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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也得去‘煜邦武馆’报个班,练练,这扬眉吐气呀这!”
张初九知道自己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能练成如此身手,99%靠的是练成了金煞之力,去武馆学拳的作用只是锦上添花,懂得出力技巧而已。
他可不希望死党白花几万块的冤枉钱还浪费时间,半真半假的笑着劝阻道:“腾飞,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就别浪费时间、金钱去‘煜邦武馆’练拳了,资质实在太差。
你千万别和我比,我报名时教练一测就说是,万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
本来需要学几年的招数、功法,不到一个月就学会了,如今已经是武馆弟子里的领军人物”
他正鬼扯着,突然身后有人说道:“我才出去培训四十多天,荆南煜邦武馆弟子里竟然就多了一个领军人物,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不过到底是真是假,咱还是得搭搭手再说。”,踏步一个钻拳,朝张初九耳根打去。
拳锋临头,张初九一个激灵,金煞之力运转全身,使出‘金神可立’垫肩缩头,硬生生用肩膀挡住了那记钻拳,瞬间便消耗了0。03量度的生物。
虽然和张初九7。2的超级生物能总量度相比,0。03微不足道,但却不意味着这记钻拳很轻。
超凡生命和普通生命差距巨大,按着能量转换原则,张初九消耗了0。03量度的生物能,就意味着钻拳的力量足有0。03烈度。
这已经超过一位训练有素的重量级拳手,直拳的威力,打在普通人身上足以瞬间夺去反击能力。
而见这一招钻拳被张初九轻而易举用肉身硬抗了下来,还表现的不疼不痒,攻击者脸上一阴,不再开口讲话,抬脚一计侧踢,直奔张初九的胸口。
正得意时突然间莫名其妙接连被打,张初九不由的也动了肝火,将力量释放至0。3的烈度,挥拳和那计侧踢撞在了一起。
本来他想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0。3烈度的力量怎么也能把对手的脚踝砸飞。
却没想到,拳脚相撞之后,竟是不相上下,只不过张初九纹丝未动,那攻击者却在反作用力下,踉跄退了几步。
拳力虽然不比脚力,但无论如何侧踢能打出0。3烈度的练家子,挥拳不会只有脚力的十分之一,张初九意识到原来第一击对手已经留手,恶意不深,便没有追击,望着那身材高大的攻击者,疑惑的问道:“你是什么人,干什么突然动手?”
二十三章 丢青梅打竹马(上)()
攻击张初九之人就是洪鹏飞。
刚才他和师弟、师妹们宵夜完,又买了几只冰激凌做甜品,边吃,边要各自散去,恰巧碰到那几个烂仔被张初九赶出游戏厅。
无意间瞥见黑蛋脑袋上的抓痕,很像是形意拳打法留下的,好奇之心,便走进了游戏厅中想要一探究竟,刚好听到张初九自吹自擂。
现代星际社会,虽然已没有旧时那么严格的江湖规矩,但作为荆南煜邦武馆最优秀的弟子,半只脚已经踏进形意门的洪鹏飞来说,有些面子却还是不能舍的。
要是没听见张初九的话,甚至听的是传言也就罢了,可如今是有人当着一众师兄弟姐妹的面,在他面前自称,‘煜邦武馆弟子里的领军人物’,就算是信口开河,洪鹏飞也不能置若罔闻。
更何况他本来就是表面豪爽、大方,实则小气,善妒的性子,心中一怒,便朝张初九动了手,只是因为大庭广众之下伤人的祸实在太大,不得已才留了几分力。
结果交手两招,洪鹏飞发现,招数姑且不论,单论力气,张初九明显不在自己之下,而‘一力降十会’。
对手这般神力不免令他心生生出顾忌,怕继续较量下去自己丢丑。
因此听张初九发问,虽然心中恨得咬牙切齿,表面却脸色一正道:“同学,看你使出的功夫的确是在‘煜邦武馆’学的。
但我们学功夫的目的是强壮体魄,磨练意志,丰富内心,不是用来好勇斗狠的打人。
尤其你打人之后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煜邦武馆’的学生,感觉非常骄傲。
我作为武馆的老弟子,实在是看不下去。”
这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占尽道理。
张初九恰恰生来就是讲道理的性格,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胡搅蛮缠的人,闻言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只能干笑着哼唧道:“我那个,不是,不是主动动的手,是,呃,是他们先欺负人”
正说着,突然就听人群里一个冷冰冰的女声传来,“张初九啊张初九,你还是那么能做错事之后,找各种各样的客观理由推脱啊。
学武之人要有武德,你既然有恒心,有天份,短短时间便学拳有成,功夫上身应该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个‘武人’绝不该以武力欺凌弱小。
就算普通人不知道厉害,无意间冒犯了你,你不得不还手,也该懂得分寸。”
张初九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嘴巴抽动了几下,目光在人群里扫来扫去,终于看到了开口的翟丹,气势重新变足,横眉竖眼的回敬道:“大刀,不,翟同学,你什么时候从暴力女学生,转职成善良的白莲花了。
还‘武人绝不该以武力欺凌弱小’,咱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这些年就你欺凌的弱小,包括我在内还少啊!
当初踹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懂分寸呢!”
原来张初九和翟丹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是同班同学,直到毕业都未分班,认识已经几年之久,按着古语算是有那么点‘青梅竹马’的意思。
只可惜两人的缘分不是善缘,所谓‘青梅竹马’乃是你用硬的像石头一样的青梅砸我的头,我用单手棍一样的竹马敲你的脑袋。
而这孽缘的起因,说起80%都得怪张初九点子太弊,剩下20%则是翟丹性子太强。
小学1、2年纪,张初九因为年龄太小,性子未定还没把太多精力花在修炼上,所以成绩不错,拼一下便能勉强挤进班级前3。
而翟丹的成绩恰好和他相差无几,所以两人当时期中、期末大考时,常常要争夺班里第3的位置。
这样的竞争在大人看来,简直幼稚的可爱,可在7、8岁的孩子眼里,班级前3名意味着‘三好学生’、‘文明少年’这样的荣誉跑都跑不掉;
意味着老师的另眼相看,同学中的超然地位,简直是人生目标的极致,每一个竞争者都是‘生死大敌’。
更何况,张初九和翟丹两人的成绩当时实在不是班里第1、第2名的对手,都只能觊觎第三名的宝座,竞争更是激烈。
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明里、暗里的别着劲,相互越来越看不顺眼。
不过学习上的竞争乃是文比,两人又是一男、一女,再较劲最初也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冲突。
直到3年级时,有一堂体育自习课,翟丹穿着一件不易分辨男女的运动装,趴在课桌上和别人兴致勃勃的聊天。
张初九在操场上刚撒完欢,疯跑进教室,想回自己的座位喝水,穿过坐道时,巧好碰到翟丹挡路,还以为是男生,想都没想就一巴掌打在翟丹的屁股上,嚷道:“好狗不挡道,挡道不好狗,让开,让开。”
华国教育法规定,国民7岁开始接受9年制义务教育,小学3年级已经10岁,而10岁的女孩子在星际社会,营养充足的情况下,已经可以勉强称之为少女。
被人误打一下屁股其实不疼不痒,那算是什么大事。
可被打者换成一个刚刚进入懵懂、敏感的青春期,情怀如诗的少女,打人者则是同龄少年,性质却变得截然不同。
可以想象,当日大庭广众之下,屁股突然被男同学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下,翟丹的那种羞怯、气恼又慌乱、茫然的五味杂陈滋味,是常人难以琢磨的。
她脸孔涨的血一般红,直起身体,扭头怒视着张初九,还未开口讲话,眼泪先‘唰唰’流了下来。
二十四章 丢青梅打竹马(下)()
张初九发现自己打的竟是女同学,还是老对头翟丹,也惊得目瞪口呆,瞪大眼睛,张张嘴巴,慌乱的解释道:“我,我,我以为是男的,对,对,对不起啊”,但话没讲完,对面一计耳光已扇到了脸上。
照理说做了这种事,就算是无意,被打一下也是应该,就算有委屈吞到肚子里也就算了。
可10岁出头的男孩子也正是逞强、倔强的时候,自尊心强的可怕,在同班同学面前被女生扇耳朵,简直是死都不能容忍的事情。
因此张初九也勃然大怒,满脸通红的叫嚷道:“我说了不是故意的,你不愿意可以告老师,让老师怎么罚我都行。
再不然我打你屁股,你也可以还回来打我的屁股,用板凳砸都可以,砸断骨头我都认了,可凭什么打我的脸!”,朝翟丹冲了过去。
按着张初九的本意,再生气也不会真打女生,也就是表现出愤怒来遮遮羞,最多和翟丹推搡两下,就会住手。
可没想到他刚向前迈步,自幼习武的翟丹已经本能的直接一个扫腿,踹到了张初九的侧膝上,打的他踉跄一下,半跪在了地上,痛的‘嗷嗷’直叫,惹的周围同学哄堂大笑。
让张初九自尊尽丧,一整个小学时期,都没抬起头来。
从此以后,张初九和翟丹的暗斗就变成了明争,而张初九架打不过翟丹,便开始拼头脑。
后来一次历史课上,老师讲华国齐鲁之地古代的悍匪‘响马’,说每逢天灾,谷物不收,齐鲁之地的‘上马贼’便‘行寇中原,流毒千里’。
当时翟丹正学习武术器械中的刀法,因为时时揣摩,便每天都把一把和精钢打造的‘雁翎刀’同样样式,同等重量的特制木刀装在匣子里,随身带着形影不离。
课间休息或上体育课时,便拿刀在操场上耍一趟。
这让张初九突生灵感,给翟丹起了个绰号叫‘大刀贼’,胡编了个段子说,齐鲁之地古代的著名贼寇有两种,骑马的叫‘上马贼’,步战的叫‘大刀贼’,而翟丹便是当代‘大刀贼’的传人。
这本是一个玩笑,张初九的初衷也就是耍耍贫嘴,气气翟丹就算了。
可没想到,因为翟丹整天拿着把仿真刀在操场练习十分引人注目,加上翟丹姓‘翟’和‘贼’同音,时刻带刀的形象又和张初九起的绰号暗暗相合,再加上张初九编造的典故显得有根有据非常有趣,‘大刀贼’这绰号竟流传开来。
以至于后来外校学生都谣传,育才小学六年级有个女孩外号‘大刀贼’,随身带着一把木刀,在班级里称王称霸,谁不服就砍谁。
就这样,‘大刀贼’的绰号就如同张在了翟丹身上一般,小学毕业上了初中都没能抹去。
这要是偶像剧或言情,两人这样互相伤害,分明是相爱相杀的套路,可惜现实不是艺术创作。
好端端一个妙龄少女,被人称作‘大刀贼’,令翟丹对张初九的厌恶程度简直是逐日增长,小学临毕业时,心气一旦不顺,就必定要想方设法的狠狠教训张初九一番,时间久了,两人便真成了仇人一般。
所以张初九才会对翟丹的‘武德’之论,如此不屑一股。
而翟丹见老对头不识好歹,面无表情的挑了挑眉,目光转向洪鹏飞道:“洪师兄,‘良言如苦药’听不听旁人自愿,入耳的自然会改,不入耳的日后吃亏也是活该。
时间那么晚了,明天还要晨练,咱们走吧。”
洪鹏飞闻言深深看了张初九一眼,扭头朝翟丹笑着点了点头,一起走出了游戏厅。
见两人离开,其余几个师兄弟、姐妹也跟随着离去,其中徐兵和赵新蕾离开前也都深深看了张初九一眼,像是要把他的相貌,牢牢的记在心中。
目送‘煜邦武馆’一大帮子弟子离开后,张初九觉得无趣,也和张腾飞兄弟俩告别一声,大步朝游戏厅门外走去。
路上人群纷纷避让,临出门前还收获了老板一句亲切的问候:“行啊小哥,平时总看你玩格斗游戏,没想到真是有功夫在身,以后再来玩啊。”
离开街机厅,张初九骑上自行车,慢慢悠悠的顺着人潮溜出了新星街,到了行人稀疏的宽敞马路上。
耳边一静,凉风一吹,亢奋的心情渐渐平息,他突然间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好像梦境,毫不真实的感觉。
“修炼出金煞之力后,我都有点不像我了。”星空下,张初九一脚踩着脚踏板,一脚着地的支撑着自行车舒了口气,莫名感慨的喃喃自语了一句,之后重新蹬车,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昨夜练习完‘炼珠连弹’的准头才回家的张初九早早起床,在院子里就着冰凉的自来水管冲了个凉后,开始补暑假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