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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一些改变。”杨幼仪缓缓的说着,她的声音不大,但却有一种直指人心的力量,如同黄钟大吕一般,在我的脑中不断嗡鸣。我想着最近一段时间自己的变化,自从花叶彤的事情结束后,我似乎真的是太过压抑了,虽然我不断的通过解决怨灵来麻痹自己,又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阴阳笔记》的修习上,但我自己可能都没有注意到,最近一段时间,我的性格与行事方法,都发生了一些改变。这些,张禅都应该是看在眼里的吧,我说他为什么近些日子看我的目光中都包含着隐隐的担心。见我沉默不语,杨幼仪继续说道:“我和你一样,我的心中也不快乐,而且还不能表现出来,我被困在那个奇怪的地方时,虽然心中恐慌、绝望,但却奇怪的有种隐隐的解脱感,至少我不用背负一些压力了。”她的眼神渐渐失却焦距,似乎在看着远方,又想在考虑什么事情。“你也许了解一些我们这样人的事情,虽然在某些方面我们的条件可以很优越,但总有一些东西,是我们无法改变的。曾经,我也以为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至少不用太累,而且也比大多数的人要好的多了,我一直这么安慰自己,直到发生这次事情,我才发现,若是我自己就这么死了,那我这辈子活的还真是可怜。”她的目光越发的柔和,可里面却隐藏着一往无前的坚定。“直到你抱着我从窗户跳出去那一刹那,我才意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活着。”那一刻,杨幼仪眼神中迸发出的光彩,差点灼伤了我的双眼,我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文弱的一个小姑娘,竟然也会有这么大的决心与能量。她定定的看着我,双眼中流光溢彩:“我决定以后要尝试一下不一样的生活。”“这样不是很好吗,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我支持你。”我握了握拳,做了一个特别傻的姿势,口气生硬的给她加油鼓劲。“噗嗤……”杨幼仪笑了,她笑的样子很特别,别人都是嘴角先动,她却是眉毛先动,从眉梢开始,笑意渐渐盈开,到眼角到唇边,最终笑成一朵盛放的水仙。“你还是别这样,太……那个了。”“呵呵……”我只能摸着鼻子苦笑。“我的话还没说完。”杨幼仪忽然说。“嗯?”我一愣。“我想尝试一下不一样的生活,是跟你一起。”“跟我?”我的双眼瞪的溜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杨幼仪看到我这样子,捂住嘴低头轻笑,忽然向我靠了过来。下一刻,我的脸颊上忽然感受到一丝柔软,同时,一股少女身上的香味直冲我的大脑。那柔软稍触即离,等我反应过来时,杨幼仪已经与我拉开了距离,她正含羞浅笑的看着我,那笑容有些狡黠,如同一只偷到鸡的狐狸。我正想说点什么,眼角却突然瞥到旁边有个黑影,而且我听到一声冷哼,声音中有淡淡的煞气不经意的流露出来。神情一凛,我转头看了过去,却只看到一个衣角一闪而过。这是谁呢,我皱起眉,为什么感觉这人对我有些仇视。刚要回头,我却感觉一股馨香将我包围,原来杨幼仪已经不知不觉的靠了过来,那微微打着卷的发丝垂到我的脸颊上,让我有些发痒。我向后稍退,以为这姑娘又要对我干什么,可当我看到她的神色时,我却定住了。她的脸上带着些许担忧,神色郑重。片刻后,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要小心钟阳明!”本书来自l/33/33121/index。l
第182章 失踪的尸体()
小心钟阳明?为什么要小心他?我的双目一缩,脑海中不断的回想那个英俊年轻人的一举一动。 似乎……他对我也没有特别的关注啊,难道我之前得罪过他?也没有啊……正当我要问个究竟时,杨幼仪却轻笑一声,飘然远去了。“杨小姐!”我高声叫道。她背着双手回身,冲我嫣然笑道:“我的小名叫朵儿。”说完,她转过身离去,她走路的姿势很好看,像一只蹁跹的彩蝶起舞。“朵儿……”我嘴里轻声默念,心中却对觉得这个姑娘有些莫名其妙。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都甩了出去,反正就是拿钱办事,这次赚了一百万,虽然被张禅分走五十万,可还剩下五十万,把欠老板娘的还掉,哥们不知不觉的也是个小富翁了,哈哈。这时,一股微凉的夜风吹来,让我浑身一凉,脑中褪去的倦意又有些返了上来。此时月色虽好,但我却无心欣赏,一下午都没睡着,现在正好回去美美的睡上一觉。想想客房中柔软的床铺,我脑中的倦意也越发的深沉。沿着石子小路向回走,归心似箭的我走的飞快。初夏的夜晚万籁俱寂,周围似乎连虫鸣声都听不见,近来我的五感越发敏锐,这也让虫鸣鸟叫的夜晚变得喧闹,今夜正好万物无声,太适合睡眠了!忽然,一阵低低的说话声随风传入了我的耳中!“你白天是不是演的太过了?”“没事,那就是个雏,应该不会发现的……倒是他身边那人……”声音离我应该有一段距离,但在这寂静的夜里,我还是能听清不少。我忽地收住腿,心中生出一丝好奇。演?演什么?难道有什么秘辛?心中的八卦之火燃起,我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的靠了过去。“以后不要这样,若不然很容易让他生疑,我们就不好办了。”“知道了知道了,道爷我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呵呵……”那两个声音都有些熟悉,可是距离实在太远,我分辨不出到底是谁。我走路的速度似慢实快,不一会儿就已经到了声音的来源处。那是花园边缘处的一个类似葡萄园的地方,里面建了几个葡萄架子,周围还有几处可供坐下来休息的长椅。刚才说话的应该是两个人,可当我过去的时候,这人却只剩下了一个。看到那人的时候,我眼睛缩了缩,那人羽冠道袍,赫然是号称全真三十五代弟子的李兴阳。想来也是,这庄园内自称道爷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了吧。他手中拿着一张银行卡,正在仔细的把玩,那道貌岸然的脸上挂满了笑容,笑容间有些淫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这李兴阳刚才在跟谁说话呢?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好像是有什么阴谋,这阴谋是要针对谁呢?我轻扣手指,仔细思索了半天,但却毫无想法。李兴阳在我的眼中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虽然他那张稍有灵力的清净符让我有些诧异,但当我看到他要将那清净符做成符水后,我也就对他在没兴趣。难道他表面上的粗鄙都是装出来的,他其实是一个高人?可转瞬间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中了催眠术的效果可是货真价实的,若真是高人,怎么会那么容易着了我的道。我要不要出去催眠了他,然后问问他到底隐藏了什么事情?我的脑中忽然生出了这个想法,而这个想法一经生出便再也克制不住。放开五感,我确定方圆几十米范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刚才跟李兴阳说话的人已经离去。我定了定神,迈步准备上前,我决定探探他的底。若是他们准备针对的是杨文彦呢,人家好歹刚刚给了我七位数的报酬,我这也算是尽人事。可是我刚踏出一步,异变陡生!李兴阳的眼睛忽然瞪的极大,他手中抓着的银行卡也被他一把扔到了地下!他从坐的凳子上翻了下来,双脚不断的在地上扑腾着!双手卡住喉咙,他的脸也涨的通红,不过他似乎毫无所觉,只有那痛苦的表情昭示着他的感受!怎么回事?我一惊,身形稍展准备冲出去看看究竟。可就在我要冲出去的一刹那,我又定住了。他的脸,忽然发生了一些变化!他的眼睛开始不断的向上翻,黑眼球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眼白!他的眉毛开始不断的扭动,嘴角也同样抽搐着,整个五官都开始发生移位!慢慢地,他的嘴巴开始张开,龇着牙发出嘶嘶的声音!这个表情,竟然和杨幼仪白天犯病的表情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李兴阳竟然也和杨幼仪得了一样的病?他难道也被困在那个空间里了么?正当疑惑间,场面却发生了新的变化!李兴阳的五官忽然开始慢慢的流出鲜血,那血竟是黑色的!他口中的嘶鸣越来越弱,没过多久,也就是几十秒的时间,他的手脚开始停止抽搐,就连胸口的起伏也停止了!我慢慢的走了过去,走到李兴阳的身边,看着他的脸。他的脸异常渗人,那五官处流出的血,粘连在脸颊上,粘稠的像是蜿蜒着的虫子!我缓缓伸出手,放在李兴阳的脖颈上,随即便是一叹。李兴阳所有的生命迹象都已经消失,他竟然死了!这个病也会死人的么?可为什么杨幼仪得了这么久却没事,李兴阳刚刚犯病,不到一分钟就已经死了?难道这病跟体质也有关系?不管怎么样,看到一条生命活活在眼前消逝总不是见值得喜悦的事,我站起身,向杨家的前厅处走去,我想通知一下别人,死人的事情可大可小,我作为第一目击人,可能还得去公安局做个笔录什么的。不过也无所谓,公安局我去的次数太多,已经免疫了。到了前厅,当我跟侍者一说,侍者的脸直接就白了,他连滚带爬的跑出了门,估计去通知别人了。可没过一会儿,这个侍者又走了回来,他脸上带着些不愉之色,走过来怒气冲冲的对我说:“柳先生,请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呆住了,下意识的问:“怎么?”“花园里根本一个人都没有,更别说什么死尸了!”本书来自l/33/33121/index。l
第183章 死而复生()
“怎么……怎么可能!”我额头立刻渗出些微冷汗,呆立的看着眼前这个侍者。这哥们一看就是那种老实人,而且我也看得出他前后的神态对比,绝对不是说谎的样子。难道说,这尸体真的失踪了?怎么会!我从花园来到这里,总共才三分钟,就算这侍者的速度比我慢一些,来回十分钟肯定足够,难道就在这十分钟的时间里,李兴阳的尸体就被搬走了?“那里真没有尸体?”我看向侍者急迫的问。侍者见我的神情不似作伪,他的眼神也变了,好像在看一个精神病人一样。没时间理会他,我快速的冲出门向花园跑去!我必需要亲眼见到那一幕,这一切太过荒诞,若是不亲眼看到的话,我绝对不会相信!这次的时间比刚来的更短,最多两分多钟,我已经赶到了刚才来到的地方。那个葡萄架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忙不迭的冲过去,张目一看,当即便木立当场,呆若木鸡!李兴阳的尸体,真的不见了……长椅下面整洁异常,没有一点杂乱,就连青草都是修剪的平整顺滑,可是我却清晰的记得,刚刚这里已经被李兴阳的垂死挣扎弄的一塌糊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尸体没了,可痕迹也应该在吧。难道不是这里,杨府有另一个花园?或者是之前有人特意来整理过?我想到了很多种可能,又一件一件的将他们推翻,可是脑海却更加混乱了。稍稍向后退了两步,我有些想要逃离这里,我忽然有种强烈的预感,自己又被牵扯进一个大麻烦里面,而这种大麻烦,是我现在最讨厌的,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修炼《阴阳笔记》,没事的时候再除几个怨灵……一念及此,我根本不想在这里多待,而是快速的返回了房间。房间里面,有张禅,而张禅在的地方,总会让我有种奇异的安全感。砰的推开门,我喘着粗气进了屋,一路的奔跑并没有让我的胸口发闷,不过心中大乱却耗费了我的心神,此刻竟喘得厉害,可跟刚才的事情比起来,这些根本就不算事儿。张禅放下手中的书,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口气淡然的调侃:“大晚上的出去跑步,你还真是好兴致啊。”我没心思跟他开玩笑,只是站在那里,等气喘的匀了些,我才郑重的跟他说:“我刚才碰到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张禅这才神色稍正,他坐起身子问我:“出什么事了?”我深吸了口气,捋顺思路,将刚才的来龙去脉依次跟他讲了一遍,当然杨幼仪的事情被我略过,主要讲述了李兴阳尸体失踪的事。“失踪?”张禅听完后,也喃喃的陷入了沉思。“你能确定他死了么?”他想了一会儿之后,问我。“我当时检查了他,确实是所有的生命迹象都已经消失,死得不能再死。”我点头肯定道。“那我也不清楚,这个还是要看现场的情况。”张禅说道:“也有可能是尸体被人搬走,现场重新被人布置过呢?”“这也有可能。”“别想了。”张禅忽然倒在床上,轻声说:“无论发生什么事,跟咱俩的关系也不大,你也别什么事情都往里掺和,劳神劳力。”“也是。”我揉了揉脸,将僵硬的肌肉揉软了些,仰头躺倒在床上:“我还是管好自己好了。”说是如此说,但我若是真的能这么简单的释怀那也就不是我了,毕竟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那么消逝在我眼前,他死前的痛苦折磨现在还在我脑中不断的回放,我可能永远也做不到张禅那般淡漠。虽然我知道,他的那种心态才是道家的最终追求,清静无为,大道无情。更何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