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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议论着。
周钧大声说道:“跟刘翀论战的人就是他,刘蒙。”
此话一出,刘蒙立刻就成为了焦点。
袁华也是十级徽章,瞪着眼,手指指着,喝问道:“就是你跟刘翀论战,还赢了他?”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这才注意到还有人坐在那儿,都很好奇地看过去,毕竟整个安县智慧宫十一级徽章也就两人,十级也只有五人,能够战胜刘翀,那可不是一般的准学者。
白舞阳和秋明也注意到了新来的刘蒙。
“运气好而已。”刘蒙很谦虚地矜持地说,咱还是很低调的。
袁华嗔道:“那你这运气可真够好的,应该去学学平民买彩票,说不定能中大奖呢。”
这肯定是运气,普通准学者跟徽章准学者,那差不是一点半点。
秋明也看了刘蒙一眼,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白舞阳的目光只在刘蒙脸上停留了半秒,便没任何兴趣,碰巧跟刘翀打平也没什么了不起,低级论战平局的可能性很大,毕竟彼此出题,又没限制,谁也不能保证就会做。
“我们开始玩尺规作图的游戏吧。”
白舞阳的提议,得到众人的赞同。
北安城传来的新闻并未引起太大的波澜,周钧在外面的角落冷冷地看着刘蒙,这消息便是他有意散播,原以为会有人看不惯刘蒙而挑战,给他制造些麻烦,也是没想到被无视。
刘蒙也察觉到他的意图,心说,你想把我架在火上烤,可惜安县这帮准学者可不会在意小小北安城的事。
第64章 难住你很容易()
不再去搭理周钧,总觉得短短时间,他变化有些过大,眼神带着阴寒,看着都有股难受感。
刘蒙饶有兴趣地看着尺规作图的游戏。
“已知两角及所夹边,求作三角形,呵呵,边城,你这题可太简单啦,不要三分钟,我就能做出来。”
……
这游戏的规矩便是从一人发起,他做出来之后,便设定一道题目,然后指定一人来解答,以此传递,失败的人接受惩罚,一开始都是普通的准学者来,题也不算难,否则传递不下去也没劲,大家真正想看还是几位徽章准学者的对决。
游戏进行得越来越是精彩,轮到袁华时,他笑道:“我哥号称安县尺规作图第一人,嘿,我这弟弟又能差到哪去。”
“直线OA、OB相交于点O,P、Q是一条直线,想要找到一点G,到直线OA、OB的距离相等,到点P、Q的距离也相等,只要先作AOB角的平分线,再作PQ的垂直平分线,相交一点自然就是所求G。”
袁华一边说着就一边画了出来,迎来了一片掌声。
唰唰唰,袁华也作了一题,过程很是复杂的作图,众人一看就皱眉了,心想着,可千万不要点到我啊,你们徽章准学者自己玩吧,这么复杂,就是做出来也耗费很长时间,做不出来可要丢脸了。
袁华扫了身后众人一眼,一个个都偏过脸,不与目光对视,可别因为一个眼神被选到。
韩沉笑道:“这题别找我,太耗费时间,画错了还丢脸。”
秋明笑道:“袁华,你每次都搞这么复杂的作图,一个人就要耽误那么多时间,不如我来吧。”
袁华笑道:“秋明哥,杀鸡焉用牛刀,这题对你来说太简单了。”
白舞阳哼了一声也笑道:“是过于简单了。”
自从袁志成为真学者,目前安县公认尺规作图最强者是她。
袁华手一指,“那谁,刘蒙,就你来吧,让我们看看,你这北安城来的人什么实力,好让我们开开眼。”
没被点到,还没参与的人都松了口气,心里很是不当回事,毕竟安县的人,对于其他卫城还是很有优越感。
无端又提起我做什么,刘蒙走上去,拿了两把尺子,一只圆规,两把尺子规定形成直角,快速地画了起来,没多一会儿就画了出来。
袁华叫道:“你这是作弊。”
白舞阳一直看着,也道:“投机取巧,违背了规则。”
秋明看着没说话。
“不会作图就不会,不能乱画呀,要是给我一个带刻度的尺子,那什么图都好做了,可一旦测量,那就会有很大的误差,还能叫尺规作图吗?”
“土包子,恐怕北安城那边都没玩过尺规作图吧。”
纷纷抓住机会,显示安县学子的优越。
刘蒙道:“任何是用直角板来解决的作图问题都可以只用圆规和直尺完成,所以用圆规、直尺、直角板来作图,并没有给作图带来原则上的新东西,作图的范畴依然在尺规作图范畴内,但作图的步骤却大大得简便了。”
“例如过已知点作出直线的垂线,只需将直角板的一边与已知直线重合就能解决。从这个意义上说,直角板的使用只是让尺规作图的一系列步骤变得更加简洁,条理更加清晰。”
众人倒没去想这个,一看到刘蒙那么做,就想当然觉得这不对,听这么一说,倒一时愣住去思考,一个个在学术上都有所长,并不是呆瓜。
白舞阳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法,不过是你偷懒的借口罢了,说你错就是错。”
她自视甚高,乃尺规作图第一人,她说出的话就是权威,不容反驳。
“随便你。”刘蒙无所谓地说,本来也不关我事,我也不乐意玩这种无聊游戏。
什么态度!白舞阳就要发怒,都摆开发表姿势了。
秋明此刻开口,道:“舞阳,毫无疑问,刘蒙用的直角板对尺规作图的实质并没有造成破坏,反而让作图的过程变得简单,这倒可以用作辅助工具,毕竟尺规作图的根本是逻辑思维的锻炼,一步步复杂画图不过是浪费时间。”
秋明在空间几何方面造诣不如白舞阳,不过他的算力要略高,为人又很谦和,在二层很有威信,他这么一说,就没人再说什么。
袁华怒道:“你这小子果然就会偷奸耍滑,算你过了。”
刘蒙本就不爱跟他们玩这种游戏,太无聊,哥的尺规作图,秒你们一条街都没问题,差距太大。
因为秋明的肯定,白舞阳也不好说什么,心里却很是不悦,对刘蒙的印象也更是糟糕,道:“算你过了,你便再出一题吧,希望你不要出得太过笑闹。”
她一口气憋着没发出来,脸颊一鼓一鼓,平时很可爱,带着怒气,看着像只蛤蟆。
做题不容易,出题可也不是什么随随便便。
刘蒙很快就画了一个多边形,微微笑道:“确实很简单,只要找到M、N在什么位置,让三角AMN周长最小。”
这是很常规的简单题。
“我来。”
“太简单了。”
“点我,不要十秒钟。”
不少的奚落声音。
“画图水平不咋样,出题水平更烂,大致能把三岁的小娃唬住。”白舞阳讥讽道。
“别急,M、N在什么位置,三角AMN的面积最小,就你吧。”刘蒙指着白舞阳,心道,我出的题又岂是那么容易做的。
诚然,三角周长最短问题很好解决,只要作出对称点,一连线就能找到M、N点,可面积最小就很难用图形具象化了,白舞阳一时也没想到思路,就看到刘蒙点了她。
当下就很是生气。
那家伙竟然那手指头指着她。
而且一点都不尊敬。
白舞阳俏脸微白,一声娇喝,“那便我来。”
她便想好了,作图之后,定要给这家伙一点颜色,不知尊卑的惩罚。
白舞阳原本以为并无太大难度,可没想到竟被卡住了。
这一卡就是二十分钟毫无进展。
这么多人等着,看着。
众目睽睽。
画了无数条线,画了又擦,擦了又画。
第65章 秋老大()
一直都很骄傲的小姑娘,号称空间几何最强的准学者,十一级徽章获得者,竟然卡住了,那额头也不禁出了少许的汗水。
脑袋也乱成一团,可怎么办!
怎么下台。
难道承认我做不出来。
又过了十分钟,众人都等得焦急万分。
袁华道:“这题恐怕有问题。”
白舞阳从来没觉得袁华说话这么顺耳过,也马上娇喝道:“我思索了上百种方案,却没有一种可行,这题确实有问题。”
刘蒙嘴角不经意地一瞥,这是惯常动作,还真有意思,做不出就怪题目,正要说话,秋明快两步走到他旁边,温和道:“刘蒙兄,你可真是出了一道大难题,连我们最擅长空间几何的舞阳都被难住了,我现在相信你跟刘翀论战的结果了。”
白舞阳还从未丢过人,这一下弄得很窘,不依不饶道:“刘蒙,你这题肯定有问题,要不然你来作图看看,就像论战一样,出题之前,首先要你自己会做,否则乱出一通谁不会!”
秋明直接接过来,道:“舞阳,不要乱说,刘蒙兄确实也不知解法,可不代表这题就有问题,我看这样吧,就先把题留下,供大家思考几日,再讨论讨论看有无结果。”
刘蒙知他故意那么说,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白舞阳对秋明也很信服,只是有些不甘心,瞪了刘蒙一眼也没再说什么。
这尺规作图的游戏也就不继续玩下去,至于到白舞阳这里卡住,算是她输,可吵闹一番,自然也没人敢说,触了她眉头,可没啥好下场。
时间差不多,众人也就陆续散去。
刘蒙刚走出广场外没多远,一辆很霸气的怪兽呼啸,猛然停在身旁,伸出半个头来,温和的声音喊道:“刘蒙兄,上车吧,我送你一乘。”
一看是秋明,到慕雪买的院子有些距离,也就不再推脱。
这里面装饰很素雅,说是车厢,倒看起来是个书房,秋明正在看书,刘蒙一上来,他就合上了书,微微一笑。
“刘蒙兄,往哪里去?”
刘蒙报了地方,秋明吩咐车夫一声。
“今日让刘蒙兄受了不白之冤,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舞阳的性子很是高傲,还从未被当众难住过,我若不那么说,恐怕她这一羞恼少不得又要生事。”
刘蒙笑道:“我该感谢秋明兄才是,若不是你提醒,恐怕惹到这小辣椒,不知要找我多少麻烦。”
“小辣椒?哈,这形容倒是很贴切,舞阳是我白叔伯的独女,从小就宠爱非常,学术天赋又非同一般,确实刁蛮了些,不过没什么坏心眼,刘蒙兄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刘蒙对秋明的观感很是不错,全然不似其他人,眼睛都在天上,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而秋明是目前算力最高的准学者,却能如此谦和,难怪这安县智慧宫二层的气氛要比北安城好不少。
“我还没那么小心眼,跟一小女孩一般见识。”
秋明一听不觉发笑,竟称呼小女孩,舞阳要是听到,少不得又要发怒,“刘蒙兄,今日那题到底如何做法,我思索良久,仍是没甚思路,尺规作图真的可以确定面积最小吗?”
刘蒙看到书桌上有笔有纸,也无所谓,直接拿过来就画道:“其实非常简单,既然面积最小,直接做四条辅助线,再画一条直线就行了,若是考虑得太复杂,倒是不得要领。”
并不复杂,秋明一看就懂,当下就拍手赞道:“妙啊,大妙,我们都去考虑怎么作图,却没从这图形具体出发,刘蒙兄这几条辅助线加得也妙,醍醐灌顶,我欠了你一个人情。”
亲自倒了一杯茶水。
“小事一桩。”
“刘蒙兄才是深藏不露的天才呀,能够战胜刘翀也就毫不意外了。”
刘蒙就这性格,真要人家夸赞,倒有些不好意思,谦虚道:“谬赞,我也就有点偏才怪才,论到计算力才不过九阶多点,比你可差远了。”
秋明稍出神,很快就恢复,喝了口茶,“计算力也不能完全代表实力,刘蒙兄过谦啦,有道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刘仲大人的名声,我也听家父提起过,也是我很敬佩的人。”
刘蒙心说,这老爹到底啥来头,看来当年也是一时风骚无二的人物,只是最后为啥突然消息,母亲又是何人,刘扶摇上次所说到底是真是假,好奇心越发冒了出发,特别期望双亲都还在人世。
“刘蒙兄来到安县真是再好不过,以后我们可以多些讨论,彼此启发,蒙同僚们抬爱,我在二层经常坐的位子,他们都会给我留着,我平日的札记都放在那儿,我一般都在天字静室,你可以坐我的位子,那些笔记、拓本可任意翻阅。”
秋明很诚恳地说道。
“好的,如果我再去智慧宫,就坐在你的位置。”
刘蒙回到家里,悠闲地躺在院子里,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