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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则也可以增进两军的感情。”
张骞见国王的提议没有任何人反对,心道看来这花剌子模虽然是以商业立国,却委实好武之风甚胜,这国王说是军务交流,实际上不外乎比武,这文武百官听说有比武的事情可看,居然丝毫不担心己方可能会在比武中落败,反而一个个脸上都露出迫不及待的神色来,就凭这一条,就比大夏的民风要彪悍多了。
国王在花剌子模国享有无上权威,既然他如此说了,当下就有人下去操办,不过一会儿就有人来回报说场地已经安排好了。国王即命摆驾演武场,命众人跟随一同前去观看交流。
张骞和王阳明并不知道这国王打算如何交流,眼下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几人走到演武场,见场地都已经准备好。那国王坐下,命张骞等人也都坐了,道:“孤看这军务交流,就分为三场,第一场是两军演武,各自将自己的操练之法演示一番给对方瞧瞧。第二场是两军中的精英人物对阵,就比一场,所以两军中一定要派自己最强的高手出阵。这第三场么,就比骑射之术,两军中同样派遣骑射之术最高明的人物出战。众位看妥否?”
张骞眼神看向王阳明,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王阳明心想,两军演武,我鹰扬军是百战之师,自然不怕。这精英人物对阵,料想这花剌子模中纵有高手,也不会是太过离谱的人物,己方也不怕。至于这骑射之术,射箭倒还罢了,自己军中有的是神箭手,顾惜风等人都善射,即便他们不行,自己还可以压轴出场,只是这骑术,我军怎么能够跟自小在马背上长大的胡人相比。然而国王既然如此说了,他们也不好轻易推拒,否则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于是对张骞使了个颜色,示意无碍。张骞会意,对国王道:“如此,咱们便尽快开始吧。”
国王点点头,道:“第一场两军演武,你们远来是客,我看就由我花剌子模的勇士打个头阵。”
当下兀术传下军令,命宫中禁卫一百人上前列队。王阳明仔细看那一百人,见这些人个个都是凶狠之辈,心想能够被从千军万马中选派出来担任皇宫护卫职责的,必定个个都是精英,自己倒要好好瞧瞧这些人都有什么本事。
只见兀术一声令下,一百人齐声呼喊,声势惊人。这些人步伐整齐地向前跑了三步,忽然自身后抽出标枪,兀术喊一声“射”,一百柄标枪同时出手,空中仿佛下了一场标枪雨,那些标枪全部扎在远方几个稻草人的心脏部位,难能可贵的是,这些人距离那稻草人的远近并不相同,居然每个人都能地将标枪扎到稻草人身上,看来的确是经过一番苦练。兀术再喝一声,那些人又各自从腰间抽出两把小斧,同样整齐划一地扔出,那两百柄小斧也尽皆命中那几个稻草人。兀术又喝一声,这些人齐声高呼,一个个奋勇上前,杀声震天,顷刻之间将那几个稻草人砍得漫天飞舞。王阳明看的明白,知道这是对方在向自己展示如何用一百人的小队怼死一个来袭的武学高手。那几个稻草人就是假想中的武学高手,哪怕对方是九品高手,在如此攻势之下,势必也难幸存。
兀术喊一声收队,一百人顷刻之间返回原地列队,瞬间变成整整齐齐的方队,对国王磕头之后列队离开。张骞鼓掌大赞道:“贵国士兵习练有素,军纪严明,令本特使大开眼界。”
国王笑道:“那么接下来就让本王看看你们夏人的军队如何吧?”
王阳明听罢站起身来,将随身所带的马鞭抽出,向地上狠狠甩去,一声鞭响,鹰扬军全体将士如同一窝蜂一般向他面前汇聚,二声鞭响,众人纷纷开始按照既有位置列队,三声鞭响,众人列队完毕,整整齐齐地如同标枪一般站立,等待王阳明发号施令,场中鸦雀无声,只听得风声呼呼吹过。
王阳明大喊道:“大夏兴亡!”
众人齐声振臂高呼:“匹夫有责!”
太监将众人高喊的口号向国王翻译了,那国王暗暗点头,心道这口号喊得好。
王阳明示意碧落走到自己身前,好对国王翻译,听他道:“我夏朝军事,擅长以战阵对敌。我鹰扬军对于各种阵法都习练有加,今日向国王陛下一一演示。”
碧落依言翻译了,国王脸上显出非常感兴趣的神色,对王阳明点头道:“王校尉请速速演示。”
王阳明对鹰扬军将士道:“结天覆阵!”
众人纷纷按照王阳明的命令结阵,但见众人摆出一个t字形的阵容来,前排是一个横排,自中间一人向后延伸出一个竖排,听王阳明边看众人列阵便对国王道:“此阵名为天覆阵,用于骑兵在战场之上冲杀,前排士兵负责挡住敌人的第一波进攻,后面跟着的竖排则趁敌人攻势受阻之时迅速杀出,给敌人造成出其不意的杀伤。”碧落将王阳明的话迅速翻译出来给那国王听。
王阳明见碧落翻译完了,又对众将士道:“变地载阵!”
众人迅速变阵,这次队伍变成一个w字形,王阳明解释道:“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此阵型用于打交锋持久战,能够以梯形队列有效拖住和延缓敌人攻势。继而发起反击。”
碧落翻译完之后,王阳明又道:“撒星阵!”众人依言结阵,王阳明解释道:“此阵队形布列如星,专破敌人的轻骑兵,敌人连成一排的骑兵冲来时士兵散而不聚,使敌人扑空。等敌人后撤时散开的士兵再聚拢过来,猛力扑击敌人,并用刀专砍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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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鱼鳞阵!我方大将位于阵形中后,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结,分作若干鱼鳞状的小方阵,按梯次配置,前端微凸,属于进攻阵形,采取中央突破战术,集中兵力对敌阵中央发起猛攻,多在已方优势时使用。”
王阳明口中呼喝,将鹰扬军平素习练的种种阵法一一演示出来,看的那国王目眩神驰,不知道该如何称赞。却听得王阳明又大喝一声道:“大鸳鸯阵!”
众人平日练习的最多,用的也最多的就是鸳鸯阵,瞬间便列阵完毕,长枪短炮均出手,严阵以待。王阳明解释道:“鸳鸯阵为我军看家阵法。此阵把士兵分为三队,当敌人进到百步时第一队士兵发射火器;敌人进到六十步时第二队士兵发射弩箭;敌人进到十步时第三队士兵用狼筅向敌人冲杀。敌人进到五步以内时士兵之间相互配合与敌人展开白刃战。此阵变化无方,不拘步兵、骑兵都可以随时使用。”
兀术是亲眼见过鹰扬军以鸳鸯阵法打退疏勒国一个千人队的进攻的,对国王小声道:“末将曾亲眼见过鹰扬军用此阵迎敌,威力巨大,深不可测,为我生平所见第一阵法。”
国王点点头,道:“兀术将军务必要将这鸳鸯阵学会,用在我军之中,定能让我军的实力如虎添翼。”
兀术点头应下,心道想要学得此阵精髓,势必要与王阳明搞好关系了。当下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对王阳明刻意示好,让他对自己存有好感。
王阳明演阵完毕,命众人再次列队,对国王施礼。那国王心道,鹰扬军变阵迅速,变化无方,实属难得,然而更难得的是这些士兵自始至终除了听从王阳明的号令之外,个个都不发一言,人道咬人的狗不叫,这些士兵个个都如同沉默的孤狼一般,结成一阵即是可怕的狼群,这才是鹰扬军的真正可怕之处。
张骞见鹰扬军在花剌子模王宫中大大长脸,心中高兴,对国王道:“陛下看我军军容如何?”
国王道:“鹰扬军果然是天下精兵,孤甚喜。”
第一场两军演武到此结束,第二场高手比试就要开始。国王对兀术道:“去请罗恸罗宗师来此。”
兀术惊道:“陛下是要宗师出战?”
国王道:“宗师若在,便请来此,如宗师不愿意下场,咱们再挑选其他人选出战。”
张骞见二人对那罗恸罗似乎十分礼敬,问道:“不知这罗恸罗是何方人物?”
兀术转身去找罗恸罗了,那国王对张骞道:“罗恸罗宗师是我朝中供奉,他不是我花剌子模人,是云游四海的高僧,宗师精研瑜伽术,神功精妙无方,我对他持礼甚恭,宗师感我诚意,所以留在我朝中,教授弟子,是我花剌子模第一高手。”
张骞担忧地看了王阳明一眼,心道这宗师这般来头,只怕实力非同小可,不知道王阳明这边能否应对得来。
王阳明初时以为这花剌子模中未必有什么武道高手,待听说他们有一位宗师叫做罗恸罗,擅长的是自己从未听说过的瑜伽术,心中也有些惴惴,但是眼前已经是骑虎难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多时,那兀术陪着一位六旬老者来到场中,那老者虽然穿着僧袍,却没有剃光头,而是白发飘飘,仙风道骨。他身后跟着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亦步亦趋,料想那老者就是罗恸罗,而那年轻人应该是他的弟子。那弟子手中捧着一轮奇怪的兵器,王阳明见那兵器长的古怪,自己与朝问道曾经切磋天下兵器,却也没见过这玩意儿,它长得如同一个字,四面开锋,不知道应该是如何运使。
那宗师走到国王面前,轻轻一鞠躬,国王忙起身相迎,那宗师对于国王的礼遇不以为意,看来是早已习惯。听得国王对那宗师道:“宗师先生,劳你大驾。今日夏朝来使与孤商议国事,孤想着两军不如演武一番,也好增进交流,所以想请你过来一观。如宗师有兴趣,不妨下场一试身手。”
那罗恸罗神色倨傲,看了一眼王阳明等人,不置可否。王阳明自从他来到,就已经开了天眼通在用心观察他,见此人丹田之中真气凝聚不散,充沛之至,居然看不出来是何等境界。王阳明心中大惊,暗道自己的天眼通虽然没有二师兄朱刚烈的那般厉害,但是九品以下武道中人的虚实他还是瞧得明白的,眼前这人居然难以看破,明显是因为他已经超越九品迈入宗师境界。自己一方只怕没有一个人能够是他的对手,即便是鱼玄机在此,想必也没法胜得此人。
那罗恸罗对国王说了句话,王阳明听碧落小声翻译道:“他说他想知道对方出战的人是谁,如果是个实力不咋地的人,他就不出手了,免得对方输的太惨丢人。”
王阳明心想这人好大口气,但是没办法,对方的确有这个实力说这等臭屁的话。果然听那国王对张骞道:“宗师想知道你军中是何人出战。”
张骞看向王阳明,王阳明心道自己军中以陈霸先和吕奉先二人武功最高,都已经是将将要突破八品的高手,但是跟这个宗师比起来实在是不够看,眼下也只有自己施展八门遁甲或许才能一搏,但是散宜生有交代,不到生死存亡之际不可以轻易动用八门遁甲,眼前只是比武,没有性命之忧,这八门遁甲的看家本领还是收起来不用为好。但是自己即便不使用八门遁甲,凭借自己的种种手段也已经比陈霸先和吕奉先的实战能力更加高强,看来还是自己出战最为稳妥,当下对张骞道:“就由末将来领教宗师大人的神功吧。”
张骞见王阳明这话说的毫无底气,心道看来王阳明自承武功不如这人。但是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让王阳明出战一试。那宗师见王阳明不过十**岁年纪,比自己年轻了四十多岁,于是说道:“对方是个后生小辈,我不能出手,否则被人说我以大欺小,我看就由我的徒弟代我出战吧!”
他身后那人果然是他的弟子,那人答应一声,就将那奇门兵刃抱在怀中,走上前来与王阳明并肩站立。听那宗师对王阳明道:“洒家的兵器叫做万象锋,重三十六斤,是西域精金打造,是洒家的独门兵器。我这弟子跟随我学习的时间很久了,已经得了我的真传,只是这万象锋轻易无法打造,所以眼下我就将我的兵器借给他用一用,小子,你可千万小心在意,这万象锋无处不可伤人,威力奇大无比,你小小年纪,不要逞强,否则伤在万象锋之下,性命不保,可就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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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明见这老头这般说,倒未必是瞧不起自己,或许真的是担心自己太高估自己的实力,所以善意提醒,只是任谁听了这话心里都会不爽。当下回道:“小子的兵器唤作藏锋,是玄铁打造,重一百零六斤,剑下从未留过活口,请老先生务必提醒自己的弟子小心在意。”
罗恸罗见王阳明对自己的话居然针锋相对,心中老大不快。他在花剌子模称雄多年,没有人敢对他有丝毫不敬,他心道这毛头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待会让他吃点苦头才好,于是交代自己的弟子务必出尽全力,不要留手。
王阳明与那弟子相互施礼,便跳入场中摆开架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