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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现在自己已经有能力安养老人,自然越早做越好,反正他适应了虚境探险后,赚钱已经不少,给爷爷赚出几年的养老钱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之后再买属性能量块加速修炼就是。
而张显刚之所以引导孙子这么早就进入虚境,目的其实是为了让张初九能在少年时,就形成自己的战斗意识与风格。
所以在张初九顺利开始虚境之旅大把的赚钱后,他为了让孙子安心也没再坚持己见,开始用张初九赚的钱颐养天年,让孙子充分的感觉到成就感,更加起劲的联系超凡力量,参与虚境探险。
就这样在张显刚的刻意引导下,张初九感觉最近一段时间诸事顺心,现在又顺利感受到了‘木藏’的存在,不由眉飞色舞的跳下床来,赤着脚,摸黑来到了院子里,打算试试木煞之力的威能。
夜色下,转动心念,凭着对自己超凡力量敏锐而精确之极的控制力,他感觉自己体内的生物能增长了大约三成半还多一点,达到了9。8量度左右,最强攻防烈度则提升到了1。4上下。
使出刚刚洞开木藏后,自然而然领悟到的神通‘青木化生’,一刹那,张初九神魂和周围3丈也就是接近9米范围内的所有植物之间,产生了一种莫名勾连。
似乎能够以木煞之力为媒介,轻而易举的夺取那些植物的生机,滋养自身,祛病除伤,也可以控制着那些植物的生机瞬间爆发,按着他的心意极速生长,化十年为一瞬,完成一生枯荣的历程。
于是环顾四周,借着皎洁的月光,张初九随意选了一根在墙根顽强生长的狗尾巴草为目标,催动木煞之力。
瞬间就见几缕细如蚕丝的青线突然间飘飘荡荡的凌空浮现,连接在他和狗尾草之间。
之后连0。1秒都不到,那狗尾巴草已断绝一切生机,枯死着缩成了一团,以此同时,一丝生机顺着青丝,关注到了张初九的体内。
感觉周身一松,精神似乎好了几分,张初九目光又转到墙角另一根狗尾巴草身上,再次催动木煞之力。
这次青丝出现后,那狗尾巴突然朝着张初九所在的方向,伸张开来,刹那间涨大了几倍,体型完全超越寻常狗尾草的极限后,突然整个花体裂开,瘫软着死在了地上。
“这木属性的能力虽然不像金煞之力可以直接作战,但辅助功能真是非同小可,”望着不远处那条两米多长,像是皮开肉绽死花蛇般的狗尾巴草尸体,张初九心里有些发毛却欢喜的想到:“吸取植物的能量治疗自己,能极大的增加我的生存能力。
控制植物爆发性成长,用的好了也完全可以转变成一种间接制敌的手段,完善我单调的攻击体系。
两种能力都是很有用。”
他边想着,边把狗尾巴草尸体捡起来,丢到了墙外,打了个哈欠,返回了偏房,兴奋了一阵,沉沉睡去。
随着修为日益精深,张初九如今只需要深度睡梦3小时左右,就可以保持1天旺盛的精力和恢复体内全部超级生物能。
清晨时分,他神清气爽的起床,出门买了包子、油条、白粥和茶蛋,叫醒祖父一起吃早饭时,把自己感应到木藏的喜讯告诉了他。
五十一章 规划()
孙子的进步自然让张显刚内心十分欣喜,不过他表面却不动声色,平淡的说道:“这样的进境还算不错,总算是没辜负了你那次奇遇。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你除了周末去虚境探险外,周1到周5晚上,还是经常和张腾飞、王天宇去打游戏,看电影,浪费大好时光,实在太不应该…”
“爷爷,我周1到周5又不能去虚境探险,”张初九没耐心听祖父的教训,忍不住反驳道:“每天极限修炼也就是5个小时,再睡3小时的觉,晚上11点回家都不晚,放学后去玩玩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玩完之后我都会去张腾飞家的废车间练习自己的超凡力量,直到生物能快耗尽了才结束,那里浪费时光了。”
张显刚眉毛一扬道:“当然浪费时光了。
你要是懂事的话,难道不应该把玩游戏、看电影的时间全都用在学习上。
如今你也大了,又修炼有成,有些事也该给你敞开了说了。
我平常这般谨慎度日,身怀强悍力量却不欲人知,连你父亲、叔叔、姑姑都瞒着,你猜是为了什么?”
“侠以武犯禁呗。”张初九闻言一愣,之后尽量美化着说出了自己早已思量好的猜想,“爷爷你肯定在以前旧秩序崩溃,新秩序还没建立好的混乱时期,仗着超凡力量横行霸,啊,不,应该是替天行道,顺便留了一点好处给自己。
结果没想到外星人一发现地球,迅速帮着政府镇压一切不服,您就歇了菜,成了大通缉犯。
万不得已之下,只能伪造身份隐居在荆南这种土鳖县城里苟且偷,呃,顺应时代的浪潮,过起了平凡的生活。
后来生下我老爸、叔叔、姑姑一大堆孩子,却都不是修炼的材料,你就没向他们透底,直到我闪亮出世。
你一看,这是万年难得一遇的修行奇才啊,足以继承我的衣钵,未来光大张家门楣就靠这小子了!
顿时如获至宝,死乞白赖的硬把我留在身边…”,他越说越兴奋,几乎手舞足蹈起来,可瞥见张显刚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由得哽了一下,咽了口吐沫道:“怎么,我猜的不对吗?”
张显刚面无表情的答道:“还侠以武犯禁、替天行道、顺应时代浪潮,你倒是会粉饰,可惜却想错了路子。
你爷爷我隐姓埋名的蛰居荆南的确是万不得已,但不是因为政府的通缉,而是避祸。
至于仇人是谁,现在还远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你只需知道那敌家的实力、势力都大的吓人,现在咱们与其相比是以卵击石,只能暂且蛰伏。
嗯,‘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而且从古至今都是‘公门里面好修行’,我其实早就想过了,你未来想要安安全全,一步步强大起来,最稳妥的路子就是加入衙门也就是政府机关。
一旦在体制里有了地位,就算露出些痕迹被仇家所察,他们也会有所顾忌,探查清楚才会动手,这就有了回转的余地。”
张初九听祖父说的严重,沉思了一下,苦着脸道:“爷爷,你这样说不会是想让我以后考个好大学,然后考‘公务员’吧。
想都别想了,我这个成绩是门都没有,除非是特招,以超凡者的身份加入…”
“以武勇入公门,不过鹰犬,就算看起来彪赫一时,却于未来无益,”张显刚冷着脸打断了孙子的话道:“我给你设计的路的确是考上好大学,最好博士毕业,再辅以强大力量,以允文允武青年才俊的身份,选调进体制,走赫赫正途。
至于学习成绩,嘿嘿,等你上了高中,我便把你送回父母身边,你爹爹是正经的高级知识分子大教授,你娘我当初一看就是好胜争抢的性子。
你现在久在荆南,每年也就是在他们身边过个十天半月,见面自然舐犊情深,千好万好。
可要是日后真呆在身边住了,他们自会调理你的顽劣性子,死逼着你用功苦读,以后考个好大学是不用愁的。”
听到这话,张初九不由目瞪口呆,感觉自己的一切都在祖父算计之中,愣了好一会,才干笑着说道:“可是一个人的时间有限,学业和虚境探险不好兼顾。
您真把我送回父母身边,我这个,这个虚境探险…”
“人的一生要做的事情百样、千样,”张显刚淡淡一笑,插话道:“你每隔时段都有所偏重。
你在荆南生活的偏重是修炼入门,打好根基,然后适应虚境实战,找出最适合自己的御敌之路。
等回到父母身边,侧重就变成了好好学习,努力考上大学,以便未来更安全的积蓄实力,为此就算稍稍耽误虚境探险,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毕竟甘蔗哪有两头甜的道理。
不过呢谚语有云,‘时间就像是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会有的’,依你的性子学会了‘屠龙之技’难道还会忍着久久不用。
必然千方百计的挤出时间来去虚境探险,所以我是不担心的。”
听到这话,张初九张张嘴巴,只觉得无可辩驳,最终长长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说道:“我刚才上初二而已,高中的事离着还远,现在说也没什么意义。
行了爷爷,您自己慢慢吃,我得去上学了,晚上别等我回来吃晚饭了。”,提起书包,蹿出了门。
五十二章 痴情种子()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初雪,天色就像是张初九的心情一样黯淡。
风雪交加下,心情惨淡的张初九只得回家套上件雨衣,二次出门,蹬起自行车,朝学校的方向骑去。
路上寒风刺骨,雪花打着旋的落下,就算隔着层塑料雨衣,张初九仍感到格外清冷。
不过作为超凡者他自由取巧的办法,运转金煞之力,施展出‘金神可立’抵住风雪,顿时觉得周身回暖,摆脱了严寒的迫害。
这时再看周围顶风冒雪,冻的鼻子通红,身体发抖的普通人,张初九心中不由生出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心情渐渐由愁转喜,嘴巴里胡乱哼起歌来,“超凡生命真是方便,跑到南极也无惧寒冷,冲锋衣和羽绒服统统不要…”
正唱着,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吸着鼻涕说道:“九啊,这么大冷的天,你自己一个人傻笑着念什么经呢。”
“道德经。”张初九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扭头看了一眼骑车来到自己身边,冻的缩头缩脑的张腾飞,随口胡说了一句。
之后摇摇头叹了口气,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瞥着张腾飞又道:“这种天气算冷吗,瞧你那哆哆嗦嗦的样子,太夸张了吧。
不是我说你,腾飞呀,身为男人,尤其是咱们这样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怎么能一点活力都没有呢。
你这个身体啊,算完蛋了,健身也别坚持了,底子太差。”
被死党调戏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张腾飞抽着鼻子道:“行啦,知道你小子练武,身体变壮,现在是游荡在牛a和牛c之间的人物了。”
话音落地,张腾飞突然瞪大眼睛,指了指前面小区外的人行道上,一个孤零零淋雪的身影道:“咦,你看那傻差是不是范明?”
“好像是哎。”张初九瞧了瞧,明明已经凭着受到‘金神可立’加持的惊人目力确定,淋雪之人的确是死党口中的‘范明’,出于谨慎,嘴巴里却仍然含糊的答道。
之后笑嘻嘻的评价说:“这种天气他既不打伞,也不穿雨衣,在空地上顶风冒雪的挨淋,脑残了吗!
这是种病,得治啊。”
“确实太脑残了,范明这家伙吃错东西伤了神经了。
这么冷的大雪天,伞也不打,雨衣也不穿,站在街上挨淋,干什么呢?”张腾飞也不解的嘟囔道。
范明是两人的同班同学,长的颇为清秀,就是个子稍矮,平时也是活泼、爱玩的性子,所以和张初九、张腾飞的关系不错。
按着张初九对朋友,死党、好友、普通友人、一般熟人,4个等级的划分,大约在好友和普通友人之间。
这样的交情在张初九看来,遇到之后已经必须得要假惺惺的热情打个招呼了,尤其他还抱着好奇之心,因此加劲猛蹬了几下脚踏板,蹿到范明身旁,捏闸停住道:“大明,怎么啦,不去上学,在这挨冻淋雪的?”
“没事,我等个人,”范明一脸忧郁、哀伤的表情,声音发抖的说道,动作像是在演言情剧的男主角般朝张初九慢悠悠的摆摆手,“你快上学去吧,去吧。”,似乎急着让他先走。
这时张腾飞也赶了过来,靠着张初九停下自行车,也故作关心问道:“等谁呢,大明,这么大的雪,别冻坏了?”
“行了、行了你俩个,快走吧,有话咱们以后再说。”范明闻言有些恼羞成怒起来,大声嚷道。
说话间,一个身穿校服的高挑身影从小区里打着伞走了出来,范明瞥见后再顾不得和张初九、张腾飞扯皮,急忙挨了过去,腆着脸,干巴巴的说道:“丹丹,你出来了,我等你1个多小时了。”
那高挑身影竟是翟丹,被范明堵住,她脸色像是天气一样阴沉了下来,皱着眉头说道:“范明,以前没发现你这么黏人啊。
你知不知道,你越这样就越烦人。”,之后直接绕过范明,恰好和不远处瞧热闹的张初九一个对视,莫名其妙怒‘哼。’一声,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范明见状急忙跟了过去,顶风冒雪的也不说话,无声的随在翟丹的身后。
这种行为在正常人能看来简直是毫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