹他现在不过是残留在永恒心锁中的一丝念存而已,你切莫太过于靠近,否则你的生气会动了他的残念,到时候就听不到他说话了。”原来是那异兽布下的结界拦住了他,不过看着眼前的这个居然是虚影,那么只能说明他的父亲是真的已经离开人世了。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那声音问道,他即看不见,也感觉不到,他不过是人的一点残念,是生前对于浦星洲的留恋,而他本人是已经完全从这个世间离开,或许人还能够轮回,但是一但是连魂魄都泯灭了,那也就是彻彻底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我叫浦星洲。”依旧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悲切,如果他还在世,或许自己还可以有机会责备他,怪他没有回来看望母亲,怪他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给自己应该有的父爱,但是现如今什么都没有了。母亲走的时候还期望自己能够找到父亲,但是当找到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来很早就被这个世界所遗弃了。
“是浦溪给你取的名字吗?真是深得我心,原本我打算是给你取名柳无悔,没想到你母亲倒是一心为我,一念为平天下。”
“无悔!”像是被猛然间惊醒一般,无悔,原来父亲他从未后悔过。“爹,你既然一直都未后悔,那又为何从不回去见我和娘呢?”
“孩子,之所以我一直都未回去,不是心中没有牵挂,而是我无法回去,也不能回去。你可知这三界的性命都在我的念想之间吗?孩子,你还小,不懂得这三界之重任,一旦担负上这个责任,那就一定不可弃三界于不顾,不可因错念而乱三界。”他说着,脸上却是淡淡的微笑,能够听见自己孩子的声音真好,“孩子,你可知你为父的姓名?”
顿时,他愣住了,姓名?他不知道自己父亲叫什么,母亲从未告诉过自己。
“这也难怪,你出世的时候一直都是由你娘照料着你,你不知道也是对的。你身上流着的不是普通人的血,而是我柳无弃的血。我修行整整三千年,三千年的修为融于一身,三千年的仙身因你的现世而继承下去,你就是我一半,也是你母亲的一半,其实你的现世,早早而言就已经是个劫的开始。”
“那、爹你就是师尊!?”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原来为玄清宫津津乐道的居然是自己的父亲,他就是柳无弃,他就是无上真仙,他就是自己的父亲。
“孩子,难道你还真以为你命数如此之好,能够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拜入这仙界第一大派门下,真以为是你的希望所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早就安排好的,我封印九幽之时,虽然是元气大伤,不过却依旧是能够活在这世上。若非是想到你们母子,为了你接下的路,我也不会化去自己的仙身而去给你指引这条路。现在我已经死了,也就不怕什么天谴,现在我要告诉你今生最大的劫,希望你能够安全渡过此劫,这才是我这一念所留下的意义。”
忽然,那原本亮丽的光,居然是暗淡了几分,看来这念想存不了多久了。
“我时间不多了,记住为父的话,一定要远离狐族,更是要远离媚娘的二女儿。她将是你的一个劫,一个一生都无法逃脱的劫,我只希望你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为了三界,为了苍生,切记,莫要因自己的感情而背负了三界的罪孽,虽然明明知道自己是错的,但是依旧是要错下去。”
第三十九章 行途()
柳无弃身上的光芒开始渐渐弱化,再是一道幽幽的寒意,如同是破碎的镜面,整个光体的思念化为点点的蓝色光粒,一粒粒的向着空中散去,无上真仙柳无弃,三界中再也没有他的一点儿痕迹。
“爹!”却听浦星洲痛叫一声,跪在了地上,看着自己的父亲离自己而去,心中的那股痛意如果是撕裂了自己的身体,终于知道为什么母亲会在那个时候离开,这种痛楚比起在身上挂上一道口子都还难受,心中的失落一涌而上,爹娘都没了,他还活着干嘛?
“你准备要接受你的命运了吗?”忽然是洪亮的话语,原来是那异兽在于浦星洲交谈。
“命?我用什么来接自己的命,就当我没有这条命吧。”口中是无尽的落寞,如果说身边还有对自己而言重要的人,那么又是谁?可惜,一个也没有了。
“难道就这样屈服?”
“屈服如何?不屈服又如何?还不是我一个人,当初我的心中还有希望,现在是什么希望也没有了。”
“你这小子,不知这三界疾苦,天下间岂是只有你一人如此?现在你就如此认命,那你又何护于三界?”
“三界何干?他人又何干?都是与我了无瓜葛。”
异兽见浦星洲如此不受教,张开大口,只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令人肺腑胀痛,仿佛就要炸开一般。浦星洲根本就受不了它这吼声,捂着耳朵难受至极,闭着眼睛痛喊,疼痛得在地上打滚,耳边都是闻闻的轰鸣声。渐渐的,那声音小了,慢慢适应下来后,他这才睁开自己的眼睛。
“娘,你怎么不吃啊?”
“娘吃饱了,你吃吧。”
他的耳边传来话语声,是一个孩子和一个妇人的声音,他慢慢缓过神来,睁眼却是看到一个脏兮兮的孩子依偎在母亲怀里,他们二人都是破烂的衣裳,一副乞丐模样。
小孩儿手里拿着一个脏兮兮的包子,那是他在街上捡回来的,本来是给母亲吃的,他知道,她饿了。
“娘不饿,你吃吧,乖。”
“娘骗人,你都三天没吃了,把我总是喂得饱饱的,呜呜,我不要吃饱,我要娘吃饱。呜呜。”
那孩子啼哭着,为什么娘不吃呢?
“好好好,小宝乖。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谁赢了谁吃,好不好?”
那妇人说着,从地上捡起石子放在手心里,“你猜娘哪个手里有小石头,猜中了就小宝吃,没猜中就娘吃,好不好?”
“好,不过小宝怎么知道娘手里哪个没有石头呀?”他好不容易转移了注意力,呆呆看着母亲两只脏手握成的拳头,嘟囔着,“这只没有。”说着,他掰开了母亲的手,却见手中赫然抓着那个石子在手心。
“小宝真聪明,这都让你猜到了,小宝赢了,那这个包子娘就奖励给小宝了。”她将原本在自己手中的那个包子递给了孩童,但是孩子手里拿着吃的却是不高兴了,为什么自己猜到了啊?
忽然,眼前的一切瞬间虚化,整个场面又变成了熊熊的大火。
“救命啊!快救来人救火啊!房子烧了!”
只听见惊天的呼喊声,一名老汉站在门前,房中的大火从屋内喷涌而出,根本让人不得靠近。
火势是越涨越高,他的老伴还在屋子里,谁来救救她啊?
突然,一匹快马奔驰而过,听到一声惨叫,老汉应声倒地。只见一名骑着快马的劫匪杀进了这里,他脸上有一块长疤,更是显得凶狠几分。
“哈哈哈!都是我的,这里的东西都是我的!”他大笑着,笑得狂妄,笑得令人心中愤怒。
听着他的笑声,浦星洲不禁握紧了拳头,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毁掉别人的生活?
忽然,画面又再次虚化,整个场景变作了一个俯视的天下,只见眼下是一座繁华的都城。耳边一声惊雷,一道闪电直劈而下,只见那城开始抖动起来,地裂山崩,整个都城开始坍塌。耳边全是人的呼叫声,哭泣声,尖叫声,各类的声音不绝于耳,就好像自己也是混杂在其中。
浦星洲心中,那是慈悲,那是怜悯,看着眼下的人一个个死去,心想是在滴血,为什么他也会难过,就好像自己连着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