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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都没有了成为恋人关系的可能。赵涟漪和柳如烟都太要强,不可能会委屈自己的,何小薇更不会,毕竟不是古代的男尊女卑。
虽然白泽的骨子里有那种思想,但有这一世记忆的对冲,这种认知已经很薄弱了。
柳如烟把她母亲近来的情况说了一下,也说了她母亲陈慧芳没有吃药,偷梁换柱的事情,白泽静静的听着,没有怎么说话。
柳如烟电话那头的声音很低:“白泽,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白泽道:“我打电话给薛神医,让他寄点药过去,不过情况不容乐观,你要有心理准备。”
柳如烟道:“谢谢。”
白泽道:“你和我说什么谢谢。”
柳如烟道:“你现在是不是和何小薇在谈呢?”
白泽犹豫三秒道:“是。”
柳如烟道:“我知道了。”
说着,柳如烟就挂断了电话。
当柳如烟挂断电话的时候,却是已不知不觉走到了当初白泽与她一起买的那栋别墅的门前。
是脚步驱使了自己的思维?柳如烟想索性来了,就进去看看。
习惯性的开门,院子里还停着那辆白泽买给她的法拉利,盖在上面的布已经落满了灰尘与落叶,甚至还有不知名的鸟粪。
柳如烟拉开法拉利的幕布,一抹红色映入眼帘,完美的流线型。
柳如烟抚摸着华丽的车身,这些红色的漆色都值几十万,车的价值说白了只是人赋予的,但人的价值呢?
她的价值呢?
走到门前,输入密码,这个专属于她的四百坪米的小房子的门打开了,里面的一切都没有变过。
只是有些乱,她记得她上次离开的时候还是很整齐的,那么只能代表白泽回来过。
餐桌上有许多凌乱的纸张,一叠叠,又一叠叠,上面有一把很奇怪的剑压着这些纸张。
柳如烟试图去拿起这把剑,却是拿不起来,太沉了,重的不像话,她觉的世上应该没有几人能舞的动这把宝剑的人。
她抚摸着这把宝剑的外壳,触手温润,冰凉。她却不知这把剑是一套剑,名称为七叶飞星剑,是江南七剑中地剑吴老二的剑。
白泽是一个刀客,对于剑客的武器自是不感兴趣,但他对于剑阁的套剑很感兴趣,于是就推演了一番,加上吴老二的剑谱便是大致推演出了星态之时套刀的一些御使法诀。
白泽只是一时兴起,吃着黄瓜随手玩闹似的推演,此时柳如烟见到桌子上的这些纸张却有了一股来自灵魂的神秘感,层层叠叠的碾压而来。
这些纸张上绕口的词句,还有一些小人的各种动作,柳如烟想起白泽的舞刀时的动作,好看的柳眉轻轻一扬,暗自猜测难道是武术?
她是不知的,于是将这些纸张珍之重之的收起来,至于那把剑她本也想收起来,奈何抬不动。
一个人在别墅里转了一会,便也觉的没什么意思了,柳如烟将自己好好的打扮一番,在试衣间试了一套又一套的衣服。
然后拿了车钥匙,坐在法拉利的座位前,无数次想启动,却又不敢。
她是有驾照,可是离开驾校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摸过车了,她不敢开啊。普通的车她都不敢开,更何况是大马力的跑车。
她握在驾驶室上头埋在方向盘上,她总是这样,总是缺乏勇气,一瞬间,她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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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望着手机发呆,他以为柳如烟的母亲的病情爆发还有些时候,那个时候魔教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他或许可以找到别的办法,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世事无常,他面对柳如烟的时候,却还是充满了无奈。
这种无奈对于赵涟漪亦然。
他因为婉儿辜负了柳如烟。
他因为婉儿辜负了赵涟漪。
他会不会因为婉儿辜负何小薇,他却是不知道,但愿不会,所以他对赵涟漪更加的无奈还有愧疚。
赵涟漪走上前来,道:“谁的电话?”
白泽回头看向赵涟漪,他看到了一张绝美的脸,她的嘴角勾起,露出最温柔的笑容,眼波流转,如一汪深潭,里面有着深深的情义。
白泽笑道:“一个朋友。”
白泽说着,却是咳嗽了一声,咳出了血。
赵涟漪紧张的走上前来道:“你受伤了?”
白泽道:“没有,只是因为被王五那一刀震出了一些内伤。”
赵涟漪却是用掌轻轻贴住了白泽的后背,即使白泽没有看到,也知道那一双手一定是修长的手,温润如玉的手,现在这双手正在为他疗伤。
赵涟漪道:“现在,你已没有了黑云刀,已经没有了绝杀的手段,接下来的路,将会更加凶险。”
白泽笑道:“我这辈子却也不能只靠那一招吃饭,现在没有了依赖性也好。”
赵涟漪道:“你好像并不担心。”
白泽道:“当然不用担心,哪怕我应付不了,不是还有你嘛。”
赵涟漪笑了,“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需要我保护你吗?”
白泽望着同一片星空道:“没有永远的强者,也没有永远的胜利者,每个人都有失意彷徨的时候,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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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下旬的时候,陈慧芳吃了白泽让薛神医寄来的药之后病情是稳定住了,可是药物的反应却是太过剧烈,陈慧芳一天比一天痛苦。
陈慧芳无数次像孩子一样的恳求柳如烟让她不要吃这个药,吃了这个药之后不止上吐下泻,而且全是刺痛,还伴随有嗜睡等严重的病症,陈慧芳被折磨的日渐憔悴,皮包骨头。
陈慧芳无数次的在柳如烟的跟前说,她不想活了,真的不想活了,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柳如烟却只是当她在发牢骚。
于是在一天凌晨,陈慧芳趁着柳如烟还在VIP病房外的沙发上熟睡,她从医院洗手间的窗户边一跃而下,她不想活了……是真的不想活了。
陈慧芳跳楼而死。
这是柳如烟不曾想到的结局,也未曾预料到的结局,而且还是在她陪护的那夜。
柳如烟一瞬间心痛欲死,内心中充满了自责。
陈慧芳出殡那天,柳如烟哭的像个孩子,她从没有那么无助过,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她没有洗过澡,也没有换过衣服,蓬头垢面,就跟傻了一样。
王浩宇虽然是市侩的商人,但是此时他却也有够意思一面,陈慧芳的身后事,他都是一手包办,尽心尽责。
虽然柳如烟跟他没有什么实质的关系,但是在柳家,在柳家的亲戚朋友面前,他基本算是已经是柳如烟的男友了,柳家的准女婿。
柳如烟处于深深的自责和恐惧中,已经变的非常沉默寡言,不想理任何人。
柳如烟觉的她的人生真的是一场悲剧,彻彻底底的一场悲剧,完全没有救药了,她有点想死。
第222章 鸿门宴()
赵涟漪任凭白泽拉着,却是嘴角一勾,并不反抗。
白泽有胆,有魄力,她也有。
领头的那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热情的在前方带路,并自称小黑。
一个初相识的人忽然对你热情,不是对你有所求,就是要骗你。他乡遇不到故知,大多遇到的只能是骗子。
不过小黑长了一张憨厚的脸,愣头愣脑的,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好人,这就很别扭。
白泽变扭,赵涟漪也变扭。赵涟漪变扭时不喜欢说话,故作高冷。
白泽变扭时,就话很多,像一个话唠。
西西里四处已经荒凉不堪,这里的路修的很宽,却也不见多少车辆,小黑领着白泽与赵涟漪去的却是遥遥可见的,在山脚下的一处酒店。
白泽道:“在这个地方开酒店,怕不是黑店吧。”
白泽想到什么说什么,却是不给任何人面子。
小黑尴尬一笑道:“哪能呢,这可是正规的五星级酒店,是我们二当家亲自选的地址,这酒店虽然看起来建的突兀,但是这可是这方圆千里之内唯一可以歇脚的地方了,平日里的生意却也是不差的。”
白泽哦了一声,朝赵涟漪笑了一下,好似并不在意,很好糊弄的样子。
赵涟漪的武器藏在她那红色枫叶长衣里,一般情况下是看不出来的。
白泽失去了黑云刀,失去了山雨刀,送出了村正刀,现在手里真的像是手无寸铁的样子。
小黑在前,白泽与赵涟漪随后,两人周围和身后都被人“热情”的包围了,这些人都拿着武器,看起来却也足够的热情。
酒店的名字,叫做龙门酒店。
进门处就是富丽堂皇的大厅,大厅的中央摆了一个鲤鱼越龙门的浮雕,看起来相当的高大上,里面一排排的拿着武器穿着黑西装的人,严阵以待,颇有气势。
贫穷自卑的人一刹那来到此处,定会胆怯自卑。
但身为一个男人,真的不需要有太多的顾忌,心要坦荡荡,才是强者所为。
白泽当然是一个强者,坦然的落步走了进去。一个男人,可以不帅,可以没钱,可以一无所有,但一定要骚。
一个三十多岁,蓄有络腮胡子的中年人,被无数的保镖簇拥着,从内里走了出来,看起来就很骚气,排场十足。
这个中年人一走出来,就对着白泽大喝了一声:“小子,好胆,就凭你也敢妄称教主!”
这一声大喝中气十足,直接将来时热情的小黑吓的瘫软在地。
白泽背着手,只是说了一个字:“滚!”
中年人怒了:“你有种再说一遍。”
白泽道:“滚!”
中年人忽然贱兮兮的笑了:“我让你再说一遍,你就再说一遍,你真是听话啊,你是一条狗吗。”
中年人一笑,顿时全场也跟着大笑,仿佛在笑着白泽是一个傻逼。
白泽也笑,笑的唇红齿白道:“我让你滚,你听不懂,我就再说一遍滚,人与狗之间,果然是没有对话的可能。”
中年人的笑容一滞,却忽然带着几分诡异的热情道:“刚才只是开一个玩笑,我就喜欢带种的人,我已在二楼备好酒菜,请,我们边吃边聊。”
抱着不吃白不吃的态度,白泽走了进去,好像丝毫感受不到即将到来的危险,赵涟漪用眼神暗示了一下他,他却毫不在意。
在黑夜离开之后,白泽深深的叹了口气,望着酒店的房间,拿起了何小薇还给他的吉他,实际上是新买的一模一样的泰勒吉他,弹奏了起来。
他一直会弹,只是从不在何小薇面前表现出来。
他唱歌很好听,在何小薇开始唱歌的时候,他就不唱了。
此时他忽然想唱歌了。
手指轻动,几个简单的音符奏起,白泽唱出了声。
“我的小屋不贵的房租柜子上面摆着很多电影和书
我的小屋在星星下面在城市的楼群之间
我的小屋门外有棵大树风儿吹着树叶敲打我的窗户
我的小屋如果我要离开请你不要哭
我的小屋我喜欢给你唱歌我喜欢坐在门外看日落日出
我的小屋我可以光着屁股让你看到我的肌肉和肋骨
我的小屋不用和他们一样累的时候我不用去故作笑容
我的小屋黑夜里的眼睛望着我的全部
我的小屋已经上了岁数门上的油漆已经看不清楚
小屋你可感到我来去的脚步在你心脏里我踱不去孤独
只有你小屋让我觉得舒服
只有你小屋里面装满了宽恕……”
白泽的声音很具有磁性,洗完澡的赵涟漪头发湿漉漉的靠在浴室的门口擦着头发,颇为欣赏的看着白泽。
她以为她活的已经够累了,没想到白泽活的更加的累。
这首歌完全表达了白泽的孤独和寂寞,也表达了所有江湖人的寂寞。
江湖人看似得到了一切,有力量,有金钱,却总是缺乏这个社会对他们的认同感,他们只能活在黑暗里,甚至没有一席之地。
就连一个自由的小屋都没有,江湖是血腥的,仇恨的,没有多少真正的宽恕。
白泽刚刚一曲唱完,赵涟漪擦着头发正要走上前去,忽然一股黑暗的风从窗台外飘了进来。
这黑暗的风其实不是风,而是人。
这窗台是刚刚黑夜离开时打开的,来的人却是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他的脸颊深深的凹陷,哪怕是温和的笑,看起来都不像是好人。
白泽见到此人,心中暗赞一声好轻功。
这个中年人轻功甚是了得,人的速度过快,肯定会有破风声,而此人的轻功速度不但快,而且无声无息,就像御风而来。
白泽抱着吉他道:“来者何人,抱上名来。”
中年人慢悠悠的道:“术门,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