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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我知道的,你回来了!”蛋清的娇躯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她那玉体已经披上了一袭素衣。不过恰是这一袭素衣。却将之玲珑曼妙的躯体衬托地淋漓尽致,半掩春色三分。不知方才的那一幕究竟勾起了蛋清的什么回忆,此刻她那美丽的眼眸之内,尽是难以压制的滚滚热泪。
“追寻,你回来了!我知道那是你!那种气息,那种温和的感觉、那股令我安心的熟悉的灵魂气息。便是万古破碎,沧桑湮灭,我也绝对不会忘记!”
“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我知道,我一切都知道!万古前你是追寻,而今你是云逸!我早该想到的,可惜我”
蛋清的嘴角,浮现一抹苦笑,两抹泪痕挂在了她的脸颊上,修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她眼帘微垂,目光缓缓地落在了她的素手之上。此刻的她玉指微张,旋即微微曲起,下一刻,她掌心内的空间竟然出现了一丝肉眼可见的波动,那不断扭曲地空间,仿佛正在蠕动一般,竟然变得活了过来。
很快,无数道光线纷乱交织,最终那空间趋于稳定,不过一尊四四方方的器皿却凭空出现在了她的掌心之内。
这是一尊小巧的古鼎,玲珑剔透恍如琉璃构筑,在它的周围,不断地有着黯淡地五彩霞光生灭,仿佛一个生命体在吐息一般。这一尊琉璃古鼎原本可谓是精致小巧,暗含玄妙波动,可若是细细一看,却能够它并非是完整的器物,而是一残破不全的古鼎,凝神而视之下,蛛网般的裂纹清晰可见,就好像随时随地都会彻底破碎,彻底湮灭一般。
这无疑就是蛋清,就是她慕容妍清的兵魂,它仿佛无比强大,可却是一个残破的兵魂。一个残破地随时都有可能会破碎的兵魂,也难怪当初在梅子生日宴会的时候,易水云曾不屑地讥讽,说蛋清觉醒了一个废兵魂,废物得就和云逸一样。
可它毕竟和云逸的不一样――这尊琉璃古鼎,显然要更残破!蛋清无比的年轻,正值生命勃发的黄金时期,可是她的兵魂,却如同风烛残年的垂暮老者一般,守望着自己的终焉。
“苍天一钟光道荒琼霄一鼎琉璃光”
蛋清那原本应该无比澄澈的美眸深处,透着一股难以掩盖地被压抑起来的沉重悲伤,令人为之心碎,亦为之黯然神伤。
如流光般远遁夜空的云逸,心头蓦地一跳,就在蛋清放出了琉璃古鼎的时候,他掌心内的琉璃古钟几乎不受控制地将要挣脱而出。他皱了皱眉头,心中升起一股微妙感知,刚准备回溯追踪,却发觉那一缕若有似无地气息早已烟消云散无处摸索。留给他的,只有那一股仿佛能够淹没灵魂的、令人窒息的悲伤情调!
“光”几乎是下意识地,真正的云逸只觉得自己的心神一个恍惚,口中喃喃地吟出了一个字。他并未察觉,同一时刻的荒老,也吟出了这个字
第二百七十五章 你以为你,走得了么?()
由于这个思想只在刹那出现,莫说是真正的云逸没有感觉到,就连掌控着云逸身躯的荒老也并未察觉到。二人唯一的感觉,便是某一时刻的那股近乎席卷了他们心灵的浓浓悲伤。
“这股悲伤的气息,好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云逸口中喃喃,身形却如流光般飞掠在深山密林的上空,此刻的他早已脱出了星辰学府的范围,进入了那周围的无尽山脉之内。那个劫走了梅子的皇者,便是遁入了这片山脉,而今,荒老要将他找出来――并且格杀!
有些人,碰不得;有些事,做不得;有些线,越不得。否则,你将要付出的,就不仅仅只是所谓的“代价”了。
咻――
天隙流光,如黑夜之下的一线金丝,无声无息之间洞穿一切。
无数的参天大树在云逸的身侧飞掠而过,尔后在其身后化为了一个黑点。夜间的风更凉了,这山岭之间的风也不知是如何产生的,丝丝缕缕竟如同锋利的刀片,刮动之间,仿佛能够在山石之间烙下刻痕。
可是这些风痕丝毫沾不了云逸的身,在他的周身,不知何时凝聚起了一层白色的纱衣――魂力纱衣,这是高阶斗士的象征。在荒老的掌控之下,云逸的身躯发挥出了远超他本身的实力。
“你的光属性之躯,承载着光的意志,与为师的灵魂想不补给,形成了完美的力量的循环,更能够让为师如臂驱使,从而不需要担心任何的后遗症。”云逸在心中喃喃道,同时他猛地一挥衣袖,就看到有两道电光飞窜而出,缠绕在他的光道纱衣之上,令其速度更上层楼。
“你,逃不了的!”
云逸抬手轻点眉心,黑夜之下。就看到他的灵魂之力如同无形的涟漪般扩散了出去,微波荡漾之间,仿佛清风过境,只不过那速度。却太过于恐怖。此刻的荒老与云逸都冷静下来,而往往越是在暴怒时刻能够冷静下来的人,他那压抑着的怒火就越是可怕。
一旦点燃,往往就呈山洪暴发般剧烈,狂风过境般肆虐。末日火山喷发般毁天灭地。
山脉某处,密林之间。参天大树郁郁葱葱,枝繁叶茂足以遮天蔽日。
夜幕初临,皓月未生,天地之间只有那一层幽暗的一层光辉,仿佛薄纱般披在了漫山遍野之间。
唰!
一道浑身被黑袍包裹的人影出现在了某株大树之下,他的肩上扛着一个用毛毯包裹地严严实实的人。这个人被击晕了,透过毛毯和那披散的青丝能够隐约窥见这个人的秀美容颜。这张白皙青涩的容颜超乎寻常的美丽,淡雅却又不失一份华贵的气质,仿佛是被造物主雕琢成了最完美的形态。此刻的她虽然昏迷着。但是鼻息均匀,仿佛并未受到多大的伤害,不过这一张淡雅的容颜确实有些苍白,流露出了一份令人惋惜、心生怜爱的凄美。
她就是梅子。
“真是艰难!星辰阁中的那群老家伙一个个精明的很,灵魂力量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整个学府里里外外的动静。若不是少主精明神物,花费了一番心力推断出了灵魂网域的最大空白点,单单凭借我这皇者级别的实力,想要掩人耳目还是太过于苍白了。”这个黑袍人自言自语道,他无疑就是那个夜闯星辰学府的皇者级高手。在连续逃遁了近乎一刻钟的时间之后,他终于停下了身法。按下了身影落入了山岭之间。
“星辰阁的人太过恐怖,单单是那一缕缕流转在星辰学府之内的气息,便令我行动之时如置身泥潭,丝毫不敢有大动作。那个小女孩的攻击更是不弱。居然差点令我心神失守,暴露在了那灵魂网域之下!好险好险!”他长长地舒了口气,缓缓地放下了梅子。
他又看了看那昏迷不醒的梅子,黑袍之下的脸色微微一变,再度开口的语气,竟是有些不太自然。“小女娃子,这一次却是对不住你了。我辈本就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一次虽然将你带出了学府,但是却并未伤你分毫,日后你若是真有不测,死后可切莫怪罪于我”
“倒也不知这小女娃子是个什么身份,竟然令令那帮人开出了这等价格!那般承诺,便是只浮现于口头之上,也令我无比心动!”这个黑袍人舔了舔嘴唇,仿佛有着无尽的好处在等着他一般。
又等了一会儿,他才疑惑了起来,“咦?说好的交接时刻,怎么那帮家伙还没来?以他们的身份,断不至于作出那等虚假的委托戏耍于我吧?是在等等,还是”
就在他喃喃嘀咕的时候,一道如薄荷般清凉的感觉仿佛涟漪般扩散着,顷刻间便从他所在的位置荡漾了过去。这种凉意混合在了夜间细细的晚风只见,就要和晚风融合,便是霸王级别的高手,灵魂修为层次不高也那一察觉丝毫。
可是这个黑袍人,却是皇者级别的高手。
就在这道清凉之意自其心田如清风般拂过的同时,他那张隐藏在了黑袍之下的脸,却是浑然变色。
“不好!!这是灵魂之力?!这等将灵魂之力融于世间清风之中的技法,高明到了这等层次,绝对是一个隐世不出的强者方才具备!而且他的灵魂之力,竟然是呈现波纹状全方位地辐散出去的?!见鬼,灵魂修为高深到了这等层次的强者,究竟具备了何等的实力啊?!”
这个黑袍人心念飞转,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抄起了被毛毯裹着的梅子并将之扛在了肩上,同时身子猛地一点地面,这个人便腾空而去高悬与山岭之上。
“竟然能够引动这等层次的高人出手,这个小女娃子的背后究竟有着何等存在啊?!”
“走!走得越远越好!!”任何高手,从捕捉到一丝蛛丝马迹到反应过来,都是需要一定的时间间隔的,而这个时间间隔,便是这个黑袍人唯一的逃生时刻。因为只是感受到这一道灵魂之力的波动,他就判定了自己绝非其拥有者的一合之将!
第二百七十六章 战皇者(上)()
可是,就在他腾空而起准备向着远方的山脉深处遁去的时候,其身子却是浑然一震。就好像是弓起了身子蓄势待发的夜猫,突然遇见了恐怖的老虎一般惊惧了起来,又仿佛是充满了气的皮球,突然之间破开了一道口子,使它泄了气一样。
只见黑袍人身前的虚空处,一道浑身笼罩在了白色光晕之内的身影,绝尘而立。
柔和而黯淡的光晕,仿佛春风之中的棉絮般萦回在了他的身旁,使他看起来貌不可辨。他静静地站立在那虚空之上,浑身透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淡气息,他就像是一缕清风,似乎根本就不在那儿,又仿佛是一座插天的巨峰,令黑袍人被压制的几乎窒息。
这个白衣身影,自然就是云逸。准的来说,是荒老掌控之下的云逸的身躯――看似是云逸,实际上却是有着荒老如今的修为。
从出现,到震撼,云逸从没有说一句话,但是他的气势却如同排山倒海般盖过了这个黑袍人。
灵魂之力轻轻一扫那毛毯之内的身影,确认梅子只是昏迷,身子并无大碍之后,荒老向云逸递去了一个放心的念头。二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表面上看起来却依旧傲世而立,不沾烟尘,绝世绝尘。
“劫了人,还想走?你以为你,走得了么?”
平淡如水的声音,缓缓地自云逸的口中发出,他以光道之力作了掩盖,故而别人根本听不出性别,听不出来年纪。
那黑袍人闻言,心念狂转,很快便抓住了一丝灵感,立刻开口道:“这位阁下应该是星辰学府的某位尊老吧?在下无意与贵学府做对,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要将此女带去一个地方,并无恶意。还请阁下放出一条路来。让与我走。我那方的人,只是想借此女一用,即日便还,还请阁下让出路来。”
云逸听得话语。内心一片杀机。他话语冷静,心中却在寻思着眼前此人的破绽,见对方认定了自己是星辰学府的尊老,他便将计就计,冷笑道:“让出路来?你凭什么让老夫让路?今日你劫我学府一人。老夫放你离去,他日又有人来劫人,莫非老夫还得放行不成?!你当老夫这星辰学府是什么地方?人,岂是能够借出的?”
“看来,阁下是非要与我动手了?”那黑袍人话语一冷,斗篷之下精芒微闪,“我虽然看不透你的实力,但料想你也没有拿下我的绝对把握。你与我纠缠,无非就是想拖延,等其他的尊老过来。然后好将我围杀吧?不过,你们尊老一个个养尊处优,岂会为一个刚入学没多久的小女孩而全军出击?若我猜得不错,你自己能够来追击我,也已经是星辰阁能用出动的极限人数了吧?”
黑袍人的话信誓旦旦,看来早已是将星辰学府的底线摸了个透彻,如今行动,果然是一气呵成。云逸心中一凛,到现在为止他果然没有在灵魂笼罩的范围之内感觉到任何一股不弱的气息出现:难道,星辰阁的那些尊老。真是如此冷眼旁观的吗?
云逸的心,有些冷,有些寒。想不到学员出事,到了最后竟是自己与荒老出的手。那日的兽潮便是日此。而今的劫人事件,又是自己与荒老出的手!可是星辰阁的尊老们呢?为什么不见他们出手?!
云逸对于那些尊老,有些失望了。不过这些,他都没有表现出来,荒老也依旧一副淡然的样子。
“星辰阁的底子,岂是你所能够推敲的?”云逸可不会让黑袍人的话语动摇本心。更不会因此而露出什么马脚,“一句话,今天这人,你是带不走了。要么放下了她,你走,要么,你也给我留下来。星辰学府的规则,可不是你能够挑衅与试探的。”
“我早已言明,无意与贵学府做对,只不过此女,我是一定要带走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