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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1年来发生了太多事。
我虽然一直修炼不堕但从来没想过去测测生命等级,所以不太知道,不过感觉上应该升到2级了吧。”
“2级,哈哈哈哈,2级超凡生命如果有你这种实力的话,”甲丁首席听了这话大笑道:“那布置这么弱的‘城市自动防御体系’又有什么意义。
这件事暂且不提,你背后的翅膀,刚才发的剑器是从哪里来的啊?”
就算交情极好,彼此非常熟悉的超凡者,只要不是师徒、父子、母子、兄弟姐妹这种至亲,很少会询问旁人法宝、法器的来历,否则便难免有垂涎之嫌。
张初九听甲丁首席这么问自己,脸色不由一变,“甲丁首席,我不是你的嫌疑人,你的问题有些越界了。”
一百七十章 越界(下)()
听到张初九直白的表示不满,甲丁首席不仅没有丝毫的歉意,反而面色毫无端倪的突然一沉,阴恻恻的道:“你怎么不是嫌疑人,张同学,你现在涉嫌故意破坏胶澳市‘城市自动防御体系’,我要紧急逮捕你。”
之后根本不理会张初九的反应,猛的将包裹着身体的斗篷掀开,里面竟不是人的躯干、四肢。而是一团黑漆漆的雾气。
没了斗篷的束缚,那黑雾仿佛数量无尽的急速扩散开来,短短几秒的时间便充满了小半个天幕,化为巨掌之形朝张初九抓去。
有些错愕不及局面怎么会突然间莫名其妙变成这样的张初九,面对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甲丁首席,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一边驱动铁木羽翼向后疾退;
一边大声吼道:“甲丁首席,你刚才认定是自己的手下对我进行了错误攻击,现在突然就要紧急逮捕我,简直是精神不正常。
这种喜怒无常的错乱状态下,明显已经不能按照正常的思维逻辑去执法,所以我是不会放弃抵抗的。
此外我严正的警告你,我眼睛里装载着星际高等科技文明萘洛特的个人智脑,早在甲辛098、甲辛099两个巡视官刚出现时,就开始利用插件录像…”
这时阴雨将至,大块的乌云遮住了天上的明月,港边的海风突兀间变得凛冽起来,打着旋,带起了‘呜呜…’的呼啸之声。
张初九的怒吼随着风声四散,却丝毫没有动摇甲丁首席的意志,半空中那恐怖的巨手仍毫不迟疑的追在张初九的身后。
这种情况下张初九不再徒劳的嘶吼,开始认真御敌。
感觉铁木羽翼的加速度根本不及那黑雾巨手快捷,他被逼无奈之下,像是躲避人手的苍蝇一样,反而迎向那栩栩如生的巨大雾手,冒险从其指缝间钻了过去,勉强化解了甲丁首席的突袭。
但黑雾巨手之后已经没甲丁首席的身影,似乎其已经和雾手融为了一体一般。
张初九不是白挨打不还手的性格,虽然没了首要目标却并未放弃还击,凌空虚立于乌云下,同时加持金神可立、大日乘天两神通在身,手掐剑诀朝黑雾巨手的手背一指,袖中爆出千缕剑光,化为一条光带,朝那雾手刺去。
金、火煞力相融能够产生独特的‘爆裂’属性,而这种复合能力和‘金、木、水、火、土’这五大原始元素属相比,单纯就破坏、杀伤力而言就好像木头和棉花一般。
同样重量的木棍和棉花团,用同样的力度打在人的脑袋上,造成的后果却截然不同。
而‘悬天河’御剑法之所以能被张显刚认为是神技,传授给张初九作为唯一的御敌之术,原因之一便是其可以‘一法应万功’,无论使用者修炼何种功法,它都能够将其威能完美的展现出来。
张初九清楚爆裂之力的强大,也熟悉悬天河的玄妙,虽然限于场地没有实验过将这两者相合,却能推想出自己这招的威力,觉得就算不能把那黑雾巨手击碎,也至少能够将其重创。
但万没想到,就在他发出的那道光流即将击中雾手手背的一瞬间,黑雾巨手诡异的一变,指骨倒折,手背变成了手心,一把将剑流攥在了掌心。
一阵宛如闷雷的‘嘭嘭…’爆炸声过后,黑雾巨手只被炸的稍稍松开,没拿住张初九的剑器,任其逃了出来,重新飞回了主人的衣袖,却丝毫没有受到伤害。
这种情形下,甲丁首席明显已经对张初九形成了碾压之势。
但诡异的是他似乎并没有因此自傲,反而对张初九的表现大为惊叹,忍不住赞道:“张同学,你的剑技以五行属性为根基,巧用生化之道另辟蹊径的模拟出星云流转,球星泯灭之象,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张初九居高临下望着那黑雾巨手,听着甲丁首席的赞叹,却根本寻找不到敌人的踪迹,脸色铁青,心中默默想到:“这个甲丁首席打斗间还不忘记卖弄高人的姿态,装b点评我的招数,看来根本不是想要偏袒属下或者突发神经对我发动的进攻,而是另有目的。
这目的暂时不太好猜,但既然他是在国安局供职的公务人员,朝廷鹰犬,就有办法对付。”,突然转身振动背后的羽翼朝不远处的大海冲去。
见张初九逃向大海,黑雾巨手凌空追了过去,像是猫扑老鼠一般,明明占尽上风,却并不使尽全力,而是戏弄着展开攻击,不停的撩拨着和张初九对起招来。
两人就这样一追一逃越来越深了大洋。
途中,张初九被巨手一记挥击带起的旋风吹的身形不定,为了保持速度不得不顺着风向不断升空,最终竟飞到贴近云层的高度。
在闪避着乌云间酝酿的银蛇闪电时,他眼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虚框:“通讯录中‘蚊子’来电,是否接听”。
心中一动,张初九干脆冒险钻进云层,隐住身形,用意识接通来电,刚想要讲话就被冲进嘴巴的水汽哽了一下。
与此同时,一个熟悉的女声念念叨叨的在张初九的耳中响起,“初九你不会真来接我了吧,这边天气不好,你可千万别逞强出海啊…”
此时此刻张初九哪有耐心听柳雅雯的唠叨,将加持的神通化为‘玄水万变’,声嘶力竭的大声喊道:“电话不要挂断,打开你的卫星定位。”
“什么,初九你在哪啊,我怎么听见有很大的风声。”电话另一端柳雅雯愣了一下道。
“电话不要挂断,打开你的卫星定位。”张初九最后咆哮道:“我现在没办法分心和你说太多话,电话不要挂断,打开你的卫星定位!”
话音落地,一条粗大如人头的银色电浆在他身旁毒蛇般的窜出,眼看就要击中张初九的身体,却被一只突然凝现出来,大如一层平房雅间,透明的身躯里镶嵌着一颗长着苹果脸蛋的可爱女童头颅的巨大水母挡住。
一百七十一章 破局()
距离胶澳市大陆架10几海里外的大洋上,‘海之梦’号乘风破浪,缓缓绕岛前行着。
作为一艘排水量以10万吨计算,可以容纳3300名游客,以及同等数量工作人员的豪华邮轮,‘海之梦’足有五层高的船楼上灯火通明。
上千位社会富裕阶层的客人,正在里面的海上酒吧、赌场、电影院、餐厅等等场所消遣娱乐,度过美好的休闲时光。
船楼外的船舷上挂着无数明亮的彩灯,将整个甲板照耀的朦胧而柔和。
此时天空中飘着几片乌云,绵绵小雨随风落下,却连人的衣服都打湿不了。
海面上波浪甚是汹涌,站在平稳如陆地的邮轮甲板向远处望,浪峰连绵不绝的此起彼伏,海天之间偶尔还有飞鸟翱翔的身影一闪即逝,景色中透出一种阴郁的美感。
甲板中间有一座圆形的舞台,一支5、6个人组成的小乐队正冒着细雨在台上表演。
舞台四周围绕着几圈白色塑料圆桌、太阳伞和躺椅,几十名年龄各异,自觉颇有品味的客人错落的半卧在伞下的躺椅上,欣赏着乐队的蓝调音乐。
在他们和船楼之间,建有一座贩卖零食、热饮和冰品的圆亭。
柳雅雯站在亭子大约10米开外的空旷处,手里拿着手机,眉头紧皱,东看西瞧也不知在找些什么。
3个和她年龄相若,1男两女的朋友在圆亭买了许多零嘴饮料,捧着来到柳雅雯身边。
其中留着乌黑的长直发,五官深邃,长相清纯,看起来有点混血模样的少女把一支拇指大小的甜筒冰淇淋,直接塞进了柳雅雯的嘴巴,不满的说道:“雅雯,你又抽哪门子的风啊。
好不容易我们联合向柳爸、华妈请假,为你争取到了这次外宿的机会,你不好好享受,跑到甲板上淋雨干什么。”
“杜子纯,是你们趁着我喝醉的时候硬拽我上的船,”柳雅雯撇撇嘴道:“当然要帮我向爸、妈请假。
这事可没什么功劳可邀。
你们觉得甲板上淋雨,自己回船舱就是了,别来烦我,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办。”
“都到大海上了,你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办。”1男两女中的另一个少女闻言,奇怪的问道。
“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了,”柳雅雯焦躁的摆摆手道:“总之就是我今天本来和一个朋友约好了晚上要见面,结果被你们趁着喝醉,硬拽到了船上。
和他打电话说约会取消,他觉得你们在不经我同意的情况下,硬拽我上船是不对的,要来船上接我。
结果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失联了,我怀疑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你哪个朋友竟然这么编排我们,还让你这么担心,”那少女闻言脱口而出道,话刚说完眼睛一亮,自问自答的猜出了谜底,“不会是青梅竹马的初九dd吧?”
“徐琥珀,你去死吧,什么初九dd,他是我死党好不好。”柳雅雯怒目圆睁的骂了一句,却不做分辨,显然是默认了答案。
徐琥珀面容清秀,却有着一双剑眉,虽是女孩却显得英气勃勃,见柳雅雯生气不仅没有闭嘴,反而一脸怪笑的又说道:“哎呀,雅雯jj生气了,人家有掌握超凡力量的青梅竹马,我可没有,好怕怕呀。
子纯啊,你怕不怕?”
“我不怕,但好羡慕啊,”杜子纯闻言也拿腔拿调的望着柳雅雯,凑趣的道:“人家的初九dd还是个正经授的道士,长得又帅又有气质,想起来真让人有一种禁忌的悸动呢。”
3个女孩顿时闹成了一团。
剩下唯一一个少男,在一边观战,忍不住撇撇嘴嘟囔道:“你们这些女生真可怕,平常装的文文静静的,疯起来全都‘污’的吓人。
有男朋友了还顾着青梅竹马,口口声声让我们相信是蓝颜知己、是友谊,可我们男生也想认识个红粉知己的时候,你们怎么不答应了呢。”
听到这番话,杜子纯眼睛一瞪,不再和柳雅雯闹腾,扭头看着自己的男友道:“红粉知己,宋镇奘想认识谁当红粉知己呀,也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呗。”
少年闻言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苦笑着道:“我就是比喻,不是真的有。”
他正说着,远方一阵尖锐的破空声突然穿透雨幕,传到了‘海之梦’号的甲板上。
紧接着一只大到惊人,半是虚幻,半是实体的怪物水母,紧贴着海面乘浪而来,在距离邮轮数十米外,猛地一跃飞腾而起,在一片惊呼声中,蹿上了甲板。
那水母露出全貌后,高度竟然足有10余米,圆溜溜的透明身躯中长着一颗硕大的女童脑袋,无数细长的腕足从身下延伸出来,四下伸展,逼得不少人慌忙闪避。
而如此恐怖、巨大的水母头顶上,竟有一个消瘦的少年岿然屹立。
海风吹荡着他衣衫猎猎,发丝飞扬,成百上千游鱼般的光剑按照某种玄妙轨迹萦绕着他凌空飞旋,望之简直宛如神仙中人。
杜子纯站的角度,恰好能仰望到那少年的侧脸,惊骇之余看着他竟然感觉有些眼熟。
而这时柳雅雯已经回过神来,一眼就认出站在人头水母上的少年正是自己的死党张初九,想要靠近,又有些害怕那怪物水母,犹豫间,张初九已仰望空中,开口暴喝道:“甲丁首席,你是胶澳市国安局的高级干部,发疯追我一个遵纪守法的道士,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你真认为我是破坏公共资产的嫌疑人,那请通知警察,带着法律文件来传唤我,我保证绝不反抗。
可要是你抱有其他目的的话,我劝你还是罢手,华国是法制社会,再是要害部门的高阶干部你也不可能一手遮天,还是悬崖勒马的好。”
他话音落地。一张烟雾巨掌冲破云层,从天而降,斜斜悬在了距离‘海之梦’船舷不过3、四十米开外的半空中。
一个充满赞赏语气的声音突然响起,“因为我是国家公职人员,所以选择逃到了乘客非富即贵的豪华邮轮上吗,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