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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闭嘴。”一个声音响起,这个声音中蕴含着颐指气使的味道,这些人听到在这个声音都不由老老实实的闭上的嘴巴。
一位八尺大汉走了进来。
所有人都认识在这个大汉,这儿大汉正是一天半晚坐在柜台前一声不吭的金恩。金恩用鹰隼一般尖锐的眸子在在上四十多人身上扫过。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性一般,令这些人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除了一个人,那就是那位青年。
金恩冷冷望着那位面色平静的青年,金恩道:“你不服?”
青年低下头道:“我服。”
金恩冷哼了一声,将视线转过去望着那十五人,道:“我们福安客栈的规矩你们非常清楚,最低三百两一个人,不过你们对于他情有独钟,那就开始出价吧!”金恩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可置否的语气。
他,自然指得是哪位削瘦的青年了。
浔阳城第一的米店大老板李利亨两眼兴奋的望着青年,那目光如同看到一位绝世大美女那般热忱,他开口道:“我出一千八百两,我想请先生你作老朽的保镖,不知可否?”李利亨前后的态度几乎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起初那个趾高气扬在青年展露实力之后变得非常礼贤下士。
其他人自然也不甘示弱,李利亨出口后,那个大胖子也开口道:“我出两千两请先生保护我家老爷。”
其他人则叹了口气,他们虽然想出钱,不过却无能为力。他们的大老板已经告诉了他们最高价钱是多少,他们不可能违背大老板的意见。因此也闭上了嘴。
李利亨和那胖子出价,最后李利亨出了两千五百两银子请下了青年保护他。
两千五百两这是个什么概念呢?这足矣令一家五口快乐生活一辈子。如今这个钱竟然仅仅拍卖来青年守护一个人
一个月。
天与地的距离实在不可测。
而后二十七个大汉在金恩的主持下,他们下一个月都有了各自的主人。一个时辰后,一场聚会才散了去。
金恩待所有人离开后才走出了后门,他打开后门便狠狠挥了一拳。拳风鼓鼓令空气都动荡起来。
“哈哈,没想到福安客栈竟然会有这样有趣的事情,真不枉我来这里呀。”一道白色身影向后飘退。金恩冷冷扫了那人一眼,沉声道:“你看了这么久,也应该看够了吧?”
那人点头道:“自然是看够了。”
金恩道:“既然看够了就回去睡觉吧。”
那人非常老实的点了点头:“嗯,好吧,我回去睡觉吧。”
金恩没有追那位青年,让那位青年回去睡觉了。
许掌柜正在有算盘算账,算盘噼里啪啦的想个不停。轻微传来脚步声传来,许掌柜头也不抬便问道:“回来了,事情还顺利吗?”
金恩道:“嗯,不过有个小子发现了我们的事情。”
许掌柜毫不在意道:“发现便发现了,那有什么?钱老板正打算在福安客栈旁边开一个镖局,这不正好吗?”
金恩没有反对,他也没有望许掌柜,他道:“那个小子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想找原随云?”
许掌柜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了,他非常流利的说道:“那个小子不就是天马镖局陆长天的公子陆君玉吗!不用去理他,反正你只要知道他对我们没有敌意就好了。”算盘的声音没有停下,在房间中传响,不过房间显得更加寂静了起来,也就仅有算盘的声音。
“他的武艺不错。”金恩沉默了许久道。
算盘声终于停了下来,许掌柜在账本上画了两笔,而后抬头望着金恩道:“他打得过原随云吗?”
金恩摇了摇头,道:“原随云一招就可以杀了他。”
“那你提他干什么?”
“他来了,陆长空也应该快到了。”说道这里,金恩的拳头发出了一声轻响,显然他认识陆长空。
许掌柜淡淡道:“他们都不是原随云的对手,因为你也不必在提他了。”
金恩似乎被许掌柜泼了一盆水清醒了过来,他道:“李爷会死吗?”
许掌柜沉默了一阵道:“不知道。”
金恩长吁了口气。
黑夜,黑夜有一道影子如同游魂一般出现在僻静的草地上,他躺在草地上,血直流。他面色苍白,似乎没有了力气,他受了非常非常重的伤。
前方有灯,有灯就有希望。
因此那人踉踉跄跄,蹒跚着脚步向着院子走去。
有时死亡会激起人灵魂中潜藏的力量,那人显然因为有这种力量,所以才来到了小院子,小院子前他就直接摔倒在地上了,他那把剑也掉到了地上。
那人口中吐了一口泥,大笑了起来,他道:“我还活着,我竟然还活着!”他的声音嘶哑,如同蝙蝠在叫,似乎会给人带来一种名叫不详的东西。
休息了一会儿。
他持剑站了起来,向着小院子走去,他来到精舍,仔细扫了一眼。精舍中有光,有光就代表有人,不过他没有任何犹豫,推开了门。
一个俊逸、潇洒青年坐在前面的桌子上,青年眼眸闪过一道异芒。
刹那间,他挥手了。
他手中的长剑刹那幻化千倒剑影向着青年砍去。他出手没有任何留情。此时此刻,他似乎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他的剑凶狠毒辣,已经彻底笼罩了那青年。
“等你已经多时了!”一道非常优雅的声音响了起来,继而一道白影如电横过,砰的一声和他的长剑碰撞在了一起。那人退了几步,身上的鲜血如同水一般流淌。
血确实如水一般流淌,不过不是他的血,而是别人的。
青年已经看到那人衣服内有一个黑色的袋子,血就是从袋子里流出来的。青年望着眼前的男子,眼神中充斥着愤怒,他知道青年刚刚杀了一个人,如果不是刚刚杀了一个人,袋子里掉出来的血怎么是液态、怎么是热的。头一次,他对一个人心中涌现出这般大的杀意。
青年身后还有一个人,也是一个年不过二五的青年,他非常优雅孤傲、卓尔不群。
男子望着两人,眼神先是闪过惊讶,继而平静了下来,他缓缓道:“荆无命真是好大的面子,竟然使得小李飞刀李寻欢、江南第一公子原随云联手对付我。”
正是原随云,此刻,原随云握着刚刚和荆无命长剑碰了一次折扇,微笑道:“你对付的人不是李寻欢和原随云,而是我原随云。”说罢,他含笑望着斜前方的李寻欢一眼,声音便冷,道:“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来解决。”
李寻欢眼神闪过一丝苦涩,继而点了点头,“我知道!”说完,他就以快速的身法闪出了门外,荆无命没有拦住他,他前方是原随云,天下第一公子原随云。
原随云含笑望着荆无命,淡淡说道:“我推断的果然不错,李长安便是死在你手上的。”
荆无命冷冷道:“人既已死,何必在说。”
原随云笑道:“那说说你吧,你受伤了。”
荆无命面色不变,他道:“杀人足矣。”
原随云又笑了起来,荆无命虽然流露出杀意,不过杀心已经自言语中突发出来了。不过原随云浑然不在意,他相信天底下没有人可以杀死他。他道:“上官飞已经落在了丐帮手中,你作为上官金虹的手下,难道不准备去救他最痛爱的儿子吗?”
荆无命忽然咧嘴一笑。一个笑容竟然出现在了荆无命的脸上,他冷冷道:“我是上官金虹的义子。”
原随云点头,他懂了。上官飞死,他就是上官金虹的接班人。可是上官飞会死吗??
第三十八章、随手以待()
天空无月,夜色笼罩了浔阳城的天空。
僻静的小院子一道人影快速如风闪了出去,一瞬间便窜进了林木丛中。他的速度奇快,如同一阵风嘶吼而过。风带着愤怒、悲伤。人亦带着愤怒、悲伤。
院内还有人,精舍的灯火照亮了院子。两道人影拖得老长老长。荆无命望着距离自己不过五米、手持折扇、潇洒孤傲的原随云,他的心不由加快跳了几分。他轻功绝顶,不过面对眼前的原随云却没有用武之地。
原随云的轻功已经达到了一种他都望尘莫及的地步了,便是有着轻功天下第一宇内无双独步天下的楚留香来了亦不能说可以胜过原随云。
因此,荆无命不得不战。
原本他和原随云在精舍中,原本他唯有在重伤之下才可出房屋,不过原随云却为了一个不可损坏家具的理由,让他荆无命走出了房间。走出房间那一刹那,荆无命真有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感觉。不过短暂的天堂却不过是为了衬托永恒的地狱。
他不想做没有任何意义的战斗,因此他走出房间一刹那想得是离开。事实上他正是那般行动的,他身子在小院中闪过,不过却没有闪掉,原随云比他快了一步,而且他已经感觉原随云已经锁定了他,他已经不可能轻易逃脱掉。
代价,他必须为这次的冒险而付出代价。
荆无命脸上没有惊色,他凝视着微笑的原随云,左手已经握长剑,沉声道:“看来在下和原公子不得不一决雌雄了。”随着说话声传响,一股可怕森寒的气息以荆无命为在中心扩散开来。
黑夜的气温本就低,如今更低了。
原随云却含笑,他已经明确感受到荆无命那自身体突发出来的可怕杀意,不过原随云却显得非常平静优雅,甚至还有几分浑然不在意,他淡淡笑道:“荆兄可知李寻欢干什么去了吗?”
荆无命道:“除了龙啸天,谁还值得他如此犹疑。”说道这里荆无命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微的弧度,他道:“不过李寻欢此去却必败无疑,龙啸天已经不是昔日的龙啸天了,何况他还有两个强大帮手。”
原随云轻摇折扇笑道:“噢,听荆兄的言语李寻欢此去是有去无回呢?呵呵,既然如此那荆兄又何必如此着急,按耐不住以来拔剑急于和原某一战呢?”他的视线已经扫过了荆无命那欲拔剑的左手,剑已经拔出了少许。
荆无命道:“拔剑自然来杀人,原公子实力高超,宇内至今未有败绩,荆无命虽不惜命却并不求死,自然要拔剑。不过原兄,你在这拖延时间是否想等李寻欢死去为李寻欢去收尸呢?”
言语间,两人已经开始看似风轻云淡,实则步步杀机般交锋起来。他们都在等一个契机以来乱对手心神,进而抢先攻击,以来斩杀。
原随云望着荆无命忽然停止摇动了折扇,荆无命不由提高起警惕来。原随云却悠然说道:“荆兄太高看在下了,早在三年前在下已经败于人手了。”
话语不亚于惊天海啸,以荆无命这等心智坚毅的人亦不由震惊。然而这时候震惊却意味着死亡。在这一刹那间,原随云抓住机会,闪电踏出三步,他的身子如同轩烟向着荆无命飘去。
荆无命反应过来时,原随云以来到他一丈之内。荆无命大吼一声向后急退,与此同时愤然拔出长剑。长剑如电,一道耀眼的剑芒划了出来,小院都被那一剑照得澄亮。
砰的一声,大地上留下了一个巨坑!不过长剑威力虽大,然而原随云却没有半分受伤。“什”的一声响起,折扇忽然合拢,它刹那化作点点星光,向着荆无命上下几处穴道杀去。
原随云的步法玄奥,简直就是神鬼难侧,加上难以预料的招式,荆无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被动之境界。荆无命一声长啸,他聚集真力,右手猛然拍出一掌,掌光绚烂,直接将原随云震开七八米。
按照惯例,荆无命应该乘着原随云后退之际,逃出院子或猛然向着原随云展开绝世犀利的攻击,然而荆无命两者都没有,他嘲讽的眼神望着飘逸飘落在八米之外的原随云,道:“原公子不愧是江南第一公子,心计城府,当今天下能有几人可以与原公子相提并论呢?荆无命实在佩服。”
这一句话若在没有发生这场大战前说出,自然没有任何问题,此时此刻,却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原随云含笑回道:“荆兄以为在下是诓骗你而说自曾有一败吗?”说道这里,原随云声音便冷了起来,他道:“在下想要杀已经受伤的荆兄实在是易如反掌,何必还要用这般话来诓骗?三年前,在下挑战慕容复后确实有一败,而且是败在了一个女子手中。”
原随云声音中没有任何愧疚神色,反而有几分自得和神往。荆无命惊讶不已,原来原随云真有一败,此时此刻,他还真想见一见那打败江南第一公子原随云的女子。
不过他脸上却不露声色,他道:“既然如此,原公子何故偷袭在下?难道原公子没有把握擒拿区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