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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敌夫妻倾轧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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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迈的祖父再也经受不住丧子的打击,全然没有了平日的淡定,像个小孩子般的呆立着,什么也不会做了。

    凌烟痴滞了片刻,精神终于崩溃了,她再也无法忍耐,嘴角抽动着“哇哇”地哭了。

    被凌烟拼命推了一个趔趄的顾珺竹再度靠了过来,他伸出一只有力的手拉开瑟瑟发抖的凌烟,又一次抱住了凌浩楠的遗体。

    凌烟像一个被咬伤的小狗,不顾一切再次进行着反扑,又咬又打又踹,阻止他抱起父亲。

    “住手!”顾珺竹疾言厉色。

    凌烟愣了。

    她顶撞过他,讥讽过他,嘲笑过他。从没见过他生气。

    这是第一次,见识了这个男人霸道独断的大男子主义一面。

    顾珺竹没有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一把抱起凌浩楠的遗体,坚定的、不容反驳的开口:“带路。”

    凌烟眼珠红肿,神色黯淡,已经没有了刚才了的怒不可遏,她的身体瑟瑟颤抖,始终停留在原地。

    闹完了,也懵了。

    带路,带什么路?往哪儿去的路?她怎么知道路在哪里?

    凌烟心虚地低下头,继续着发抖,怕极了的模样。

    顾珺竹以为自己吓到了凌烟,长叹一口气,低着嗓门说:“去祖坟吧。”

    凌烟继续颤抖着。

    顾珺竹只得面向凌宇飞提出了同样的请求。

    凌宇飞到底是个男人,他稳住了神,左手扯着儿媳的衣袖,右手拉着孙女,一步三晃朝着城外凌家的墓地走去。

    这几天天气极不正常,光打雷不下雨的状况已经反复几次了。但这会儿,几声巨大的响雷之后,一道闪电将天空撕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暴雨倾盆而下。

    凌家一家人在风雨中送别了凌浩楠。

    凌家祖坟虽然不像当朝达官贵人家的宏大,但修建的极有特色。一拉流自上而下、排列有序的大理石建造的先人墓碑上,每一个都参照本人的习性特点和成就,雕刻上了一段最能总结本人生平的诗句,烘托出这是一个以文治家、以文兴家的大家族。

    可到了凌浩楠这里,只是祖孙三代人在顾珺竹的帮助下,一手一捧土,草草修建的坟包,没有规模,没有牌位,只有临时插上去的一块木碑,渺小而荒凉。

    滂沱大雨中,永别儿子、丈夫和父亲的凌宇飞、张巧华、凌烟哭泣着,他们的声音湮没在噼噼啪啪的雨声中,他们的背影羸弱单薄,孤单落寞。

    老年丧子、中年丧夫、少年丧父,凌家的每个人都遭遇了人生最不幸的事。

    在他们背后十米外,顾珺竹也站在雨中,纹丝不动。雨水顺着他的头发、眉毛、鼻梁,瓢泼般流过他的脸颊,哗哗啦啦落到了他的衣服上。

    看着凌家人的背影,看他们的哭,看他们的痛,看他们在风雨中的孤苦无依,看他们在形单影只中的仓皇迷茫。

    顾珺竹的心同时在颤抖。

    他比谁都能深刻体验到凌烟的孤苦伶仃和无依无靠,就像在他最需要亲情的时候,被丢到一个远离母亲的地方,每天被人训斥,挨人拳打脚踢。

    这也是他无法真正对他们袖手旁观的一个原因。

    不知过了多久,凌烟终于起身了,她搀扶着祖父和母亲,转身面向了顾珺竹,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凌家祖坟。

    他们三人经过顾珺竹身侧时,顾珺竹感到凌烟变成了一个冰冻体,在雨水中向外散发着寒气,在他和她之间划出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

    凌家人在前面走,顾珺竹在后面跟,碍于那条界限,他始终距离他们十几米远。

    墓地东北角,有一座破败的小庙,凌烟把祖父和母亲安顿在了这里。

    一家人低垂着眼睛,毫无生气,或依或靠随便坐在地上。

    “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么?”顾珺竹就是没有办法不管不顾。

    凌烟没有接话。

    “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么?”顾珺竹耐心地再问一次。

    “不知道。”凌烟眼睛望着别处,直接忽视了顾珺竹。

    “还有,顾少爷,我们的命不值钱。”凌烟心如死水。

    “你的命可以不值钱,老人的命值钱。”顾珺竹暴烈而阴沉:“之前你说过,住的地方我选。现在给你两种选择,一是你找到合适的地方,二是跟我到合适的地方。”

    “你没有资格。”凌烟的眼神空洞涣散,毫无表情地回答着。

    一次的打击她可以忍,两次的打击她咬着牙忍,没完没了的打击,还有那些污言秽语,让她忍无可忍又不得不忍,她精神上的创伤比窦娥还冤。

    “当务之急是什么你应该明白,我不会给你任何的施舍和可怜。俗话说救急不救穷,你要顾及两位老人。”面对固执的凌烟,顾珺竹快要无计可施了。

    “大不了一死,就解脱了。”凌烟的声音虚无缥缈般存在,最后几个字甚至需要顾珺竹支起耳朵用劲去听。

    她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要她用柔弱的身躯撑起全部的重担,太难了。

    她很想像父亲那样,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用管。

    或许这样,她会回到后世也有可能。

    她甚至想试试自杀能不能管用。

    “你们,你们别争了,”凌宇飞略微恢复了一些精神,他走到两人中间,苍老的声音略带着颤抖:“孩子,我、我托老叫你一声珺竹,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是,太爷。”顾珺竹温顺地回答。

    “珺竹,你的心意我们领了,我们有地方可去。我们去烟儿的弟弟家。”凌宇飞语出惊人。

第十四章 凌父隐私() 
环顾四周,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出声否认。

    凌烟认定一个事实,父亲的确家外有家,只有自己一个人不知道。

    这也难怪,这种事情,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主动说出来。一旦说出,覆水难收,内心的尴尬和痛苦又有谁来抚平呢?

    但这一刻,她发誓,以后的事情一定要全部知道,不能再后知后觉、举步维艰了。

    她必须靠着自己的力量好好地、无忧无虑的活下去。

    凌宇飞转向顾珺竹,感恩地望着他:“顾少爷,谢谢你的帮忙,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凌家虽然已经败落了,但凌家人就是搭上性命,也必定有恩报恩。”

    他的一番话让顾珺竹动容。

    眼前的老人,经历了丧子、毁家的大劫难,在被外人看到了狼狈、落败和走投无路的窘态时,在经历了比躯体折磨更甚一筹的精神摧残后,依然保持了理智和豁达,这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顾珺竹点了点头,什么也没再说,悄然消失在小庙门口。

    凌家无人知晓的**,他虽然听了个开头,明白了大概的意思,作为外人却不适合再继续听下去了。

    但他并没有真的离开,只是躲进了距离小庙十几米远的一片小树林,靠着一棵树上,继续观察着小庙。

    他还是不大放心这一家人,尤其是固执的凌烟。

    外面的雨渐渐停了,天色依然阴沉,小庙在断梁残瓦、坍塌的泥塑和灰尘、蜘蛛网的衬托下,阴森恐怖。

    屋角一片阴影中,张巧华依然保持着痴呆呆地模样,打从坐在那张紧靠着墙角的,布满灰尘的破凳子上时,她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任时光流转,她就像庙里的泥雕一动不动,直到公公提起了凌浩楠的儿子,她才略微有了些反应。

    “孩子,孩子,”凌宇飞摇了摇张巧华的肩膀,心疼地看着她,他不想再伤害儿媳,但是现在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了,他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只有这唯一的一条路可走。

    “娘,您也知道?”凌烟紧张地确认着。

    “嗯。”张巧华终于出声了。

    凌烟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第一次亲耳从母亲的嘴里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受到了强烈的震撼。

    身为女人,她感同身受这份苦难。

    “凌烟,听祖父讲给你听,”凌宇飞截住了张巧华的回答,自己面对着凌烟:“就像你父亲所说,你的确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画影是他们的母亲。”

    “哦,”凌烟点着头。

    “孩子,慢慢听我给你讲。当年我在朝廷的时候遭奸臣诬陷,马上就要被处死了,是你外公冒死上奏朝廷,替我洗脱罪名,救我一命。后来,为了报答他的恩情,我主动上门替你父亲求婚,当时你外公只提了一个条件,就是要求你父亲终生不能再娶,以善待他的女儿作为报答他的唯一的条件。”

    凌宇飞眼神注视着张巧华,话却没停,继续给凌烟讲述着:“我答应了你外公,所以,你父亲这一生只娶了你母亲一人。”

    凌烟终于明白了父亲为什么对母亲有始有终的原因了。

    “你外公在你一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去世前,他拉着我的手,恳求我们继续善待你的母亲,你父亲性格急躁了些,但是个一言九鼎的男人,答应的事情从没有反悔过。”凌宇飞说着儿子的往事,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地流出了红肿的眼眶。

    “祖父,”听到父亲这两个字的凌烟,瞬间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一头扎进凌宇飞的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凌宇飞抬起一手抚摸着孙女的秀发,另一只手轻拍着的肩她的肩膀,任凌烟在自己的怀里哭了个够,然后才继续讲下去:“祖宗的祖训就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虽然没有说过什么,但你父亲心中始终有块心病。在你刚刚两岁的时候,你父亲在外面救了一个女子,那个女子为了报恩坚持留在你父亲身边,一来二去的两人就在了一起,先后生了一个女孩、一个男孩。虽然有了孩子,你父亲依然坚守着对你外公的承诺,没有把他们接近家门,只是在外面给他们买个一个小宅子,隔三差五过去住个一两天,给他们一些银子。”

    这时,张巧华在一边接着凌宇飞的话讲了下去:“画影也是个苦命的女人,从小没了父母,跟着叔叔长大,婶婶对她非常刻薄,在她16岁的时候想把她卖了,幸亏你父亲救了她,从此一心一意跟了你父亲。”

    张巧华回忆起丈夫的往事,没有丝毫地嫉妒和愤恨。

    她生长在一个传统家庭,耳濡目染的都是三纲五常,自己的父亲也有好几房妾室,她习以为常了。

    婚后十几年,丈夫不善经营,家计越来越艰难。而自己始终只有凌烟一个孩子,每每看到公公和夫君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总觉得很遗憾。

    在她想象的画面里,应该还有一个流淌着自己的血液、和自己血脉相通的男孩子站在公公和丈夫之间,秉承公公的学富五车,练就丈夫的不俗武功,文韬武略,样样精通,顶天立地,振兴门楣。

    这样的幻想一直在张巧华的心里存在了好久好久,直到她意识到自己再生育的可能性越来越小的时候,源自内心的自卑和自责竟然像一粒种子一般慢慢发芽了,越长越疯。

    五年前公公的生辰,凌家宗亲携老带幼齐聚凌府,觥筹交错之间,平素和凌浩楠有些小过节的一个堂弟酒醉之后当着凌家老少和下人的面,公开叫嚣凌浩楠没有可以承继香火的儿子,纵有万贯家财最后也要留给他们兄弟分享。

    在几个堂兄弟肆无忌惮、嚣张癫狂的讥笑声中,凌浩楠怒发冲冠,张巧华悲痛欲绝。

    也就是在那天晚上,酒席散后又狂灌了自己半天的凌浩楠舌头发硬、目光凌乱的在房间内,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吼出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老子有儿子,老子的儿子已经10岁了!”

第十五章 甘当弃妇() 
凌浩楠酒醉之后喊出的那句话:“我有儿子!”竟然让一直以来被别人嘲笑坟头没有冒烟的张巧华瞬间有些小小的兴奋,成了绝望中挽救她的灵丹妙药。

    她曾经善良的心,在脑子里不断回荡着的,嚼她舌根子的宗家妯娌讥讽、恶毒的话语中,一点点变得麻木,再一点点变得狠毒了。

    她曾经无数次背着家人流泪,咬牙切齿地发誓就是散尽家财也不会留给那些妄想吞并他们家产的没良心的族人。

    那一刻,正在伤心伺候丈夫的张巧华发誓,纵然是别人生的儿子,她也会咬着牙当亲生儿子养。

    她要用这个儿子,用凌家的家产,将看不起她的、嘲笑她的所有人狠狠地踩在脚下。

    从那时起,张巧华对那个叫画影的女人和她的孩子充满了好奇。

    随着岁数的增大,她越来越看得开,尤其是经历了几次宗家试图分割他们家产失败后,凌浩楠依然没有公开把画影和孩子接近门,给了她作为女人、作为妻子最大的尊重、地位和虚荣,她对公公和丈夫的敬意用有如江水滔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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