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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死!”
情真意切,泪眼婆娑,若是刚才那些士兵还在,恐怕会被迷得三魂七魄都没了。
秦少孚也是轻叹一声:“倒也不是你的错,我母亲当年其实也类似……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
“我也曾听过你母亲的事情,倒不像是神将家族女子,那份刚烈,我有心也是学不来!”唐柳轻叹一声:“天下奇女子不是那么好当的,可惜了……”
秦少孚点了点头,突然问道:“你狠唐天恒吗?”
唐柳嘴角微微一抽,眼中满是恨意:“岂能不恨,如果不是他,我如今该是嫁的好人家,夫唱妇随,生活安然,岂会得这荡妇名声,让人唾弃。”
“若非无能为力,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秦少孚微微一笑:“挫骨扬灰就免了,他尸体就在外边,你有没有兴趣去帮他收尸?”
唐柳微微一愣,听出不一样的话了。
秦少孚走过来,靠近她的脸,轻声说道:“我本想着,你如果真是恨唐家,倒是可以养着你,有你这样一条狗,可以帮我狠狠的咬唐家一口,可惜……”
再摇了摇头:“我感觉不到你的恨意!”
尽管唐柳已经演的相当逼真,甚至挑不出任何破绽来,可惜,在她咬牙切齿说恨唐天恒的时候,秦少孚的神武魂之力从对方心中感觉不到多少仇恨。
这个女人一直在演戏,那自己就不必要多事了。
“我会让你把三岁的事情都说出来的!”
话音一落,秦少孚催动神武魂之力缠绕手上,一掌按在了唐柳的头上。
第二百二十三章 魅惑之心()
“啊!不要,不要!”
“当然……怎么会……就是……”
“蹂躏我吧……鞭笞我吧……”
“……”
各种各样的声音,从地牢中传出来,时而害怕、时而娇媚、时而恐惧、时而放荡……听得外边的士兵一愣一愣的,能确定的是,这都是那个娇滴滴的美人发出来的。
“你们说定远伯大人在里面做什么?”
有个士兵终于是忍不住问道,想起那个美人儿,心中顿时忍不住痒痒的。那股娇媚风骚劲,尤其对方还是神将家族的弟子,真是让人疯狂。
一个士兵立刻露出猥亵模样,笑着道:“那还用说吗,肯定是……定远伯大人可是颇爱美人的,这样的女子,岂能放过?”
秦少孚与白玉瑶和羽空桑的事情,前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便是景城这里都知道。
又有一个士兵更是垂涎三尺的说道:“如果定远伯大人因为对方身份不方便待在身边,完了后把这女人留下来了就好了!”
“你想想就行了,定远伯行事会害怕这么多?别忘了他干过什么事,岂会在乎这些所谓的名声,他可是大寒暴虎啊!”
“……”
一阵阵议论间,里面的声音突然停下来了,外边的士兵也是瞬间收声,竖起耳朵。
死一般的寂静,似乎什么都没有了,好一会后,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大响,地牢铁门被踢开,秦少孚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一名将领立刻迎了上去:“定远伯大人!”
秦少孚拿出一张颇大的白纸甩给他:“给你半刻钟,誊抄一份后还我。再誊抄一百份,给各路守军送去。”
那名将领接过白纸,顿时一愣:“进军图?”
上边画着各种线路,领军人物,兵马数,甚至还有简单的兵种搭配,虽然不至于一览无余,但能写出这么多,已经不是一般的详细了。
所有人顿时一惊,看着秦少孚说不出话来。他们都以为这位大寒朝新晋的年轻贵族,大寒暴虎,刚才在里面做什么不可描述的男女之事,没想到却是在逼供。
更为惊讶的是,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面,居然就逼供了这么多信息,太难以想象了。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以为我很有时间?去喊人来,其他的人去收拾里面。”
秦少孚爆喝一声,让所有人都回过神来,忙是去喊城中书生来,余下的四五人进入地牢准备收拾。
这才刚进去,便是一起冲了出来,扶着墙一顿狂吐,好不容易吐干净后,看向秦少孚的眼神完全不同了。
此前是敬畏,此刻完全是恐惧。
里面那一摊烂肉,无法想象那个玉石一般的人儿,究竟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才会变成那样。更无法想象,什么样的男人会舍得对那样的美人儿下这样的重手。
这个传说中好色的大寒暴虎,似乎并非如传言一般的看到美女就乱性。
周围的恐惧之意,秦少孚自然感觉的清清楚楚,但他此刻在暗中运转的却并非恐惧之力,而是一团新的力量。
他用神武魂的各种力量狠狠的摧残唐柳,逼问各种讯息,甚至用欲望之力编造幻境,骗她将知道的东西说出来。
这个女人也是了得,旁系出身,而且父亲往上五代都是唐家身份最低的族人。除了一些唐家弟子最基本的权利,再没有其他特权了。
是唐天恒姘头之事,她并没有撒谎,撒谎的是她的身份远不是这么简单。
无论那个大家族都有自己的情报机构,皇甫家族的十方俱灭,秦家亦有,唐家自然也有。
唐柳不仅仅是唐家情报机构的一员,而且地位还颇高。这个地位虽然有唐天恒提携,但更多的是靠她自己的能力。
练武天赋有限的她,媚术天赋却是超人一等,利用这种能力,大部分被唐家俘虏的人很容易就会将知道的东西都抖出来。
而这也便宜了秦少孚,让他得到了唐家更多的信息,一些如果不是这样,可能要花极大心思才能查到的信息。
比如:唐家这次起兵的背后,还有狼烟北望的人推波助澜。
各路兵马之中,都有狼烟北望借助东夷训练的神射手……甚至可以说,射伤白玉瑶的人未必是唐家的人,极有可能是狼烟北望的人。
只要是仇,就不能放过。
而唐柳,居然还是狼烟北望和唐家合作的诚意之一。就好像姜怀真一样,是后天人造的异武魂武者。
当她死去的时候,血纹黑虎将其吞食,居然意外的得到了一种新的东西。
好像是一种新的力量,又好像不是,赤红如血,悬在丹田的神武魂上,凝聚犹如一颗红心。
东西在这,但秦少孚却是不知道什么力量,而且催动之后,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想了许多,猛然想起一事。
唐柳被幻境逼出供词的时候,曾提到一物叫魅惑之心,但说的不多,当时一心只想逼问行军路线所以不曾多想。
此时回头一想,那个所谓的魅惑之心,恐怕就是这玩意了。
不能不说,唐柳在魅惑一道的确非同凡响,居然能悟出这种东西。结果在血纹黑虎吞食其异武魂后,竟是直接被掠夺成了自己的东西。
魅惑之心,顾名思义,这玩意肯定与魅惑之力,勾引男人有关,可问题是自己得了会有什么好处?
自己去勾引男人?
想想那个画面,秦少孚表示无语,立刻在脑海中掐碎了。
等了片刻,有人送来了誊写的进军图。
秦少孚抓了一叠,便是离开,搜寻了一番,便跟着使团的踪迹而去。
景城之战只是个一个序幕,虽然唐长逸被杀,攻城失败,但其他各路却是一路高歌。
大寒朝用了秦天恩铸造京城防线之策,一路保存有生力量,收拢大军。
反观叛军一方,精锐大军倾巢而出,唐家的金鳞王与独孤家的镇海王亲自坐镇中军。兵锋所指,只是亮出王旗,各地城镇无不投降。
攻势侵如火,不过两个月时间,唐家和独孤家的百万大军已经逼近京城防线。
东夷大军绕北方而来,亦是穿过济北平原靠近了京城。
西北,雍国大军与秦家打的如火如荼,战况激烈。
东南,恒国与萧家的大军沿着大江排兵布阵,互相对峙,但并没有气势冲天的战意,反而……挺和气。
因为双方的最高统领,此刻正一起在江心小船中喝茶。
第二百二十四章 棋子()
江心,一舟,两人。
摆了个棋盘,各做一方对弈,旁边一炉子,上温着酒,下边没有柴,但火焰却是腾腾的烧着。
对坐两人,都是中老年模样,头发斑驳,一个黑衣,一个黄衣。
看似穿着普通,但身份却是极为惊人。
一个大寒朝朱雀家族,萧家当代家主,镇南王之子萧天齐,另一个则是恒国一字并肩王吴征威。
两人皆是可挑起边疆大战之人,此刻却是将刀光剑影收在了这方寸棋盘之中。
黑衣萧天齐,捏起一字落下,口中道:“狼烟北望做事是不是太出格了,这些年围绕我大寒朝的各种阴谋皆有他们的身影,是在挑战我们忍耐的极限吗?”
黄衣吴征威落下一子,微微一笑:“我只管火神卫,狼烟北望与我无关,你若不喜,可以自己去剿灭,若是觉得不爽,还可以挥兵南下。正好多年没交手了,倒是怀念。”
“我不怀念!”萧天齐亦是微微一笑:“你若手痒,可以去找张七鱼报仇,我可以过去帮你掠阵。”
张七鱼……听到这个名字,吴征威落子动作瞬间僵了一下,等到落下去后,再是轻叹一声:“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想找他报仇,可是……不敢!”
萧天齐眉头一皱:“真被打怕了?张七鱼当有如此恐怕?”
“大寒朝京城的太庙被拆的还不够吗?”吴征威反问一声:“那个狂夫,有嚣张资本。”
萧天齐摇了摇头:“我不曾在现场,所以不清楚。但后来被老神仙击败,想来还是强的有限。”
“强的有限?”吴征威冷笑一声:“等你和他交过手就知道了,云灵子说是一招将他击败,成就无敌传说,但我提醒你一句:那一战过后,这么多年了,可再见云灵子下山过?”
萧天齐皱眉:“的确没再见过,你的意思是,当年太庙一战,张七鱼没输?”
“输应该是输了,但也只是当年!”
吴征威摇头道:“相比云灵子,张七鱼年轻太多了。那人有仇必报,我相信肯定会再找云灵子一战,而且……下一次输的恐怕不会是他了。”
“那我不信!”萧天齐大笑一声:“李云清不出来,我不觉得会有人能击败老神仙。今日这场,你已经输了。要不然再赌一场?我压老神仙赢!”
看了看已经温好的酒,吴征威将手中白子一扔:“我输了!”
两人之胜负不在棋盘,而在这壶酒。下棋的同时,两人一直在用真气对抗,同时下棋,还聊天各种话题。
萧天齐以独门火焰温茶,要烧火不难,但要将酒温好,又不烧坏其他东西,那就需要相当好的火焰控制力了。须知以他的实力,可以轻松将这小船烧的干干净净。
如今酒既然温好,又没损坏其他,吴征威只能认输,就算真正开打,自己也未必是对方的对手了。
“恒国大军将陈兵不动!”
吴征威说完,却没有离去的意思,反是问道:“秦少孚,在大寒朝到底是什么地位?”
萧天齐不答反问:“为何问他?”
吴征威反问一句:“唐长逸都死在他手中了,不值得问吗?我本以为唐长逸会是我们恒国未来最大的威胁,没想到,突然就这样没了。但大寒暴虎,更让人担心。”
“你担心的恐怕不仅仅是这样吧……”萧天齐微微一笑:“是因为张七鱼与他关系不同吧!”
“没错!”吴征威也不否认:“张七鱼那等狂夫,谁都不看在眼中,但对他却是另眼相看。我担心他会成为张七鱼的弟子……如果这世间出现两个狂夫,就麻烦了!”
“要出现的迟早会出现!如果你非要问他的地位,我只能告诉你!”
萧天齐将手中黑子随意落在棋盘上:“棋子!”
“这个答案太敷衍了!”
吴征威将酒提起,两人各满上一杯,再看着对方说道:“只要卷入了这天下纷争霸业,又有谁不是棋子?”
萧天齐端起酒,长叹一声:“是啊,都是棋子!”
两人一饮而尽。
各路大军陆续朝京城逼近,另一面,秦少孚要疯了。
他一路寻着使团踪迹而来,但追了三天后,却是发现踪迹不见了。回头一想,方才感觉自己愚蠢。
那个他都没问过名字的侍卫长,明显不是一般人物,极为机警。那样的人,又怎么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
他该是预计景城会被攻破,唐长逸拿下之后,会询问使团去向,着人追击。所以故布疑阵,引人离开。
只是就连自己也没想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