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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上白泽之前,她的人生就是这么个样子,普通而又简单,简单到平凡。
早上六点,柳如烟就醒了,她一向睡眠浅,但她没有起床,她一边回忆着自己以前的事情,一边透过卧室的门望向沙发上已经熟睡的白泽。
她笑白泽傻,她让他别走,他就真的不走了,而且真的老老实实的睡在沙发上。
对她来说,即使白泽晚上上床,或者霸王硬上弓,她都不会拒绝,反正有一有二,不是第一次了。
她不排斥姐弟恋,但轮到了自己,多少有点胆怯,她怕别人笑她,她毕竟比白泽大七八岁,一个老女人。
而且白泽,或许,其实,是不喜欢她的,没有情,总是献上肉体的女人,总是显得下贱。
她有她自己的尊严。
白泽有白泽的原则。
有一不一定有二。
她不知白泽怎么想,但她感觉羞耻。
她知道白泽喜欢何小薇,班级里都这么传。
只要病好了,就什么都好了,到时候家里相亲,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就好了吧。
柳如烟睁着眼睛,胡思乱想着。
六点四十了,她依然不想起来。
因为只要她一起来,定会惊醒白泽,她不想吵醒他,这是一种下意识的本能。
房子很小,就一个客厅,一个卧室,柳如烟眼神迷离,自信中显示的是不自信。
但白泽却自己起来。
白泽朝房间里看了一眼,柳如烟赶忙闭上眼睛。
只听一声关门的声响。
柳如烟脑子里自然有白泽已然走了的事实,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这个时候她才晃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发了一会呆,光着脚,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一边刷牙,一边把昨晚穿在身上已经褶皱的月白裙子扔到洗衣机里,感觉内衣也有点脏,便把内衣也脱了。
本以为昨晚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穿的都是情趣款,她晃了晃脑袋暗叹自己是怎么想的。
柳如烟咕哝道:“难道是上瘾了?唉,也就一次而已。”
赤裸着身体,嘴里咬着牙刷,她左晃晃,右晃晃,眉头蹙紧,心间想着:“又胖了,再不控制,要走形了。”
呼噜呼噜,嘴里漱口,脸上涂上洗面奶正要洗。
忽然听到了开门的声响,是谁?
然而,她已经来不及思考了,赶忙穿上一旁的新内裤,然而才套到一半,一个人影已经站在她面前了。
“我买了早餐,一起……”
白泽话说一半,却是说不下去了,眼睛瞪大和柳如烟大眼瞪小眼。
白泽不可避免的眼神上移又下移,然后笑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白泽自觉帮柳如烟关了门。
柳如烟呆了一下,脸上还都是洗面奶的泡泡,赶忙穿上内衣,使劲搓着自己秀丽的脸洗了起来,感觉真是丢脸到家。
柳如烟穿上了灰裙子加小西服的装扮,翻着白眼,和白泽相对而做,吃早饭。
早饭,有包子,油条,小笼包,还有八宝粥,就在楼下买的,白泽原先还想买烤红薯的,想想还是算了。
白泽道:“这灌汤包好吃。”
柳如烟摇头:“不吃。”
白泽道:“这油条好吃。”
柳如烟摇头:“太油腻。”
白泽笑了:“这八宝粥不好吃。”
柳如烟却道:“那我要吃,给我一碗。”
白泽知道柳如烟耍脾气呢,这个也不好道歉,难道说不好意思看光了你,提了反而更不高兴。
女人就这点奇怪,高兴的时候上都可以,就是不给你看。
白泽只好打了声招呼,先走。
白泽一走,柳如烟反而高高兴兴的吃起了灌汤包和油条,吃的欢快,嘴里咕哝着:“确实好吃!”
奇怪的女人,男人永远不懂。
下楼的时候,白泽刚好遇到了陈天桥。
白泽下楼。
陈天桥上楼。
楼道很窄。
陈天桥很奇怪白泽为何在这里,为何在柳如烟的宿舍楼附近晃荡。
陈天桥冷着脸道:“你今天不用参加高考吗?你怎么在这?”
摆的是班主任的架子,但白泽哪会理他。
白泽只是笑着摇摇头:“保送了,为什么还要参加高考,难道为了体验一下生活?”
陈天桥无言,他今天西装革履,头发油亮,跑到这来,不可能是来玩的,他是来找柳如烟的。
白泽道:“我来是给柳老师送早餐的。”
陈天桥这才笑道:“买的什么啊?她喜欢吃什么啊?”
白泽道:“包子,油条,八宝粥,买的挺多,应该没吃完,老师可以上去一起吃。”
白泽笑着说完却是越过陈天桥下楼。
陈天桥上楼的脚步则更加矫健了。
来到柳如烟的门前,陈天桥撸了撸发型,敲了敲门。
柳如烟笑嘻嘻的开门,以为是白泽,所以门开的大,却没想到是陈天桥,立马只把门开到只有一个门缝了。
陈天桥透过门,果然看到桌上还有许多没吃完的早餐,柳如烟手里还有一个刚啃的包子。
柳如烟道:“你有事?”
陈天桥道:“今天一起本校监考,待会一起去开会吧,哦,对了,我没吃早饭……”
陈天桥的意思是一起吃早饭,柳如烟以为他要约她吃早饭,没等他把话说完,却是把门关上了。
柳如烟道:“我没空。”
三个字回语,哐当一声,就门就关上了。
陈天桥顿时尴尬异常,身子保持着前倾的姿势,正要进去呢。
他心间大喊:“我了个姥姥,怎么又不让我进去。”
一中早有传言,柳如烟的小宿舍不准男士进入,但白泽却是例外。
第六十四章 蠢死的()
柳如烟对白泽说过一句话,她说每个女孩子都是独立的,她们有她们自己的人格,需要被尊重。
柳如烟有独立的人格。
何小薇也有,而且更强。
高考上午第一场考的是语文,这是一个很难拿低分的学科,也是一个很难拿高分的学科,放在第一门考可以疏解考生们紧张的心情。
何小薇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白泽了,没了白泽干扰,这几天沉下心来备考,状态极佳。
试卷发下来,检查试卷的时候,看到材料作文题的时候,何小薇愣住了,又感觉有些好笑。
作文题描述的是白泽的那个新闻,还有各高校文学系怼白泽的反应,各种专家怼白泽的反应,还有最后李大师的支持白泽的反转……
当然作文题引述的材料是白某某,何小薇看的直笑。
请以“第一印象”为题,写一篇命题作文。
何小薇看到这命题,顿时心更稳了一些,这个材料的主角她太熟了,闭着眼都知道怎么写。
她只是感叹,怎么到哪都有白泽的破事。
何小薇心里笑着:“辛亏你没参加高考,不然你看到这题目,你也会很无奈吧。”
白泽没有参加考试,但是他现在的处境可是比考场上的考生紧张多了,也刺激多了。
白泽回了家,拿着一张A4纸,扔到了薛神医的面前,“看看。”
薛神医看了之后,也没有多震惊,直言道:“这是地狱盟的地狱血杀令!”
白泽道:“地狱盟?”
薛神医道:“一个悬赏杀人的地方,传说这里没有杀不了的人,只有开不了的价格,嗯,你现在才两千万,算是一个小杂鱼,哈哈,其实你是一个大鲨鱼,他们会很惊喜。”
白泽笑叹道:“这些人真是不厌其烦,杀了一批又来一批,就像苍蝇。”
薛神医笑道:“苍蝇是蛆变的,地狱盟的杀手基本都是下九流,最可怕的不是他们的武功,也不是他们的杀人手段,最可怕的是……”
白泽笑道:“是什么?”
薛神医道:“他们不要脸,也不要命,这才是最可怕的。”
白泽笑道:“辛亏李大师还有你在这,不然应付这帮不要脸的人,还牵连到姥爷,就不好玩喽。”
薛神医点点头:“原来你知道,只有老李自己不知道。老李是华夏的国宝,没人敢动他,他能活这么久,其实儒道院的人一直为他续命,只是他自己不知道。他和你姥爷同吃同住,你姥爷才是极安全的。”
白泽笑的唇红齿白,薛神医永远也猜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薛神医道:“你觉得是谁要买你的命?”
白泽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道:“要找玉佩的人不会杀我,要杀我绝对是私怨。蓬莱的人我接触过,都是很高傲的,肯定不会与这些不要脸又不要命的人为伍,剩下的,我惹到的人,只有东瀛那帮蛮夷了。”
薛神医疑道:“你什么时候和东瀛的人有仇怨?”
白泽笑的莫名:“你不知道?”
薛神医无辜道:“我为什么会知道?”
白泽深深的看了薛神医一眼,知道他秘密的现在只有他,月如霜为什么会知道风铃八刀?他摸不准是不是薛神医。
这个世界上能出卖你的从来都是你最熟悉的人,这种时候是对人性的考验,所以三十六计中反间计是最让人痛苦煎熬的,因为杀不得,又怀疑的紧。
白泽道:“我和北辰一刀流的千叶周助和千叶周作打过一场。”
薛神医笑道:“那一定是你赢了,你没杀他们?我猜没有,不然来找你的应该就是北辰一刀流的人,而不是地狱盟的人了。”
白泽嗯了一声。
薛神医道:“你为什么不杀他们呢,不然也不会有现在这种麻烦了。”
白泽又嗯了一声。
薛神医道:“我建议你去找千叶周助和千叶周作解决你的事情,只要雇主死了,血杀令就会中止了。”
薛神医道:“农历六月六是御手喜和三公子决斗的日子,到时各处青年高手齐聚,那是你出名的机会,你再此之前可不能受伤啊。”
薛神医说的正起劲呢,然而白泽闭着眼睛,却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薛神医顿时气馁:“不是吧,你睡着啦?我真是……”
薛神医比划着巴掌真想对着白泽的脸呼下去,但他没有,也不敢,因为他知道白泽晚上有事要办,所以必须养足精力。
白泽睡了一整天,一觉睡到夕阳西下。
睡醒了之后,他带着黑云刀,还有一些小飞刀就出了门。
高考的第一天,晚上小区附近的人都是十分忙碌的,因为要买菜犒劳自己的孩子,今天是一场盛事,但和白泽没有关系。
夕阳如血,白泽提着刀却是要杀人的。
薛神医说的是对的,两千万的价钱实在是太低了,这是杂鱼的价钱,他的命应该更值钱才是。
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也不在住处附近杀人。
所以他走了很远,走到了LC区一处废弃的拆迁房附近,他坐在满堆的砖头上,然后盘坐下来,意思不言而喻,就是你来杀我啊。
夕阳落山了,白泽坐在残垣断壁中,等了仅仅一个小时就有人来了。
来的却是两个人,踏着衰败的草色,来了。
两人好像认识,但是一人却好奇另一个为什么会来。
一人惊道:“你为什么来?这个人是我的。”
另一人冷道:“等你失败,这个人就是我的了。”
一人仿佛很愤怒:“我不会失败的。”
这个人说着掏出了一张A4纸张,对着白泽扔了过去。
纸张上是一个血红的杀字,底下的金额是四千万。
这个人舔着嘴唇对白泽****我叫方力,我是来杀你的。”
白泽望向了旁边的那人:“那你呢?”
那个人冷着脸也扔出一张纸,依然是血杀令,只是上面是八千万,那个人道:“你还不一定配死在我的手里,所以也不一定配知道我的名字,等方力失败了,我才会动手。”
方力大笑道:“确实,因为他即将死在我的手下,不用你动手。十三团的那个卖红薯的老家伙竟然会死在你的手里,估计是红薯吃多了,老糊涂了,哈哈,也好,这样也就没有人能威胁到我的地位了,你可有什么遗言?”
白泽笑了,“你为什么杀人?”
方力大笑道:“老子喜欢杀人,怎么样。”
白泽点头:“很好。”
方力说着掏出一把带着寒光的匕首就朝白泽而去,匕首是喂了毒的,剧毒,只要割破一点肌肤就是死路一条。
白泽依然盘坐着,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思,仿佛在等死。
然而方力只是走了几步就莫名其妙的倒了下去。
白泽没动,更没动手。
因为方力的胸口却插着一把剑。
这不是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