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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清心中也是知道的,作为女皇又怎么可以任性的自主安排自己的婚姻呢,想她这样的,应该是很幸运的了。
“我知道了,那这件事就由你来办吧,选谁我都无所谓。”她没有太多的信心来为自己挑选后宫,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他来做吧。
凤听雪对这件事的直接反应是当晚在床上狠狠的要了她一夜来作为他发泄怨气的方法。
他不希望清清再拥有其他男人,她身边的男人越多,就代表会有更多的人来分享她的爱,她需要的,他会为他做,国家安定,百姓富足,他都可以办到,可是她为什么不相信他,为什么不依靠他?
“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你若不愿意,我便回了他们,只是以后辛苦的是你啊。”她圈着他的腰,蒙声说道。
女皇不纳妃,直接的反应就是对后宫中唯一两个妃子产生的怨言,觉得他们不识大体,专宠独宠,魅惑女皇,而后大臣人心不稳,不再团结一致,从此月无殇和凤听雪在朝中的决断一定会遭到阻碍的刁难。纵然他们能够依靠自己的强力来压制住,又或者依靠能力赢得大臣们的承认,但是人难免都有私心,不是人人都能够理智的对待每一件事,时间久了下面的人难免会敷衍女皇,不再为国家办事,后果不堪设想。
“你的心中,不许再装其他男人!”他一口咬住她左侧胸口,疼的曦清大叫了出来。
“唔,我对你的心你还用怀疑吗,不管今后我有多少男人,但百年后陪在我身边的只有你啊。”
是了,百年后他们都将是一堆尘土,这天下除了轩辕擎,还有谁会跟自己争她。可是他心中还是很不舒服,更加用力的向前顶去,惹的曦清大声的呼叫了出来。
“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的真身是什么吧?”见她面色似有难忍,他缓下了节奏,便成紧紧的厮磨,俯身嚼着她的耳朵缓声说道。
曦清被他磨的难受,哪有心思理他到底说些什么,哼哼唧唧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唔,你是个好色的妖精!”她娇声说道。
曦清只知道他是一只很厉害的妖,确实没有真正的想过他的真身到底是什么妖,凤听雪对于她而言已经是深入骨髓的熟悉和信任,所以对于他的真身,她在心底一从来没有在意过。
凤听雪抬身俯视着她,唇角勾起一个魅惑的笑容,潋滟紫眸逐渐变成了暗沉深紫,金色的瞳孔让他更加的妖媚惑人,五官更加立体唯美,雪色长发直披在二人的身上。
曦清瞪大双眼惊讶的看着他的变化,要不是她一直在他的身下,她几乎以为眼前的人是另外一个人,如此的美,如此的媚,如此的妖娆。
顿时她觉得自己就像地下的泥巴一般的平淡无奇,所有的一切美好在他面前都安然无光,心底里生出了一阵自卑感,她楞楞的不敢有任何动作。
突然一阵冰凉滑腻的触碰着她的脚腕,像人的手指一般来回逗弄轻抚,在她火热的肌肤上形成强烈的触觉刺激,一股电流直扶而上。
她手指紧扣,看见他眼中的期待神采,顿时媚态横生的凝着他,腾出一只手缠住他雪白的发丝在指间轻绕,然后缓缓的放在鼻尖嗅了嗅,双手吊住他的脖子,娇声轻笑。
“我的雪,是想用美色勾引朕,从此君王不早朝啊。”他本来就那么美,如今更是美的让她嫉妒,让她自惭形秽。
凤听雪见她眼中惊艳,并没有害怕,心中大定,顿时缠上了她的纤腰,那冰凉粗粝的触感愈发的真实和紧迫。
------题外话------
咳咳,你们期待清清知道凤听雪蛇妖的真身后会有什么反应?
明日蛇妖出场。
凤听雪媚眼看向曦清:你知道蛇妖最灵活的是什么地方了?
曦清直觉心中一悸,狠狠的嗲了他一眼,努力的想要挣脱他的禁锢,还有杵在身下的异样。
“哈哈哈,蛇妖最灵活的当然是舌头。”
104:助兴的工具()
后腰一个冰凉粗粝的触感紧紧的禁锢住她的半个身仔,凤听雪一手正揽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分明就在胸口抚弄着,那么腰间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何她感觉如此怪异?
她扭了扭身子,抽出一只手往下探了探,心中顿时惊异!听雪竟然带着东西上来了?
“唔,清清,清清…”她手中握住了什么,惹的凤听雪顿时更加疯狂急促。
“啊,有东西啊,床上有东西,快把它扔了!”曦清紧紧抓住一把冰凉粗粝的东西,用力的往外扯去,抬头就要看。听雪身上到底带了什么到床上,他们两还需要用其他东西助兴吗?
握在手中的像皮质柱状的东西,曦清只以为是那种助兴工具,顿时心中羞耻,想着就要扯出来仍下床,哪只一个用力,手中一滑,那‘工具’竟然自己缩了回去,又缠在了她的小腿上。
曦清顿时惊醒了过来,不顾上面人春情盎然如火,一个翻身压下了他,忽的扯开锦被,看见一条银白色泛着鳞甲银光的蛇尾,正勾着她的小腿轻抚摩擦。
话说刚过丑时,整个皇宫中都陷入了一片静谧沉睡的安静气息,唯有那挑灯打更的人,噹噹的声音给人一种更加安逸宁静的平凡。
曦清惨白着小脸坐在床尾,身上胡乱的拢了一件衣服披着,神色胆怯的看着站在远处的凤听雪。
唔,他竟然是一条蛇,蛇妖,竟然是蛇妖!
她宁可接受他是长毛的妖,也不要那冰冷滑腻让人一身寒意的爬行动物。唔,她最害怕的就是蛇啦!
“我以为你会接受,看来你还是十分在意我是妖。”凤听雪远远的站在那里,眼中是失落寂寥。
曦清身子一颤,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他,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强忍住忽视刚看到的事情,抱着他的腰说道,“不是的,我只是一时有些惊讶,你是妖是人我都不在乎啊。”
她刚才的震惊是惯性使然,从小的时候被蛇咬过一次后,心里上就留下了阴影,所以刚反应才那么激烈。
妖类在情绪特别激昂兴奋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显出真身,以前他和曦清在一起,刻意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所以从来都没有让她见过他的真身,如今情况不一样了,他希望她能够完全的接受他。
看着她眼中的愧疚担忧,还有一丝惧意,凤听雪深知这件事情是不能急的,要让她完全接受真正的自己,还需要时间。
早朝完了以后,曦清一人带着红袖去了神庙,她要亲自去见莫景漓,并且把他接回来。
“陛下,属下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红袖小心的说道。
“什么事,在朕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您还记得南宫公子吗?”红袖抬眼看了她一眼,快速的说道。
曦清笑着看向她,“今天是怎么了,南宫世伯家的公子啊,朕当然记得了,我记得当初朕出宫的时候让他帮忙训兵,后来听月使说他在剿灭叛乱的时候还帮忙出谋划策,唔,说起来我回宫这么久还真没见过他啊。”
南宫煜作为女皇的选侍,理应住在后宫之中,前阵子曦清不在宫中,南宫家又招兵买马配合月流芳平息叛乱,所以南宫煜他就搬回了家中,按规制女皇回朝后,南宫煜就应该再住回宫中,红袖作为女皇的御前女官加上大总管,理应来操心这些事情。
但南宫家不比其他人,南宫煜迟迟不回宫,红袖便派人去打听,这一打听才知道,南宫煜回到家中后就生了重病。
“南宫公子天纵奇才,但不知害了一种十分奇怪的病,如今形体消瘦,已经无法站立了。”红袖知道她拥有治愈的能力,希望她能够帮南宫煜治疗。
“嗯,这件事朕知道了。”
南宫煜当初中了蓝落雨的毒,她用自己的血为他解毒,难道是因为毒还没解的缘故吗?
莫景漓独自住在神庙后面的小院中,平时就自己做饭,负责打扫神庙和负责每日的祝佑和祭拜,曦清打听到了他的房间,见没有人在,于是便一人在他房间内等他。
曦月女尊社会,男子的贞洁看的比女子还重要,景漓那么高雅优秀的人儿,遭受了那种对待,心中一定自暴自弃,厌弃厌世,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他的事情,也不想人提起吧。
在曦清第一次见到如此阳光温暖温柔的人的时候,打心底就对他十分的欣赏的喜欢,从没想到他有朝一日会受到如此对待,这些都是因为她才变成了这个样子。
外面出现了响动,曦清站了起来,看着门口,当那清瘦俊逸的身形出现在她的面前,那人十分明显的震了震身子。
“草民拜见陛下。”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屈膝跪拜。
曦清赶紧上前扶住他的胳膊,“景漓,快起来。”
“谢陛下。”他退到边上,垂目不再说什么,从刚才进门对她淡然一瞥后,此刻站在那里隐晦的就像他根本不存在一般。
当初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如今却变成了如此的陌生和麻木啊,曦清鼻尖一阵酸涩,抬手就要过去拉他的胳膊。
“陛下,不知陛下造访所为何事?”他不着痕迹的拢住了自己是双手,避开了她的碰触,侧身恭敬的问。
“景漓,景漓啊,是我害了你。”她实在受不了他如此疏离淡漠,就算当初他们初见的时候,她拉他,他也没有如此明显的抗拒和冷漠。
“陛下何出此言,为陛下办事,是草民的本分。”他道。
曦清受不了他如此样子,一把拉住他的双手紧紧握住,迫使他看着自己,略待哭腔的说道,“你跟我下山吧,我帮你报仇。”
莫景漓身子一阵,终于对上了她的双眼,那眼神闪过一丝疼痛,然后很快恢复了淡漠,他别开眼用力推开她的手,“草民不知陛下所谓何意,如今天下大定,国泰民安,草民并没有什么仇要报的。”
“草民住在此地很好,女皇陛下要是没有什么事请回吧。”
曦清见他这番样子,知道他有心结,所以今日她才独自亲自前来,无论如何她是要把他带下山的,当初的曦月神童,而且他如此年轻,曦清不希望他就的人生结局就是如此的凄惨。
“在玄冥澜沧其他国家,那里以男子为尊,男人可以娶很多女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寻花问柳,所以男人的贞洁根本就不算什么,景漓,不要再介意那件事好不好,仇人就在天牢,你要是心中有恨,我们下山去杀了那个女人,要不然,随便你怎么处置都行,但你不能这样来对待你自己啊。”她紧紧地拉住他的胳膊。
莫景漓抿着唇,神色逐渐转为愤恨和深深的痛苦,“就算杀了她,那些事情也已经发生了,失去的永远也换不回来。”
“是啊,失去的永远也换不回来。你知道吗,其实在离开皇宫以后我就怀孕了,我的孩子却因为我的软弱无能而永远的离开了我,孩子没有了,可是我们还要继续活下去啊,难道就因为一时的失去而放弃以后所有的得到和拥有吗?难道敌人对我们的一次伤害,我们就要拿那伤来让自己疼痛一辈子吗?这样到底是成全了敌人,还是成全了自己?”无声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莫景漓根本就不知道她孩子这件事,听她说了以后,心中顿时恼怒愤恨,心痛和悔恨,百味杂陈,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忍不住抬手轻柔的为她拂去。
“对不起,对不起。”他大概是知道的,女皇出宫一半原因为的就是他,当初要不是他不慎被掳,曦清怎么可能出宫呢。
“不要这么说,应该是我对不起你,你所受的伤害,都是因为我啊。”周晴那么恨她,蓝落雨也被她得罪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相比较自己所受到的伤害,莫景漓觉得,最需要安慰的那个人是女皇啊,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却还是这样坚定乐观,而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却因为一些尊严方面的事情而自暴自弃,心中顿时愧疚异常。
莫景漓暂时住在了宫中,月无殇心中了然,几人默不作声并没有多说什么,有空的时候还找莫景漓下棋聊天,这让曦清心中顿时安慰不少。
但南宫煜的身体确实来的十分怪异,肌肉和经脉萎缩,已经到无法支撑他正常行走的地步了。
通过月无殇她才知道,当初蓝落雨给他下的‘相思引’毒药,必须要由蓝落雨的心头血才可以完全解除,而想清阴差阳错的拿自己的血去给他解毒,她的血虽然是万能的,但这毒十分奇怪,毒性竟然发生了变异,药引从蓝落雨身上现在转移到了曦清的身上了,并且当初所说的五脏内服溃烂现象并没有发生,而是肌肉经脉萎缩让人逐渐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