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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镇北侯回城很低调,赴宴的大臣再看到云水王身边的镇北侯都想要揉眼睛。
镇北侯一直镇守在云水国北边,已经十几年没有离开领地回到王城,这次云水王亲自下诏让他回来,要不是因为他忠心不二,镇北侯绝对不会轻易回来。
不过,镇北侯此时心情却有点烦躁,并不是他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而是有人告诉他云水王有出兵的打算。
云水王本不是好色之人,其本身是一个武道高手,男欢女爱损耗精气的行为,云水王心里很清楚。
但能克制住的又能有几人,年少平息内乱,安定国家边境的云水王就是其中之一。
随着云水国安居乐业,这些年来云水王也是开始享受,显得刚愎自用。
此时迷离的眼神,醉熏的样子都说明云水王心里很不冷静,而从一个武道方向来讲,这个时候的云水王警惕性很低。
一曲结束,舞女们略有香汗,使得身上的薄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傲人的身材。
玉腿走动,圆润乳白的肩膀白的晃眼,蓝色的眼睛水汪汪的似起了一层薄雾般,使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这个舞女像个轻盈的红蝶,圆翘的臀瓣晃动着人的心神,她走前几步,娇声道:“祝王上横扫天下,永驻仙朝!”
在这个世界上,仙朝是一个极为传奇的词语,所以仙朝对一国之君来说,具有很强的恭维之意。
云水王笑着走下来,目光一动,落在了舞女额头中央的鳞上,此时的他才发现舞女的这块鳞有些与众不同,其他舞女的鳞泛着蓝色,而这个舞女的鳞则是金色。
金色更显高贵,可云水王记得海女的鳞片都是蓝色的,但此时的云水王心思明显没有在这里,他伸手拉住拉舞女柔软纤细的玉手,双目忽然一凝,酒意当即一空。
然而他发现的有些晚了,只见舞女头上金色的鳞片裂开,陡然射出一道光芒打入他的脑袋,一刹那云水王意识混沌,双眼迷离起来。
隐约云水王看到舞女娇笑一声,而他则汗毛寒栗起来,这是他武道的警示,随即胸口的疼痛使云水王清醒了一些。
大臣们都还在露出男人都懂的神色,不少人还目露羡慕之色,并没有发现舞女金色鳞片的事情,直到云水王向后倒去,鲜血飞到天上,看着舞女手上的匕首,他们才反应过来。
“来人啊,救驾。”
“有刺客。”
随着一声惊叫,王宫骚乱起来,而这个时候十一个舞女不知从哪里取出长剑,腾空而起剑剑刺向云水王的致命之处。
“昏君,还我家园。”
娇斥的声音含满了杀意,舞女们一改之前娇柔的姿态,化身一往无前的刺客。
当先反应最快的就是镇北侯,也不知他如何起身的,他的身体已到了最前面的舞女面前。
锋利的长剑在他面前寸寸崩碎,镇北侯望着有些慌乱的舞女,眉头一皱,他隐隐有些不安。
“噗。”
舞女吐血,身体如风中杨柳一摆,软绵绵的倒在地上,腰间的一个血洞不停的流血。
一道身影从镇北侯身边走过,这人正是童贯,他对着镇北侯笑了笑,笑容有些阴寒。
然后童贯对这些舞女毫无吝惜之心,招招夺去人的性命,甚至拧断舞女美丽的头颅。
……
“出了什么事。”孙圣在修炼室中被惊醒,纷乱的脚步声以及盔甲撞击声,让他知道王宫中有大事发生。
顾不得压在身上的重力,孙圣走出修炼室,看着一对对铁流奔向王宫深处,而那里夜如白昼,灯火照亮了一切。
当孙圣来到金殿的时候,戒备森严,踏入殿中,看到了云水王身上的血,而且云水王气息很萎靡,受伤不轻。
他轻松一口气,紧张的心放了下来。
路上他已经知道云水王遇刺了,刺客是镇北侯赠送来的海族之女。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目光一扫,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熟悉是因为景涯,这个中年人侧脸和景涯非常像,孙圣身躯一震。
让孙圣惊诧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镇北侯。
随后一股尘封的记忆纷沓而来,小时候镇北侯对他很好,他记得自己还尿了镇北侯一身。
五岁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镇北侯。
此时陌生又熟悉,孙圣没想太多,而看着周边大臣脸色凝重,云水王阴沉着脸,孙圣心头一跳,正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童贯走着平稳的步子走了进来,偏过头望了他一眼,似有嗜血的眼神。
“镇北侯,你为何要预谋刺杀王上。”童贯先向云水王行礼,随即忽然怒斥镇北侯景北。
童贯一出声,金殿轰然一震,大臣们都交头接耳,有人面露忧色,有人则有些兴奋,和沉重的气氛格格不入。
孙圣心头一震,也被童贯一句话震的不清。
镇北侯是云水国第一侯,势力很强大,却是一个忠义两全的人,是云水国的英雄。
而且镇北侯与云水王关系很好,怎么可能刺杀云水王,若镇北侯真想要杀云水王,怎么可能一个人不带进城面见云水王。
许多臣子面露不忿,他们隐隐觉得这似乎是一个对付镇北侯的阴谋。
“证卷确凿,这些海女深藏刺杀功夫,是为被培训多年,而这些海女是侯爷送来的……”
似乎嫌还不够,童贯笑道:“他们都招了,说是侯爷让他们刺杀王上的,而且我还逼出一个不知真假的消息,侯爷似乎和纳兰岩关系匪浅。”
“大总管,你可要用事实说话,拿出拯救来,不要诬陷镇北侯。”
“镇北侯镇守边疆几十年载,老侯爷死在康为国手上,镇北侯怎么可能和纳兰岩。”
“谁都相信镇北侯是忠诚的,大总管你可要拿出证据来,不要血口喷人。”
说镇北侯有暗杀云水王的嫌疑,众人还能勉强接受,但说到镇北侯勾结康为国,一些大臣就愤怒的挺起镇北侯了。
“纳兰岩,康为国最强将军之一,当年带领着康为国侵入云水国的统帅,很多云水国将臣都死在其手上。”
孙圣望着并没有因为大臣的怒言而生怒的童贯,那脸上的一丝笑容使他心中一沉,再看云水王一张脸像是可以拧出水来。
“景北,你会杀我吗。”云水王端坐在王位上,身体向前微微一倾,这似乎是一个信号,金殿中的喧嚣便立刻安静下来。
面对云水王平淡的一句问话,镇北侯景北一脸平静,对着云水王微微一拜,说了一句大哥,你相信吗。
不知道为什么,从侧面盯着镇北侯的孙圣,隐约看到镇北侯眼里消逝的一抹悲愤和失望。
这似乎说明镇北侯的心并不似表面这般平静。
“我不相信。”云水王道,可还没等人们松口气,只听云水王的下句话传来。
“不过要麻烦景弟先在王城中待上些日子,等我查清楚以后,我亲自向你赔礼……”
原本孙圣认为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没想打翌日一早,金殿那里便传下了旨意。
命他即日起前往镇北城,调查镇北侯勾结康为国一事!
第99章 陷害()
握着王诏的孙圣心中很不平静,有些发懵。
这道旨意告诉他,昨天还只是将镇北侯当作怀疑对象,今日一早,镇北侯已经是勾结康为国的叛徒罪犯。
“怎么会这样。”
不光孙圣不解,在云水王将镇北侯下狱后,云水国的人都很不解。
镇守边疆的功臣,第一侯爷,云水国人心中的英雄,怎么可能背叛国家。
很快不解就化作怨气,叫冤,云水国从此平静打破,有一股动摇云水国根本的暗流汹涌着。
“前往镇北城稳定边疆,调查镇北侯叛国的真实。”接下来孙圣想到了自己的任命,很快对这个任命奇怪起来,旋即他便想到了童贯与王妃等人。
不过不管这个任命有多少疑惑,或者前路有什么未知的危险,孙圣都不得不去了。
而且孙圣从不是知难而退的人。
“殿下,镇北侯不可能勾结康为国,王上怎么能做这样的决定。”
小青说道。
看着这张清丽脱俗的脸,因为不忿两道细眉蹙在一起,可如一泓清水的眼睛却盯着他。
孙圣的心平静了下来,他知道小青虽然不忿镇北侯被下狱,但心里塞的都是自己,她在担忧自己,同时也想到了孙圣将要离开。
孙圣把小青揽在怀里,温玉满怀,他心里却没旖旎,有时候他想过,他对小青的爱夹杂着男女的喜欢,还有亲情在里面。
……
这一次见到景涯,仪态还算轩昂,但一夜之间从第一侯世子落到地上,谁心里都不好受。
“我听说你要去镇北城。”这次景涯一个随从都没带,显得孤独落寞,这句似无意间的发问,使孙圣沉默了一下。
景涯坐在窗前,独自饮酒。
“王上怎么会这样昏庸,镇北侯怎么可能会当叛徒,一定是奸人所害。”
“以我看啊,这是功高震主,这件事情分明就是云水王设的局。”
“听说镇北侯是被云水王连夜召回来的,当天云水王宴请镇北侯,没想到就被刺杀了,这也太巧了吧。”
现在哪里都在议论镇北侯,舆论的方向大致是功高震主。
云水王要做兔死狗烹的事情,偏偏这件事情的两个主人公的儿子相对而坐。
“我会调查清楚的,还镇北侯一个公道。”孙圣微微皱眉说道。
他对镇北侯很敬重,小时候一度把镇北侯视为偶像,将来也想做一个顶天立地,保家卫国的男人。
这次镇北侯勾结康为国纳兰岩培养刺客,刺杀云水王事件充满了诡异和阴谋。
其实冷静下来思考,云水王关押怀疑镇北侯也没错,镇北侯是真的位高权重,手握云水国三分之一的精兵,要是真倒向康为国,等同于将云水国半壁江山让了出去。
然而镇北侯不是普通侯爷,他有权有势,在云水国尤其军中威信极高。
可以说有时候在军中镇北侯的话比云水王的旨意还管用,云水王如何不忌惮镇北侯。
而随着云水王以莫须有的罪名将镇北侯下狱,这在军中犹如投下一颗炸弹,已经在传云水国军队大乱。
而想来很快,云水王下狱的消息传回镇北城,镇北城的十万将士会做出哪些疯狂的事情。
镇北城的将士忠的一定不是云水王而是镇北侯,到那时镇北城一定会举旗造反,打上王城救出镇北侯。
所以此刻的镇北城就是一个炸药桶,谁点就炸,而且肯定极为仇视王城的人,将云水王视作昏君。
不难想象王城的人走入一群只差一个命令便露出凶残牙齿的狼群中会有什么结果。
更别说还是云水王的儿子。
这个任务,这个使命是把孙圣往火坑里推。
不,往火坑中推至少还有一线生机,去镇北城等同于给孙圣判了死刑。
孙圣原本对云水王冰冷的心,再次冷上几分,便也谈不上失望了。
他是多么讨厌怨恨自己。
这其中必然有王妃和童贯的推波助澜,这还真是一个必死解不开的局。
除非孙圣向云水王低头请其收回命令,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一是云水王不会收回命令,二是孙圣也不会去求云水王。
有点安慰的是,云水王调了最精锐的将士五百护卫他前往镇北城,而率领这五百将士的将军还是一个地玄八重境界的高手,而且是镇北侯之下最强的将军之一。
到了这里想来也明白了,这位将军才是去稳定边疆的主角,是正使,孙圣不过是去陪衬,是副使。
但孙圣的地位不可忽视,想想这位将军是去镇压安抚边疆将士,而云水王将自己的儿子推出来,这对磨刀霍霍的边疆将士是多么的有诚意。
孙圣走了,他还是挺珍稀景涯这个亦兄亦友的人,但今天却感受到了一层陌生。
“可惜了。”
景涯在孙圣离开许久,悠悠一叹,只是不知道是在说谁,又等了不久,一个人来到他身边,静静恭敬的候在旁边。
孙圣在的话一定会认出此人便是景涯身边最亲密的一位高手护卫,当初还出手帮助他镇压了孙轩府上的高手。
“你说这偌大的王城,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走出酒楼,景涯看着王宫,眼中射出非常锐利的光芒。
“我等愿追随少主开创一个容身之所。”
在景涯身边的护卫躬身说道。
……
“父王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三王子孙泉打抱不平道。
不管这位三哥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