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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需要陆地,其实只要能有一小块岛屿,一片安全的海面,他们就能够满足了,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罪恶之海是伟大的善恶之神放逐有罪之人的地方,在这里,还活着的只有可能是犯下重罪的恶徒。
那些上古时期作恶多端的家伙,并不是因为犯下的罪行不够深重,而是因为他们已经强大到了,就算是女神亲自动手也没有办法杀死的程度,所以女神只能为这些囚徒另外建造了一个充满争乱,却又无边无尽的海洋来共这些庞然大物们休憩。
魔族,其实是女神创造出来看守这些罪徒的守卫,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女神的力量不见了,所以魔族的土地也因为魔女的出生而支离破碎。
魔女出生或许就是为了毁灭魔族,放出那些被封印,驱逐在达力古多斯之中的罪徒们,她妄想的是毁灭这个世界。
这个有创世之银龙留给凡人们的世界。
很明显,魔女成功了,却也失败了。
魔女成功的让魔族的故乡,那名为黄昏的大陆在无尽的地狱火之中没日没夜的惨叫着,直到所有的土地都扫成琉璃,知道所有的元素都被火焰吞没,知道一切都成为火焰的一份子。
那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天灾。
那一年,魔女十三岁。
从天外来到这个世界的世子指引着女神信徒们未来的方向,他教导凡人如何使用火种,他教导凡人蒸汽的妙用,他教导凡人魔法也可以不用于战争。
他为黄昏的世界带来了文明,带来了律法。
这却也是那片富饶的土地最后被魔女毁灭的主要原因。
魔女,或许是曾经的女神,因为自己的子民不再信仰自己而愤怒的毁灭自己创造出来的世界。
最起码,国王陛下是这样说的,国师大人也是这样说的。
世子在一切发生之前就已经给了凡人启示,他告诉凡人:“该逃命了,她已经醒过来了,你们都是她放养的食粮,抓紧时间更多的活一点是一点吧,毁灭是你们的未来,不用抵抗也不需要抵抗,你们最后,都会成为祭品。”
这话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世子留下来的,因为在此之前世子就已经离开,离开了很久了。
世子(或许也不是)留下来的预言却受到了国王和国师,还有一些帝国高层的嗤鼻,他们盲目的自信已经蒙上了他们的眼睛,他们已经想不起来是谁给予他们那些神之技的使用权。
钢铁和蒸汽已经彻底让魔族变得自大,悲哀的是除了少数被处以绞刑的智者看穿了一切之外,所有人都选择了默不作声。
最后,魔女降世,整个世界在一瞬间变成了一片火海,他们引以为傲的蒸汽和钢铁在这魔法的火焰之中是那样的脆弱。只差一点,魔族就会从这个世界上除名。
幸运的是在一切发生之前,陛下就已经暗地里派人建造了十一艘巨大的钢铁战舰。
这是一艘战舰承载着能够有机会逃离的魔族子民们,是想了无尽的大海,为的只是寻找另一片能够居住的土地,又或者是等到故乡的灭世之火熄灭。
一开始,这些战舰还只是在故乡的附近流浪,妄图等到灭世火焰熄灭之时,再一次踏上故乡的土地。但是不久,他们就知道自己的奢望其实是不可能的。
那是一个安静的白天,喧嚣的风儿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海水在那一天是死一样的寂静,天空万里无云,唯一的太阳却恒古不变的照耀着世界。
终于,随着一声撕裂一切的巨响,战舰上的所有人都看见了,自己的故乡,随着一朵蘑菇一样的东西然后沉入达力古多斯之中。
仿佛是坠入一张巨大可怖的嘴里。
但那已经是三千年前的事情了,老船长也有些记不清了,毕竟那个时候他还小。
天边偶尔飞过几只海鸟,从达力古多斯平静的海面之中窜出几个庞然大物,却离这些小小的战舰远远的。
这是女神的力量在庇佑着自己的臣民,就算信仰已经不再坚定,但是作为女神的造物,那位女神依旧给予自己的孩子庇佑。
老船长看着远方,仿佛有无数的话堵在了嗓子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已经老了,这一艘艘战舰也都老了,时间过去了太久,就算是魔族最巅峰时期也创造不出来能够在海面上永远航行的船只。
就算船只能够经受起时间和海水的磨损,但是资源却并不是可以再生的,即便船的下面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达力古多斯,但是还是有些东西是找不到的。
比如说,维生素c?
资源越来越少,这也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沉睡的原因,因为无奈,又或者是因为其他?
为了种族的延续这是必要的牺牲,只是不知道他们有生之年会不会又再一次睁开眼睛看见这个世界的时候。
恐怕是没有了吧,毕竟燃料已经快要用完了,他们这些没有陷入深度沉睡的老家伙,其实掌控者上万个同类的生命,还有那虚无缥缈的未来。
惊鸿一瞥。
老船长愣住了,他看见了什么?
遥远的海天相交的地方,一道黑色的线渐渐清晰
第三百六十四章 在这个世界真实发生过的()
有时候,我会一个人静静的找个地方站着,或坐着。抬起头看看天走走神。
当然了,这是她并不在的时候,她在的时候我是绝对不会露出脆弱的样子的,并不是因为我不想让她发现我也有脆弱的时候,只是不想让她担心。
因为我知道,其实表面坚强的她比我更加害怕安静,比我更加害怕那些过去。
我是她的依靠,也是支柱,同样的,她也是我的依靠的支柱。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之后,我们就互相把对方当成了自己活下去的动力。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应该是是个人,嗯,人族。
如果我那几乎已经被埋葬的记忆没有骗我的话,我应该在最初是一个还算普通的人。
在我的记忆里面,我应该是来自一个偏僻的小国,我是哪个国家的王子,从一出生就成了所有人手心里的宝贝。
时间蹁跹而过,记忆突然的跳转,滤过了太多的无所谓,那些都是平淡无奇的记忆,就像没一个熊孩子小时候做的事情一样,只是被捉弄的人从隔壁的王阿姨刘爷爷变成了门口的侍卫,看管国库的大臣之类的。
记忆渐渐模糊,像是困倦到极点之后眼前的世界,等到视线再一次清晰。海量的回忆冲进了我的脑海,那被刻写在灵魂之中的恐惧还有仇恨在我的胸前燃起大火,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我一直没有忘记。
冰霜历35254年的夏天,这是早已经停用了的历法,我找了很久才知道原来那已经是十万年前的冰霜之神时期所有的历法。
从我闭上眼睛,到再一次睁开,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万年。
十万年,呵,十万年。
时间并没有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所以我能够清楚地回想起那一年,那一夜,在那片璀璨星空之下发生的事情。
那本来是一个很平常的夏夜,知了鸣叫凉风习习。但是,就在这样一个平和的夜里,那群恶魔,那群来自地狱的恶魔毁掉了我的家乡。
那在历史上没有留下任何浓墨重彩,平淡无奇的由一群向往着和平的人建立起来的国家九子啊一夜之间被那些恶魔啃食的一干二净。
或许他们真的是来自地狱。
猩红的眼睛里面毫无理智,全部都是嗜血和疯狂。他们的力气很大,能够轻松地把一个大胖子拎起来,然后捏成肉酱。
这些家伙最小的也有五米高,普通人在他们的面前就像屠夫身前的小鸡崽。
这些怪物长着四条怪异的腿,看起来像是螃蟹但却不是横着走的,这些怪物的上肢和人很像,但是一只手却又七根手指。
他们不吃人,却用各种残忍的手段虐杀人,有的时候是用那双奇怪庞大的手精细的把一个人拆分成一个个零件,有的时候却会往人的身上吐口水,人一旦接触那些口水,皮肤就会直接腐烂,然后在一阵痛苦的惨叫之中化成一句骷髅。
那些怪物风一样的路过,他们庞大的躯体能够直接穿过城墙,他们无声无息的来,让路过的城市也无声无息。
但是他们忘记了我,我不觉得是他们有意放过了我,或许是因为没有发现,又或许是因为其他原因。
我躲在床底下看着他们的暴行,我亲眼看着他们把平日里对谁都很好的利拉一点一点撕成碎片,我也看着他们把我威严的父王轻易的碾成了肉酱,我还看见那群畜生在我母亲的眼前把我刚出生的弟弟用石头砸成了肉泥。
我觉得我应该愤怒,但是那个时候的我没有。
因为赌气藏到了床底下的我没有勇气爬出来挡在被他们践踏而过,哭的死去活来的母亲面前,即便我知道我是有能力拯救他们的。
我有能力拯救哪个国家,但是我却没有勇气去面对,去面对那个已经变得陌生的自己。
最终,等到一切结束,我依旧躲在床底下,我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只是泪水不住的滑落,最终我哭累了,然后睡着了。
等我再一次醒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万年。
我与十万年前没有一丁点改变,不论是身高还是其他,头发不变,除了身上堆满了杂物之外就没有任何的改变。
当我费力将身上的杂物推开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口棺材里面,这是一个很隐蔽的地洞里面,等我从那里爬出来,成功地吓到了几个胆小的幸运儿之后我猜搞明白自己已经睡了那么久。
明明十万年前亲眼看着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感觉,为什么到了现在只要一回想起来就会感觉浑身难受,无穷的愤怒夹杂着刻骨的仇恨让我恨不得翻遍整个世界把那些怪物全都抽筋扒皮。
但是我没有找到。
在我醒来之后,我一个人到处走走停停,四处寻找着那些隐藏在恐怖故事还有神话之中的线索,然后没有找到,压根就找不到。
仿佛那些过去只是我的一场梦,哪个国家,那个年代都只是异常虚假的梦境。
我的脑子里面像是有两个小人,一个是在这个时代生老病死的样子,另一个是生活在过去的童话一样的国度里面的王子。
这样恍惚着过了一千年,我在整个世界流浪,我逐渐知道,原来我其实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已经站在了这个世界的巅峰。
传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其实我就已经成为了传说,被世界青睐,和某种秩序的法则相合,最后获得研究法则的可能。
在幼年的时候,我其实就已经是传说,但是那个时候我却不敢相信自己的力量,到最后却也没有勇气面对自己,从床底下爬出来拯救自己的亲人。
回忆着过去那些我曾经一位早已忘记的东西,看着天上渐渐合成一个的月亮,我突然又想起了那种怪物的名字。
梦精灵。
虽然名字叫的很美,但是那些家伙却是半死半活的怪物,他们以恐惧为食,热衷于绝望的灵魂。
他们生活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界线,用噩梦当做载体,只要还有人做梦,他们就不会被消灭。
我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了,其实那些人都死有余辜。
为了一己私欲妄图改写世界规则,这与他们怎么想都是没有关系的,但是为了一个虚假的预言就像将自己的儿子献祭。
呵呵,这样的父母,就算是为了十万子民,也死有余辜。
或许,这才是那个时候的我躲在床底下不出来的原因吧,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死了。
预言,最后还是成为了真实
第三百六十五章 问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有这样一个变态一样的话题流传开来。
假如你的面前摆着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你可以救一个人,但是除了这个人之外的所有人都会立即死去。
第二个选择,你杀了那个人,然后所有人都会活下来。
刨去情感还有法律的问题,扪心自问,你会如何选择。
或许,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前一个,毕竟整个世界为一个人陪葬这种事情,想想也有些恐怖吧。
但是,又是这个异常美妙的词汇,如果那一个人是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一个人哪?你会作何选择?
不去管情感和法律的问题的话,单从理性上来分析,应该选择的是第二条,但是如果加上感情和法律的话,其实第一条才是正确。
这就像是一条报废的轨道,和一条正常通行的轨道,虽然大人们三番五次耳提面命的告诉熊孩子不要到正常通行的铁轨上玩,但是本地的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