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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云行雷让人把饭菜送来,还附上了几本家族功法。
云行儁已经醒了,脸色发白,伤到骨头,不能乱动。
“爹,吃饭。”
云昭坐在床边喂饭,问道:“爹,你的修为什么时候恢复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云行儁吃不下太多,无力道:“三年前,你走之后不久。”
“怎么回复的?”
“你四姨这十几年一直送来丹药,喂猪一样喂到现在,再不恢复,那就太浪费了。”
“既然恢复了,那天六鼠打你,你怎么不还手?”
“我不想被你二伯知道,你也知道他那人心眼小,所以一直装下去比较好,这次迫不得已在他面前显露,以后必定会有不少麻烦。”
“原来是这样。”
“对了,昭儿,我记得二哥说我要是想回家族,得完成了两个条件,第二个是什么?”
云昭一愣,笑道:“大伯把他打跑了,还没来得及说,爹,你休息吧,我去修炼了。”
收拾了碗筷,赶紧出门,省的露出马脚。
偏房。
云昭翻看完那几本功法,闭眼默记,快速消化和演练。
以他之前的修炼经验,云行雷送来的这几本一等功法瞬间就能学成,犹如鸡肋。
其中一本三等上品的《蝉去》步法还算可以,是家族里剩下不多的精品功法,一般不会下发。
随后进入战玉里,在里面待了五天。
五天里熟悉了《蝉去》的所有步法行数,完成一般人需要两个月去做的功夫,进展神速。
接下来,就是等到突破‘上品’时才能真正发挥它的速度。
所有不同品阶的功法,都需要不同等级的真气去催动,不然只能学其形,而不能用其神。
从战玉里出来,外面过去两个时辰。
此时,窗外已是深夜。
“呼。”
云昭吹熄蜡烛。
轻手轻脚推开窗户,使出“蝉去”,一蹿如烟,消失在月色下。
第十六章积云山()
翌日,天光大亮。
“昭儿……”
云行雷早早起了去看三弟,随后转到云昭的房间,推门就是一惊。
没人?
进去找了一圈,连床底下都看了,半个人影都没有,一转身,奇道:“这是什么?”
他看到桌上有张纸。
上面写着:
大伯,我去积云山一趟,必定收回矿脉,请照顾好我爹。
云行雷气的吹胡子:“臭小子,偏不听话,真是反了。”
不远处。
回廊尽头,云行渡看到这一幕,撇嘴冷笑,轻轻朝后招了招手。
“二爷,您吩咐。”
一个心腹手下不知从哪里出现。
云行渡贴在他耳根上,嘀咕了一阵,道:“去吧。”
“是。”
心腹手下恭敬告退。
这人悄悄出了云府,一路走暗巷,不时回头看是不是有人跟踪。
七拐八拐,到了一处豪华宅邸的小门。
“笃笃……笃……笃笃笃……”
敲了一阵暗号。
没多久,小门“咿呀”一声开了,出来一个精明小眼的年轻人。
年轻人探头探脑,看了看四周,低声道:“没人跟着吧?”
“没有。”
“有什么事。”
“我家老爷说了……”
这人也贴着他耳根嘀咕了一阵,说完,迅速离开。
小眼睛年轻人赶紧关门,小跑着到了灵堂里,轻轻道:“三爷,三爷。”
灵堂里挂满白丧,香纸焚烧,三三两两的人站着,哭声阵阵。
“什么事?”
听到有人喊,穿孝服的焦不烦回过头,一脸悲伤和怒意。
小眼睛年轻人凑过去,低声道:“云家传来消息,云昭已经出了赤城,正在赶往积云山。”
“积云山?”
焦不烦一愣:“积云山不是早就被山魈给占了吗,他去哪里干什么?”
小眼睛年轻人道:“三爷,要不要小人去将他……”
往自己脖子上一抹,做杀人状。
“爹。”
正在给弟弟守灵的焦筱筱听到他们说话,起身叫道:“爹,让我去宰了那个混蛋。”
焦不烦道:“好,带上你两个姐姐,一定要把那小子脑袋给我带回来。”
焦筱筱道:“不需要劳烦两位姐姐,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何况二叔也在那边。”
顺手脱了孝服,来到棺材旁。
“小弟……”
一滴一滴眼泪落在焦雷脸上,焦筱筱咬牙道:“小弟放心,姐姐这就去为你报仇。”
提上剑,转身出门。
焦府大门外。
有下人牵来一匹马,焦筱筱翻身上去,刚要开蹬,就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
“筱筱,筱筱。”
一回头,看见有个青衣长发,手持纸扇,犹如翩翩公子的俊秀少年笑着向自己走来。
看到这俊秀少年,原本压在焦筱筱心头的阴霾顿时消散,露出笑容,仿佛见到了情人一样。
“乌少勋,你怎么来了?”
轻声细语,千回婉转。
此人也是乌家直系,是乌丹阳和乌紫嫦的弟弟。
乌家最出色的直系小辈一共五人。
老大乌木,近三十,为人成稳,功力深厚,所有小辈都唯他马首是瞻。
老二乌丹阳,二十出头,性格霸道,爆裂如火,野心勃勃。
老三乌紫嫦,刚刚二十,刁蛮任性,嫉妒蛮横,擅使弓箭。
老四乌少勋,成年十八,放浪形骸,留恋青楼,为人狭隘,睚眦必报。
老五乌涟衣,二八芳华,潜心剑道,无欲无求,冰冷带刺,杀人如常。
乌少勋也不管旁人在场,直接飞身上马,紧紧贴着焦筱筱而坐,搂住小腰,耳鬓厮磨。
“筱筱,好几天没见,想我了吗,我可想死你了。”
说着,手就不老实了。
焦筱筱浑身触电一般,俏脸绯红,眼波如水,心头小鹿乱撞。
半推半就享受着,羞涩道:“大……大白天的别这样,让人看见多不好。”
“驾!”
乌少勋催马奔出,迎风大笑:“那晚上没人看见就行了吧,走,找个地方喝酒去。”
焦筱筱这才想起正事:“今天不行,我有要事出门一趟。”
乌少勋道:“哦,干嘛去?”
焦筱筱目光一冷,狠狠道:“杀人!”
乌少勋却是想不到,愣了愣,问她:“杀人?杀什么人?”
“云昭!”
“云昭?云家那个废人,云昭?”
“没错。”
“他跟你有仇?”
“他杀了我弟弟,我要将他碎尸万段,少勋,你帮不帮我?”
乌少勋点头道:“当然帮,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不帮你帮谁,何况云昭那个王八蛋,本少爷早就想弄死他了。”
焦筱筱又一阵脸红,心头甜丝丝,扭捏道:“不要脸,谁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
“啪。”
乌少勋用力抽马鞭,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你迟早是我的人,驾。”
……
赤城八十里外。
有一座高大山脉,连绵起伏,极为显目,正是积云山。
此山之前是云家产业,开采大量矿晶,供应王朝内部使用,是一块巨大肥肉。
随着云家日渐衰落,数年前出现一批马匪,数千人之多,一夜间就将云家的看守杀了个干净。
自此,云家失去这最后的产业,落魄的更快,甚至被焦家都狠狠踩在脚下,无力翻身。
山脚下。
云昭躲在一处茂密的草丛里,观察了半天。
前方几百米外,设计了一处哨卡,几十个山贼在看守。
经过云昭的实地勘察,想要破掉积云山这个大匪寨,光凭他一个人确实不太可能。
此地易守难攻,山石嶙峋,脉络复杂,设立大量暗哨,想悄无声息的潜伏进去,机会渺茫。
这可怎么办?
离三家共陵祭祖只有四天,要是破不了这匪寨,老爹还是会被赶出去。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车轱辘声响。
抬头。
有三辆运菜的马车慢慢靠近山脚下的哨卡,看守的小贼简单查看一下,就放他们进去。
“等一下,我肚子有点疼。”
最后一辆马车的车夫忽然闹肚子,跟看守打了招呼,急忙往云昭这边的草丛跑来。
云昭赶紧缩在树后。
那马车夫拨开长草进来,就在云昭躲藏的树前,脱裤子一蹲。
“稀里哗啦……”
恶臭传来,云昭皱眉捏鼻,辣的人脑门疼。
随后,他静悄悄站了起来,举起拳头,慢慢靠近马车夫。
片刻后。
马车夫将斗笠拉的很低,盖住眼睛,故意不让人看到脸,从草丛里走了出来。
回到哨卡,低着头坐回马车上,也不跟人说话,“啪”的一打马鞭,朝里走去。
“站住,别走!”
哨卡上的一个小贼感觉不对,提着长枪就追了上来。
马车夫大惊,暗叫难道被发现了?
还没等开跑,“铮”的声,长枪枪头横刺而来,正好架在他脖子上。
那小贼哼哼的笑,非常得意。
“小子,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当老子没听过评书吗?”
第十七章悄无声息的潜入()
“把斗笠摘了。”
小贼大喝。
就这个功夫,其他几个看守都发现异常,急忙赶过来帮忙。
有人问:“怎么回事?”
小贼得意道:“这家伙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不知道评书里都说,戴斗笠不让人看见脸的,都是奸细。”
“噗……”
一枪挑掉斗笠。
众人盯着马车夫,齐齐瞪眼,然后就是一阵哄笑。
“哈哈哈,他脸上那是屎吗?”
“绝对没错,全他娘呼嘴上了,哈哈哈……”
斗笠下,马车夫还是那个马车夫,只不过脸上沾着稀屎。
方才。
云昭正要下手打晕他,忽然一想不对,于是眼珠一转,想到了个绝妙好计。
白光闪烁,他钻进战玉虚空中。
正拉的痛快的马车夫忽然感觉四周白光闪动,回头一看,就见地上有块绿玉。
马车夫见钱眼开,裤子都不穿,直接站了起来。
“好宝贝啊。”
捡起绿玉,看了半天,心花怒放,想不到脚下被裤子一拌,脸朝下,结结实实摔进自己拉的那些东西里。
马车夫脸红着把事情说了一遍,省去捡到绿玉的事。
小贼笑的岔气,道:“难道你要用斗笠遮住脸,原来……哈哈哈……”
另个看守捏着鼻子,嫌弃的道:“走走走,臭死了。”
满脸屎的马车夫低头赶车。
虽然被人笑话,感觉很没面子,但是捡了块宝贝,只要回去一卖,怎么也值个五六十两,把赌债一还,再去青楼逛一圈。
美滴很!
咧着一嘴黄牙嘿嘿笑,紧抽两下马鞭,心急火燎的想送了菜马上回去。
积云山,水云寨。
后厨。
将菜全搬进厨房,马车夫偷偷转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摸出那块绿玉。
“好宝贝,好宝贝。”
兴奋无比,忍不住亲了一口,一边把玩,一边幻想。
突然,绿玉放出刺眼白光。
马车夫“啊”了一声,捂住眼睛,刺的酸疼:“怎么搞得,哪儿来的光。”
“嗡!”
虚空晃动,云昭从战玉中钻出,一击重拳轰在马车夫肚子上。
马车夫当场昏死。
“拿来吧,还想卖钱?”
掰开他手指,将战玉拿回,云昭又踹了一脚,这才离开。
躲在一栋木屋后,仔细观察水云寨内部情况。
居然还真给自己悄无声息的混了进来,想想都有点佩服自己。
经过半个时辰的偷瞄和偷听,大概了解了山寨的结构布局。
水云寨有三个当家。
大当家叫山魈,四五十岁,【凡武境】极巅峰,使一口鬼头大刀,力大无穷,生性多疑,好男女双色。
二当家鬼魅,【凡武境】元巅峰,狗头军师一名,鬼主意极多。
三当家狮牙虎,【凡武境】初巅峰,愣头愣脑,冲动火爆,杀人如麻,极度狂邪。
三人都住在主峰正寨里,表面一团和气,私底下相互猜忌,勾心斗角。
不知道主峰在哪儿的云昭,决定重施故技。
临近正午时,趁着给几个当家送饭菜,他又钻进战玉里。
“这是什么?”
几个送饭的伙夫全都看到地上的战玉,争前恐后的抢。
“给我,我先看到的。”
“滚你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