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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人杀意凌然,一字一句的质问。
“我最后问你一遍,刚才那个老东西,他去哪儿了?!”
云昭看出她境界不低,真要动手,第一夜颜肯定吃亏。
连忙凑过来。
“别问了,她不知道。”
“那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
“臭小子,你耍本姑娘么?”
红衣女人说着就要动手,她对这个无耻又无赖的家伙已经厌恶透顶。
云昭道:“你刚才追着我砍我怎么看见去,不过你问一下在场的老少爷们不就有人知道了吗,这么多人呢。”
红衣女人也觉有理,随手抓了一个男子。
那男子吓的哆嗦,指着东面道:“我……我刚才看见那老乞丐,往那边去了。”
红衣女人推开他,朝那躲起来的四个少年一瞪眼,吼道:“你们还在那里干什么,想死吗?”
这一句出口,不仅四个少年两腿哆嗦,在场所有人都心尖打颤。
这还是女人吗,简直比男人都凶。
四个少年哆哆嗦嗦走了过去,低垂着头不敢看她,像小鸡见了母老虎一样,调头就想跑,压迫力实在太大了。
“快去追,还傻楞着干什么。”
红衣女人在他们屁股上狠狠踹了一下,当场趴了三个,还有一个吓跪了。
跟着又被吼了一声,这才爬起来,边哭边跑,后悔出来这一趟,简直跟在地狱里煎熬没什么两样。
“臭小子。”
红衣女人回头斜瞪着云昭,恶狠狠道:“今天你坏了本姑娘的好事,以后千万别再让我看到,不然一定杀了你。”
云昭一点都不觉得可怕,反而有些可笑。
“这世上的事还真不好说,说不定明天我们就又见面了。”
“那你最好绕着走。”
“你不是屎,我也不是苍蝇,我绕着你干嘛。”
“你……”
红衣女人气的心肝脾肺肾一起疼,顿时有种无力感。
今天是没心情跟这个无赖打嘴架了,先追那个老东西要紧,不然宝贝流失,那可就糟了。
冷冷一哼,斜着美眸,如剑般刺了他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云昭于她最后那一眼对视,恍惚间,看到了一丝应別萝的感觉。
自己第一次调戏应別萝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斜瞪着自己,愤怒中的美丽,更加动人心魄。
不过,云昭对这个无比泼辣的女人,没有什么好感。
“走吧,回去。”
被那红衣女人这么一通搅和,已经没有继续逛下去的心情了。
第一夜颜过来搂住他胳膊,然后狠狠掐他的腰,吃醋道:“你跟那老太婆玩的很开心嘛,是不是看上她了?”
云昭疼的龇牙:“我是被她砍好不好。”
第一夜颜哼道:“告诉你,除了我和应姐姐之外,你不准再喜欢其他女人,听到没有?”
“你是长公主,应该端庄肃穆,得体大方,怎么把自己搞不得好像刁蛮任性的小妇人一样,平时你可不是这样的……疼疼疼……”
“你现在是嫌弃我耍性子是吗?”
使劲掐他。
……
简单晃了一圈,三人回到医馆,经儒院那受伤的秦奋已经抢救过来,不过还没有苏醒。
言卷语向云昭躬身感谢。
“云掌教,你的恩情我们感激不尽,这“祭圣大典”也快开始了,不若你们先启程吧。”
“言先生,你们呢?”
“秦师侄还没有苏醒,不宜乱动,所以我们决定先多逗留一晚,若他明日醒来再做打算。”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留下住一晚,明天一同上路。”
“云掌教,不必如此……”
不等他说完,云昭便道:“言先生,你们经儒院和我剑宗山同属四大名门,理当多多照拂才是,就不要这么见外了。”
言卷语惊讶道:“云掌教是剑宗山的弟子?”
云昭点头道:“我在接任老前辈的委托出任烟传宗代掌教前,就是剑宗弟子。”
“原来如此。”
言卷语又鞠了一躬:“云掌教少年英雄,着实让在下惭愧。”
云昭摆手道:“言先生客气了。”
言卷语兴冲冲的问:“云掌教,不知可否讲讲那位【神武境】老前辈的事迹,在下实在很想知道那位老前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云昭道:“好,就请房中一叙吧,请。”
言卷语脸上尽是兴奋之色,拱手道:“请。”
当下,两人就去了云昭在附近下榻的客栈,把酒言欢,讲述起当初王都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还有烟传老人的神奇事迹。
第一夜颜来送了两回酒,也陪了一阵。
后来实在太困,便打着哈欠告辞回去睡觉了。
两人的兴致却一直未减。
且越说越投机,越聊越对头,简直到了无话不说,相交莫逆的地步。
酒喝了一壶又一壶,两人望着对方,哈哈大笑,都感觉相逢恨晚,若能早些遇到,那得多有趣。
夜,渐渐入深。
城中灯火慢慢熄灭,就只剩下他们两人这个房间里还是亮的。
到了后半夜,两人都喝的有点多,还是云昭先趴了下去,随即打起呼噜。
“云……云掌教……”
言卷语口齿不清的叫了他一声,然后他也趴在了桌上。
客栈外。
一道黑影极速在城中的屋脊上奔行,轻轻一跳,在月下飞过,形如鬼魅。
奔了一阵,那黑影悄悄接近了云昭他们下榻的这家客栈。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连野猫野狗都睡了,天地间静的仿佛没有一点声音。
那黑影藏在面罩下的眼睛,微微发着绿光。
鼻子抽动。
闻到了空气中那股熟悉的味道。
“就是这里。”
翻身上了院墙,如同猫一样趴伏在上面,眼睛始终盯着客栈里一个房间,快速爬了过去。
跳下院墙,爬上一株梨树,再跳上对面的客栈三楼,像蜘蛛一样,吸在外墙上。
鼻子又抽了抽,寻找那股味道。
向左爬了两个房间,眼睛一亮,熟悉的味道就是从这个房间里传出来的。
黑影无声无息,轻手轻脚打开了窗户,翻身进去。
他那冒绿光的眼睛,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犹如夜光眼一样可以如视白昼。
就是她!
看到床上躺着一人,虽然放下半透明的床帐,但是黑影立刻认出那人是谁。
悄悄靠近床边。
听了一耳朵床上那人的动静,呼吸均匀,心跳缓慢,是熟睡的状态。
很好。
黑影摸清情况以后,伸手就撩开了床帐,顿时一股少女身上的幽香传来,差点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床上躺的那人,沉睡如公主,正是第一夜颜!
第六百二十七章 吸()
咕!
黑影悄悄吞口水,小腹一股火热。
忽然想起白天搂抱这个美人儿腿的时候,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人沉醉。
脑子里想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黑影将罪恶的咸猪手伸了下去,就要进行一番不可描述。
但是,他却将手落在第一夜颜身侧的枕头下。
一摸。
没有?
又在被子周围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昭昭……”
第一夜颜忽然嘀咕着说梦话,还傻笑。
“嘻嘻嘻……昭昭,本公主美吗,要不要一起生猴子。”
说着,一翻身,白嫩嫩的手臂伸了过来。
黑影急忙退出床帐,却不想脚后跟撞到了第一夜颜的鞋子。
“咚。”
这一声在极静的黑夜里,极其明显,好像炸雷一般。
不好。
黑影知道不妙,转身就要跑。
第一夜颜的美梦被惊醒,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到有个黑影站在床前,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一个词。
采花贼!
“救命啊,有……呜呜呜……”
还没喊完,就被那黑影捂住嘴巴,恶狠狠的警告:“不想死的,就闭嘴。”
“咔嚓!”
突然,一侧的木板墙猛的碎裂,在粉碎的木屑碎板间,从隔壁暴冲过来一人。
“放开她。”
来人正是云昭。
云昭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是经过体内圣族血脉特殊属性“吞噬”的作用,酒意很快驱散。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了隔壁的第一夜颜喊救命,便跳了起来,一膝盖顶碎犹如豆腐般的木板,冲了进来。
黑影知道来了不好惹的人物,赶紧向地板上丢了一个东西。
“嘭!”
那东西撞在地板上,猛然炸开,散出一股绿色的烟雾。
云昭只闻了一点,便感觉头晕脑胀,恶心想吐。
这雾有毒!
连忙用“吞噬属性”炼化了已经吸入体内的毒气,然后一掌排山倒海般的推出。
“吼!!”
这一掌威力之大,犹如虎啸龙吟,一击之下轰碎了整面墙壁,将房内毒气全驱散出去。
那已经跑出房间的黑影,突然背后凌空中了这一掌,当即失去平衡,砸在地上,疼的要吐血。
来不及耽搁,黑影翻身起来,拼命溜了。
房中,云昭也没有去追赶,转身来到床边,发现第一夜颜吸入那些毒气,已经昏了过去。
“真麻烦。”
摇头叹气,一狠心,云昭还是低下头,封住她那微微发紫的柔软双唇,将毒气往外吸。
片刻后。
整个客栈都被方才那一掌吵醒,探头探脑走出房间,朝这边过来。
当小师妹齐婳看到云昭低头亲吻第一夜颜的时候,醋意大发,狠狠一跺脚,转身走了。
“嗷……”
旁边的书院弟子遭殃,这一脚跺在他脚背上,疼的来回跳。
半晌。
云昭吸出毒气,吐在地上,是一口黑色浓痰。
言卷语这时半醉半醒,过来问道:“云掌教,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云昭把云丛招呼过来,让他照顾第一夜颜。
“刚才有人偷偷进来了。”
“哦,是谁?”
云昭眼睛一眯,淡淡道:“我知道是谁,而且,不久前还见过一面。”
言卷语担心道:“是城中的飞贼吗?”
云昭道:“不是,只不过是一个装模作样的老乞丐而已。”
“老乞丐?”
言卷语有些摸不着脑袋。
……
翌日。
“头好疼啊。”
第一夜颜慢悠悠醒来,发现不在自己那个房间,旁边还围着几个人。
“皇姐,你终于醒了。”
云丛凑过来,紧张的道:“昨天晚上你差点被贼给欺负了知不知道?”
“贼?”
第一夜颜捂着疼的要炸开的脑袋,好半天才想起来,惊呼道:“哎呀,糟糕!”
掀开被子一看,里面的衾衣还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没被那个采花贼得逞,昭昭呢?”
看了一圈,发现云昭坐在角落里,想起身扑进他怀里痛哭,但是发现腿软的走不动道。
“昭昭,昭昭你快过来。”
哭着让云昭过来。
不可奈何,云昭只能慢悠悠走了过去。
第一夜颜一把抱住他,哭道:“昭昭,我对不起你,昨晚我差点……差点就……”
云昭道:“你没事,那贼已经跑了。”
“太好了,我还以为会对不起你呢。”
第一夜颜紧紧靠在他胸膛上,幸福的笑道:“有你在,真好。”
众人一阵肉麻,乍起鸡皮疙瘩。
“哼。”
齐婳不满的哼了声。
言卷语从椅子上起来,问道:“云掌教,昨夜你说那贼人是个老乞丐,不知究竟是谁?”
“老乞丐?”
第一夜颜奇道:“什么老乞丐?”
云昭道:“就是昨天在街上,被那红衣女人追杀,求我们救命那人。”
“是他?!”
第一夜颜和云丛齐齐叫出声来。
第一夜颜吃惊道:“那老乞丐莫非在人群中多看了本公主一样,就从此惦记上本公主的美貌,所以才干出这种事情来?”
齐婳冷哼道:“不要脸。”
云昭道:“你难道一点都不奇怪那老乞丐为什么会被追杀吗?”
第一夜颜这才从自己的惊世美貌中清醒过来,道:“对啊,为什么?”
“难道……”
顿了顿,似乎猜到什么了不得原因,震惊道:“难道那个穿红衣服的臭女人,也被他玷污了?”
云昭差点栽倒。
这想象力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右手一翻,掌心忽然多出一粒药丸般大小的珠子。
“因为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