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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形成的幻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的确就是幻觉。
因为这是主观意义上的错觉,或者说是,眼见的真实。
虚空是一切的始源,所以虚空,便是一切。感觉,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一个人觉得虚空是什么样的,那么虚空便是什么样的,那是真实也是假象。
就像一亿个人眼里就有以一个哈姆雷特一样,无数个人眼中也有无数个虚空,但是因为凡人种族的观念容易被同化,简单的同化之后便会出现看见的是一样的结果。
一个人,听另外的一个人形容一样东西,脑海之中便会出现那件物体的大概,即便不可能完全一样但是些许的差距凡人根本就发现不了。
就像遥远天边飞过的一个黑点,那是超人还是天使又或者是你摄像机镜头没擦干净,有什么区别?
窗外,是被称为无尽虚空的广域空旷地带,那里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有。
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一双紫色的眸子闪啊闪异常可爱的女孩坐在洁白无瑕仿佛一片雪一样的床上,失神的看着窗外那灰蒙蒙的世界。
当紫色在眼底汇聚,一种超乎想象的力量改变了一些东西之后,视线之中,窗外的那些灰蒙蒙的东西开始改变。
说不清楚什么样的改变,但是直觉之中却有一种改变,说不清楚,但是却不奇怪。
因为什么都没有改变。
但是灰蒙蒙的虚空变了,那是一片绝对的空旷,比宇宙真空还要空旷。女孩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什么,但是却在手臂举到一半的时候猛地放下。
本来平静的面容一瞬间扭曲,手臂上青筋暴起,冷汗从额头滑落,顺着白嫩的脸蛋低落在地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站了起来,来到了窗前。白玉一样的手臂如果收回来的时候慢上一点,就会穿过这层阻挡住虚空的屏障。
走出去,便是无尽虚空。那无垠的空旷仿佛在诉说着虚空的强大,虚空的归零性能够将一切都湮灭,女孩恍然醒悟却感觉有些后怕。
差一点,她就会进入虚空。
幸好,即使醒悟过来。
但是,耳边仿佛有一个声音,很熟悉,熟悉得很温柔,那个声音像是在呼喊,呼喊着女孩的名字,或许那是名字,但却是一些听不清楚的甚至无法被理解为声音的东西。
女孩莫名感到一丝恐惧,那应该是恐惧,明明并不应该拥有情绪,却拥有感情。女孩有些彷徨,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无措。
真的能够找到吗?
女孩这样问自己,实际上她已经有了答案,在一百万年之前就已经有了答案。
“必须要找到。”
记忆,仿佛潮水。不经意间,时间便像是指缝间的细沙,轻易地流逝。
原来,已经一百万年了,原来已经那么久了啊。
但是久吗?
一百万年了,说起来或许很久很久,但是实际上对于寿命无穷的她来说,一百万年了不过是眨眼的时间。
但是,曾经的伙伴们这个时候却已经撑不下去了,他们只不过凡人,即便是神也没有可能和她一样,百万年的时间,再伟大的神明也会在这时间的洪流之中湮灭成灰。
当熟悉的一切都化为灰尘,当你坚守的一切都消散如烟的时候,你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
女孩觉得自己或许已经撑不下去了,百万年的时间,即便是这样一艘宏伟的虚空战舰,也没有办法继续坚守了。
百万年没有停靠过港口,百万年没有过补给,即便能够直接从虚空之中补给一切,但是没有一个好的机修,星航也快撑不下去了。
女孩无意识的看着虚空,在恍然之间,时间却像是加快了流动,在秩序之中,规划一切的不过是自我的一些认知。
突然,感觉鼻子好痒
“哈求!”拥有时间最纯净的紫色眸子的女孩打了个可爱的喷嚏,转过头却看见那个熟悉的笑容。
“灵纤,你欺负人!”挥舞这着拳头,脸上装出‘我很生气’的表情,女孩看着身后那个拿着自己头发却已经笑的合不拢嘴的女孩,假装威胁道。
女孩的威胁并没有任何的用处,反而让灵纤用力的抱紧了她,举起来转了好几圈才重新抱在了怀里。
虽然知道没有危险,但是女孩感觉还是有些难受,作为一个看着别人转圈自己都会晕的人,即便是这样无害的旋转都让她感觉到天旋地转。
看着在自己怀里变成了蚊香眼的女孩,灵纤嘿嘿一笑,轻轻地在女孩的脸上咬了一口,得到一个略微妩媚的白眼之后才问道:“小傲,你刚才在想什么,为什么突然走神啊。”
灵纤看着冷傲,刚才明明吃的真开心哪,结果这丫头就突然走什么。就连送到嘴里的蛋糕都不吃了就跟突然死机了一样,差点没把她吓死。
另一边,某龙某海妖已经被无情镇压,那些带着笑容以及略含深意的眼神看着寒灵纤还有冷傲互动的御姐们也可以无视,总之那些都是背景,不用在意的。
冷傲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皱起了眉,再让灵纤感觉有些担心之后,便突然无奈的笑了笑,萌萌哒的开口:“忘了!”
灵纤并没有生气,只是笑着继续用勺子挖一块蛋糕放在了冷傲红润的小嘴巴前面“啊,乖,小傲张嘴。”在闪瞎了某些人的钛合金狗眼之后,看着心满意足露出了笑容窝在自己怀里像是一只小猫一样可爱的冷傲,灵纤也悄然露出一个微笑。
算了,不想说那就不说。不论是一百万年,还是一千万年,又或者更久,我都会陪着你的。这一次,我绝对不放手。
看着嘴巴上面还带着奶油,满脸的满足,眯着眼睛吃着蛋糕的冷傲,灵纤低下头,含住了那张红润的小嘴
虚空,或许是不可视的,视角改变,思考改变,都能够让虚空在观测者的眼中变幻出不同的色彩。
在这片广域空旷地带之中,有那么一艘银白色的仿佛一个巨大的圆球的东西,在按照已经规划好的,名为命运的轨道前行。
不论是一万年,还是一百万年了,你,总不会孤单的
第四百一十五章 又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小故事()
“冲锋!”
愤怒的吼叫响起,在这片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猩红色的土地上回荡。
已经杀红了眼的人们这个时候也被这一声响亮的吼叫短暂的唤醒了一些神智,这短暂的清醒却让这些已经杀成一团,神智没有一个还保留着完整身体,明明已经死了却不甘心就这样躺下的士兵整齐的后退。
并不是冲锋,而是后退,自动的让出一条甚为宽广的道路,供那个叫喊出声的人冲锋。
那是骑士吗?并不是,那是一位将军,却成为了弃子。倒不如说是因为做人太过实诚结果惹很多人不高兴,得罪了很多人最后却被一群人设计,连带着他的亲信手下都死在了这里。
这里,是五丈原不是,这里实际上却并不是什么出名的地方,只是在未来这个地方却成为了十大禁区之一。
仿佛魔鬼在絮絮不止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像是无数只蚊子在耳边嗡嗡直叫,但那确实直接诱惑灵魂,削弱精神抵抗的惊呼魔鬼的歌唱。
能够听到的,只有那絮絮不止却似乎非常动听的歌声,听不清,也不可能听清,因为那是世界的歌声,却不过是凡人借由天地来创建出来的术法。
这是异常久远的时间之前,留存的魔法,并不是单方面的奴役魔法元素,而是像是战友一样并肩作战。那些游离的自然元素的合唱,却是能够让所有生灵都在不知不觉之间堕落深渊的诅咒。
或许,也是祝福。
辛?卡达琳娜的祝福。
这九级禁咒的真名,来自无尽久远的过去,或许已经是几千万年前。禁咒的威力不论是过去还是未来,即便元素潮汐的衰退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排斥魔法,但是禁咒的威力从来都没有改变。
禁咒为什么会被称之为禁咒?
因为他们并不应该是凡人能够掌握的,禁咒,大多都是献上祭品,然后从世界借来的。
当然了,这种情况大部分都不是等价交换,毕竟凡人所拥有的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属于世界的。
世界很大,被凡人借去的却只有禁咒的万分之一。禁咒,是世界的力量。
天火流星,最为召唤流星雨来毁灭敌人的禁咒,其完整版实际上却是换来足够轻易毁灭整个猎月的星体,那些按照既定轨道在宇宙之中无限航行的星体们,便是这天火流星的源头。
实际上,元素潮汐也是禁咒,却不是凡人能够触及的,那是只属于世界的禁咒,十级禁咒。
若是将这个世界分级的话,或许,只有两个等级。
一面是凡人,另一面却是传说。
传说是世界之子,他们拥有特权。凡人从出生到死亡,灵魂堕入冥河,经过时间的洗涤最后再一次爬上冥河。
这是轮回,也是不变的循环。
传说却不会陷入这种循环之中,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不再轮回之中。天生的与众不同,在世界之中实际上时间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在规则制定者的眼中,一切都清晰可见。
什么是传说?实际上,传说便是传说,从一开始就是传说。
未来是既定的,不可能改变,传说从一开始就是传说,只是要看他们什么时候愿意放弃自己坚守的东西。
凡人永远不可能成为传说,因为他们没有成为传说的理由。这就是一道永远都跨不过去的鸿沟,传说不会沾染冥河之水,而就算跳进冥河,冥河的河水也会自然的避开这些被世界眷顾的存在。
本身连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是否有几分可悲?
别看每个几千年就会蹦出来一个传说,但是实际上,传说这种东西,永恒的是有一个固定值的。
一百七十二。
纵观猎区的历史,能够成为传说的只有一百七十二个,因为从一开始那个位置只有一百七十二个。
猎区和猎月,两个互为影子的世界,当其中一个彻底的崩溃之后,另外一个却即将回到最初的辉煌。
那些被垄断的记忆开始归来,世界开始继续转动,时间和历史的齿轮开始咔吱咔吱的转动起来,只是未来,总有些出人意料。
“冲锋!冲锋!”
心底只有这样一个念头,暴虐和理智却在相互缠斗,明明已经没有了思考的力气,心中却回荡着一个声音。
不知道是要冲向什么地方,但是本能的却想要向一个方向冲锋,所以他这样做了。
胯下,已经开始腐烂的老朋友,他的坐骑,从小便一起长大的朋友,即便变成了死灵战马却也没有忘记那不变的承诺。
那是他还是一个养马的奴隶的时候便妄想的,成为一位将军,杀了那些自以为高贵的贵族。
后来他成功了,几乎杀光了所有的贵族,但是等他醒悟的时候,他才发现,即便已经成为了将军,在整个帝国一呼百应的将军,却也变成了曾经自己最讨厌的贵族。
不止一个夜晚,他坐在马厩里面,那是一座纯金的马厩——他为了自己的老朋友修建的——看着星空迷茫着,思考着。
终于,那位从不管事的皇帝终于死了,新王登基之日,便是他被处死的那一天。
为什么会这样?他想不明白,贵族的那一套真的想不明白,所以便不去想。
辛?卡达琳娜的祝福,这是亡灵魔法的一种禁咒,确实让范围内所有的生者和死者逆转,让活着的人去死,让死去的人活着。
加上一些扰乱人心的精神法术,却是让进入这里的人永远在死与生之间徘徊。
这是个陷阱,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但是他却依旧义无反顾的来了,同样的还有那些相信着他的将士。
后悔吗?或许吧,但实际上并没有后悔。
因为他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从哪个并不受待见却将所有的仇恨掩藏在眼底的皇子找到他的那一天,他就知道了,自己的未来。
实际上,他不止一次看到了自己死亡的景象,但那些都是梦,却也不是梦。他不能死,因为他要成为新王登基的棋子,要成为新王巩固统治的工具。
杀鸡儆猴,他就是那只猴。
但是现在,应该已经结束了吧,该结束了。
新王登基,果然第一件事就是赐他的死罪,嗯,死罪。
被自己的亲子赐死的感觉,似乎并不是多么糟糕,但是他也在庆幸,幸好新王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冲锋。
在心中默默地喊道,胯下已经死去的坐骑似乎听见了他心底的呐喊,向着太阳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