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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望着红色的金鱼望了很久,才慢慢言不由衷的道:金鱼挺好看的。
何小薇听不出来白泽话里的意思,只是慢慢解释:这是锦鲤,我养了好多条都养不长久,不过还别说,你这红石头扔进去,它都变精神了不少,是不是你在海上捡的啊。
白泽深深叹了口气,不知该拿这样的何小薇怎么办。人有时总会遍布着许多许多的痛苦,他前世时深爱着婉儿,总是在寻找她,可是他也会在生活中迷失,对于柳如烟的怜促成了错误,因为赵涟漪有着婉儿的脸,他也会对她恋恋不忘,说起来,他真的不算是什么好人。
可是既然他是坏人,是个渣渣,可是为何会感觉到痛苦,为何会感觉到迷茫呢。
出海的时候,见到的仙山的时候,他才知道答案,因为他始终是人,还是一个人,他有着人的劣根性,总是企图得到更多,奢求更多,有着七情六欲,有着难以言喻的占有欲。
这是心障,英雄多情难过美人关,自古情关难过。以前前辈们总说练气有三灾四劫,长生路上从不太平,他只见三灾,对于四劫从来懵懵懂懂。他现在才知道四劫,从来都是心魔劫难,心魔都要经历成住坏空四个阶段,此时他对于情的状态已经到了坏的地步。
相对的,他的武功刀法也到了坏的地步,早已无法勘破,离空也不远了,可是空到底是什么样子,他并不知晓。
外面风雪悠悠,今年的第一场雪就这么飘飘的撒了下来,夜已渐深,何小薇对白泽道:你身上一身臭汗去洗洗澡吧,不早了,我先睡了。
白泽笑着问了一下;我睡哪?
何小薇慢悠悠道:这里很大啊,有空房间,你想陪我也可以,这里的沙发够大也够宽敞,随便睡,刚好可以给我守门。
白泽耸耸肩,自顾自的跑去洗澡了,说起来,在外面待了这么久,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洗过澡了,大多海水泡一泡就完事了。
何小薇回了房间,顺手关上了门,顺便反锁了。
白泽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光着上身,擦着头发,看到何小薇的房间的灯已经关了。
白泽笑眯眯的跑到了何小薇的房间门口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听呼吸应该没睡,他把手放在门锁上,刚要拧,想想还是叹了口气。
白泽擦着头发,坐在沙发上,茫然的想着事情。
何小薇等了很久,外面都没有动静,顿时有点好奇,她不信白泽真的是一个好人。
何小薇悄悄下床,抱着熊猫玩偶,漏出大白腿,站在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可惜她的耳力是远远不及白泽的,她根本听不出白泽在干什么,感觉客厅外一点声响都没有。
听了一会,她撇起嘴,“这是你长时间不联系我的惩罚,就不给你进来,哼。”
何小薇又跑到了床上,带上眼罩,听着音乐,很快就睡着了。
白泽的坐在沙发上,忽然眼睛中光芒一闪,左眼中的闪电一闪,仿佛可以看透一切,哪怕是隔着门和墙,白泽也看到了何小薇在干什么,他看到何小薇睡姿不雅的跨着熊猫玩偶睡着了。
何小薇或许是太累了,今晚她的心神大起大落,现在一沾到床就睡着了。
白泽笑笑:这么快就睡着了,也难为你了,一个人在上京立足,确实对你来说太疲累了一些。
一道门即使上锁了也难不住白泽,这对白泽来说,实在是小儿科,想进去很容易,只是他不想把她吵醒,来日方长,也不一定要急于一时,只是太久没见,两人之间确实没有以前那么契合了,需要两天找点感觉。
正在白泽发呆的时候,他的眼睛忽然看到四合院的院墙外站着一个人,一个满脸大胡子,头发油油的男人,站在风雪中,一动不动就像一个雕塑。
如果不是白泽的眼睛特殊,靠着他的感应竟然没有发现,此人有古怪。
白泽感觉有怪,心间暗叹一声,来的好快,上京是谁的地盘他清楚,但还是没想到这些人的消息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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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薇摇头:我想当一个靠才华的歌手,可是有时候无时无刻不被资本绑架,去卖笑,去屈服,我底线是从不陪酒,凡是和娱乐沾边的圈子,有时候是很肮脏的,脏到你无法想象。我的一些歌有时候很明显是比黄紫旗好的,是的,她也成为了歌手,但是她会运营啊,一些很一般的歌,找一些水军一吹竟然也火,然后再买榜,她赚的甚至比我多,在上一些娱乐节目,故作善良的哭一哭,莫名的竟然有许多人觉的她可怜,可爱,我真是无语。她可怜个屁,以她的背景都可以在娱乐圈横行无忌了,有些人是真的很蠢,无可救药的那种。
白泽笑着附和着:因为人是群体性的生物,一旦有大多数人说一坨屎好的时候,这坨屎再一般也会变的好,所谓跟风吹莫不如是,现在的电影大多是这样,未上映之前,全网吹一遍,找点话题刷一刷,就算烂,也会有个好票房。真正的聪明人是有自己的价值观和判断力的,楚飞或许说的对,有些人不值得拯救。
白泽说着,从身后摸出一个盒子,摊开是一颗颗的石头,白泽取出了一块红色的石头递给何小薇:送给你。
第269章 鸿门宴(2)()
一百亿是普通人一辈子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林狗腿听到的时候当下的就是腿脚一软,“那个小子的命,怎么会这么值钱?”
王少哼了一声:人有高低贵贱,自古如此,有些人的命注定很值钱,不然你以为什么人都可以伤了我的面子吗?
林狗腿:可是一百亿不是小数目啊,哪里有这么多钱。
王少;钱算什么,钱本身就是纸,它只不过是信用资本,这种东西,从股市里捞一波就好了。
林狗腿想说这样是否不妥,王少一个眼神直接让他闭嘴了。他这种狗腿最明白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话,人都惜命不是。
林狗腿忘了一眼王少手中的平板电脑,好奇的问:这个白泽到底是什么身份?
王少眼神一缩;有些事情,你不该知道,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跟了我这么久,难道不知道有些东西是你没资格碰的吗?
林狗腿认命般的低下了头,尴尬谄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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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墙上,风雪潇潇,白泽抱着肩膀冷笑着看着站在院墙下缩着手的大胡子。
大胡子说他是奉他家主人的命令来的,他家主人还是赵涟漪,开什么玩笑,如果赵涟漪要来找他,她会亲自来,赵涟漪的性格他最清楚,向来独来独往,怎么会有什么所谓的手下。
白泽笑呵呵道:抱歉,我不想去。
大胡子哼了一声;连天魔女面子都不给了吗?
白泽:我给天魔女面子,但不给你面子,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让他亲自来。
大胡子哼了一声,眼神一眯:如果,赵涟漪有危险,你也不去吗?还是你想让你女友住的院子血流成河?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应该很清楚,白教主,还要考虑吗。
白泽舔舔嘴唇,“那就走吧,有什么我都接住了,有些问题始终要解决的不是吗。”
大胡子缩着手朝前走,白泽抱着肩膀在院墙闪慢悠悠的跟着。
两人走了一段落,白泽一直在高处房屋间跳跃,路灯下影子晃动乱舞。
大胡子笑说:白大教主,年纪轻轻就统一了魔教,想必定是武功超群了。
白泽:不敢当,只是运气罢了。
大胡子:是不是运气,还需要试试才知道。
白泽:怎么试?
大胡子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前方忽然有打斗声,一个人影舞动着长鞭在和三人搏斗,他手中的鞭子如蛇般舞动,缠住了三人的脖子,长鞭一紧,“格”的一声,又松开。
三人连声音都未发出,就已倒了下去,手段残忍冷酷。
白泽没有出声,静静的看着,这人看鞭子的熟练度,至少也是云态高手。
大胡子:白教主是否好奇,前方的人是谁?
白泽:我并不感兴趣。
大胡子:是道院相随组号称鞭神的柳若松。刚被他杀掉的三人是你们魔教暗部的间谍,是不是很意外?
大胡子想要激怒白泽,但是奈何白泽的面色如常,并没有他期望的愤怒表情,暗道一声果然,白泽的年纪虽不大,却未想到有如此沉稳的心性,心中对白泽更是忌惮了几分。
柳若松杀掉三人之后,慢悠悠的朝着白泽走来,并大声道:你就是传说中魔教的傀儡教主白泽?
白泽站在风雪之中并未理他,而是手一招,手中多了一个酒壶,是魔教的歃血烈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柳若松大喝了一声,“狂妄!”
手中舞了一个鞭花,朝着白泽勾了过来,白泽顿时一跳,躲开了这一鞭子。鞭子击打在院墙之上,只听哗啦啦一声,院墙立刻垮塌下来。
白泽嗤笑一声:大晚上的为何拆人家院墙。
柳若松哼了一声:我不止要拆人家的院墙,我还要拆了你的骨头。
“不自量力。”白泽周身忽然雷光一闪,只间雪花飘落的夜空间出现了一道光,这道光让柳若松有点睁不开眼睛,然而只是下一秒,柳若松反应过来已经迟了。
白泽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拳击打在他的下巴上,雪花逆乱飞舞间将其打飞出去,柳若松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速度的太快了,快的他的眼睛根本跟不上。
然而这还没完,在其飞出的瞬间,白泽却一把拉住了他手中的鞭子将其拉了回来,快如闪电的一脚踢在柳若松的肚子上,柳若松一下跪倒,白泽顺着手中的鞭子一下套住了柳若松的脖子,伴随着咔咔的声响,以同样的方式,勒住了柳若松的脖子。
“救命!”
柳若松大声的呼救。
大胡子正想要动手的间隙,白泽又一脚将其踢飞了出去,这一脚又沉又猛,踢断了柳若松全身的经脉和骨骼,柳若松飞出的时候,刚好脖子上的鞭子拉紧,瞬间断命。
白泽哼了一声:“这就是你所说的道院的鞭神?让你们能说话的来,找暗部的俘虏在我面前杀给我看,是要给谁下马威?”
大胡子缩着手,本是严肃的冷面,见白泽质问,又笑眯眯道:久闻白教主的雷瞬身法快如闪电,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白泽:现在可以说,是谁想见我了吗?
大胡子:不急,就在前面,跟我走。
这漫漫的长街,寂静,冷清,周围即使有人家睡了,也不该这么安静,但是就是这么安静,安静的诡异,一个人都没有。即使墙塌了,也没有人出来质问。
长街的尽头站着三个人影,好像已经等了很久了,他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肩头和头发上都是雪花,人未至,寒意与杀意却是透体而出,即使是周身的风雪夜有被这杀气斩为两半的气势。
白泽喝着酒,胸口里暖洋洋的,随意的看了一眼长街尽头的三人:好强的杀气啊,也是你们的人?来对付我的?
大胡子:他们只是想和你比试一下。
白泽走到离这三人十几步外站定,慢慢道:你们走吧,我已经对江湖杀戮厌倦了,非要这样吗?
三人中一人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背着许多把短枪,“看来,柳若松那个废物已经败给你了,看来,你这刀鬼的虚名也不是平白来的。在下陈飞龙,我早就想领教一番你的刀法了。”
白泽:不是你们的主人想见我吗?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陈飞龙哼了一声:想要见人喝茶聊天,总要先过我们这一关,或许你连我这一关都过不了。
陈飞龙说着,身后的长枪顿时散开,如蝴蝶的翅膀一般,在风雪中发着冷冷的寒光。
白泽看都未看他一眼。
但只见陈飞龙眨眼间发出十六把飞天长枪,仿佛他又十六只手在舞动,只见漫天的白影连闪,风声破空,如一条银色的巨浪朝着白泽吞噬而去。
但这银色的巨浪还未到达白泽面前,这银色的巨浪却是从空中掉落了下来,只见一声声哐当当的响声,无数银色的长枪与地面发出了清脆的鸣响。
陈飞龙掉落爬伏在地上,没了生息。
大胡子咽了口吐沫,他并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闪到陈飞龙的面前,翻开陈飞龙的尸体,只见陈飞龙的咽喉之上,插着一把飞刀。
陈飞龙的双眼怒睁着,眼睛里有着不可思议,太快了,快到他都闪不开,他死也不信这世上竟有这么快的刀。
此时剩下的两人,有一个中年人走了出来,“听说刀鬼白泽有一手飞刀绝技,此时一看,果然未令我失望。”
白泽喝着酒,脸上并未有什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