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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王了!
而若晨事后也无意间提起过,那纳彩之期,她原本是打算自杀的!
果然是《孔雀东南飞》的桥段!
唉……太夫人,晚辈无能啊!
张力叹了口气,眼泪流了下来。
若晨轻轻的抓着张力的手,小声地道:‘他们都不相信我了。‘
‘他们说,我和你串通起来骗了所有人,其实母亲的病是御医治好的……‘
‘他们说,我是被你下的咒语迷住了……‘
‘他们说,你给我贴了小人,你会巫术……‘
张力浑身发起抖来,眼泪像瀑布一般,疯狂地倾泻而出!
‘若晨,你要坚强一点才好。‘
‘人生五十如梦幻,岂有长生不死者?太夫人已经年逾古稀,有些事情,恐非人力所能挽救……‘
‘唉!都怪我,我师父传承的功法,肯定可以治愈太夫人的疾病。可惜我还不能领悟到那么高的层次!‘
若晨轻轻地用右手捂住了张力的嘴巴,微微点头:‘你不要说了,我都懂的。‘
时间仿佛又停止了下来,两个人又陷入了无穷的沉默之中。
过了很久很久,若晨又开口了:‘张力。我问你一件事情。‘
‘若晨,你说。‘
若晨脸上潮红起来。好像略略有些激动:‘如果我和你的母亲,同时坠河。你先救谁呢?‘
张力原本心情很差,突然听到若晨问这个,不由得来了精神。
若晨啊,若晨,这种后世烂大街的桥段,在大明朝难道很新鲜啊?
张力立刻不假思索地答道:‘救母亲。‘
若晨点点头,松了口气:‘我想也是呢。那就好,希望你不要怪我——我们都是一般的心思。‘
张力心里猛地一惊,若晨这话。什么意思?
她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而且古代人受的教育,父母那是远大于爱人的,她为何明知故问?
她想知道什么?
她问我这个,到底何意?
难道是——
明面上是问我?实际上是问她自己?
她要干什么?!
张力的心揪了起来,连忙开口道:‘先救母亲。如果时间不够,没有救你上来,我便给你陪葬,在墓里继续我们的爱情。‘
‘呜呜呜——‘若晨突然痛哭起来!
张力能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危险正在接近。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若晨哭累了,岔开了这个悲伤的话题:
‘我喜欢白色,你也知道,我们第一天相见。我穿的就是白衣服呢!‘
张力立刻脑补出了第一次见到若晨的情形,轻轻吟道: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第一次见你,我见到的就是你这倾城倾国的白衣仙子。‘
若晨微微一笑。似乎回到了去年夏天,回春堂的那个下午:‘人生若只如初见……以后你要给我画一幅画。就画那回春堂中我们相见的情景吧……‘
‘好……‘
张力忽然心又痛了起来,为什么自己有种感觉,若晨现在说的这个话题,更加的悲伤了呢?
这**,断人衷肠。
……
一身绿裙的徐静萍,静静地坐在晓月山庄的花厅之中。
坐在那个熟悉的位置,那天和张力坐过的地方。
‘他又不来了哩……‘
徐静萍幽幽地叹了口气,眼圈红了。
后花园中弥漫着浓浓的茉莉花香,徐静萍起身,走出花厅,来到茉莉花丛跟前,摘下了一支。
徐静萍将茉莉花插在自己高拢的流云髻上,回到了花厅,回到了那个熟悉的位置。
徐静萍默默地数着:‘一,二,三……七!又过了七天……‘
徐静萍又叹了口气:‘张力,你这个狠心的人儿!‘
思念,就这样开始蔓延,在徐静萍寂寞的心中燃烧。
思念,犹如毒蛇缠身、欲罢不能,而且徐静萍越想摆脱就是越挣扎,也越放不开。
张力正大步流星地往晓月山庄走去。
昨夜从若晨那里回来,自己有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不行,自己必须要找日月阁,要找萍儿帮忙!
来到晓月山庄以后,张力一问仆役下人,果然静萍小姐在花厅赏花。
当徐静萍不经意一回头的时候,赫然看见了张力。
徐静萍缓缓地道:‘你来了。‘
张力有些心疼,又有些愧疚,因为自己发现,徐静萍坐的地方,正是那天晚上自己和她依偎而眠的地方。
唉,这些天一直忙着给太夫人诊病,又忙着找太虚真人学习符篆之术,冷落妹子了……
徐静萍沉默不语。
张力发现,静萍越是不说话,自己越是想解释,可是就越说不出口。
妹子,你问一下啊!
徐静萍没有问,而是淡淡地道:‘吃过东西了吗?‘
张力一愣,点点头:‘吃过了。‘
‘哦。‘
张力终究有些忍不住了,上前两步,坐到了徐静萍身边:‘我不是有意冷落你的,实在是若晨小姐那边,太夫人的病已经很凶险了。‘
徐静萍沉默片刻,点头道:‘我知道了。‘(未完待续……)
第212章 崇祯皇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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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力叹了口气,想了一下措辞,然后缓缓地道:‘静萍,我求你一件事情。 ‘
‘还用求吗?你直接说。‘
‘是关于若晨的——‘
‘……‘
张力看了徐静萍一眼,小声道:‘我有种预感,若晨可能要出事!‘
‘什么?!!!‘徐静萍大吃一惊,连忙追问道:‘出什么事?‘
张力摇摇头,道:‘我也说不出来,就是一种预感。‘
徐静萍慢慢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思忖片刻,道:‘你要我做什么?‘
‘我想日月阁既然能打听各方情报,恐怕也有不少武林高手吧?‘
‘是的。‘
‘抽调两名高手,帮我日夜看着若晨,可以吗?‘
徐静萍点点头,道:‘好。‘
张力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事静萍既然答应了,就不宜再多说什么了。
厚此薄彼,乃是女人最敏感之事。
就在这时,一名劲装打扮的黑衣人,快步走入了花园。
张力听见了脚步声,不由得转头看了过去。
只见那黑衣人很快来道徐静萍跟前,从腰间掏出一根竹管,交给了她之后,就迅速离开了。
徐静萍蹙着眉头,有些疑惑地道:‘发生大事了?‘
一边说,徐静萍一边打开竹管,从空管中取出一张小纸条,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张力正想开口询问,徐静萍嗖地一声将纸条递了过来,声音有些颤抖:‘你看看吧,是关于你的。‘
张力一惊,连忙接过纸条看了起来,越看张力的脸色越发难看。
徐静萍有些担心地问道:‘怎么办?‘
张力努力控制住自己心中的震惊。心里开始斟酌起来。
片刻之后,张力看了徐静萍一眼,沉声道:‘我们去见一个人。‘
徐静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有些明白张力说的是谁了。
……
吴三桂最近小日子过得那是相当滋润,此刻躺坐在吴府内宅偏厅中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前线战报,父亲的大军在山东高歌猛进。打得孔有德龟缩在蓬莱县城。
想必平定山东之后,父亲又要高升了吧……
会试进士名单自己已经知晓。那贼小子张力板上钉钉乃是没考上了!
哈哈,士大夫们都说人生不如意十之**,为何本将军处处如意呢?
果真是一帮腐儒乱放厥词,如那张力一般!
哼,会填个词儿就嘚瑟了?
这次还不是名落孙山?
呸,腐儒!
吴三桂心中将张力拖出来鞭了九九八十一遍之后,突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哪个不醒眼的小兔崽子,这般没规没矩!没看到本将军在小憩么!‘
吴三桂骂骂咧咧地转过头去,然而——
嗖地一声。吴三桂从太师椅上蹦了起来!
吴三桂的腰杆摆出了接近九十度直角的姿势,谦恭地道:‘三舅,您老人家怎么来了?也不通知侄儿一声,侄儿给您接风洗尘啊!‘
只见来人正是吴三桂的三舅,祖大成。
祖大成四旬左右年纪,身着绿色锦袍,皱眉看了吴三桂一眼。不满地道:‘你这小猢狲,兵部解往锦州的饷银,怎么少了五十万两!‘
吴三桂一听这话,便知道三舅是为‘辽饷‘而来,不由得摆出了一副苦瓜脸:‘三舅容禀……‘
吴三桂心里快速地琢磨着,这事该怎么说?
咱吴家也算是辽西将门。不过,与辽西祖家相比,那是狗屁都算不上的。
祖家,人家才是真真的辽西望族,世代军阀呀!
自己母亲的便是祖家家主祖大寿的妹妹!
母亲家可是从宣德皇帝之时,就世镇辽东了!
吴三桂来不及多想,愁眉苦脸地道:‘三舅。这次的军饷情况特殊呀!先是户部卡着说没钱,然后小侄找吏部老大人们出面,才弄了出来。最后银子从户部到了兵部,兵部再解往辽东……‘
顿了一顿,吴三桂委屈地道:‘三舅,过了户部、吏部、兵部三个衙门,只短了五十万两,小侄已经是使出浑身解数了啊!‘
一听吴三桂这话,祖大成紧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了,沉吟良久之后,祖大成开口道:‘也罢,难为侄儿你了!‘
吴三桂顿时‘泪如泉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三舅体恤!小侄实在是为了这点破银钱,操碎了心哟!呜呜呜……‘
吴三桂等着三舅扶自己起来呢,结果偷眼一看,三舅却好像在琢磨别的事情,不由得讪讪地自个儿爬了起来。
祖大成思索良久,沉声道:‘有件事,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现在你既然为了辽饷如此殚精竭虑,我便给你说吧。‘
吴三桂登时来了精神,急不可耐地看着祖大成。
祖大成皱眉道:‘你找的吏部官儿,是戴侍郎吧?这段时间别和他掺和了,东林党这次怕是要吃大亏!‘
吴三桂猛地一惊,颤声道:‘什么人敢于东林党作对?‘
祖大成淡淡地道:‘不就是那个自诩为孤臣的人么?‘
‘温体仁?!‘
‘噤声!这是我拜访厂公王公公时,无意间听墙角听来的……‘
‘厂公?!!!‘
……
太清观内观,太虚真人炼丹室。
这是一处小阁楼,炼丹室乃是在二楼。
整个屋子空间并不大,屋子正中摆放着一个四脚炼丹炉,此刻却没有升火。
房间中靠墙还摆着好几排柜子,装得都是些炼丹材料。
毕竟这里隔三差五就会升火炼丹,所以‘消防设备‘也是必须要有的。
炼丹室四个角落放了四口大缸,平时都会盛满水,以备不时之需。
西南边角落的那个大缸,却没有水——
里面装着一个人,就是张力。
张力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和楼梯上登登登的脚步声仿佛一唱一和——
上来了!
崇祯皇帝,来了!
就在刚刚,自己还在此与太虚真人讨论符篆神通道法,却忽然听见外面‘皇上驾到‘的声音!
自己和太虚真人都是大吃一惊,匆忙间,太虚真人示意自己躲进这个大缸里……
以自己的身份,冲撞了圣驾。那可是人头落地的死罪!
所以,太虚真人示意自己先藏起来再说。
张力屏住呼吸。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只短短的四分之一柱香时间过去,张力的后背就已经全部湿透了!
不能出声,不能咳嗽,甚至——不能放屁……
张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全神贯注地听着外面的任何声音。
只听见太虚真人开口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一个年轻,却又略带着些沙哑的声音传来:‘老国师平身!‘
张力猛地一惊,这,这就是崇祯皇帝的声音?!
等等,老国师?
这是什么称呼?
还是那个年轻的声音:‘老国师。你是皇祖父敕封的国师,虽说在天启朝时你坚辞了国师之职,但是在朕心中,你永远都是朕的国师。‘
‘皇上折煞贫道了!‘
张力暗暗心机,卧槽,原来太虚真人是万历朝的国师!
啧啧,相当逆天啊!
只不知为何天启朝的时候又要辞掉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