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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直坐在中年男人左右两边的两人,也是不可置信。他们不是中年男人,他们和李燕北关系非凡,他们是李燕北的生死之交也是李燕北的手下,但此刻他们不能任何动弹。
早在中年男人坐下时候就已经点中了他们的穴道,因此他们只有眼睁睁看着李燕北跪倒在地,而没有站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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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沉默如冰,房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斗笠女郎坐在椅子上,凝视着中年男人。半晌,女郎问道:“还等什么?何不快些动手呢?”
听到这句话,中年男人右手一推,剑已经抵住了李燕北咽喉前的剑也是一推移,剑尖一部分已经刺进了李燕北的咽喉。李燕北感觉咽喉一阵疼痛,但李燕北非常清楚这一剑没有要掉他的命,剑只不过刺穿了他那薄薄的皮肤而已,还没有真正洞穿咽喉。
李燕北抬起头望着冷漠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并不去望着已是自己手中一张王牌的李燕北,凝视着斗笠女郎,道:“可还要继续?”
女郎手指空中轻轻一弹,立刻回应道:“继续!”
中年男人右手又是一推,剑上出现了几道长长血痕。血顺着剑尖流了下去。
剑又停了下来。
这时候李燕北已经感觉自己的咽喉被刺中了,虽然没有刺穿,但此刻若还不救助,那自己就算可以存活下来,也非常可能成为一个废人。
可眼前的中年男人或女郎都没有救李燕北的意思。
他们两人已经将李燕北当做一个玩笑,当做一个他们赌博的工作。
女人手又在虚空中轻弹了一下,道:“刺死他!”
中年男人深深吸了口气,但手却并不留情向着李燕北的咽喉刺穿而去。
这时候,两道黑影掠过,继而几点寒星闪过。
噗通一声,一把弯刀已经斜勾到了中年男人的后背,而一把剑在刹那就爱你将中年男人的剑打飞。
那两位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壮汉、瘦子在最关键时刻身上的穴道被解开了,出手救下了命悬一线的李燕北。
两人并不理睬中年男人,立马扑到李燕北身旁,一人点中李燕北的穴道以来止血,一人则对李燕北进行运功治疗伤势。
斗笠女郎长身而起,黑暗中一双眼睛明亮得如同星辰一般,她望着鲜血如柱的中年男人,轻笑道:“现在你手中似乎没有王牌了?”
中年男人一边止住自己的伤口一边回答道:“似乎是这样!”
斗笠女郎继续道:“那你想知道你的结果是什么吗?”
中年男人先摇摇头,而后点点头,说道:“我不会死。”
然后,中年男人就死了。
女郎站在原地没有人,但一片快逾闪电的叶子割断了中年男人的头颅,因此中年男人就死了。
斗笠女郎低头望着身躯已成两截,头颅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喃喃自语道:“原本你可以活的,但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选择呢?”
威胁,女郎不喜欢威胁。
天上地下,没有人可以威胁他。
轻轻而来,又轻轻而走。
房间,多了一具尸体,但少了一个人!
李燕北呆呆望着昔日是自己左膀右臂,前一刻想杀自己,而这一刻已成两半的中年男人。
神色复杂。
第一次,李燕北感觉自己如此渺小,第一次李燕北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别人编造的棋局中去了。
他成了别人下棋的棋子。
第二十七章、绝杀()
江南常有小巷,深深的小巷。
吴镇地处江南,而且也忒不是一点南,几乎已经是江南的最南边了,这样的小巷子更是不少。有些巷子已经荒废了很久,没有人存在。有些巷子也非常热闹,人来人往。但无论是荒废了的巷子还是热闹的巷子,在晚上巷子里都是静悄悄的,少有人行走。
巷子,晚上显得非常可怕恐怖。
当脚步声在青石地板上响起的时候,在巷子中脚步声经过反射折射,身影变得愈加幽长,深远。当你停下来过了几息时候后还可以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巷子,杀手刺客梦寐以求的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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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深处一处非常陈旧的房屋里响起着些许碎屑声音,有几人在讨论。这几人故意将声音压得很小很小,但声音还是在他们不愿意的情况下,传出了房门,传到了巷子里。
这些人都是不合格的杀手。
或者说这些人并非杀手,而不过是杀人的人。
原随云站在门口冷冷一笑,终年一身青衫的原随云在幽深、孤寂的巷子里显得那般清冷,可怕,如同一尊幽灵!他张开双臂,拥抱着这昏黑的天空。
巷子愈身愈黑暗,不是黑夜,没有灯光。
原随云在门口停顿了下,等他听完了这些人言语后,就推开了房门。一群人惊恐的望着他。原随云步履稳健,神态优雅,漫步前进,口中说着有些不合此刻他若踏青游玩的气质的话:“诸位可愿借人头我一用??”
“上!”低沉的声音喊道。
这是死亡之令,以往这代表他人的生命消逝,而今代表他们的生命消逝。
也不见原随云如何行动,双臂一展,左手撮成了剑,直接洞穿了一个闪电冲上来人的头颅。
非常奇妙诡异,当原随云撮指成剑的时候,那人就闪电出现在了原随云的手剑下,似乎就是希望原随云一指杀掉他一样。对于这样的要求,原随云从来不会拒绝。
左手一勾,一人脖子拗断。
往前走了一步,手刀划破人的胸膛。
原随云没有动他身上那柄剑,但每一招每一式都非常恰到好处的解决到对手。
不到一刻钟,地上已经躺下了六具尸体。
原随云往前走了两步,这时候刹那间原随云拔出了腰间的铁剑。
刹那间,天空银白一片。
无数银白光芒四面八方向着原随云急射而去。
眨眼间,光芒暗淡下来,原随云已经收剑。
那青衫上已经刺上十几根银针,左右肩、胸前、背后。
原随云缓缓收剑,淡淡道:“暴雨梨花针?也不过如此!”
那人倒在了地上,他至死也不敢相信这个青年中了暴雨梨花针,竟然还没有死。但他的疑惑也只能够带到地下去了,胸口被原随云划了一剑,如何还能活呢?
踏着鲜血,走出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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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前以有人等他。
那人白衣白鞋,提着长剑,人如剑。
那的眼眸犀利扫了原随云一眼,问道:“为什么?”
原随云低头呵呵一笑:“有些无聊呀,最近有些想杀人了。”
一个荒谬的回答,白衣人并不感觉荒谬,他的眼神更加犀利了,犀利得就真如同一柄宝剑射向原随云。
原随云风轻云淡,浑然不在意。
那人继续道:“你很可怕,很危险。”
原随云微微一笑,平淡道:“实际上有很多人和你说过同样的话,可惜他们都已经死了。你的结局似乎也就是这样。”
那人冷冷一笑,道:“似乎也曾听人说过不少这样的话,但都已经永远闭上了嘴。”
原随云轻笑了一声:“我还可以说话,似乎也算是一件荣幸的事情。”话语顿了顿,又起音:“我要走了,可以让开一条路吗?”
那人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也不知笑或其他,言语神秘诡异问道:“可以,但我想知道一件事。”
原随云抬起头,第一次正式凝视着那人,凝视着以如此口气胆大包天和自己这么说话的对手,说了一句:“问吧。”
那人也就问了,“这些日子出现在吴镇和吴正山那两个女郎究竟是什么人???”
原随云噢了一声,回道:“你以后会知道的,现在可以让开了吧。”
那人生硬道:“不行。”
原随云眯着眼,眼中射出一丝精光,玩味道:“看来你还真打着以全盛之力而击杀我的准备呀。”
那人哈哈一笑,道:“天下间有几人可曾剑道原随云狼狈的模样?我叶孤城也没有见过。”
原随云淡淡道:“现在不就见到了吗?”说着原随云就朝着叶孤城方向走,走得非常平静,沉稳,速度不快,但也不算慢
叶孤城郑重摇了摇头,说道:“就算要杀你也不是现在,虽然你在唐门四人合击之下并未受伤,而且非常轻易躲过了暴雨梨花针,但毕竟你的功力减弱不少,我叶孤城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向你出手,我想赢的人是全盛时期的原随云。”
原随云便走便回了一句:“不错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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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正如叶孤城所言,原随云并未中暴雨梨花针,他身上那些针不过就是插在衣服上而已,仅仅插在了衣服上。
江湖上没有人可以在十米之内躲开暴雨梨花针,但原随云躲开了,他以绝妙的身法,超卓的武艺,精确的计算躲开了暴雨梨花针。
插在衣服上的针,并非耻辱,而是强势的勋章。
一直以来,叶孤城都没有小视过原随云,就算在得知原随云双眼已盲的时候都没有小看过。在叶孤城心中,原随云就如他一样天生孤独,天生人上人,剑中剑的男人。
因此叶孤城才三番两次寻原随云决战。
不过这次决战发生的事情比叶孤城最初预想得发生得多得多,他们的决战似乎早已经不是两个人的事情了,已经席卷到了整个江湖,甚至已经囊括了朝廷势力。
这并非叶孤城所愿,但也非叶孤城以一己之力所能篡改得了的。
叶孤城神色复杂的望着走进的原随云。
此时此刻,原随云才大战一场,对于叶孤城来说,胜率不可不谓之大,高手相争不过就一瞬间而已。
这一瞬蕴含着实力、智慧,武感、坚毅、狠辣等诸多元素,这已经远远超过了寻常的比武,等于就是拿着两人的人生在那武艺之下碰撞,激发,超越,继而步入一种非常玄奥的境界。
基本上这种情况下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下来或者两个人都死掉。但不管活下来的人还是死掉的人,武艺都会被提升到一个可怕绝伦的程度,几乎不可以想象。
所谓以战养战,便是如此而已。
叶孤城知道自己拔剑了,那胜利的天平绝对会偏向自己这边,毕竟原随云才大战过一场。而且他一旦胜利,那武艺绝对会提升到一个可怕的程度
但。
剑终究没有拔出。
原随云没有拔剑,叶孤城也没有拔剑。
两人就这么错开了。
原随云停在距离野古曾约莫五步距离,缓缓转过身,望着背对着他的叶孤城,淡淡道:“在这个世界谁都可以小看,但就是不能小看女人。”
叶孤城站在小巷中,自语道:“这算是忠告吗?”
这一日,四川唐门来寻仇的四人死在小巷子中。
决战之日以近。
还有三天时间。
这一天,两女碰面了。
两个女人,同样都面遮轻纱,一人红衣,一人白衣。
第二十八章、白衣红衣()
白衣半跪在红衣前。
头低,似乎非常虔诚。
红衣女郎面遮白色面纱,坐在一把红漆脱落,斑斑点点的旧椅上,双手捧着一杯茶,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一双凤眼时而斜睨扫一眼半跪在地的女郎。
客栈很静,静悄悄的。
一个客栈,开在如此繁华的街道上,但整个客栈竟然就只有这样两个客人,这实在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难道是因为客栈上至店主,下至店小二的服务态度不行?抑或是客栈的房价,菜价太贵了,贵得不少人难以接受??
实际上都不是。
在一刻钟以前客栈还人满为患,就在一刻钟以前这两位女郎来了。因为这两位女郎的到来,原本就已人满为患的食客、住客更是水泄不通,但就在这人人争先恐后往客栈涌入的时候,那位一身白衣,面遮白纱的女郎忽然拔出手中剑,剑比闪电还快将一个妄图上来搭讪的男人削下了一支手臂。
顿时血流不止。
而后那位脸上带笑的红衣女郎笑吟吟道:“一盏茶时间,还在的,就趟着吧!”
躺着,这一趟就躺了七具尸体。
这七个人非常倒霉,既没有听懂女郎的意思,也没有生有一双强健有力的双腿,因此他们也就永远躺下了。
店小二蜷缩着身躯,眼神恐惧怯懦遥遥望着那两位还谈笑风生的女郎。店小二心中已经想过了千百遍:“已经过去那般久了,为什么捕快大人还没有过来抓捕这两个女人呢??”
可没有人回答店小二的问题,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