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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站在院子里,还牵着应別萝的手。
凑在她耳边,轻轻道。
“小萝,你说咱们以后成亲那天,会不会跟今天一样这么热闹。”
“砰!”
应別萝狠狠一肘撞在他肚子上,冷然道:“你再胡言乱语,我马上离开这里。”
云昭疼的差点摔倒,连忙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动怒,别坏了好心情。”
“不过……”
嘿嘿一笑。
“能看到你为我生气的迷人样子,这一下挨得值了。”
应別萝拂袖走开。
云昭又跟癞皮狗一样跟上去,缠着就是不放。
此时,云铮已经在众人的簇拥下,到了府外。
云府门口。
乌家的送亲队由家主乌破云亲自相送,一顶大红花轿停在外面,正等着云铮接新娘子。
乌家到场的除了家主乌破云,也就是云昭的四姨外,还有她的几个哥哥。
年轻一辈里只剩下乌木和乌丹阳两人,最为新娘子的兄长出席。
当乌破云看到云昭居然出现在云铮身后,微微一惊。
“四姨。”
云昭和云琼跑了上去。
乌破云显然没认出云琼,只对云昭道:“昭儿,你怎么回来了?”
云昭笑道:“我有事路过赤城。”
旁边的云琼噘嘴,哼道:“四姨,人家站在这里,难道你没看见吗?”
“你是……”
乌破云上上下下打量她,看着熟悉,但又不像。
云昭道:“她是小琼。”
跟着,又把云琼的情况解释了一遍,乌破云这才恍然大悟。
云琼投进她怀里撒娇。
“四姨,小琼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小琼?”
“有,当然有。”
乌破云抚摸着她的长发,道:“想不到一段时间没见,你都长这么大了,越来越好看了。”
云琼嘻嘻道:“真的吗?”
乌破云点头,柔声笑道:“当然了,我们小琼可是这世上最美的小姑娘。”
两人就像母女一样,依偎夸赞。
乌涟衣见到母亲,马上过来行礼,鞠躬道:“娘。”
见到是她,乌破云冷下脸,微微点头,表情冰寒,好像并不在意她的存在。
忽然,她的目光一滞。
乌破云从云昭和云琼两人之间的缝隙望去,盯住了应別萝。
“是她,她怎么也来了?”
云昭回头看了看,问道:“四姨,你认识小萝?”
乌破云愣愣的看着他,疑惑道:“小萝?”
云昭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道:“小萝很像我娘,我喜欢她。”
乌破云直直盯着应別萝。
感觉到她这股眼神,应別萝回头看了乌破云一眼,眉头微微一皱,好像在思索她是谁的表情。
这时,云铮已经掀开花轿遮帘,接下新娘子。
云昭透过新娘子脸上薄薄的丝绸红盖,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新娘子,正是乌家年轻一辈中的三小姐,乌紫嫦。
想当初,云昭在莽山大林的时候,遭遇到偷袭,其中一人就是这个乌紫嫦。
后来。
他们一起参加三家共陵祭祖,云铮救了乌紫嫦,乌紫嫦又舍命陪他殉情,幸好最后两人安然活了下来,这才暗生情愫。
云铮接下新娘子,看的都有点傻了,呆呆定在原地,直勾勾盯着乌紫嫦。
乌紫嫦感受到他那火热的眼神,瞬间脸色羞红。
“新郎官。”
喜婆打扮的花枝招展,在一旁笑道:“还不快带新娘子进去,看傻啦?”
云铮低头,也是羞红了脸。
四周看热闹的众人一阵大笑,把这对新人臊的又羞又急。
云铮和乌紫嫦共同牵了一根红绸,在众人簇拥下,走进云府。
乌木见到了云昭,急忙上前寒暄,问他怎么来了。
云昭对他印象不错,为人实诚,一五一十讲了缘由。
当他和乌丹阳的目光对接时,后者表现出不屑。
云昭也不理会,本来两人之间就走一些恩仇没有完全化解,既然他不想做朋友,那也由他。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三礼结束后,新娘子被送进新房,云琼,乌涟衣等几个女孩过去相陪。
云铮又出来,满院子的敬酒,喝的俊脸通红。
最里头的一桌主席。
云行雷当坐长辈位置,笑的合不拢嘴,为儿子能娶到一个好媳妇好像。
再坐还有云行儁,云昭,云丛,古剑冥,应別萝,乌破云等人。
云昭把古剑冥的情况一介绍,众人都是震惊不以。
都州镇魔古家,那可是鼎鼎大名的万年家族,势力庞大,地位崇高,人才辈出,职责重大,可以说是当今天下首屈一指的大家族。
古剑冥非常腼腆,被他们看的都不敢抬头。
众人向他敬酒,古剑冥推脱不得,只能硬着头皮喝,没一会儿就醉意朦胧,昏昏沉沉。
等古剑冥不胜酒力,被家仆带下去后,主席上忽然陷入沉默。
众人默默吃菜,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应首座。”
没一会儿,乌破云端起酒杯,朝应別萝敬酒。
应別萝也举酒杯,她是客人,当然不能端着她在剑宗山当首座时的架子。
乌破云道:“应首座远来是客,我敬你一杯。”
应別萝淡淡道:“客气,乌家主,我瞧你很面熟,不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呢?”
轻轻呡了一口。
乌破云道:“我和舍妹在四十多年前,曾在剑宗山花海峰修行过,那时候见过应首座,还因为一些小事得罪了栖梧峰的师姐,被狠狠收拾过一次。”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应首座还是这么年轻貌美,完全看不出已经有两百岁了,怪不得昭儿这么迷恋你。”
应別萝感觉一阵窘迫。
干笑一阵。
“原来乌家主曾在剑宗山修行,那也算的上是同门。”
“不敢,您是首座,是前辈,弟子可不敢托大跟首座大人平起平坐。”
她的语气中带着淡淡刻薄,应別萝不知道怎么接下面的话,有点尴尬。
云昭听出气氛不太对,急忙打圆场道:“大家别愣着了,吃菜吃菜。”
偷偷凑在乌破云耳边。
“四姨,给点面子,别在挤兑小萝了行不行?”
乌破云淡淡道:“你别痴心妄想了,人家是堂堂剑宗首座,而且都已经两百多岁了,你才刚刚十六岁……”
不等她说完,云昭假装没听见,一把抓起应別萝的手,道:“应首座肯定也是醉了,我带她下去休息,你们慢慢吃。”
应別萝巴不得离开酒桌,实在受不了这种场面,所以也就没有挣扎,任由他再次抓住自己。
两人站起,携手离开。
云行儁望着应別萝背影,眼神又飘忽起来,喃喃道:“翻云,你别走。”
第二百五十七章云老伯()
夜。
宴席散去,人们带着醉意渐渐离开云家府邸。
东院,新房。
门框上,窗户上到处贴着喜字,婚礼的喜气还正浓。
“我还能……还能再……喝……”
云铮喝了一天的酒,被乌家兄弟俩架了回来,往房间里送。
乌木道:“我知道你还能喝,但现在得洞房了,我妹妹还等着你呢。”
“大哥……”
醉的一塌糊涂的云铮,抓着乌木的手,道:“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一定好好照顾紫嫦……”
乌木道:“行行行,我相信你。”
推开门。
早在房里等的不耐烦的乌紫嫦迎了上来,接过云铮,见他醉成这样,埋怨道:“怎么喝的这么醉。”
乌木松了口气,道:“交给你了。”
乌紫嫦一身凤冠霞帔,又拖着云铮,不好相送,抱歉道:“大哥,二哥,多谢你们了。”
乌木笑道:“自家兄妹说这些干什么,走了,以后多回来看看。”
乌紫嫦道:“紫嫦就不送哥哥们了。”
乌木摆手道:“行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说着,两人退了出去。
刚刚把门关上,没走出两步,就听到房间里乌紫嫦羞涩的低喊。
“哎呀,你干什么,衣服还没脱了,别……别这么着急……那里不行……”
“嗯……嗯……”
随即就是一阵不可描述的动人呻吟,让人想入非非。
乌木,乌丹阳对视一笑,赶紧离开,免得他们这两个还没找到媳妇的单身汉嫉妒。
西院。
云行儁让厨房准备了一碗燕窝,亲自端到应別萝住的那间房外。
站在门口,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门开。
应別萝亦如仙女临凡般站在门口,让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其容,就算看了也会自惭形秽。
云行儁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开口。
应別萝缓缓道:“云老伯,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云老伯?
听到这称呼,云行儁立刻有了跳井的冲动。
我有这么老吗,连老伯都出来了,在您这首座面前不合适吧。
云行儁尴尬的笑了笑。
“我给应首座送些夜宵来,白天里你一定没有吃饱,来。”
“多谢了,我不饿。”
“要的要的,我给你拿进去。”
不由分说就挤了进去,把燕窝放在桌上,然后打量起房间来。
“这被子太薄了,夜里容易着凉,洗脸热水也没有,这些下人都是怎么办事的。”
云行儁道:“应首座,别着急,我这就去准备去。”
应別萝道:“云老伯,你别忙了,我用不着那些东西。”
云行儁笑道:“要的要的,应首座你远来是客,怎么能怠慢了呢,这样岂不显得我云家小气了。”
说着,就要往外走,去准备被子和洗脸水去。
“小萝,我把被子拿来了。”
这时,云昭扛着厚厚的被子,还提着一壶热水,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父子在门口差点撞上,狠狠瞪了对方一眼。
“老爹,你怎么在这儿?”
“那你又为什么在这儿?”
“我给小萝送被子,送热水洗脚,夜里凉,不能让人冻着。”
“我给应首座送夜宵。”
两人满怀敌意的看着对方,如果不是两父子的话,估计现在已经打起来。
云昭凑了过去,低声道:“老爹,你看清楚,那不是娘。”
云行儁也压低声音。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还来干什么,成心想捣乱是不是?”
“我知道那不是你娘,但却是你娘的长辈,算是跟我有点关系吧。”
“关系个屁,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告诉你老爹,小萝是我媳妇,你别胡思乱想。”
云行儁故意气他,淡淡道:“你喊她一声媳妇,看看她答应不答应,答应了我就立马出去。”
“死老头,你等着。”
放下被子和水壶,云昭来到应別萝面前,深情的看着她。
应別萝道:“你看什么?”
云昭看了她好一阵,然后用自以为最柔情的声音,道:“媳妇……”
“砰!”
还没说完,就被应別萝一挥袖子,爆发磅礴元气,将他直接震出门外,还滚了老远都停不下来。
云行儁在那里捂嘴偷笑,嘿嘿直乐。
臭小子,该,欠打你就是,敢管仙女一般的首座叫媳妇,打不死你。
“云老伯。”
应別萝沉着俏脸,道:“夜深了,我想休息,请回吧云老伯。”
云行儁道:“我把辈子给你铺好再走也不迟。”
应別萝冷冷道:“不必了。”
云行儁死皮赖脸的想多就一会儿,嘻嘻道:“我……”
还没说完,就被应別萝做“请”的手势给请了出去。
“好好好,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云行儁往外走着,三步一回头,道:“早点休息,有事你叫我。”
出口的时候差点被门槛勾倒,往前跌了几步。
等他站稳,再回头的时候,门已经被“砰”的关上,应別萝的倩影已经不见。
云行儁一阵怅然若失,喃喃自语。
“其实,我也没那么老,都还没有白头发,也不用叫我老伯这么过分吧。”
“老爹!”
云昭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一把勾住云行儁肩头,怒道:“必须得跟你说道说道,什么是人伦纲常,做长辈得要有做长辈得样。”
脖子被勒的疼,云行儁叫道:“轻点轻点,臭小子,你想谋害亲爹啊你。”
两人离开西院,在云昭房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