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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第一女配-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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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时燕伏在白紫苏的耳边解释道:“般若寺与灵域素来不和,只是般若寺向来低调,与世无争,所以至今没有太大的争执,但是道不同难以为谋。”

    白紫苏颔首,终于明白了,虽然事实有点出入,但也不妨碍般若寺的和尚二次三次加工美化。

    “不知道友有何要事来拜访主持?”维摩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语气偏冷的问道,“主持每日都要为寺中弟子修禅祈福,费心劳神,可能没多少时间。”

    归时燕瞥了眼维摩:“反正也不关你事。”

    维摩蹙起了眉头,显然归时燕的话戳到了他的痛处,然而还不等他发怒,菩莲就在一旁阻止道:“维摩师兄,还请戒怒。”

    维摩眯起双眼,看着在日光下芝兰玉树,面似白玉的菩莲,登时轻哼了一声,转身甩袖。

    归时燕向来就不是看人脸色的主,她不怀好意地笑道:“我记得你是维字辈的吧,是不是修行遇到了困难,还是天资所限,竟然还是只有金丹期的修为,我记得像你这一辈的弟子应该早就是班首了才对。”

    维摩依旧背着他们的前行,只是背脊绷紧,双手握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在咕咕冒起,看得出来是在隐忍着怒意。

    “这位道友误会了。”菩莲打断了归时燕的话,“维摩师兄只是照顾我们这些小辈弟子才会一直担任知事一职的。”

    “哦。”归时燕将语气拖得老长,倒也没有拆穿菩莲的话,只是对他笑着说道,“小和尚,出家人不打诳语。”

    菩莲轻轻一笑,眉目如出水净莲,颔首道:“是,出家人从来不会打诳语。”

    白紫苏夹在她们中间,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够沉默的看着他们的眉来眼去,难道他们之间真的会发生什么?被阿莎丽激发而出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了怎么办?!

    只是在他们前方的维摩没有丝毫的放松,好似对菩莲的解围完全不领情,白紫苏虽然不知道维摩为何还在知事一职,不过她倒是明白维摩的道心有所欠缺了,失去了出家人的中正平和之态。

    般若寺并没有太复杂的地形,和凡间的一些寺庙相似,然而当白紫苏抵达般若寺主持的住所之时,她微微的愣住了,因为在她的面前是一条澄澈见底的江流,江对岸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

    江岸上还四散着一些芦苇堆,几乎全部都一人之高,差点将她们给淹没了。维摩和菩莲各自娴熟地折下了一支枯死的芦苇,再为白紫苏和归时燕解释道。

    “这条江中流淌的是弱水,触之即溺,为此,几乎每一个刚入门的般若寺弟子都要学会用这芦苇为底,渡过这条江才能拜见主持,这才算是真正的成为佛修。”

    维摩面色冷硬地盯着手中的芦苇,洒向了弱水的中央,随即在芦苇即将沉入的时候,他便足尖点在芦苇的一角上,飞越着渡过了弱水。

    菩莲习以为常地说道:“让两位见笑了,这是寺中的道法,一苇渡江。”

    “有点意思。”归时燕刚才一直盯着维摩的动作,在脑海中预演了上千遍,想要参悟这所谓的一苇渡江,“这招式倒是不错,这取得是达摩祖师的典故吧,着实有几分禅蕴。”

    “正是。”菩莲承认道,他的脸上流出一抹艳羡之意,“主持实力高深,对佛道更是见解独特,是寺中弟子的支柱。”

    “走吧,别耽搁时间了。”白紫苏瞧见那所谓的一苇渡江,总觉得像极了白家的云烟步,所以她干脆也学着维摩的样子将芦苇杆往江中一洒,随即运起云烟步就往上面飞渡。

    白衣猎猎,江风飒飒,颇有几分出尘惊艳之态。(。),。请

第两百五十六章() 
“你……?”维摩觉得有些惊讶,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运用其他步法渡过弱水的,然而他又觉得这云烟步与一苇渡江有易曲同之妙,却也不再所言了。天籁.⒉3TT.

    白紫苏没有理会维摩,而是转身看向了江对岸,归时燕和菩莲还在小声交谈着,站在他们较远的地方,白紫苏看得更加清楚归时燕的小动作,菩莲久居寺中,不谙世事,所以不懂得归时燕的撩拨,可她却不愿他们真的有所牵连。

    所以等到归时燕渡江过来,而菩莲暂且在江对岸等候的时间,白紫苏向归时燕传音道:“这里是佛门净地,你收敛一点,不要再调戏菩莲了。”

    归时燕看了眼对面的菩莲,随即笑嘻嘻地敷衍道:“好啦,我知道啦,你也想得太多了吧。”

    白紫苏懒得与她狡辩,反正她已经言尽于此了。

    维摩敲了敲茅草屋的门扉,恭敬道:“主持,人带来了。”

    “请小友进来吧。”苍老沙哑的声音传来,却带着某种抚慰人心的慈悲白紫苏略显紧张的情绪稍稍安抚了下去。

    白紫苏看了眼归时燕,一个人了茅草屋,甫一其中,除了一个蒲团之外,再无他物,敞开的窗户射入柔和的日光,照在蒲团上的枯朽身影,那是一个须皆白、形如槁枯,脊背弯曲的老者,袈裟披身,却显得空落落的,宛如套着一副皮肉白骨。

    然而等到老者的双眼睁开,好似蕴含着浩瀚星辰,深邃辽远,他朝着白紫苏微微一笑,脸上的褶子皱起,显示着他的年事已高。

    面对着如此苍老的般若寺主持鹤隐,白紫苏不由得想起了乾元灵尊,两者活着的年岁其实并不差多少,只是一个枯朽如冬枝,一个还是如同二十多岁的青年,相差实在太大。

    “小友请坐。”鹤隐主持伸出右手,招呼着她坐下,手掌中还挂着一串刻着各种经文的佛珠白紫苏一下子就想起了渡苇的血心珠。

    “冒昧前来,打扰主持了,还请见谅,只是我实在有不得不说之事。”白紫苏直奔主题,她实在不会那些客套的话,也觉得像鹤隐主持这样的人物应该不会在意她的无状。

    “小友想要告知之事,其实老衲早已知晓,灵域所图非小。”鹤隐主持一语道破了白紫苏的来意,看出了她的惊愕,主持微微笑道,“两个时辰前在寺外有一阵阎罗教传送阵的波动,不巧让老衲探知到了。”

    白紫苏顿时明白了,原来是人家早就从她们到来的那一刻就知道一切,默默地等着她们上门,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姜还是老的辣。

    然而表面上白紫苏还是要由衷地赞叹一声:“主持英明。”

    鹤隐主持笑着摆摆手,他倒是乎白紫苏的口是心非,顾左右而言他:“说来,我与小友倒也有些许缘分。”

    白紫苏一愣,她从来不觉得自己能跟和尚有什么缘分。

    “我曾有一个不肖弟子,因他犯了杀戒,遂将他逐出寺中,如今算来已是有几百余年未曾见到他了,不知他如今安好,还请小友告知。”

    “您……说的是渡苇前辈?”白紫苏迟疑的问道。

    “正是。”鹤隐主持道。

    白紫苏说了一番她所见到的事迹,就见鹤隐主持眉头微蹙,旋即解开,脸上带着欣慰的笑意:“到底还是改不了本性,也难为他至今还没有还俗。”

    白紫苏呵呵一笑,反正就渡苇那样,还俗不还俗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鹤隐主持说道:“说来,这还是第二层缘分,我与小友的还有另外一层缘分。”

    白紫苏:“……”怎么还有?

    鹤隐主持从怀中取出了一柄断剑,剑身布满了裂痕,仿佛稍一用力就能让其粉身碎骨,鹤隐主持那双枯槁的手轻轻抚摸着剑身,感慨道:“老衲的俗家姓氏也为白姓,名念光。”

    白念光?白紫苏仔细想了想,压根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你不知道也是应该的。”鹤隐主持显得有些哽咽,“其实我们也算是同宗,只是我早已归入佛门,只能算是无根浮萍之人。”

    白紫苏恍然,难怪云烟步与一苇渡江有几分相似之处。

    “老衲虽然不知灵域的图谋,但却是信得过小友的,所以恳求小友一件事。”鹤隐主持郑重无比的说道,他的脊梁却还是微微弯曲着,好似有千钧之重压在他的背上。

    “这可使不得,晚辈哪有让主持恳求的事。”白紫苏微微侧身,避开了鹤隐主持的目光。

    “今日的般若寺已经不是当年了,就连我也无能为力了。”鹤隐主持无不沧桑的说道,他在白紫苏惊讶的目光之中掀开了袈裟,露出了里面的枷锁和伤痕累累的两条腿,“老衲在两百余年前就受到了灵域的暗算,从此只能在此苟延残喘,无法走出一步,纵使有心清除寺内的叛徒,却也有心无力。”

    “这……”白紫苏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倘若就连鹤隐主持这样的大能都受到了暗算,连玉皇山也被安插了暗桩,南府书院更是明目张胆地勾结,那么这正道名门之中究竟还有多少可以信任的?

    “还请小友答应老衲的不情之请,带着我徒菩莲离开这是非之地。”鹤隐主持此话一出,倒让白紫苏觉得心头一沉,倘若就连鹤隐主持都无法信任这般若寺中的人,那么可想而知,这灵域的所作所为有多么可怕了。

    白紫苏略作迟疑,到底还是颔:“……好。”

    鹤隐主持如释重负地笑了:“如此就多谢小友了,菩莲这孩子心思纯净,天赋极高,然则命途多舛,且有生死之劫尚未度过,老衲不求他万人之上,只愿他安乐一生,潜心修佛。”

    “我尽量。”白紫苏不敢说得太肯定,毕竟她也无法确定菩莲是否会按照原著中的结局,与归时燕在一起,她所能做的只有阻止罢了。

    待她走出茅草屋的时候,白紫苏觉得自己亏死了,原以为能够找到一个靠山,结果居然给自己揽了一件差事。

    揉了揉眉心,白紫苏对归时燕警告道:“你别招惹菩莲了,不然你迟早会后悔的。”

    归时燕笑了笑:“这辈子能让我后悔的事还真没有多少呢,就那么一个小和尚能有多大能耐让我觉得后悔。”

    明艳的日光照在归时燕的脸上,她现在是一张清秀俏丽的脸,却带着一股子轻狂傲物的神情。是了,归时燕终究是传说中的千面魔女,那骨子里的魔性不可能彻底的隐藏住。

    白紫苏在心底喟叹,前途未卜啊!(。)**:

第两百五十七章() 
“般若寺中有三千僧人,近乎大半都在潜心修炼,贫僧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人而已,佛法三千,道法更是上万,贫僧不才,修行世尊的四谛与十二因缘。”

    菩莲一边向白紫苏和归时燕介绍着般若寺,一边带着她们走向般若寺的专门供香客休息的客房,然而维摩却将她们拦了下来,面色如铁地说道:“般若寺不接待女客,还请移步到寺外小镇的客栈里。”

    白紫苏倒无所谓:“你们付账吗?”

    维摩的神情更加冷了三分:“可以。”

    “哎呀,般若寺不是说众生平等吗,怎么我们就不可以住下,你们凭什么鄙夷我们女子?难道你们不是娘生的?”归时燕阴阳怪气的说道。

    维摩袈裟一挥,指向了般若寺的大门:“请!”

    于是白紫苏等人就被灰溜溜地赶了出去,白紫苏恨铁不成钢的看向归时燕:“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他歧视我还有理了?凭什么连说都不能说!”归时燕第一个表示不服气。

    菩莲见着归时燕咋咋呼呼的样子,倒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觉得很有趣,清澈的眉眼笑得宛如阳春三月:“道友莫气,维摩师兄就是这般的脾气,只是道友说得也没错,男男女女皆是一样的,不分高低贵贱,在我佛心中众生平等。”

    白紫苏揉了揉眉心,“我们还是先去客栈休息吧。”

    菩莲闻言,赶紧带着白紫苏她们走到了般若寺山下的一座小镇里,这座小镇因为靠近般若寺,日夜受到般若寺佛性的熏陶,每个人都心中向佛,看起来极为和善,尤其是看到菩莲的时候,更是每个人前来行礼,那等场景就像是排队和偶像握手的粉丝见面会现场,看得白紫苏一愣一愣的。

    直到安顿在客栈里的时候,白紫苏这才问道:“你和小镇里的人很熟吗?”

    “贫僧小时候经常从街口的井中打水回到寺中,镇中百姓一直都很照顾我,后来有一次妖物作祟,贫僧将其击退之后,他们就对贫僧敬畏非常,反而让贫僧不敢再过来了。”

    菩莲脸上带着不得已的苦笑,回忆起幼时的岁月,顿时少了几分兴致。

    “得了得了,凡人对于修士本来就会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就像是蝼蚁仰望着雄鹰,渺小的事物都会向往着强大,所以强大的人可以与弱小为善,却不可为邻为友。”归时燕毫无形象的斜躺在卧榻上,对着菩莲不耐烦地挥手道,“赶紧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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