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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筱竺低下了头,有点后悔把金牌拿出来了,她不能透露一点跟亟贤的关系,否则就会给他带去麻烦,
“不过,我可以治好大小姐那些奇奇怪怪的病,真的!丞相,你就绕过奴婢吧!奴婢真不是故意去碰大小姐的,只因大小姐特别好看,肌肤吹弹可怕,忍不住就上前碰了一下,绝对没有恶意。”洛筱竺诚心诚意的说道。
如果其他的话都是废话的话,那么那句“可以治好大小姐的病”一定是起了作用的,文丞相跟文宛儿相互看了一眼后,文宛儿先开了口,“你有什么办法治本小姐这些病?太医可都没有办法。”
被问及这个问题,洛筱竺明显有些心虚,但既然都开了口,这个逼是要继续装到底了,洛筱竺变得一本正经,煞有介事的回答道,
“你那些病大多都是心理造成的,太医当然没办法了。”见情形好像有些被唬住了,洛筱竺继续道,“这些病也根本不用吃药,症结出现在哪里,就从哪里开始治就行了,必要的时候以毒攻毒。”
“爹,放了她吧!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文宛儿看来是完全被唬住了,洛筱竺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总算安全的回到了肚子里。
本来就是麻烦体质,随时都提着头小心翼翼生活,光想想都觉得命苦。这都是第几次险些掉脑袋了?
事情过去后,洛筱竺便成为了文宛儿的贴身丫鬟,不管文宛儿在哪里去哪里,都会带着她,就连上茅房,也要洛筱竺在门口守着,洛筱竺耷拉着肩膀,一直都提不起气,这,分明就是自找麻烦嘛!还是赶紧想想,怎么兑现自己的大话吧!
说实话,那些什么症的,她也是第一次听说。
该肿么办呢?突然好想回御马监啊,也不知道骨灰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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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担心被洛惜惩罚的阿穆都——瘦——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踏实,整天担心脖子松了,想要喝酒,但又怕喝完酒后又去做一些傻事,索性坐着等死,洛筱竺那丫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想要立个遗嘱,都没个亲人在身边。
“你说我怎么就没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身世呢?”
阿穆托着头,不停的叹息命运的不公,在这个社会,他阿穆简直就是纯吊丝,一点逆袭的希望都看不到啊喂,活得真特么灰心。
阿穆一个人信步走在大街上,坐在石头上看人来人往,好几天没剃胡子了,阿穆看起来颇有些沧桑。
“阿穆,秦阿穆!”
这个时候,以前在钱掌柜那里一起当伙计的急急忙忙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看起来是出了大事啊!阿穆心里一震,想着,该来的还是要来了。瞬间有些心灰意冷,可惜面前不是悬崖,不然直接跳下去了事。
“说吧!是不是一大群人来堵我了?”阿穆眼含泪花,脚有些打颤,像是多年的老寒腿一样,站都站不稳。
“对啊对啊!直接堵到掌柜药铺门口了。”
伙计说完便拉着阿穆就走,阿穆却死拽着站在原地,“兄弟,人真的很多吗?”
伙计木讷的点了点头,“好吧,看来阵仗还是蛮大的,死了也光荣了。”
说完阿穆深吸了一口气,挺直腰板,眼含泪光,大步往前迈着步子,表面上看起来啥都不怕,但内心是崩溃的,他从未这么想过自己的爹娘。
对不起,爹娘,猥亵公主这件事,真的是很难启齿。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就算死在乱葬岗,也不会进祖坟丢脸的。
这段路其实挺远的,但阿穆觉得走得好快,很快便到了药铺,药铺门口看到阿穆终于出现了,一个领头的人朝阿穆走了过来,见到阿穆便开始下跪,阿穆一吓,也跟着对跪,心想着判人死刑还特么来这出,不还没死吗?这就开始跪了?
可阿穆这一跪,后面的人都跟着跪了下来,场面何其壮观,这下子阿穆是彻底傻眼了。
“你们这是唱哪出啊?吓死宝宝了都。”阿穆欲哭无泪,吓得肝颤了。
“驸马爷才不要跟小的们开玩笑了。”领头的那人颤抖的说道,
“我哪里敢跟你们开玩笑?”阿穆干笑了两声,但随即回想,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他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嘴角有些抽动,“你们刚刚叫,叫我什么?”
“驸马爷啊~”领头的又重复了一遍。
“啪!”阿穆顺手便给了他一个耳光,“胡说!驸马爷怎么能乱认?”阿穆有些神志不清了,前后的落差让他险些失心疯。
“今日,皇上赐婚惜玉公主,公主钦点了你的名字,说是非驸马爷不嫁!”领头的那个被扇了一巴掌,怕得浑身都哆嗦了。
阿穆这才仔细的看了看来的队伍,全都是喜庆的红色不说,还备好了轿子,俨然是迎接他的队伍,阿穆终是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来拿他脑袋的。
不过,驸马爷是什么鬼?洛惜这丫头在搞什么?亲一下是会怀孕吗?还赖上我了是不?不行,得过去要个说法,这驸马爷怎么可以选得这么随便?怎样?真想把我掰直了是吗?
真是太欠考虑了,我秦阿穆这么有操守,万不可答应这门亲事。
第六十三章 比试?试探?()
亟贤最近越来越小气了,生闷气也是生完一个又一个,福喜不理了,亟昇也不理了,整天呆萌呆萌的发着呆,什么都不想做,启阜那边也没什么动静,朝政上很多事情也都是些闲杂事,照这样下去,日子会越来越无聊,然后真的很可能会——傻掉。
御花园里,亟贤坐在亭子里对着满园子的花托腮发呆。
“皇弟,你还在生哥哥的气啊?”亟昇拿着两把剑走了过来,“比划比划怎么样?”
说完,便丢了一把剑过去,亟贤本不想理会,但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让他不自觉的就一把抓住了丢过来的剑,接下来很可能会空手接白刃了,怎么有点瞧不起自己的赶脚呢?
“也好,顺便一剑把你这个祸害解决了。”亟贤说完,一个起跳便跳到了亭子边的小桥上。
“看来,这么多年没见,皇弟并没有荒废一身好武艺啊!”
亟昇瞬间来了兴致,也是一闪,便踩到了小桥的另一头,“看招!”
说完,亟昇挥剑向亟贤逼近,亟贤身子轻盈,步步后退,退到一片紫荆树林前,他一个踏步向前,产生的气波抖落了一树的紫荆,顿时下起了紫红色的花瓣雨。
两个人的身影穿梭在花瓣中,时不时会听到剑摩擦或撞击的声音,亟贤一个弹腿,便踢飞了亟昇手中的剑,眨眼间,剑便指向了亟昇的喉咙,亟昇不由得喉结上下一滚动,随即抱拳认输。
“皇弟身手了得,哥哥实在不是对手。没想到,不到五招,便输了。”亟昇摆手叹气,转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剑。
没想到,这么多年再次交手,还是输了。不管是快还是狠,他都远不敌亟贤,这一点,他也必须承认,亟贤或许才是最适合当皇帝的那一个。
“说吧,今天来的真正目的。”亟贤收起剑,刚刚比武时的表情又被慵懒无力给代替了,他打了哈欠,一副马上就快睡着的样子。
“还是什么都瞒不过皇弟啊~!”亟昇收敛起笑容,把剑放到一旁的石桌上,“有件事,哥哥先斩后奏了,皇弟若要怪罪,哥哥也不会说什么的。”
亟贤侧目看了一眼亟昇,不以为意,这种先斩后奏的事情,你干得还少了吗?
“不知皇弟是否有皇后的人选?”亟昇用试探的口吻小心的问道,
“你既然这么问,肯定是已经有人选了。可朕不想这么早立后。”亟贤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有抹淡淡的忧伤。
亟昇一听,立马跪在亟贤跟前,十分严肃的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后,况且现在正是要跟启阜对抗的时候,皇弟可不能孩子气。”
“说吧,是谁?”亟贤手托着脑袋,依旧是提不起精神。
“文丞相的女儿,文宛儿。”见亟贤愣着不说话,亟昇继续说道,“现在可是拉拢文丞相的最佳时机,要想扳倒启阜,文丞相是关键。”
“所以,你都做了些什么了?”
其实,亟贤不是没有想过拉拢文丞相,只是那老顽固,仗着自己是前朝元老,又有先皇御赐的黄马褂。
最主要的还是,手握三分之一的兵权,根本就是油盐不进,想要娶他的女儿,这不是在开国际玩笑嘛,再说了,从私人的角度来想,亟贤其实很想让洛筱竺来当这个皇后,当然……或许是,有点,比较,困难。
“交给孜钦去办了。”亟昇倒也答得快,
“你确定没有交错人?”亟贤看起来有些头疼的表情,“虽然你是朕的兄长,但是这种事情,事关重大,为何不提前跟朕商量?没把朕放在眼里不成?”亟贤说话语气虽慵懒,但又不失气场,亟昇有些惶恐,“臣不敢!”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亟贤站起身,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石子儿,只见他一个弹指,假山后面便传出了一声惨叫。
“大胆奴才,偷听偷到朕这里了。”亟贤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的淡定从容。
“奴才该死,没能保护好圣驾!”亟昇都还没反应过来,便又是一群人跪成一排,应该是亟贤的那些暗卫。有人偷听都没有发现,这群暗卫着实该死。
被亟贤用石子儿打到的那个人也不是什么刺客,就是孜钦身边的那个小太监,之所以偷听,其实也是被孜钦派来的,也没什么恶意,就是想听听亟贤口中有没有念想孜钦。
可能是一早就意识到是孜钦身边的人了吧,不然也不会只是用石子儿打脑门了。
“圣上饶命,奴才该死。”小太监被吓得都快尿裤子了,浑身哆嗦着。
“你来得正好,告诉朕,钦儿对于朕立皇后一事怎么看啊?”亟贤侧身一笑,十分邪魅,让人琢磨不透。
“钦大人已经派洛筱竺潜入丞相府了,如果顺利的话,圣上很快就能见上文宛儿了。”小太监这一吓,心直口快,一气呵成。
“你说派谁潜入丞相府了?”亟贤的嘴角有些不自在的抽搐了一下。
“洛筱竺,哦,就是之前侍奉过钦大人的丫鬟。”
确定没有听错后,亟贤顿时觉得大脑神经中枢有那么一秒卡壳了。怎么什么事儿她都能插上一脚?
“朕是应该去拜访一下文丞相了。”亟贤嘟哝了一声,便走在了前面,亟昇这么一听,不由得挑了挑眉,看向一旁的小太监,眼神示意要解释,但小太监也是一头雾水。
“那你告诉本王爷,谁是洛筱竺?”见亟贤走远了,亟昇问道。
“启禀王爷,就是钦大人身边的丫鬟啊,多的奴才也不知道了。”
听到这么说,亟昇又看了看已经被石子儿伤得破了相的小太监,虽然很不想往那边想,但是亟贤的行为看起来太不正常了,他一定要去会会这个叫洛筱竺的丫鬟。
“阿嚏!”洛筱竺揉了揉鼻子,真不知道怎么了,打了好几个喷嚏了,洛筱竺坐在屋檐下望着天,没一会儿,便飘飘洒洒的落了雪花,洛筱竺不由得瞪圆了眼睛,嘴巴慢慢的张大了,脸上慢慢的绽放了笑脸,她蹦着跳着往文宛儿的房间跑。
“小-姐,小-姐!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跑进房间后,洛筱竺才发现房间里根本没有人,“咦,小姐跑哪里去了?难道还在茅房?”洛筱竺一拍脑袋,这时候才想起,刚刚明明是去帮小姐拿手纸的,却给忘记了……
这下子惨了……
第六十四章 对峙文丞相()
自亟贤登基后,就没有正式的去过丞相府,而这一次,这么想都没想便去了,只因为一个人——洛筱竺。
连亟贤自己都不知道洛筱竺什么时候在他心里会这么举足轻重了,是第一次看到那张满是眼泪鼻涕的脸的时候,还是她说叫他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还是第一次碰上她那柔软的唇的时候呢?亟贤自己也说不清。
好像只要是有关于洛筱竺的事情,亟贤就没办法装作没听到没看到。
只是事情越到最后,病情就愈发严重,姑且就把它称作是爱情的后遗症吧!(什么鬼?)
还没等亟贤完全想明白的时候,轿子已经停在了丞相府前,门口早已经跪成了一排。
亟贤下了轿后,眼神便在人群中扫视,眼神里透露些许失望,因为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那个人。
“皇上今天怎么有空来老臣寒舍啊?”文丞相表面上虽客气,但心里夹着一股傲气。
“听闻丞相最近身体不适,朕带来了御医和一些名贵的药材,希望能让丞相的病快点好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