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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气逼人-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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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其他旅行景点日益萧条的情况下,七夷山却变得人气越来越盛,就连小镇中都挤满了烧香敬神的旅人。

    张初九混在他们中间攀山而上,悄然运转水煞之力,加持‘玄水万变’神通在身,肉体化为可以塑形的液态,身高极为缓慢的一点点增长,五官慢慢位移,一时间虽然看不出太大变化,可等到了山腰却已经极少成多,变成了魁伟壮年的形象。

    星际社会人心淡漠,四周虽然人流如潮,却根本没那个旅人在意张初九这个陌生人改变,所有人的关注都汇聚在山间一座能给予自己心灵慰藉的道观上。

    那道观瞧着古色古香颇有年头,雕梁画栋牌坊似的观门上高悬一块老旧的黑木牌匾,上书‘仰止观’3个大字。

    想来应该是取‘高山仰止’之意以示神灵高居天上逍遥自在,与地上辛苦生活的卑微凡人判若云泥,需的敬畏。

    望见‘仰止观’的匾额,张初九微微一愣心中不由升起一个念头,“竟到了这了,难怪刚才爬山的时候感觉山势越走越眼熟呢。”,脑海深处泛起一幕幕尘封已久的记忆。

    而那回忆仿佛有魔力一般,引着本来打算摆脱游人,悄然潜入峰顶的张初九情不自禁改变了注意,排队走进了道观中。

    仰止观的面积不大,却颇有种历史沉淀下来的肃穆感觉。

    正殿供奉着道家地位最为尊贵的‘虚无自然大罗三清三境三宝天尊’,即玉清圣境无上开化首登盘古元始天尊、上清真境玉晨道君灵宝天尊、万教混元教主太上老君道德天尊。

    两侧偏殿则塑有天师道、正一盟威道创始人、三天扶教大法师、高明上帝张道凌,以及‘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即民间所说的玉皇大帝的神像。

    而这种将祖天师和道家天地主宰并列在了一起供奉的行为,无疑可管中窥豹的一见七夷山张家数千年来累积的赫赫威名与狂傲、自大。

    但别人可以指责‘南张’狂妄,作为当代天师的大仇人,恨不得将七夷山张家闹得家破人亡的张初九却对祖天师有丝毫的不敬。

    毕竟无论嫡脉、庶支,家族源头却是相通,按照华夏文化见了祖宗,后辈子孙实力、潜质再强,哪怕已经称霸宇宙也得规规矩矩的卑躬屈膝叩首、行礼。

    张初九自幼接受华夏传统教育,自然不会对此忤逆,甚至特意的倾其所有在殿前卖香道人那里买了5000蓝元的高香,才恭恭敬敬的走进偏殿,将香插在张道凌神像前的四足青铜香炉中,顶礼膜拜。

    祖天师的威名再盛也不及道家三清、玉皇大帝的名头显赫,所以仰止观中供奉张道凌的神殿香火相对比较寂寥,张初九那长度接近两米、粗细堪比成年人拇指的高香就显得格外引人瞩目。

    负责‘天师殿’知客的道士见状还以为来了豪客,眼睛不由一亮,待到张初九行完礼从蒲团上起身,马上凑了过去,稽首笑道:“无量天尊,这位善福主,小道有礼了。”

    张初九没料到竟然突然有道士来找自己搭话,楞了一下,之后按照华夏古礼拱手还礼问道:“道长多礼了,有什么事吗?”

    “我见善福主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副的富贵相貌,”道士近距离悄然打量着张初九的衣着、气质,沉声说道:“只是眉宇间有一鼓郁气不散,虽然一时间无甚大碍,但天长日久却易生出祸端,所以想点醒一下。”

    张初九闻言鄙夷的想道:“现在格赫罗斯的逼迫之下,近百亿蓝星人中有几个不对未来忧心忡忡,心情既压抑又郁闷,仿佛生活在炼狱中一般煎熬。

    而人无论是凡俗走卒还是帝王将相,气量总是有限,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就算自制力再强的也可能失控,横生祸端。

    这道士话虽然说的神神秘秘,实际不过就是精通话术而已。

    仰止观严格来说可是张家的产业,为一点小利搞这种歪门邪道破坏名声,也难怪嫡脉那些家伙瞧不起庶系了。”,表面却故意露出关切的表情道:“还要这种事,请道长指点迷津,消灾去厄。”

    “指点前路我的道行可不够,”道士笑笑摆手道:“不过你运气极好,今日我家观主灵机触动,生了解困扶厄之心。

    他老人家可是活了整整一百零九年,神仙似的人物,你现在抽根‘问前途’的签请他解解,自然可以消灾去厄、福寿延年。”

    张初九本来不想再理会道士的唠叨,可听道士说仰止观主竟然已经109岁,心里莫名一动,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默默转身求了支签。

    尔后在那天师殿知客道士的指引下,他绕出偏殿,来到仰止观后庭边角一处宽敞的独院单房门外。

    在两人之前已经有3、4个旅人守在院子里,等候仰止观主的召唤,张初九只能排名最后。

    就这样和天师殿知客道人告别后,足足等了大半个小时,终于轮到他走进独院单房的屋门,

    刚一进门,一个须发皆白、精神矍铄,右眼眼眶被一块黑灰色椭圆胎记覆盖的老道人便闯进了他的眼帘。

    与此同时,那老道看到张初九手中拿着张签条,马上挥手使出一招凌空牵引,将签条夺了过去,低头看了看,声音低哑的道:“这签上写的是‘君占要事且忧心,要成须向好友朋,艰难重重阻人路,十分努力方可成。’

    算是中签吧,所盼望的处境极为实现,却又不是一丝希望都没有,总之事在人为。”

    “不是上上签吗,”张初九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我多添一点烟火钱,能不能增加未来安乐的几率呢?”

三百六十三章 旧人(下)() 
老道士听张初九主动提出想要花钱消灾,目光中隐隐闪过一丝喜色,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保持着世外高人的架势,语带玄机的道:“心到神知,自有应验。

    世界上没有白白的付出,只要你显示出诚心向神灵祈愿,自然有灵验的时候。”

    听到这话张初九望着老道鹤发童颜的面庞沉吟片刻,突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伸手指点着老道道:“狗哥啊狗哥,这许久不见,你怎么变得如此贪财了。

    不过脾性、脑子倒是长进不少,明明是道人却学会了打禅机。”

    老道出生时身体极为虚弱,因为华夏‘赖名好养活’的民俗,被长辈起了个极为不雅的小名‘狗剩’。

    对此他深以为耻,长大稍有力量后绝不许人再提起,时至今日已近百年时光未听人如此称呼自己,闻言神智一阵恍惚,脱口而出道:“你是何人?”

    “想当年你我兄弟整天介这道观中疯跑。

    如今却对面而坐不相识了,”张初九叹了口气,老气横秋的曼声答道:“那时你脸上有胎记,脾气又倔强的紧,同辈的兄弟哪个都不肯睬你。

    我呢出生就有些宿慧,又被爷爷逼着两岁便启蒙,少年老成,和宗家的同辈兄弟也是格格不入…”

    “小竹,你,你,你是小竹!”老道听到这里周身一震,脸上露出惊骇之色,失声说道:“你,你没死?

    哈,哈,哈平安叔爷是何等人物,计划如此周全的叛,不,脱宗而出,一定有了万全之策。

    最近这百年又是蓝星百千万载未缝的剧变之世,你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死掉呢!

    不过你们到底藏去了哪里,竟然,不,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日重上宗门打的是什么主意?

    可是有了灭杀嫡脉那些贼子的手段了?”,越说越是激动,最后一句竟透出一股深沉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机。

    张初九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道:“怎么,狗哥知道我回来,不想着把我献上去…”

    “竹竿你莫要试探我了,”老道挥手打断了张初九的话,“古语有云‘三岁看老’。

    更何况平安叔爷那等万年难遇的易算宗师守着我整整9年,批语只8个字,冥顽不灵、誓死不渝。

    从我7岁娘亲因为嫡脉刁难,不肯施药最终难产惨死,与我那刚出生不足半个时辰的妹妹一尸两命共赴黄泉之日起,我就下了决心,要让宗家嫡脉七堂通通付出代价,否则死后永坠地狱,不得超生。

    对了,就这事我还在娘亲坟前发过毒誓,那时你还在场,嘶,若非如此恐怕你今天也不会来找我吧。

    你可知道就为了这个誓言,百年间我暗中付出了多少努力。

    只可惜我毕竟不是平安叔爷,而是个没用的废物,无论做什么都如同蜻蜓撼大树一般,根本动摇不了嫡脉七堂的根基。”

    看到老人黯然的样子,张初九笑了笑道:“狗哥,还记得爷爷知道你发的誓后,说你面向鹰视狼顾,有枭强之气,若是宗家嫡脉自乱,你在暗中煽风点火,说不定能蚂蚁啃大象的逆反局面。

    可是最近百年间,咱们七夷山张家在嫡脉七堂的领导下左右逢源、飞速发展,已经隐隐成为传古宗门中最顶尖的存在。

    如此繁花簇锦、烈火烹油的大势之下,你暗中耍的伎俩根本能以发酵,都成了无用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时也势也吗。

    不过如今我来了,一切就不一样了。

    你是内忧,我是外患,内外夹攻,便是大势也能慢慢扭转过来。”

    “因此你才来找我是吗?”老道捋捋胡子笑吟吟的道,短短10几秒钟的时间便从极端复杂的情感中摆脱出来,恢复平静,静心养气的功夫也真是历练了出来。

    “老实说狗哥,我来见你只是无意。”张初九见状目光中闪过一丝激赏之色,笑着摆摆手道:“谁能想到当初脾气暴烈的张狗剩,竟能在对宗家掌舵的七堂嫡脉心怀大恨情况下,于大争之世安度百年岁月。

    我还以为你的骨头都已经在后山墓地那个犄角旮旯里埋着,早已经化为灰了呢。”

    老道闻言有些缅怀的轻声说道:“人总是会成长的。

    我若不是学会了妥协、隐瞒、欺骗,恐怕真活不了这么久。

    不过你却是没怎么变啊竹竿。

    我虽然只9岁便和你别离,但这大半辈子印象中最狠辣、果决、做事独断独行者,除了宗家嫡脉那几位高高在上的大佬外便是平安叔爷和你。

    还记得你5岁那年,就因为一只野狗欺负了你养的狸猫,你便硬生生的自己学着造药,偷肉毒死了满城的野狗。

    现在竟还是如同孤狼一般,想要自己掀翻宗家嫡脉。”

    “这么多年过去了,”张初九闻言大笑着道:“亏狗哥你还记得我毒狗的事。

    不过我却并未没变,那时还只懂得杀狗报仇,现在却要‘毒杀’宗家嫡脉七堂从中古时代连绵至今的气数,以慰爷爷在天之灵。”

    老道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道:“怎么做?”

    张初九笑着回答说:“这事我本来早有计划,不过粗粝了些。

    现在既然遇到了你这个在宗家潜伏百年阴谋‘谋朝串位’的老贼,情况…”

    “平安叔爷乃是神仙似的人物,”老道闻弦而知雅意的打断了张初九的话,“你竹竿从小也不是凡夫俗子。

    如今潜藏百年出山谋事,必是瞅准时机,谋划出了千般计策、万样手段翻云覆雨。

    我甘愿附翼其后,但却有一个心愿希望你能答应。

    那就是异日你真把宗家嫡脉打落云端时,七堂的规制乃祖天师所立,总不能改…”

    张初九听到这里也猜出了老道的意思,直接笑着应允道:“真要有那一天,除了主峰宗堂外其余6峰堂口,狗哥你可任选其一执掌,世代相传,千古不更。”

    “既然如此,我张宗法的这条老命便卖给你了。”老道闻言猛地站起身来,高声说道。

三百六十四章 定计() 
人心微妙既可能一日三变,也可能心生一念便此生不渝。

    张宗法对七夷山张家嫡脉先有刻骨铭心的丧母仇恨,后有咸鱼翻身以‘庶’代‘嫡’成为天师道宗家七堂之主的利益,因此上了张初九的贼船,按理说应该是真心实意,没有虚假。

    可生性谨慎的张初九对其却仍是7分信任、3分怀疑,而这虽然显得有些寡情薄义,却是集团合谋做事时,主事之人最好的心态。

    毕竟盲信等于拿人性冒险,而人性这种东西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多疑则易使同伴背心离德,也是成事的大忌,所以这种有节制的信任,才是正确的选择。

    当然道理虽是如此却不可明示,张初九看到张宗法老夫聊发少年狂般起身说要为自己卖命,也显得颇为激动的站起身来,与其击掌盟誓道:“既如此以后咱们兄弟便一起做这件拨乱反正的大事,事成之后彼此必不相负,违者走火入魔而死。”

    之后他沉吟了几秒钟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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