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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英雄全部给他当去了,我们怎么办?”岑怀安无比苦恼。
“无所谓。”白紫苏表达出了消极的态度。
客栈老板的身形渐渐缩小,直到普通人的身高大小,他毫不犹豫地朝着白紫苏方向飞了过来,全然意其他人望向他时的感激目光。
“大人。”这一次,客栈老板没有向白紫苏行礼,而是朝着从白紫苏手背咒纹里现身的姜厉恭敬行礼。
“姜复。”姜厉认出了他,转而向白紫苏解释道,“他曾是我的副将,后来我落难之后便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没想到现今还活着。”
“承蒙大人阴德,下官也是九死一生才得以保全,只是大人麾下的猛鬼将十不存一,有负大人嘱托。”姜复从袖中拿出了一枚近乎残破的虎符,递交到了姜厉的手中,“的猛鬼将尽皆在内,只是因为当年所受的创伤太重,下官能力有限,只能让他们沉睡下去了。”
姜厉接过了虎符,随即极其自然的转交给了白紫苏:“这是我麾下的猛鬼将,能力尚可,待我找到法子将他们苏醒之后,勉强有资格护住您的安危。”
白紫苏忽然觉得这个虎符有点沉:“他们既然是你的兵将,听从你的调遣比较好,况且我也不会指挥。”
“无妨,他们数量较少。”姜厉想了想,道,“也就两万罢了。”
白紫苏感觉这虎符更沉了,然而瞧着姜厉坚定的眼神,到底还是将虎符收下了:“你若有需要虎符的时候,尽管与我说。”
姜厉对于白紫苏的接受十分欣喜,嘴角微勾:“谨遵主人嘱托。”
“擦,你这就有两万的鬼将了?”白锦希难以置信地盯着白紫苏,“你的命也未免太好了吧。”
白紫苏苦笑一声:“或许吧。”
“姜复。”白紫苏一跃而起,回首望向伫立在原地的姜复,“虽然不太好意思,但还是需要抢一次你的功劳,因为那些鬼王是我们派出来收取人心的。”
姜复顿时明白了过来:“是小人的错,竟然妨碍了大人的计划。”
白紫苏升腾在最高处的人都能看得见自己,看着底下或伤或死的场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姜复跟随在她的身后,跪拜道:“谨遵大人命令,作乱的三十一名鬼王已被剿灭。”
在底下仰望的人都一阵喧哗,刚才那些鬼王都打得他们措手不及,而后总算出来一名鬼王救了他们,却原来,那名鬼王是奉了上面那位女子的命令,只是不知那名女子是何等的来头,竟然能让那么鬼王俯首称臣。
没想到姜复如此上道,这么快就在那些人的眼前演戏,还演得那么逼真,作为千川宗的大长老自封的,岑怀安也不甘落后地飞到了白紫苏的另一边:“宗主当真神机妙算,救了无数性命。”
“那是……千川宗的人!”
“没错就是千川宗!他刚才说那个女的是宗主?!”
“她就是千川宗宗主,难怪能够收复那等鬼王,她可是连雎炀王都另眼相看的人物啊!”
的人都纷纷拉长了脖子,想要尽量多看一点传说中千川宗的宗主,氤氲细雨仍旧不间断地滴落着,在白紫苏的身边形成了些许的水雾,仿佛清冷绝艳的姑射仙人,一时之间,竟然众人看痴了眼。
白紫苏没办法忍受那么多人敬仰的目光,况且一切都是建立在虚假之中,所以没过多久,她就忍不住地转身离去,徒留一道背影让他人再细细品味。
“干得漂亮,这样就可以把计划进行下去了。”白锦希兴奋地走到白紫苏的旁边,看着她古井不波的神情,顿时将兴奋的心情一扫而空,“喂,你至于吗?我们这也是他们好啊。”
“天穹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没发现这些天一直在下雨吗?”白锦希颇为无奈地说道,“那是因为天穹已经开始增加裂缝和破洞了,如果要徐徐图之的话,我们还没等到千川宗兴盛呢就要玩完了。”
白紫苏想了想,还是摇头道:“这个方法还是作罢吧。”
“喂!”白锦希不满地瞪着她。
“你去下发一道命令,千川宗打算在东夏广招弟子,在酆都举行入宗试炼,届时邀请在东夏有名有姓的门派掌门前来观礼,将天资不错的人都召集过来。”
岑怀安疑惑地望向白紫苏:“你这是……”
“不是要打响千川宗的招牌吗?那就一招制敌吧。”白紫苏干净利落地说道。
白锦希与岑怀安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在此一搏的狠劲,白紫苏倒是没有那股子冲劲,她一直想要窥探溯世镜、东夏以及天穹之间的联系,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倒是姜厉一直跟随在白紫苏的身边,目光闪烁。(。),,。请
第两百八十一章()
“主人可是无法突破了?”回到了内城之后,姜厉一语道破了白紫苏的疑虑,“主人可知,这里修行的道法以阴阳为主,是因为东夏的天道与外界有所不同。”
“此处的天道已经破损,东夏的修士只能修行阴阳,自补圆满,而外界的修士确实有着天道的加持,在规则之下却也容易突破,故此,东夏境界高深的修士远少于南府。”
“你的意思是,我还需要再修行阴阳一类的道法?”白紫苏蹙眉,新学一种道法,莫提可能会与《逆灵经》有所冲突,而且花费的时间也太长了,得不偿失。
姜厉踌躇了半晌,伸手解开了白紫苏的额带,露出那抹血红色的印记:“若我没记错的话,这世间最霸道的道法,是它。”
白紫苏抚向自己的额头,对于这印记所代表的传承感到疑惑:“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取出传承,好像它一直都在昏迷着。”
“约莫是时候未到吧。”白紫苏思忖道。
姜厉一言不发,望向了愈发阴沉晦暗的天穹。
……
白锦希作为东夏的圣女,其颁布下发的任务都会有人争先抢后地完成,更遑论是现在如日中天的千川宗宗主的命令,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在酆都就聚集了不少前来参加入宗试炼的青年才俊。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白紫苏麾下有狐假虎威的岑怀安以及实力超群的姜厉,更有威名赫赫的白锦希,所以根本不需要她亲自出马,只要在最后的时候亮个相就够了。
然而白紫苏还是不太放心岑怀安和白锦希这两货,暗中到了试炼的现场,在人山人海之中,白紫苏就像是普通观礼的看客,看着擂台上不断进行地打斗,心有所感。
千川宗的入宗试炼虽然空前盛大,但真要论起试炼的手段,又是一切从简那些报名的修士一对一地打斗淘汰,若是遇到强劲的对手,只能够说是运气不好了。
也有考生抗议这种试炼根本不公平,然而却被岑怀安的一句“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我辈修士更是需要气运使然”就给顶了回去。
只是……白紫苏默然无语地盯着擂台上的硕大雕像,那种金灿灿的雕像是怎么回事,就不怕晃瞎别人的双眼,而且这个雕像一点都不像自己啊!
“第八百九十六场,傅凉对战何太极。”
岑怀安宣布了一下对战的人员,顿时令得底下看客议论纷纷,好不激动的样子白紫苏显得一头雾水。
白紫苏走近人影攒动的地方,发现他们在聚众开赌,只听得那设局的人朗声解释道:“散修傅凉,南粤人士,自小就骨骼清奇,曾被不少修士门派看重,然而父母却是极其迂腐之人,不允许他修仙问道,直至十年前父母因病去世,这才踏上了修仙之途,短短十年之间,就从一介凡人修炼到了筑基后期,不可谓后生可畏啊!”
“而那何太极,却是自幼出生在修仙世家,然而一出世就父母双亡,三岁的时候祖父母过世,七岁家族灭亡,随后入世闯荡,亲友反目,爱人去世,后来有一道士推算此子命格,天煞孤星是也。然而何太极此人非但没有就此沉沦,而是化悲惨为力量,凭借着最为普通的资质而修炼到筑基后期,正所谓不破不立,引以为鉴!”
“我赌傅凉!”
“我赌何太极!”
“傅凉!”
“何太极!”
本来就是备受瞩目的二人,现在成了赌场之上最的人物,白紫苏望着台上你来我往的傅凉和何太极,没想到这种典型性玄幻男主的标配人物竟然在此对决,白紫苏表示自己也很期待。
傅凉看起来宛如世家公子般的温文尔雅,而何太极则是一头白发,仿佛一头行走天涯的孤狼,似乎两个不同的极端,前者一路坦途,而后者却是荆棘密布,想来他们的遭遇也是让人瞩目的原因之一。
此时的台上,傅凉的铁扇所带出的凌冽风刃搅动着四周的空气,何太极的刀则将这些风刃尽数砍断,带着一往无前的势头,傅凉也不气馁,反而随着风刃一同追上何太极,目光坚毅,另一手显出一把长剑,向着何太极的胸口刺去。
何太极避无可避,闷哼一声,胸口已被长剑刺入,鲜血染红了前面的衣襟,他一把抓住傅凉的长剑,将刀砍向傅凉的脖颈。
这种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招式让白紫苏蹙起了眉头,倏地,她抬头望向了天际,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跳上了擂台,将他们二人都踢了下去。
“喂,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就把人踢下去了!”
“裁判呢!赶紧把这个女人赶下去,她扰乱赛场秩序啊!”
“啊啊啊,我的傅凉啊,居然被一个女人给踢下去了!”
“哎呀太可惜了,明明何太极就快要赢了,怎么就……”
场面一阵喧哗,坐在上首的白锦希与岑怀安对视了一眼,随即岑怀安站了出来,对着吵闹的看客呵斥道:“肃静!”
“岑道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被请来观礼的几位掌门也疑惑地看着擂台上的女子。
岑怀安抽搐了一下嘴角,随即状似十分恭敬地向白紫苏行礼道:“参见宗主。”
“千川宗的宗主?!”的人都不淡定了,直愣愣地看着搅乱比赛的女子,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子竟然会是一宗之主,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明明擂台上的雕像不像是本人啊!
“不知千川宗主来此有何要事?”灵琼派的掌门也站了起来,对白紫苏行平辈礼,虽然以他分神期的修为与白紫苏金丹期的修为并不能相提并论。
“全部都离开这里。”白紫苏冷冷地说道,但是语调之中带着显然的焦急,她抬头望向渐渐停下细雨的天穹,心中不安地说道,“天已经塌了。”
“……什么?”
伴随着众人的疑惑,从天边突然飞下了一颗陨石,拖着常常的尾巴,砸在了酆都之外人烟罕至的郊野。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陨石降落而下,毫无规律地砸在东夏的地域之上,白紫苏沉默地看待着这一切,喟叹道:“时间真的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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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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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穹的浩劫虽然来势汹汹,但是在场之人也并非手无寸铁之人,尽皆费力抵挡着从天上掉落下来的陨石,几名境界颇高的掌门也都力挽狂澜,站在最高处斩落陨石。
白紫苏站在原地,以她的境界根本无法与其他掌门相提并论,贸然上前也只会自取其辱,倒是姜厉代替了她的位置,一把长矛划破天际,仿佛要将整个天穹给撕开似的,着实让不少人都惊艳了。
“喂,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岑怀安的紧张地望着四周,他的实力被排除在外,纳入了被保护的圈子里。
白紫苏没有回答他的焦虑,只是目光惊疑地望着天穹,旁人都发现不了的天穹陨落,却偏偏让她感知到了,额头的印记愈发滚烫了起来白紫苏第一次感受到了印记的真实存在。
“宗主,你的额头……”岑怀安诧异地指向白紫苏越来越血红的印记,那印记仿佛向外渗着越来越浓的殷红,那红色太过于浓烈,竟有了长夜的墨色。
那印记的存在越来越明显,好似在催促着白紫苏什么,脑中开始一阵阵如针扎般的剧痛,迫使着白紫苏不管不顾,在万分危急之时也不得不坐下盘膝冥想。
岑怀安想要让白紫苏拯救一下这里的人,然而他又没办法贸贸然的打扰白紫苏,只是天上的各大修士都奋力一搏,偏生自己的宗主却在这里冥想了起来,这般行径难免让人心头愤怒了起来。
“明明是雎炀王看重的人,居然会是这种贪生怕死之徒。”
“就是,人家八竿子打不着的灵琼派掌门都在力挽狂澜呢,结果她就在这里做缩头乌龟,简直不要脸!”
“还好这场比试中止了,不然有多少优秀的苗子了千川宗,傅凉和何太极也是运气好,及时看清了千川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