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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关张三兄弟更是惊诧。
他们本以为云昭会被二当家一枪挑飞,最好的结果也是躺在地上流血,那里想到他能这么猛。
简简单单的一斧,不仅将二当家劈飞,而且把八千斤中的黑铁大枪砸断,这还是个人吗?
“咳咳咳……”
二当家滑坐在地上,靠着树干一边咳嗽一边喘息。
双手被震的虎口破裂,胸骨隐隐作痛,好像是断了一般,呼吸都带痛。
他也想不到,这个脸白如玉的少年人,居然能爆发出连自己都无法匹敌的力量,难怪他敢夸下这种看似无稽的海口,原来是深藏不露,这回真是自己轻敌走眼了。
其实,这一切都是云昭有意的安排。
若非他故意约下这一斧的赌局,利用二当家的大意轻敌,来不及全力抵防,这才将他一斧劈飞。
不然的话,有可能双方得杀上百招以外才能见分晓,而且输赢未可知。
既然如此,何不放手一搏,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幸好,这回他赌对了。
连忙有几个小海盗跑过去要扶二当家,却被挡开。
二当家一手捂着胸口,一手趁着树干,慢慢站了起来。
他感觉了一下内腑气息,并没有紊乱,看来对方没有下死手,而且留了一分情面,否则刚才那一下也许能把自己劈成两半。
深深吸了口气,硬装着恢复刚才没有受伤伤的模样。
“哈哈哈哈哈……”
二当家走到云昭对面,大笑起来,对他竖大拇指。
“果然英雄出少年,佩服佩服,愿赌服输,小兄弟想如何都可以。”
云昭收了霸斧,道:“我不想怎么样,顶多就是在这里留几天,等我把要找的东西找回来,我就要去悔过崖了。”
二当家问道:“是什么东西?”
云昭摆摆手道:“就是一些我随身的东西,被尸刹教的人偷走了。”
“又是这些尸刹教的邪人。”
二当家狠狠捏拳,道:“没关系,这件事交给我,肯定能把小兄弟的东西抢回来。”
云昭随意的拱手,道:“多谢。”
二当家笑道:“别在这里站着了,大家到聚义堂喝酒,走。”
大笑着走开,转身就喘气,胸口隐隐作痛。
“小兄弟。”
大哥刘某,带着两个兄弟过来,纷纷挑大拇指,赞不绝口。
“想不到小兄弟如此厉害,真是真人不露相。”
“刚才你要跟二当家赌一斧之约,差点把我们兄弟吓死,不过现在想来是咱们低估你了,莫怪莫怪。”
“客气客气。”
云昭朝他们抱拳回礼。
大哥刘某道:“走,去聚义堂喝酒去,这回咱们兄弟也算露脸了。”
四人搭着肩膀,边说边笑,朝聚义堂去了。
原地,就剩下老金和石镇岩。
“啪!”
石镇岩狠狠抽了他一巴掌,怒道:“混账东西,你敢骗老子?”
老金被抽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哀嚎道:“石大哥,我没有,你听我解释啊石大哥,我真的……”
“砰。”
石镇岩一脚踹到他,瞪眼喝道:“滚,以后别再让老子看到你。”
老金滚了几圈,爬起来悻悻的跑了。
“王八蛋。”
石镇岩怒不可遏,来回踱步,气了一阵,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若去道歉赔罪的话,接下来在这里就没办法混了,肯定被那小子狠狠踩在脚下。
若是不去,好歹能撑住一点面子,但二当家那里不好交代。
连连叹气,怎么摊上这种破事,使劲摇头,走了回去。
……
聚义堂。
堂兄只有五人,二当家大马金刀坐在主位,云昭陪坐在侧,在旁边就是刘关张三兄弟。
“什么?”
二当家大惊,放下刚要喝的酒水,盯着云昭道:“你认识大当家的?”
云昭点点头。
他刚才把自己如何遇见屠现的事跟他提了一下,略过了曾经打败屠现的事,而且还说了要跟着一起共举讨逆的大事。
二当家两个眼睛瞪的溜圆。
此时他对这个少年已经有点刮目相看了,起义可是九死一生的大事,他只有十几岁,居然说好就干了,毫不含糊,真真的是佩服至极。
“小兄弟,我老陆除了佩服大当家以外,从没有服过第二个,今天我就服你。”
端起酒碗。
“哥哥敬你,干了。”
“干了。”
一仰脖子咕噜噜往喉咙里灌,云昭在一旁陪着。
当刘关张三兄弟听说不久将来要起大义,讨逆当今昏君,兴奋的不得了,交头接耳一阵,也朝云昭举杯。
“小兄弟,我们哥仨敬你。”
云昭来者不拒,又干了第二碗,面红耳赤,极其痛快,大为豪气。
大哥刘某道:“小兄弟,我们兄弟三人也想一同跟着起义军讨逆,你看可以收下我们吗?”
云昭舌头有点大,拍着胸膛,笑道:“当然没问题。”
三人大喜,这下终于可以出人头地了。
可是一想还在这个鬼地方困着,出都出不去,如何参加讨逆军,相互看看,不由又黯然下去。
这一顿酒喝的有点昏天黑地,从早喝到晚,连干了十几坛子。
除了二当家陆泉林还有点意识之外,其他三人都醉的滑在地上了。
二当家迷迷糊糊的大笑,叫道:“再喝……”
“砰!”
酒坛砸在地上,粉碎。
入夜。
聚义堂里黑漆漆一片,五个人睡的死沉死沉,呼噜震天响。
海鬼帮的外围栅栏附近,忽然钻出一个人影,贼眉鼠眼,左看右看。
确定没人之后,他噘嘴学夜莺叫了一阵,然后静静等动静。
过了半炷香后,栅栏里面,有个黑影鬼鬼祟祟潜伏过来。
避开巡逻海盗,黑影慢慢靠了过来,也学鸟叫了几声。
栅栏外。
那人影猫腰快步上前,然后往角落的地上一趴,身上盖了黑布,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
栅栏内的黑影也跑了过来,藏在暗处,低声道:“地张?”
外面人影低声道:“是我,老金?”
里面那人点头,道“正是,找我有什么事吗,快点说,我不能出来太久。”
人影地张道:“我找一个人。”
黑影老金心头一凛,脱口道:“一个新来的剑宗山弟子?”
地张大喜,连连点头。
“就是这小子!”
第三百五十六章夜抓云昭()
深夜。
海鬼帮偏僻角落,栅栏里和栅栏外藏着两人。
一个海鬼帮老金。
一个尸刹教地张。
地张兴奋的道:“他果然在你们这里,现在什么位置?”
老金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有这个人的?”
地张道:“这小子一进来我们就先发现了,本来已经抓住的,但是后来又给跑了,先别提这个,他现在人在什么位置,你能不能接近他?”
“你要干什么?”
老金有些疑惑的问。
他有点奇怪地张的反应,若只是为了一个新来的小子,何必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亲自跑来询问,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地张有点不耐烦,小声解释。
“那混账东西把老子打了一顿就跑了,老子气不过,想抓住他好好收拾一顿。”
他不可能把特赦令的事告诉老金。
虽然双方有合作,但是也没合作到这个份上,这种机密的事必须严防死守才行。
而且,那小子丢了特赦令,也不可能到处说,所以随便扯个慌就能瞒过去。
如果今天来的不是老金,而且刘关张三兄弟,那可能不会起疑心,因为他们三兄弟都是实心眼。
可老金是什么人,也是个奸细,而且还是特别奸的那种。
干这一行的人,没有一个是好糊弄的,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其中猫腻?
用一百个不信的眼神看着他。
“就这样?”
“废话,还能怎么样?”
见他起疑心,地张赶紧塞过去一个好东西,是烟草。
在这个啥都没有的地方,最重要的不是刀枪武器,也不是丹药功法,而是解决无聊寂寞时的烟草。
反正也出不去了,再怎么打来打去,就算让你一个人把这里全占了又有什么用,日子还是照样无聊的过。
而这个时候,就得来一斗烟,美美抽着,那样什么烦恼都没了。
所以,烟草成了这里的流通硬货,适合每一个男人。
老金毫不客气的收了,放在鼻下嗅了嗅,继续问。
“地张,撂了吧就,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
慢条斯理的闻了起来,一副你不说我是不可能松口的表情。
地张也有些恼了。
心里把他一百八十代祖宗都给骂了一遍,但脸上还是得笑盈盈的。
没办法,求人帮忙,总不能跟人闹掰了。
于是,他把尸刹教的尸主搬出来,说这是尸主的命令,想吸收那小子入教,准备日后对付海鬼帮。
老金听了淡淡点头。
的确,云昭的实力放在任何一边,都可以主宰绝对胜利,难怪尸主会眼红了,那小子可是一斧就把二当家给劈飞,这种修为,几乎就可以统治整个荒原囚牢了。
至于尸刹教攻打海鬼帮,他是一点都不在乎的。
反正他是奸细,与其日夜在这里煎熬,整天担心被查出身份,还不如让尸刹教打过来好直接投诚来的痛快。
“好。”
老金同意了,但是他又伸出手。
地张低骂了一声,将身上的烟草全都拿出来给他。
老金收下,道:“什么时候动手?”
地张问道:“什么时候是最好的时机?尸主没给我太多时间,最好尽快。”
“那就今晚。”
“今晚?”
“没错,正好今晚二当家,还有那小子都醉死了,现在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地张想了想,点头道:“好,事不宜迟,就今晚。”
正说着,一阵脚步声朝这边过来。
两人赶紧藏好。
没一会儿,过来两个巡逻的海盗,其中一个眼尖,发现栅栏外的草地有异样,好像被什么压过似得,忙上去查看。
老金躲在暗处,心跳打鼓。
眼见两人越来越近,不由摸住匕首,紧张呼吸,准备随时动手杀人。
“好像有不妥。”
两个巡逻交换眼神,朝老金藏身处搜了过去。
老金两腿有些发软,他虽然是奸细,但却没有杀过人,握着匕首的手都有些发抖,好像已经预料到下一刻被两人发现,大吼大叫,引来众海盗,自己的身份也就暴露无疑了。
“咻!咻!”
就在两人快要找到老金的时候,藏在栅栏外的地张,用吹针吹了两支毒箭,射在他们脖子上。
两个海盗立刻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死了。
老金松了口气,差点尿出来。
一阵响声,地张带着尸主给的几个手下,翻进栅栏里。
抓出老金,低声问道:“人在哪里?”
老金缓了一阵,长气出了一口又一口,道:“跟我来吧。”
转身在前面带路,领着地张等人到了聚义堂外面,一阵阵呼噜声传了出来。
众人等了片刻,里面只有打呼噜的声音,没有其他动静。
地张道:“上。”
留下老金一人在外面把风,地张等人从后窗户溜了进去,仔细观察里面的情况。
堂里尽是熏人的酒气,呼噜声跟打雷一样从二当家嘴里喷出,时刻扯动地张的心,生怕他会随时醒过来。
就在他们刚刚靠近酒桌的时候,有个人咕噜一下,慢慢爬了起来。
众人大惊失色,纷纷手按匕首。
地张更是将吹筒针对向那人,如临大敌,手心全是汗。
月光下,只见那人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并不是他见过的云昭。
大汉正是三弟张某,他被尿憋的醒了,迷迷糊糊,跌跌撞撞,朝门外走去。
“咿呀……”
刚把门打开,就吓的外面的老金跪趴在地上,抱着自己脑袋瑟瑟发抖。
三弟张某咂咂嘴,眯着眼走下台阶。
“咕噜噜……”
一个没站稳,整个人滚了下去,半晌之后才爬起来,揉着脖子,眯着眼,去了一边撒尿放水。
老金悄悄抬起头,松了口气。
往门里面看了一眼,发现地张他们已经把醉死了一样的云昭从桌子底下揪出来,从窗户运出。
“终于得手了。”
老金顺了口气,拍拍胸口,刚才真是快把自己吓死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