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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有十天发作。”他如实回答。
以她自己的能力,给他解毒应该是十分轻松的事情吧。之前顾及着保守自己的秘密,不想随意出手,但如今看来,只有她自己出手了。
“陛下,月族药师求见。”她正在思索着,殿门外面走进一身艳红锦衣的月流芳,含着笑不等她说话就自己有了进来,找了个地方休闲的坐下。
她怎么把他给忘记了,今早上她派人去月族找他,没想到来的如此慢。
月流芳扫了一眼风姿俊雅长相俊美的南宫煜,邪笑着说,“陛下好心情啊,听闻凤贵君不见了,怎地才一天就另有新欢了?”
南宫煜听说他是月族药师,又见他如此随心所欲的样子,言语中不乏亲昵玩笑,而且长相俊美异常,心下觉得他与陛下交往密切,二人关系肯定不同一般,他进日来难道是受陛下之托给他解毒的吗?听之他说自己是陛下新欢,有些羞怯的恼怒,耳朵微红,抬眼急急的看着女皇。
洛子曦不理会他的揶揄,直接说道,“你来的刚好,这位是南宫公子,药师能否看出他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月流芳侧目盯着南宫煜瞧了一会,展唇笑道,“本公子倒是没瞧出南宫公子有什么问题,只不过…”他一句话没说完轻佻的看向洛子曦,在她身上扫了好几眼,又说,“他身上有一种十分难得的药物‘相思引’,不会是陛下你下的吧?”
‘相思引’?这名字听起来倒是好听,看他那轻浮劲,肯定不是啥见得光的毒药。
南宫煜身子摇晃了一下,呆呆的看着月流芳道,“这‘相思引’就是传言中说的‘相思引’?”
“你说的什么废话,是我下的毒还会找你来看吗!管他是什么毒,你就说能不能解?”洛子曦见南宫煜那惊吓的样子就能觉得出这毒肯定十分厉害。
对于月流芳,她觉得没有必要给他好脸色,这人一直有些不良企图,而且以前总是挑拨离间,还差点占了她的身子,她就是莫名其妙的讨厌他。
相思引中毒者一个月发作一次,发作之时就如中了最顶级的媚药一般,浑身如火烧一般的难受,发作之时必须与下毒的人交合才可以度过,要不然就会浑身经脉逐渐碎裂疼痛,逐渐浑身瘫痪,一年以后没有解药的话全身经脉尽断五脏六腑腐烂而死。
对于他来说这个毒并不费多大的时间去解,既然她说这毒与她没关系,那他当然更不愿意去给南宫煜解毒了,他可是知道这位南宫公子之前已经被她收入内宫之中,若他解了毒,身体恢复健康,她不是就可以安心的招他侍寝了?
月流芳给她了一个很无奈的表情,薄唇说道,“不会解。”
洛子曦瞪着眼睛吃惊的看着他,怎么可能不会,他当时不是吹嘘自己医术和占卜十分牛逼的吗?关键时候正需要他,却说不会了。
南宫煜坐在那里一个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一动不动。
“好吧,你不解,那朕来解!”纵然她是女皇,他们一个个身份高贵,能力不凡,也不把她放在眼里,她也不想欠他的什么人情,毕竟他并不像皇宫御医那些人一般是听从她的安排拿朝廷的俸禄,他有自己选的的自由。
说完她转向南宫煜,“南宫公子你先下去,明日朕为你解毒。”
南宫煜吃惊的看着她,他从来没有听说过陛下会医术,他这种毒在江湖上早已经失传好许久,解毒十分不易,陛下真的能解毒吗?
等南宫煜退下以后,她斜目看向神在在坐在那里的月流芳,“上次你自诩占星之术十分了得,这几天有没有看出皇宫有什么异变?”
他抬手端起身前的茶水悠然的抿了一口,说道,“自从陛下关闭大阵以后,紫薇星象屡屡出现异常,现在已经不能按正常的方法推演了。但总归是有一个预示,那就是,天下大乱。”
天下大乱是什么意思,洛子曦纵然再不明白,但还是知道,恐怕是要出大事了,而且这事情应该还跟自己有关系。
但看他这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天下大乱还能如此镇定的说出来,真不愧是禽兽一族的人,这天下乱不乱跟他们确实没啥关系。
“能破解吗?我这个女皇该怎么做?”
她相信朱雀肯定跟他也说过什么,甚至他已经知道了自己体内有灵珠的事情,虽然这么多天他们并没有跟她提出寻找灵珠的事,但这是迟早要做的,或许对于朱雀来说,一两天和几年的时间来比较根本没差别。
“这世间所有的事是有定数,逃也逃不掉,所以,小曦儿你只需要顺其自然就好了。”他说的高深莫测,跟没说一样。
“对了,你今日叫本公子来,不会就是为了给你那个嫔妃解毒的吧?”他眯着凤眼说道。
洛子曦垂下了眉,思索了一会才抬眼看着他说道,“凤贵君消失不见,你有没有办法找到他的踪迹?”
他了然的点了点头,“办法倒是很多,我们月族有追踪术,灵媒术都是用来找人的,只要用那个人身体上的一点东西或者他的气息,就能确定范围。”
听他这么说,她瞬间感觉到浑身充满了精力,眉头一展,眼中期待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那你能不能——”
“我答应帮你。”不等她说完,他开口接住她的话。
“只要你答应本公子三个条件,本公子便帮你找到凤听雪。”他笑的很灿烂。
其实昨晚老祖已经传话给他,让他今日来一趟宫里,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事。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找到听雪。”她立刻满口答应道。别说三个,三十个都可以。她还不相信他会跟自己提什么刁钻的要求,他什么都不缺,能力那么强,能用到她什么呢。
看着她急切的样子,他站起来度到她身边眯着狐狸眼看着她,笑道,“陛下就这么痛快的答应了,不怕我为难你吗?”
她凝目认真的说道,“你要是想要这江山,我也可以给你。”
月流芳盯着他半晌,轻哼一声,又道,“带我去他住的地方瞧瞧。”
月流芳踏着步子慢慢的在殿内度来度去,并没有去触碰寝宫内的任何东西,神色严谨。
淡紫色格调与他的气质十分相符,殿内装修华贵异常,寝殿内有一股属于他的味道。
曦清也在房间里仔细寻找线索,但整个寝殿十分整齐干净,就连床榻上,也是平整的没有一丝褶皱。这是她这两天第二次进来查探了,每看一次,心中更是失望一回。
“看出什么不寻常没有?能不能找到他?”她忍不住问出来。
月流芳站在床榻边上,盯着上面看了许久。
“有一种不寻常的气息。”他缓缓的道。然后凝神看着她,“你这几天还是小心为妙,宫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我要去禀报老祖。”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曦清心头一愣,他什么意思?
“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她拉住他的衣袖,皱着眉。
“我也不知道,恐怕也只有老祖来才能看的出来。”他目色郑重。
曦清呼吸一窒,顿时也觉得事情似乎十分严重,再也顾不上说什么,跟着他去了灵犀宫。
月流芳只能感觉到这房间里有一股不属于人类的气息,让他十分不舒服,但具体是什么东西,以他的功力,还看不出来。
曦清没有进去,只在殿在等着他们。她不是不愿意见到他,而是她屡次惹朱雀生气,怕他见到自己就不会帮她找听雪。
她也一直思索着月流芳的那句话,不干净的东西又指什么?看他神秘慎重的样子,难道是有鬼?又或者是妖怪?自古人们把鬼怪都叫做不干净的东西,皇宫内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呢?她越想越紧张,越觉得惊恐,心喷喷的跳的很快,要是听雪真的遭遇什么不测,她该怎么办!
不多时候,一身炫黑锦袍的朱雀从大殿走了出来,随后是月流芳。
他侧目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曦清,眼中是她看不清的情绪。
他只在华清宫的寝殿门口扫了一眼,就知道那里面不寻常的气息到底是什么东西了。朱雀眯着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唇角勾起一个十分怪异的笑,他告诉她,凤听雪寝殿内有一股很强烈的妖气,而且是一只修为十分强大的蛇妖!
曦清顿时觉得浑身麻木,脑中轰轰的直响,眼前白茫茫一片,身子一松,整个人晕了过去。
凤听雪被蛇妖吃了!这是她脑中出现的事实。
曦清做了个梦,梦里面她正眼睁睁的看着凤听雪被一只很粗很大的蛇当着她的面一口口的吞进肚子里,她努力的向前跑,伸出手想拉住他的手,但怎么也够不到。凤听雪挥着手朝他大喊救命,她惊恐焦急,眼珠子都要瞪破了,最后听雪还是被那大蛇完全的吃进腹中,然后直起身子张着大嘴嘶嘶的朝她吐着蛇芯子,绿豆眼发出森冷的光。
突然那大蛇的碧绿色的眼睛变成了深紫色的人眼,那蛇脸就变成了凤听雪那美艳的风华绝代的模样,猩红的舌头卷起撩着嘴唇,正朝她媚笑。
“啊……!”她从梦中惊醒,猛然间就坐了起来。随即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陛下,陛下你终于醒了啊,呜呜呜,阿奴害怕死了,陛下您一定要好好的啊。”
她转头才看见他在床边坐着,手里拿着一个帕子哭的十分伤心。
“陛下您别太难过啊,要是凤贵君在,定然不希望见你流泪啊,贵君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的。”红袖拿了个丝帕给她擦着眼泪,说着安慰的话。
“他还能回来吗?他已经回不来了。”她默默的说着,泪水流的更加汹涌,真正的感觉到内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挖空了一大块。
听雪真的被蛇妖吃了吗?不,她不相信,他不可能就这样离开自己,他对她这样的好,她才刚刚把心交给他,他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了她,她还打算与他好好的度过余下的时光啊。
“陛下,贵君肯定会回来的,你那么宠爱他,贵君肯定舍不得离开陛下啊。”红袖道。
“是啊,不管怎么样,陛下您一定要好好的,您这一睡就是两天,吓死阿奴了。”
说着司音就从外面进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
曦清一听,竟然昏睡了两日。她不能这样消沉,皇宫内怎么会出现蛇妖,如果有蛇妖,那是不是说明还会有其他妖怪?妖怪会不会再伤害其他人?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会有妖怪出现?现在她倒是不惊讶了,朱雀那老妖怪都出现了,更别说其他生物。只是书上说妖和人一般是互不侵犯的吗?蛇妖又为何找上听雪?既然有蛇妖,朱雀肯定会知道些什么吧!
“陛下,您吃点东西吧,这都几天没吃了,养好身体才能处理公务,这两天外面发生了好多事情还需要您处理啊。”红袖端起粥,拿勺子轻轻搅着。
红袖心中思索半天,本想着等陛下吃点东西再说,但那件事实在太重大了,她怕耽误了时机。
“陛下,昨晚八百里加急来报,莫公子被人绑架失踪。”其实在前一天通过噬血阁暗卫也已经传来消息,可惜那时候陛下一直昏迷。
“你说什么?景漓失踪了?”她猛的推开碗,大声问道。
红袖拿出书信,递到她的手里。
信上说莫景漓在新洲驿站夜里遇到刺客,被绑架了,当地府衙查了两天没有线索,才上报给她。
她猛的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拿过红袖手中的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听雪不在了,莫景漓又莫名其妙的失踪,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还是偶然,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其他原因?她顾不得那么多了,悲伤换不回他们的平安,她必须要找到真相。
阿奴见她一边吃饭一边留着泪,心中也跟着抽痛起来,他认识陛下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失态和可怜,他想出言安慰几句,但自己最笨也说不来什么好听的话,就站在边上跟着抹眼泪。
“给朕更衣,朕要去见国师大人。”吃完后,她吩咐道。
想到了什么,她没有直接去灵犀宫,而是带着两个人到了御膳房来。
朱雀那人不光喜欢听甜言蜜语好听的恭维的话,还十分钟爱美食,既然她有求于他,她也只能勉强弄点新花样跟他搞好关系了。前两天自己说了那些话,他肯定是生气了,今天不管他说些什么伤人的话,她都下定决心不吭声不与他作对。
半个时辰以后,她带着红袖提着食盒来到了灵犀宫。
朱雀盘坐在床榻上正在练功,寝殿大门没有闭,伺候的奴仆都站在百米开外的地方。
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