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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明明是她自己说让我离她远一点的啊,真是莫名其妙。
当我回到餐桌上的时候,虽然面对着满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还有那清冽醇和饮之如甘泉入腹如烈火的酒浆,我也没有了食用的兴致。
这都是因为韩莹莹那边传来的低气压,要说刚才她还只是冷这脸,并没有其他的情绪,但是现在她已经完全变成黑面神,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大小姐生气了。
不过此时除了我之外,场间其他人大部分都已经喝出了状态,也没人注意。
又吃了一个多小时左右,该醉的人都醉的差不多了,我见韩方平兴致不错,便起身借着敬酒的机会凑过去说道:“韩总,早就听说您家的莲花瓷器特别的精美,可惜一直缘悭一面,不知道能不能有这个荣幸,让我看上一眼呢。”
韩方平此时已是满面红光,他一听我提出了这个要求,立刻拍着胸脯说道:“这还不是小事一桩,稍等一会儿,我叫人带过来。”
说完,他手一挥,叫过来一个人耳语几句,那人随后便匆匆离开。
我跟他寒暄了一会儿,单独喝了一杯酒,随后便回到座位上静静的坐好,等待那久闻其名不见实物的莲花瓷。
刚开始这帮人还会主动的跟我敬酒搭话,现在喝开心了之后,已经完全将我抛到一边,根本不搭理我。
出乎我意料的是,韩莹莹由始至终一直坐在那里,虽然她脸上表情很不好看,但也并没有像我预料的一样起身离开。
不过自从她跟我说了那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她一旦发现我在看她,就会狠狠地瞪我两眼。
我当然也不会跟这个小姑娘一般见识,还是个看起来不太正常的小姑娘。
没过多大一会儿,门再次被打开,刚刚离开的那个人捧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而我的目光,也瞬间被那盒子吸引。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那里面装着的,应该就是莲花瓷了!
我感觉自己的心中竟然升起了一丝激动,经过这么久的搜索,我的期待感已经提升到了极致,只盼望着赶快看上一眼,这莲花瓷到底有多么精美。
而韩方平,并未让我等待太久。
他直接让人把箱子送到我身边,便转身继续跟别人划拳去了,对于眼前这帮人来讲,莲花瓷已经完全失去了吸引力,甚至还比不上那杯中的酒浆。
我将木箱慢慢的放在地上,缓缓的打开了门。
当我真正的看清里面东西的一瞬,我的眼睛骤然缩起!
里面是一个普通的双耳瓷瓶,造型尚可,胎质也只是普通,但在那一瞬,我却全然注意不到这些!
就像是当一个绝世美女站在人群中,人们只能看到那个绝世美女一样。
我的目光,完全的被瓶子上的釉色吸引住了!
那釉色是那么鲜亮,颜色纯粹的不类人间,点点的光亮照在瓷瓶上,那釉色却将光亮全部吸附住了,光华不停的在釉色上流淌,如流水一般!
真是太美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想象不到曲曲瓷瓶上的釉色竟然可以美到这个程度!
我不由自主的将手伸了上去,可我刚刚触碰到瓶子,我的手却仿佛被烫到一样,嗖的弹了开来。
眉毛瞬间皱起,我的脸色也突地变了。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一股针刺一般的疼痛从我的手指上传来,就好像。。。那瓶子上附着着什么东西一样。。。
第436章 竟然是人做的()
我的脸色一变,用疑惑的目光盯着眼前这个美得过分的瓷瓶,脑中却是思绪翻滚。
刚刚那针扎一般的疼痛,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感觉又是怎么来的?
我仔细的回忆刚才的感受,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那究竟是什么原因。
集中精神,仔细在瓶子上搜索了一遍,我并没有看到任何碎皮或是尖锐的地方,为什么我的手上会有那种感觉呢?
低头想了想,我再次伸出手向着瓷瓶摸去,可这次当我的手指触碰到瓷瓶的时候,却再没了刚才那种感觉。
那瓶身的触感温润滑腻,还略微带着丝丝冰凉,却并没有任何其他异样。我再次不解的蹙起眉,刚刚那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错觉,或者是身体中的某根神经搭错了?
这时,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看我。
我迅速抬起头,直直的对上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很美,如杏仁一般,眸子清澈见底,让人忍不住想沉醉下去。
眼睛的主人是韩莹莹,我也是第一次发现她的眼睛竟然这么漂亮。
只不过她眼神却不太友好,冰冷的如同北极那不化的冰川,不过我却可以从里面看到一丝丝的紧张。
见我看过来,韩莹莹似乎被吓了一跳,她赶忙将头扭转过去。我挠了挠头发,心中疑惑她刚刚为什么有那种反应,她的确是在紧张,我看的清清楚楚,她是在担心什么嘛?
再次将目光投向那豆青双耳瓷瓶,可是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不知道是心理还是其他原因,我再次看向瓷瓶的时候,却总感觉那上面好像带着一丝丝的妖异。。。
没过一会儿,天色已晚,我婉拒了韩方平留宿的邀请,告辞离去,在临走的时候,我发现韩莹莹对我欲言又止,似乎有话想跟我说,不过她最后也没说出来。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那莲花瓷瓶的事情,这地方近两年来也仅仅发生了这一件有些奇怪的事,而我刚才握住那个瓷瓶的时候,也发生了异样,这是不是说明。。。两年前那次地震,并不是简单的地震呢。。。
张禅的失踪,又会不会跟这次地震有关系呢?
回到了旅店,我依然带着疑问,沉沉的睡去。
……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迷糊着接起来,电话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喂!”
我将电话拉远,看着上面那个略有点陌生的名字,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那天抓我的那个老警察,叫木叔的。
“木叔。”我含糊的叫了一身,这老警察五十多岁,已经快退休了,就冲他这个年纪还奋斗在一线的精气神,我叫他一声叔也应该。
“小柳啊。”木叔的声音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似乎已经好久没休息过的感觉,满是沙哑:“那案子出了点眉目,尸检报告已经出了。”
一听这个,我立刻精神了起来,昨天那离奇死亡的几个人我也很是关心,没准这个也跟张禅的失踪有关呢,现在我不能放过任何怪异的线索。
“怎么样,凶手留下痕迹了么?”话虽如此问,我其实不报什么希望,因为我心中还是认为,这一起案子应该不是人干的,可能是某种鬼魅或是精怪。
木叔那边的声音似乎高亢了几分,他哼了一声说:“这小子确实够狡猾的,他把人都霍霍成那样,满地的血确实给勘察现场增添了极大的难度,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百密一疏,他还是留下了线索!”
他说道这里突然停住了,我不禁气结,这木叔以前是说书的吧,怎么还会留悬念呢!
“快说啊!”我催促。
木叔又笑了两声,才嘿然道:“那两名女死者,在死亡之前都有被性侵过的痕迹,而且,在她们身体里,还残留着凶手的体液!”
“真的?”我顿时愣住了,竟然会有体液残留?
那就不可能是鬼了,鬼是不可能还会留下这个的,就算再牛b的鬼也不可能,难道。。。这案子还真是人做的?
不应该啊,能把现场搞成这样的,得是多凶残的犯人,几十年也见不到一个吧。
“既然有体液的话,能不能做个dna对比一下凶手的身份。”我下意识的说道。
木叔沉默了下,又自嘲的笑了两声说:“我们这里,哪有什么dna鉴定的地方,而且,做了也没用啊。”
我说完之后便反应了过来,莲花县只是个小县城,别说做不了dna检验,就算做出来了,这里面也不一定有dna的库,根本无法做对比。
“那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线索么,脚印?指纹?”
木叔的情绪低沉了些,说:“没有,这些都没有。”
我心说,那不是依然查不到凶手是谁么!只有体液又有什么用!
“市里面对这件案子很重视,已经成立了专案组,由市里的一个副局长牵头,专门负责这件案子的侦破,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吧。”木叔似是略有伤感的说道。
“那你呢?”我连忙问。
“我?”木叔自嘲的笑了笑,说:“我一个土埋半截子的人了,这种专案组还进什么进,每天喝喝茶看看报得了!”
这话一出,我便猜到这估计是某个人对木叔说的,联想到他当时主动要求加入专案组,却被这样的风凉话甩了一脸,我不禁略有些替他感到心酸。
“木叔,这种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安慰道。
“哈哈,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什么没经历过,放心吧!”
我心中一暖,这木叔倒是心宽。其实木叔还算是个负责任的警察,当时他抓我的时候,多半也是为了要取证,又跟他聊了几句,我便放下了电话。
当知道这案子是人做下之后,我也对这案子失去了兴趣,既然是人做的,那就应该跟张禅没什么关系,那么现在疑点也就全部集中在一点,那就是两年前那场地震,我们现在必须要去查一查,当初那地震到底是怎么来的!
第437章 困龙局()
去方云生与何阳的房间将这二人弄醒,他们连续睡了十几个小时,终于清醒了些,只不过还残留着些许宿醉的晕迷。
带着两人出去吃了碗胡辣汤,这两人的醉意才慢慢消散。
方云生苦着脸感慨:“娘嘞,这地方喝的什么酒啊,劲儿也太大了!”
何阳黝黑的脸色依然有点泛白,他捂着肚子说:“你还好点,我昨天半夜醒来,都快要把胃吐出来了,这酒的后劲也太夸张了,比江南的女儿红还厉害!”
我心说早知道你们酒量这么差,我给你们喝化酒符就得了啊!
将面前那碗胡辣汤一饮而尽,这里的汤味比起我之前在淮西喝的,总是少了那么一分味道,也许是少了那黄土高原上磨砺出来的一分粗犷吧。
热汤入腹,我的胃也舒服了些,微微吐了口热气,我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点一点的给他们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从我救下韩莹莹开始,就连我被莲花瓷刺了一下的事情我都没有隐瞒,只是略过了韩莹莹用大腿蹭我的事儿。
听完之后,这二人也陷入了沉思。
半晌后,方云生才抬起头对我说道:“张禅失踪的事儿,没准就着落在这里了。”
“怎么说?”
“我推测,异变就发生在两年前那次地震里,在那次地震中,一定发生了某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方云生道。
“我猜也是。”我点点头:“能不能推测出当时地震的中心点,在地震的起始处,我们没准儿可以找到某些线索。”
方云生瞥了一眼一直没开口的何阳,轻快的说:“这种事情,你得找他啊,江相派的传人,麻衣神算啊!”
“是啊!”我恍然,随即把目光转向何阳。
正宗麻衣神算的风水术,可要比我这个半吊子不知道强了多少。
何阳略微矜持的说:“试试吧,毕竟风水一学博大精深,我也只是略懂。”
我以为他是谦虚,谁知道他还真没说谎,他的风水术跟他的相术比起来,确实差得远了!
……
虽然已经进入冬月,可在潮湿温暖的湘西,那空气依旧粘腻的好像是抹了胶水。
我将外套脱掉,抹了抹头上的汗,略无奈的看向何阳。
他比我还惨,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淌成了小溪,就连衣服后面的领子处都已经湿透。可他却根本顾不上擦,只是拿着一个罗盘来回转悠着。
要说惨,还得是方云生,他本来就胖,现在他的上衣已经快湿透了,就连头发上都挂着汗液,他扶着双膝弯着腰,没好气的看着何阳说:“喂,我说你行不行啊,不行别瞎领路行不行,我都快洗澡了!”
何阳立刻回道:“行啦,我这是免费的,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啊,话说我还没干过这种赔本买卖呢!”
说完,他厚实的嘴唇不停的翕动着,一只手开始继续掐算。
方云生撇了撇嘴,但还是没有继续打扰他,而是转头向我抱怨道:“你说这小子到底成不成啊,别是中看不中用吧,白瞎那么好的盘了!”
我看了一眼何阳手中的罗盘,那盘确实材质不凡,而且经过时间的打磨之后,更显得光华内蕴,浑然天成。
心中苦笑了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