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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先帝他重生了(穿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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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察觉出来了,最近季景凛憋的眼都快红了,再说他一个皇帝,能守着孕妇过这么久,一直规规矩矩的,顶多亲一口,已经是不错的了。

    她之前不相信,因此询问过系统,季景凛背着她有没有跟旁的人这样那样,答案是没有。

    这才知道,原来他没有骗她。

    人都是经不起念叨的,这么一说,就看到季景凛微微低头,撩着帘子进来内室了。

    他今儿穿着苍蓝色的长袍,简简单单的,只绣着展翅欲飞的白鹤,和挺直傲立的青松。

    更趁的他整个人如同伟岸的山峰一样,给人带来无限的安全感。

    笑吟吟的上前见礼,谢沄拿手指去勾他修长的尾指,一边用眼尾觑着他的神色。

    “陛下,可曾用过晚膳?”谢沄说着,又靠近了些,她今日穿着齐胸襦裙,将披帛裹在抹胸里,这么一看,显得更加飘逸了。

    她在孕期,胸脯跟二次发育似得,鼓囊囊的,用抹胸一兜,更显得颤颤巍巍,喷薄欲出了。

    季景凛喉结微动,不动声色的别开脸:“用过了,不必忙乱,你坐下休息便是。”

    这么说着,视线往下移,眼神中便带了淡淡的暖:“今儿可曾闹你?”

    这么说着,谢沄有些羞涩,自从知道孩子会胎动之后,她便跟着火入魔了一样。

    无事的时候,便静静的斜倚在榻上,将手掌扣在小腹上,静静的等待胎动。

    好在不失所望,那尾游鱼很乖,总是软软的亲她。

    这么想着,唇角便溢出柔和的微笑来。

    季景凛一时有些怔然,前世这个时候,他在做什么呢?

    通常都是忙着政事,偶尔去御花园,便能碰到眉眼灵动的贞贵人。

    她好似长的比现在美丽一些?也没有那么恐怖的肌肤,他固然无意,但也没怎么拒绝。

    后来……季景凛眼神微凛,总觉得她身上有古怪,明明对她淡然的紧,脚步却总是不由自主的走过去。

    有时候还会说一些他自己从未想过的话语,竟不像是自己了。

    在心中轻叹,今生他不再近她的身,倒觉得她那么索然无味,前世竟真是撞邪祟了。

    谢沄不知道他一瞬间想起这么多,只暗暗有些着急,今天她已经主动勾手指,穿的也暧昧的紧。

    对着镜子照过自己的身材,那叫一个前凸后翘玲珑有致。

    为什么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瞄过来。

    来吧来吧亲一口,她的任务就完成了,挑选最简单的任务,可不能失败了。

    她这铩羽而归,简直太伤自尊了。

    嘟了嘟油亮亮的嘴,她特意抹了胭脂,挑的油脂多那种,能显得唇瓣粉粉嫩嫩,这个时代比较少,应该有那么一点新鲜感吧?

    她不确定的想。

    谁知道季景凛终于认真的打量她,半晌认真的说道:“晚间吃的肘子不成?”

    谢沄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总不能一顿就胖了,不能够啊。

    “没有。”

    季景凛从袖袋中掏出锦帕,仔仔细细的替她擦嘴,一边认真道:“那便是吃肥鸡了,瞧你的嘴上,油汪汪的,朕替你擦干净。”

    他一副快来感谢朕的表情,气的谢沄想在他耳边捏上二十分钟的惨叫鸡。

    她辛辛苦苦抹了半晌的胭脂,就这么被嫌弃的擦掉了。

    简直让人欲哭无泪。

    怏怏的坐在床沿上,将披帛从抹胸里抽出来,随手往边上一丢,其实她是想丢他脸上来着。

    季景凛将锦帕扔给后头伺候的宫人,莫名问:“石榴,你笑什么?”

    谢沄:……

    求求你闭嘴吧。

    渣男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渣男是钢铁直男!

    洗过之后躺在床上,谢沄的小心肝砰砰跳,瞧瞧现在的机会多么好。

    寂静的夜晚,孤男寡女同床共枕。

    不说来一场浪漫的运动,亲亲小嘴总是可以的吧?

    双眸亮晶晶的看向旁边,季景凛穿着月白的中衣,衣带松松垮垮的系着,能看到内里雪白结实的胸膛。

28。第 28 章() 
心里藏了事,这躺在床上就跟猫抓的一样,左右都不得安稳。

    季景凛被她闹的没法子,好不容易闭上眼睛,酝酿出朦胧睡意,转瞬又被她翻身的动作给扰了。

    “沄沄,可是不舒服?”

    他的嗓音低沉醇厚,好听极了,可噎的谢沄直瘪嘴。

    索性像只毛毛虫一样,拱啊拱的,钻进他的被窝,将自己软乎乎的唇印在他的脸颊上,听到任务完成四个字,顿时如释重负,头也不回的钻进自己被窝。

    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她才不要这么委屈自己。

    虽然说季景凛是大楚第一美男,那副皮相精致的要上天,但是她作为一个社会主义新青年,怎么会拜倒在西装裤下呢。

    她不是一个为颜值折腰的人。

    谢沄这般想着,对于季景凛深邃如星空般的眼神,却无法抵挡,对方略带揶揄的笑意,让她瞬间红透了脸颊。

    唔。

    唇瞬间被堵上,温柔如春风般的吻渐渐深入,让她有一瞬间心跳都变得心猿意马。

    恍如小鹿乱撞,撞着撞着就撞上了树,整个人晕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

    待两人唇分,谢沄顿时有些失落,那种温暖甜美的感觉,该死的迷人。

    “睡觉。”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将头埋在锦被里,以遮挡自己红透的脸颊。

    季景凛轻呵,那温柔轻漾的小嗓子让谢沄埋头更深了。

    她就是一只最靓的鸵鸟,不支持反驳。

    将谢沄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季景凛神色淡然自若,率先闭上眼睛。

    但是微勾的唇角出卖了他,谢沄被他笑意感染,面带微笑的睡了。

    拉手手能获取三个积分,亲吻对方能获取五个几分,反引得对方亲过来,能获取十个积分。

    加起来十八个,还欠系统八十二个,好像挺快的。

    这么想着,她便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她醒来的时候,季景凛已经走了,边上的锦被很整齐,略微掀起一角而已。

    若不是积分确实增加,昨晚的事,就像是一场游离的梦境。

    这么想着,谢沄慢悠悠的开始穿衣裳,她为了给自己增加一些运动量,日常洗漱穿衣之类的,便不要宫女伺候了。

    要不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就靠着偶然散步,她怕到时候不好生,只有自己身体强健了,过鬼门关的时候,才更有把握些。

    眼见着天越发热了,在外头走了一会儿,太阳出来了,就赶紧回去,这晒着也挺热的。

    现在已经是初夏了,热的人欲哭无泪。

    宫中布局严谨,宫墙又多,着实闷热的紧。

    她总想着,怎么引风进来,将宫门打开会好上许多,但是害怕有歹人混进来。

    她这些日子才知道,宫里是有暗市的,外头平民用筐子装了货物进来,宫女太监便偷偷的去买。

    这是一件默认的潜规则,谁也没想去打破他。

    她约莫着,季景凛也是知道的。

    早先春日的时候,杏花开了许多,瞧着是一景,这时候已经结成酸杏,她看着就要流口水。

    拿了篮子摘上许多,送去太后宫里,她宫里的刘嬷嬷做的糖腌杏特别好吃,酸酸甜甜的,前些日子给她送来一盘子,她没一会儿就吃光了,这还惦记着呢。

    走了一会儿,鼻尖便沁出密密的细汗,谢沄觉得有些心慌透不过气,索性打道回府,等晚间天凉快些,再出来不迟。

    太后宫里接过这一篮子杏,有些哭笑不得,这怀孕了,倒又像个孩子了,撒娇卖痴也要求点东西吃。

    她就喜欢她在膝下承欢的天真模样,太后唇角带出微微的笑意,笑着笑着就想哭。

    她总觉得,如今沄沄待她不如往常亲近,本以为是有了丈夫忘了娘,谁知道竟是连皇帝也不亲近的。

    她愁到不成,以为是谁欺辱她了,可如今瞧着,倒像是还好的样子。

    性子也扭过来了,待她亲近,态度也恢复原本了。

    “如今你的差事就是这一篮子酸杏,好生伺候着,只要娘娘吃着觉得好,就是你的造化。”

    太后拉着刘嬷嬷的手,殷切嘱托。

    刘嬷嬷笑眯眯的应下了,一个劲道:“您且就放心吧,咱们几十年相伴,您还能不知道奴婢的性子?”

    那真是一板一眼的,事事都拿最大的力气去对待。

    “那也是,要不然这样的任务,也不敢交给你不是。”

    太后也跟着笑了。

    慈宁宫里一切都好,谢沄却有些不大舒服,回去就斜倚在软榻上,一动不动的,把石榴吓坏了都。

    “可要去寻太医?”她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一个劲的问。

    谢沄拒绝了,她刚才问过系统了,这是孕期的正常反应。

    她本身是有窦性心跳过缓的,孕期是会导致胸闷气短,难受的时候,可能会起不来床。

    谢沄:……

    石榴慌的不行,这平日都好好的,怎么今日突然就这样。

    只得苦口婆心的劝,什么为了孩子着想,好歹叫太医来看一看,好不好的,让太医去评判。

    可是皇后娘娘不同意,她们也就没法子了。

    只得偷偷遣了小太监去寻皇帝,皇嗣无小事,由着皇后娘娘左性,那可是不成的。

    季景凛来的很快,听到说皇后不舒服,他紧赶慢赶的就来了。

    谢沄正在吃西瓜,第一茬的西瓜,光照时间比较短,其实没有那么甜。

    可这玩意儿,这么久没吃想的慌。

    正抱着啃的汁水四流,就见季景凛脚下跟踩了风火轮一样进来。

    “陛下,您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谢沄赶紧擦擦嘴,将嘴里的一大块给咽下去。

    季景凛皱着剑眉,上下打量着她:“可有哪里不适?”

    瞧着倒是没什么异样,可人不舒服,有时候别人不说,那就是看不出来的。

    谢沄无辜摇头:“无事。”

    她这么回了,季景凛的视线就转向石榴,没有对待谢沄的和风细雨,冷冰冰道:“你来说。”

    石榴跪地,一五一十将事情给说了。

    气的谢沄肝疼,这下头伺候的人,不管做什么决定,都要给她说一声才成,这不吭不嗯的,能耐了啊。

29。第 29 章() 
一时气氛有些凝滞。

    季景凛并不知石榴是偷偷禀报的,听闻这个,也忍不住蹙起眉头。

    谢沄无奈扶额:“真的没事,若是不放心,直接宣御医进来便是。”

    反正他都来了,御医要么在路上,要么在外头,没有别的选择。

    季景凛挨着她坐了,这才轻声道:“你的事没有小事,御医不过走一趟,把个平安脉罢了,不必紧张。”

    说着眉角眼梢就带上笑意:“左右不给你吃苦药汁子。”

    谢沄:……

    懒得理他,直接对着荔枝吩咐:“宣御医进来吧,莫要在外头苦等。”

    季景凛摸了摸鼻子,知道皇后这是怪罪他了,唇角却忍不住溢出笑意来。

    御医果然就候在门外,这一次是个新太医,瞧着不过及冠模样,年轻的紧。

    模样也方正标致,身上带着微微的药香,态度也温和可亲,跟她询问几句,又把了脉,望闻问切一番,这才躬身将情况说了。

    确实没有大碍,只是孕期的寻常反应罢了,只是夏日天气很闷,怕是比较难过些。

    谢沄心里早有了准备,因此只淡淡的谢了,看向皇帝,一副你看我说没事就没事吧的表情。

    季景凛拍了拍她的手,跟御医一道往外间去了。

    这御医一般都在不惑年纪,不说白发苍苍颤颤巍巍,那也是老态初现。

    像是蔺政和这般年轻就能进太医院的,必然是神医,那手里可不是两把刷子,而是无数把刷子了。

    两人慢慢踱步来到晚间,季景凛沉吟半晌,还是问道:“方才见你神色有异,是为何?”

    蔺政和心中略微惊异,他神色变幻只在一瞬间,竟也被捕捉到了。

    只皇帝问了,他就要答的,因此犹豫道:“如今日子尚浅,臣不能断定。”

    这意思就是说错了,你莫怪罪我。

    季景凛长身玉立,脊背挺的笔直,回眸淡淡的扫他一眼,差点被他气笑了。

    “就你滑头,说吧。”

    “臣琢磨着,这像是双胎之兆啊,方才询问皇后娘娘,只说胎动略有些频繁,而脉象又很正常,瞧着宫高倒也对的上,只月份浅,胎动尚轻微,等到六个月大的时候,如果是双胎,那么胎动就能感觉到的。”

    他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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