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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夷道:“可是他在哪呢?”
胡夷正感慨,只听轰隆一声,西边的方向忽然发生了惊天动地的震响,轰隆一声,起了好大的火光。
……
火光的正中心处,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影子,谁也想不到,就在刚刚,就在白泽的面前,一个高爆手雷,忽然就爆炸了。
街道上炸出了一个好大的大坑,路上的天井盖都掀飞起多高。不过白泽却是屁事没有,只是被吹乱了几多发丝,不过却是阻碍了他返回四合院的进程,被阻隔了。
烟尘四起间,都是火药的难闻气味蔓延,周围的车都被逼停了,无数的人下车准备怒骂什么,但是无数的老鼠却是疯狂了般朝这些普通人奔去,人群引起了恐慌。
老鼠们,肆无忌惮的用锋利的爪牙,把这些车子,撕成了一堆废铁,许多刚买车的小夫妻,真是欲哭无泪。
白泽拿着刀,抬头远望,除了东面高楼阻挡在前方的锦毛鼠,西面的高楼上却是多了一个小孩,正是火孩儿,那个在姻缘镇的大雨中被伤了的火孩儿。
白泽一跃而起,施展轻功,踩着高楼的玻璃外墙,就是扶摇直上,迎着风,快速奔行,如履平地。
白泽提着刀,落到了火孩儿的面前。
十几层楼的高楼上,风声呼啸,底下的人群都变的异常的渺小,人往下看的时候总会有种俯瞰天地的感觉。
白泽对火孩儿道:“天空一声巨响,你却是闪亮登场啊。”
火孩儿坐在高楼的边缘,一副要跳楼的感觉,不过他即使掉下去也不会摔死,这是独属于云态高手的自由。
火孩儿道:“今晚这么的阵仗对付你,我却也是没想到的,四个字形容,天罗地网。”
白泽道:“那你在这天罗地网中是担当什么角色呢?”
火孩儿哈哈大笑道:“我只是个看客。”
白泽讶然:“看客?”
火孩儿一副自得的样子道:“就是看热闹的喽,今晚有人要杀你哦,你怕不怕?”
白泽道:“我为何要怕?凭那个不男不女的锦毛鼠吗?”
火孩儿道:“锦毛鼠只是配角,活跃气氛的,你的对手,现在来了。”
火孩儿朝着南面的高楼一指,“诺,就在那里。”
顺着火孩儿的目光,白泽却见,南面高楼上,却是有一个低着头穿着黑袍的人。
这个黑袍人,却是背着一个巨大的黑布包裹,就那么站在那里,感觉普普通通,但只要看一眼就仿佛一个黑洞一般可以吸收所有的光。
白泽道:“这个人是谁?”
火孩儿道:“一个成名已久的人,死神落玫瑰可听说过?”
白泽道:“然而并没有。”
火孩儿坐在大厦的边缘,晃着双腿,笑道:“魔教术门十大高手中可排前五,听说,他虽然杀人如麻,却是有一个习惯,杀了人之后,他会在对手的尸体边放一支玫瑰,这是来自死神的温柔。”
白泽笑道:“有点意思啊,不过我可没闲工夫陪你们玩了。”
白泽忽然身化残影,越过火孩儿,朝着西边的方向飞去,火孩儿却也不追,扔出一颗弹珠,直击白泽的咽喉。
白泽早已与火孩儿交过手,自是知道这厮的手段,早有防备的用山雨刀的刀背一挡,伴随着叮的一声响,火花四溅,山雨刀被击出一个细小的弧度,弹珠却是又被弹了回去。
火孩儿一下躺倒,弹珠擦着他的额头飞过,击打在他身后远处的空调机上,伴随着一身轰隆声,空调机上直接被炸出了一个手臂粗的小洞。
火孩儿看着白泽的背影,却是没追,而是哼道:“你比起当日却是变强了的,只是当世在天态不出的境况下,这个天罗地网你是走不了的,你的面子已经很大了。”
白泽身如幻影,走的是西面的路,他不知身后的状况,锦毛鼠的笛音又再次响起,成群结队的黑压压的老鼠大军开始在上京城到处肆掠,无数的普通人被这老鼠大军撵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无助的孩子们的啼哭声越发急切,却是在这越来越乱的状况的背景下最好的协奏曲。
白泽没空管这些普通人,他也发现了儒道院的人已经来了,他终于知道锦毛鼠的作用了,就是牵制。
这里虽然是上京,儒道院的大本营之一,但是这些老鼠大军却是可以吸引大多数的儒道院的人手,加上锦毛鼠的隐藏本事,一时半会,这些人拿锦毛鼠是一点办法没有。
再说,白泽现在还顶着一个魔教教主的名头,儒道院的人来帮他解围才是怪事。这在他们眼里和狗咬狗是没有分别,无利反而有益,却是不会帮的,顶多来收拾残局。
白泽很奇怪,一路上他的六感一直感应着周围,却是再也没有阻拦他的人。
顺利的到达了四合院,他却安心了,只是四合院里出奇的静。
这种静配合着四合院此时一片狼藉的景象,却总是会让人产生心里发毛的感觉。
透过院子里坍塌的院墙,却是见院子的正中央有两个人,坐在椅子上。
白泽感应了一番,却是院子里只有这两个人。
白泽提着山雨刀,皱眉道:“你们是谁?”
一个扛着异常宽大的刀刃笑道:“王五。”
一人杵着一杆长枪冷着脸道:“林三。”
白泽道:“我的朋友呢?”
王五道:“跑了。”
白泽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林三道:“有人要杀你。”
白泽笑道:“不会是你们吧。”
林三道:“不,我们是来看戏的,兼职收尸。”
王五道:“对,我们来看着你被杀,然后收尸。”
白泽笑道:“那我就放心了,省的别人说我以少欺多。”
然而此时忽然有破风声降临,王五的左手边的屋檐上落下一个穿着黑色透明轻纱的女人,并且还遮着面容,一看就是边疆苦寒之地的女人。
王五介绍道:“这位才是要杀你的人,魔教术门十大高手蛛女。”
话音刚落,林三的右手边的屋檐上,却也是忽然窜出了一个手持双刀的侏儒,看样貌是个老鬼。
林三道:“这位也是要杀你的人,魔教术门十大高手鬼手。”
白泽道:“既然都是魔教同胞,见到教主却要摆出一张死人脸吗?”
蛛女的声音嘶哑却是不太好听的,她道:“呵呵,什么教主,我们术门可不认,真是笑掉大牙了。只是杜鹃的一厢情愿罢了,杜鹃还以为她接手的势门还是曾经的那个势门吗?还以为势门支持谁当教主,谁就能当教主吗?时代不同了,孩子。”
另一边的老者鬼手却是露出了仿如爷爷般的笑容,“这个教主你是当不了的,死人还当什么教主。”
白泽知道赵涟漪几女是跑了,反而心宽,却也是有闲心和这些人扯皮了,有些位置你一旦坐上去了,哪怕不是你的本愿,却总是有许多莫名其妙的人来挑衅你。
此时最好的方法却是杀鸡儆猴,这是华夏几千年来总结的最干净利落的技巧。
白泽提着刀,身子散漫的站在门口:“夜猫儿?他来了没有?”
第两百章 大闹上京城()
白泽这一招风满楼劈出之后,保持着出刀的姿势,有些无言的看着越来越大的龙卷风。
他只是想试试自己的某种猜想对不对而已,他一刀劈出了一个很小的旋风,却像是产生了蝴蝶效应,越转越大,形成了足有两层楼高的龙卷风,在黑夜中席卷而去。
上京城的繁华是华夏的中心,虽然白泽居住地的周围是老城区,多是四合院,但是晚上也是霓虹闪烁,也少不了泡夜店的富家子弟,喝的醉醺醺。
儒道院的大军出动,这些富家子弟见了却也不觉得是黑道火拼,因为儒道院的大军个个穿的都是迷彩服。只是这些富家子弟比较奇怪,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会出动这么多军队。更奇怪的是这些军队手里没有枪,没有电棍,拿着的却是刀枪剑棍。
一个叫金灿的富家子弟道:“我是不是眼花了,我怎么感觉这些人跑的这么快。”
另一个叫吴康的富家子弟道:“你没有眼花,他们快的都飞起来了。”
金灿道:“你肯定是醉了,人怎么会飞呢。”
吴康道:“我才没醉,人为什么不能飞,大风一刮不就飞了嘛。”
金灿道:“大风刮了,怎么会飞,狗屁逻辑,牛顿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
话音刚落,一股巨大的风席卷而来,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席卷上了天,绕着整个空间旋转,路上的矿泉水瓶,树叶,晒的衣服,灰尘,全都被席卷,龙卷风吹的越来越大,连路灯杆都被连根拔起。
无数儒道院的星态之人四散逃命,云态之人虽然不会被刮飞,但也是拿着巨大的龙卷风一点办法没有。
……
白泽保持着出刀的姿势不动,他有些呆。
胡夷也有些呆:“小锅锅,这招不得了啊,自然之威啊,厉害,厉害。”
朱娟也咽了口吐沫:“无差别攻击啊,不过,它好像吹回来了。”
白泽道:“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控制不了它。”
白泽收刀,哼了哼嗓子,他也很无奈啊,不过普通人如果被卷上了天,摔断了腿,那么也是无能为力了。
……
白泽这边一个龙卷风就搞定了大半对手。
王五和林三在另一边突围,他们就要血腥的多,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收割着人命。
星态高手在云态高手面前,如果没有什么至强的手段,却也和送菜没有什么区别了。
王五一刀挥出,刀气纵横间,却是人头和断手乱飞,场面其实非常的血腥与残忍。
林三一枪挥出,就像串串一样,串起了很多个人。
火孩儿面容冷漠,弹珠飞射,却是比子弹还要快,还要猛,噗嗤一声,就是一人殒命。
这些儒道院先锋的作用,其实只是为了试探蓬莱几人的力量,人命有时候和草芥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
落玫瑰,鬼手,蛛女三人站在原地没有动。
落玫瑰在白泽转身之际就吐了好大一口血,他其实伤的很重,白泽那一刀差点要了他的命,只是白泽却也并没有真的杀他,这一点他却是不明白。
落玫瑰拿着色欲刀,慢慢疗伤,此时他看着白泽随手挥出了龙卷风,忽然却叹道:“夜猫儿虽然是我的朋友,但是无法否认,白泽却是比他更适合当教主,他是一个很好的领袖。”
蛛女却是呵呵一笑:“难道是他对你的仁慈,让你心软了,败了也就罢了,却争斗之心却也是没有了,真是没用。”
蛛女这话却是有耻笑的意思,落玫瑰瞪了蛛女一眼,杀意莹然:“你相不相信,即使现在的我,依然可以杀了你。”
蛛女笑呵呵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鬼手道:“都少说两句,落玫瑰的绝招一个都没使出,白泽起码用了雷瞬身还有魔刀,他不算败。”
蛛女道:“还真会给他找借口,一个男人如果连失败都不敢承认,还算什么男人。”
这三人此时还有闲心思在扯皮,儒道院的大军杀过来,几人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有几十人冲过来,蛛女冷笑一声,动了下手指,顿时这些快速冲来的几人,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子就分离了,上身还在跑,下身就被神秘的力量割断了。
一瞬间就引起了恐慌,未知的东西总是恐怖的,术门的三人就站在那里,却是没有一人敢上前,只是敢围住。因为黑暗笼罩,谁也发现不了,隐藏在夜色中神秘的黑色丝线,那是蛛女布置的黑色陷阱,只需动动手指,便可杀人于无形。
落玫瑰其实是不服的,他还有太多的杀招没有使出来,如果白泽不用黑云刀,其实他不会输,他一开始的心思也是慢慢玩的,只是玩脱手了而已,但是他不会承认他失败了,没有人会甘于莫名其妙的失败。
白泽的那一刀就是莫名其妙的。
蛛女不耐烦的对落玫瑰道:“你好了没有。”
落玫瑰扭了扭脖子,全身的伤口顿时已经结痂,脱落之后,却是看不到一丝的伤口。
鬼手每次看到如此情景都有些唏嘘,落玫瑰有色欲刀在,只要不伤到真正的要害,却总会没事,这叫无伤之身。
落玫瑰收回了色欲之刀,拔出了暴食之刀,对着地面就是一插,顿时地面就四分五裂,下面却是一个下水道。
无数的黑色老鼠开始涌出来,四散奔袭。
蛛女此时才明白,原来早就设计好了撤退之路,只是这种通道,她却是不太喜欢,因为下水道太臭了。
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