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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儿站起身快步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镜子照了照,待看见自己红肿不已的眼睛时不由暗叫糟糕,这可怎么出去见人啊。急忙找出自己的化妆包,倒出一系列的化妆品,一层层细细的涂抹起来,不一会那憔悴神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明媚的小脸。
林月儿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抬手拢了拢头发,插上了一只步摇,轻轻的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待将自己收拾妥当后便快步走向门口打开房门欢快的问道:“清风大哥,你要与我说什么事?”
清风看见此时的林月儿不由呆了呆,这哪里还是那个暗自垂泪的柔弱女子,这分明是一积极阳光的坚强女子。满面的茫然与失落已消失不见,现在只有满目的喜悦与自信。一时竟将清风震得回不过神来,只得呆呆道:“盟主派在下来接林姑娘与上官公子回府,还请姑娘收拾一下,明日一早便走。”
“真的?”林月儿喜道:“盟主让你来接我们?”
“正是,还请姑娘早些准备。”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清风大哥。”林月儿正准备回房便见清风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不由疑惑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清风尴尬道:“在下刚才去找上官公子,却未曾找到,不知姑娘可知上官公子去了何处?”
林月儿听清风问起上官瑾,顿时气道:“谁知那个花花公子去了哪里,说不定去找哪个姑娘谈情说爱去了。”随即重重的关上房门。
清风顿时被林月儿吼得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却又发起了脾气。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摸不透啊。
而此时的上官瑾正和罗晓天呆在秋长老邱禄的院中。
“秋长老,此乃舍弟罗晓地,此次待他前来与秋长老见见,还请秋长老以后多多关照。”罗晓天引着上官瑾见过邱禄。
邱禄四平八稳的坐在首位上,端着杯茶,轻轻的抿了口,似是不合口味,蹙了蹙眉,放下茶杯淡淡道:“不知罗掌柜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秋长老,鄙人近日新得几匹新式布料,特地送来与秋长老一观。”罗晓天不卑不亢道。
“哦,那便拿上来吧。”
“阿立,拿进来。”罗晓天转身向外吩咐道。
“是,掌柜的。”随即阿立抱了几匹布走了进来。
“秋长老请看这几匹布均是鄙人从南域高价收购而来,花纹新颖,纹理清晰,其上图案更是栩栩如生,宛如活的一样,还请秋长老仔细看看。”罗晓天道。
邱禄随意翻了翻便放下手道:“此次衣料虽好,但却不值罗掌柜亲自跑一趟,还请罗掌柜莫要藏着掖着只说吧。”
“秋长老果然料事如神,不错,在下此次前来主要是为了这两件玉露羽裳衣。”罗晓天接过阿立递过来的包袱,随手打开,拿出其中一件道:“秋长老这玉露羽裳衣乃是由数十位顶级绣娘,历经三年方才绣成,其花纹是由顶级大师流觞亲手设计,最主要的是这还是一件顶级防御衣,不知秋长老以为如何?”
邱禄只见罗晓天手中的是一件又冰蚕丝织成的纯白色衣裙,其上绣有千姿百态的莲花图案,花瓣更是由千年冰蚕丝织就,花蕊由金丝绣成,衣裙轻薄如翼,随风起舞时,竟似那月宫中的仙子,若是若儿穿上定是极美的。再说冰蚕丝刀枪不入,春暖夏凉,确实是防身保命的最佳之物。邱禄不得不承认自己动心了,但是其理智仍在:“这衣裙罗掌柜有两件?”
“正是,这两件衣料相同但款式不同。”
“不知,罗掌柜打算如何处置?”
“自然是献给小姐一件,另一件就看秋长老怎么安排了。”
邱禄按下激动的心情:“罗掌柜,今日在下欠罗掌柜一个人情,若罗掌柜有需要在下帮忙的,还请不要客气。”
“在下乃一介成衣铺的掌柜,最大的心愿莫过于客人极其喜欢在下的衣服。如今得了此等衣裙,只想见一见小姐穿着此裙的模样,还请秋长老成全。”罗晓天乘机道。
邱禄似笑非笑的看了罗晓天一眼道:“罗掌柜,你这愿望恐怕暂时实现不了了。”
“为何?”罗晓天疑惑道:“在下只需远远的看上一眼便可。”
邱禄幽幽道:“实在不巧,小姐与尊上出城去了。”
罗晓天与上官瑾对视一眼,道:“如此只能等小姐回来再说了,还请秋长老费心。天色不早,在下等告辞。”
“慢走!”
待出了风林城,罗晓天不由看了上官瑾一眼,疑惑道:“以前南宫惊雪外出从不带唐姑娘,今日莫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上官瑾叹了口气道:“无妨,看来只能另作打算了。”
“楼主”
“无事。”上官瑾闭了闭眼睛,随即又恢复了平时不羁的性子。看的罗晓天更加的担忧了。
第二十五章 惊怒()
夜深人静时分,一辆黑色马车飞快的驶向安平城,带到城门口时,只见阿立快步走到城门前,抬手轻叩城门,断断续续时急时缓,似是某种暗语。不一会,城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人探头看了看见是阿立便说道:“快些进来。”阿立马上驾车驶了进去,随后城门又缓缓关上。
“今日望楼主早些歇息,大约明日就能收集齐这位唐姑娘的一切信息,还请楼主多谢耐心等待。”罗晓天见马车已驶到悦来客栈门前便拱手对上官瑾说道。
“好。这南宫惊雪去了东域,也不知会搞出什么乱子,立刻派人通知水影,也好让水影早些做准备,免得弄得措手不及。”想起南宫惊雪,上官瑾不由严肃的吩咐道。
“是,属下遵命。”罗晓天立即躬身应道。
随即上官瑾转身下了马车,进了客栈。突然一道黑影出现在上官瑾的身边。
上官瑾感觉到了熟人的气息,并未作出过大反应,只似笑非笑道:“怎地舍得现身了?”
清风顿了顿道:“盟主传来消息,让属下与上官公子,还有林姑娘明日一早启程回舒府。”
上官瑾打趣道:“恭喜清风兄不用再做那‘梁上君子’。”
清风默默的咽下一口老血道:“还请上官公子早些准备。”
“不巧,在下有些要事要处理,恐怕不能与清风兄同行,还请见谅。”想起那位错过面的唐姑娘,上官瑾淡淡道。
“这是为何?”清风不解道。
“稍后在下自会修书一封亲自告知舒兄。”
“如此,属下不打扰上官公子了,告辞。”
“慢走。”
于此同时,一个黑色的身影急速的飘出风林城,向安平城疾驰而去。
上官瑾慢慢的走向自己的房间,路过林月儿的房间时,房门突然被打开,林月儿探出身来:“哟,花花公子舍得回来了,这是去幽会哪家的姑娘了,居然这么晚?”
上官瑾似笑非笑的看着满脸怒气的林月儿道:“怎地,吃醋了?”
“你才吃醋了呢。”林月儿羞怒的辩解道:“我只是在为那姑娘可惜,居然被你这花花公子盯上。”随即快速的关上房门。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那个花花公子去做什么干自己什么事,自己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这一定是自己宿醉头脑不清醒了。对,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林月儿自我安慰道。
上官瑾深深的看了看林月儿紧闭的房门,随即有趣的笑了。
月上中天,夏风习习,吹散了一天的闷热。
南宫惊雪负手而立,看着天上朦胧的月亮,陷入沉思中。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娆儿时,那软软小小的一团,简直可爱极了,自己当时是极其喜欢的,可是后来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使自己对她产生了一些厌烦之感。虽然明白这不是娆儿的错,但是在那种情况下恐怕很难有人会欢天喜地的接受。
“尊上,夜深了,还请尊上早些休息吧。”一个清亮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南宫惊雪回过神淡淡道:“娆儿如何了,可睡下了?”
洛依若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已经睡下了,小姐自小从未吃过半分苦头,今日可真是累坏了。”洛依若顿了顿又道:“尊上,属下知道东域的事很急,但小姐的身体,不若属下先行一步,尊上与小姐慢慢赶来如何?”
南宫惊雪转过身,突然运功至右掌,对着洛依若狠狠的击出,洛依若顿时如破布一样,飞出十丈之外,跌落于地,重重的突出一口鲜血,已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只听南宫惊雪冷冷的道:“再有下次,决不轻饶。”随即甩袖离去。
洛依若苦笑了下,右手捂着胸口咳了咳,又吐出几口鲜血。看见南宫惊雪向唐娆睡着的马车走去,眼中不由充满了疑惑与不忍,尊上不是极喜欢娆儿的吗?今日怎会完全不顾及娆儿的身体一路疾行?
随即又轻摇了下头,服下一粒丹药,盘膝坐好,运功疗起上来。否则,自己明天怕是无法继续赶路了。
南宫惊雪看了看正在疗伤的洛依若嗤笑了下,转身进了唐娆车内。见唐娆脸色憔悴,睡得极沉,似是累极了。南宫惊雪目光闪了闪,随即执起唐娆的手腕,打算为其输些内力以缓解疲劳。可谁知,内力刚一进入唐娆体内便被唐娆体内一股巨大的力量强行弹开,若非自己收手得快,恐怕此刻已受了严重的内伤。
南宫惊雪震惊的看着唐娆,满是不可置信之色。唐娆自幼从未习过什么武功,怎会有如此高深的内力。再说前些日探其命脉时,唐娆并没有什么内力,今日却突然拥有了这么高深的内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
南宫惊雪突然想起了一种可能,顿时严重充满了狠辣之色,难怪父亲会说唐娆是自己的克星,果然看来自己还需早做打算。
刚疗完伤的洛依若正好看见南宫惊雪满目凛冽的从唐娆的马车上下来,心里不由大惊,莫非娆儿出了什么事?心中虽焦急,但看着盛怒中的南宫惊雪却不敢上前查看。
待南宫惊雪走远后,洛依若快步向唐娆跑去,待发现唐娆正安然的睡着时,心里不由轻轻的松了口气。
看着南宫惊雪离去的方向,洛依若陷入了沉思中
唐娆本以为南宫惊雪要带自己出去玩,谁知却走了一下午的急行军,弄得自己又困又累又饿,浑身的骨头就像是散架了一样,整个人都木木的,在依若的帮助下只草草的吃了些东西便陷入了沉睡中。
而陷入沉睡的唐娆又来到了那片长满莲花的池面上,当唐娆正在细细感受莲花那喜悦与兴奋的心情时,突然湛蓝的天空中出现了一片灰蒙蒙的雾气,唐娆立即感受到了莲花的厌恶与不喜,就连花瓣似乎都有些蔫儿蔫儿的。唐娆看的不由有些焦急,她早已将这些莲花看做是自己的朋友。看见莲花们都萎靡不振,而雾气却有渐渐增大之势,不由想着要是能将这些雾气清除就好了。谁知唐娆此念头刚过,池面便升起一个千丈高的浪头,狠狠的击在雾气上面,雾气登时就消失不见,而浪头又重新落回池面与池水融为一体。
而莲花们喜悦的心情再次传来,但这次却是有些疲惫。唐娆知道这是莲花们伤了元气,需要休养,于是便轻轻的安慰了它们一下。随即开始研究那一池的清水。
自己刚才只是一个念头闪过,它便帮自己实现了,似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唐娆不由开始试探着与其交流,希望能得到它的回应。
第二十六章 怪异()
舒言因受伤加上心事重重睡得很不安稳,甚至梦见云叔一剑杀了父亲,顿时瞬间从梦中惊醒,待发现这一切都只是自己做的噩梦时,不由轻轻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感觉到了浑身的粘腻,竟是出了一身的虚汗。刚想伸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渍,便察觉有人抓着自己的手,侧头一看便见周婉正趴在床边安然的睡着,心里不由升起些许涟漪,有时自己也不知该拿这小妻子如何。
此时虽是夏季,但夜间仍是有些凉。舒言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拂过周婉的睡穴,起身将其抱入床内侧,掖好被角,复杂的看了周婉一眼,便翻身睡去。
清晨,林间的鸟儿欢快的鸣叫着,清凉的空气渐渐转为闷热,唐娆从睡梦中醒来,心里不由失望不已,自己与那池面沟通了大半天也不见其有什么动静,莫非是自己的能力不足,无法与其交流?
洛依若见唐娆一早醒来,也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发呆,心里不由暗暗好笑。轻移莲步走到唐娆面前,抬手戳了戳唐娆的脑门,打趣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居然连我也没看见?”
唐娆回过神便见洛依若眼含笑意的看着自己不由惊讶道:“依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洛依若无语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