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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搞大了。
女生们不住的把白泽和何小薇一起推,今天是毕业聚会都有点玩疯了,都有些不似平常的自己,平常这些重点班的学生都应该很乖的。
何小薇的脸比熟透的西红柿还要红。
许多女生都在推着她,还有些平常对她嫉妒的女生推她的时候总是特别的用力,像是发泄着什么,那是嫉妒。
何小薇的肩膀顿时被推痛了,她蹙眉回头,但是身后一些女生推的更重。
白泽不想何小薇受欺负,也不想和这些搞事情的女生计较什么,顿时举手投降状:“大家别闹了,别闹了,我表白还不行嘛。”
顿时这群女生才停手,不过还是围成一个圈子,把白泽还有何小薇围在中间。
何小薇定定的看着白泽,心中小鹿乱撞,她第一次对白泽有了特别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她并不知道什么。她的血液上涌,脸色烫的都能煎鸡蛋了,脑袋也变的迷迷糊糊。
这一刻,何小薇觉的仿佛包间顶上的水晶吊灯都迷的睁不开眼睛。
白泽却看着她的眼睛笑的唇红齿白,一字一句道:“何小薇,我,喜欢你。”
一刹那何小薇的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炸的耳朵轰鸣,一刹那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话音总比文字有感染力。
“喔……”
“喔喔……”
“喔喔喔……”
女生们顿时更加起哄了,向莉莉带头道:“就这样?”
“说喜欢,那喜欢到什么程度啊?”
这种事情,一般嘴笨的男生就被难住了,夸大了说喜欢的要死要活,往小了说喜欢还分什么程度,这种时候也没有气势,不过这种事怎么能难得住反应极为快的白泽呢?
白泽笑的唇红齿白道:“你们问这没用,得何小薇同学亲自问我。”
“喔……”
“喔喔……”
“喔喔喔……”
“小薇快问他,你看他多骚包。”
“把他问住,让他知难而退。”
“对对,油嘴滑舌的不能要。”
……
赶鸭子上架,何小薇现在不问都不行了。
何小薇此时已经有些不知身在何处了,这种场面实在是太过尴尬了。
不过何小薇也不算那种小鸟依人,一遇事情就六神无主的女生,她还是有着胆量的,只是很咬着嘴唇道:”什么程度?“
“声音太小了吧。”
“我们都听不见哦。”
“白泽,你听到了吗?’
“哈哈哈……”
……
何小薇说的声音其实不算小,这些人刻意起哄,就是来搞事情的。
白泽伸出手,压了压,顿时场面又静了下来,都想看着白泽怎么说,然后白泽说了之后,女生们已经准备好了怼白泽了。
白泽很镇定,很淡然的道:“让我想想啊,如果非要加上这个程度的话,我觉的应该像春天的熊一样。”
“这什么瞎比喻啊。”
“什么春天的熊。”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被PASS了。”
“对对对,你这说法太敷衍了,不行不行,从新想。”
这些女生起哄的就像是白泽和何小薇在参加婚礼,而她们是故意找麻烦的伴娘团。
……
然何小薇听到这个比喻仿佛知道了,一瞬间浑身轻松,但还是配合问道:“什么春天的熊?”
这问话的声音很大,盖过了嘈杂的声音。
白泽看着何小薇的眼睛淡淡的,慢慢的说道:“春天的原野里,你正一个人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浑身的毛活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它这么对你说道:‘你好,小姐,和我一块打滚玩好么?’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你说棒不棒?”
何小薇配合道:“太棒了。”
白泽道:“我就这么喜欢你。”
第一五一章 女孩()
一瞬间女生们都在琢磨着这一大段的句子,不由自主鼓起掌来,完全找不到怼的点。
男生们在一边看着也觉的白泽实在是太骚包了,当众撩妹啊,还撩的这么文艺。
张文松和陈天桥在角落里看着,老师们也在发表着意见,感叹着青春。
陈天桥道:“这小子把你儿子气走了你不生气?”
张文松道:“小孩子的事情,管他干什么,我们年轻的时候都经历过的事情,以后也都是难得的回忆啊。”
陈天桥其实很想调笑张文松的,毕竟白泽保送京华,不管多少人看不惯,这是事实,老师得到了奖金,却还是在张文松的头上。白泽其实本质上并不算他班上的人,但是最后一个月毕竟在他班上,他心里多少觉的很不爽。
陈天桥道:“作为语文老师,你觉的白泽那小子那个比喻怎么样?”
张文松道:“这句子其实是他引用的,一本书,叫挪威的森林中的句子,那小子挺机智的。”
陈天桥道:“是这样啊,他被保送到京华什么系来着。”
张文松道:“古汉语文学系。”
陈天桥顿时哈哈大笑道:“这保送的人,眼光不差哈。”
陈天桥带头笑,老师们也跟着笑,张文松也跟着笑,只是脸色并不好看。
陈天桥这下心里算是痛快了。
……
《挪威的森林》,这本书是何小薇在考前一个月,当做消遣时读的课外书,她整个高中生涯其实就买了两本课外书,她却看了整整三年才看完,学习太繁忙,根本没时间,还有一本书是《飘》。
其实本质上,她是一个比较文艺的女孩子。
每个未走出学校的女孩子其实都有种中二病,还有种对于恋爱之事的浪漫幻想,其实这个时候只要男孩开窍点,其实女孩子只要对你没有恶感,追起来并不难。
只是大多数男孩子都没有胆子,然后多年之后才后悔,那是傻逼行径。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也不要抱有高中不谈恋爱去大学谈的想法,大部分大学的妹子普遍比高中的妹子颜值低,这是相对的。大一大二的妹子层次不好,大三大四的妹子的颜值又会飙上去,因为会打扮化妆了,所以说是相对的。
张放放的行为并没有错,他的套路,拿下校园里百分之八十的女孩子完全没有难度。
失败了,又没有损失。成功了,就可以体验新生活了,当然必须得注意安全,免得搞出人命。
只是可惜,何小薇还真是属于那百分之二十,而且还有白泽捣乱,搞事情。
白泽对于书中话的引用也一点问题没有,并不是白泽想不到更好的话,这样的话,何小薇听了就不会有什么压力。
追女孩,可以给惊喜,有时候女孩真的分不清状况,心思并没有成熟。
追女人,则不一定比追女孩难度大,女人也不一定更物质,方式对了,照样能打动,只是推倒的时候却是少了女孩的羞臊,相对更容易一些罢了。
成熟或者青涩,各花入各眼。
何小薇已不在尴尬,她笑颜如花。
白泽无奈摇头,在女生们的欢呼声中,牵起她的手腕,把她带离了包间,像是逃离。
何小薇还没反应过来,问着傻话:“我们去哪?”
白泽没好气道:“去开房。”
何小薇顿时吓一跳:“啊!”
白泽无奈了:“还不走,待着,准备被人看,当猴耍吗?你的聪明才智呢?傻妞。”
何小薇挣脱了白泽的手,揉着手腕,和白泽并肩往KTV外走,“那本书你也看过啊?”
白泽道:“什么书?”
何小薇道:“你还装傻?”
白泽道:“挪威的森林?”
何小薇道:“嗯,是吧。”
白泽道:“没有哦,没有看过,有一次在你座位上看到这本书,我就随手翻了翻,看到你还用笔把这句子画下来,我扫了一眼就记住了,这本书说什么的,我还真不知道。”
何小薇想了想道:“这本书讲的是……哎呀,我也说不清楚。”
白泽道:“你啊你,辛亏我来了,不然你怎么办?”
何小薇呆了一下,啊了一声,“可是……”
白泽道:“以后,要懂得拒绝别人,要像以前拒绝我那样拒绝别人。”
何小薇道:“什么意思?”
两人此时已经走出了KTV,就站在满是老槐树的鬼影下。
微风吹着何小薇的发丝,白泽这句话,不知为何,竟然在她的心中产生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痛楚。
白泽道:“不管有多少人起哄,不管场景多么的浪漫,不喜欢终究不喜欢,那么就不要给别人以幻想。”
白泽说着,把何小薇手中的蒲公英,张放放送的蒲公英,拿到了自己的手上。
左右看了看,然后对着这蒲公英吹了一口气,顿时无数的蒲公英的种子,在昏暗的路灯下漂了起来,那种漫天飘散的场景难得的竟然有一种震撼的美。
何小薇道:“可是……”
白泽道:“可是你想给别人台阶下,是不是?男的没那么脆弱,如果因为这个嫉恨你很久,TM就不是男人,你怕什么呢,跟随着心走就可以了。你看我,被你拒绝多次,不是依然欢乐嘛。”
何小薇嗯了一声,脑子里回想的还是刚刚白泽表白的桥段,但是白泽给她的态度实在是太玩世不恭了,她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自处。
何小薇想问一些事情,其实她想说要不两人可以在一起试试,但是作为女孩子她不知如何开口。毕竟两人考在一个学校,毕竟白泽变的和以前不同了,毕竟白泽她比较熟,起码不会坑她。
但是,不过,白泽话锋一转却岔开了话题,他道:“我打电话给柳如烟了,她母亲的病挺严重的。”
何小薇连忙赶跑脑中的思绪,心不在焉道:“是挺严重的。”
然后反应过来,又道:“什么柳如烟,喊柳老师,毕业了也是老师,没大没小的。”
白泽可不知何小薇在想什么,他吹着蒲公英心不在焉着。他打电话给柳如烟,但是柳如烟都不怎么搭话,大多聊到的都是薛神医,聊她母亲的病,一副很落寞的样子。
何小薇道:“哦,对了,你问薛神医了吗?他怎么说?”
……
大马路边,一处黑暗处,张放放掏出手机:“表哥,麻烦你一个事,我想揍一个人。”
张放放的表哥不学无术,是混道上的,他张放放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第一五四章 红蜻蜓()
白泽与何小薇二人一路踏着清风明月,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居住的小区。
白泽把何小薇送到了家门口的楼下。
白泽手中提溜着何小薇的小皮包,“诺,你的包,我算圆满完成任务了。”
何小薇接过包,咬着嘴唇,笑的像一个精灵,“你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个东西。”
白泽诧异,“欠什么?”
何小薇哼了哼嗓子,故意道:“九九多少来着。”
白泽恍然,笑道:“哦,还差最后一封。”
何小薇道:“什么时候给我?”
白泽道:“我怕死啊。”
何小薇道:“怕死?”
白泽笑的唇红齿白道:“怕被你乱棍打死啊。”
何小薇翻着白眼:“你去死吧。”
白泽笑道:“你看,你看,你都让我去死了,我不能找死不是。”
何小薇噗嗤一声笑了,挥着手,轻飘飘的上楼,行走的姿态就像一个小仙女,那都是跳跃式的。
白泽收起笑容,叹了口气,何小薇话中的潜台词,他是知道的,只是人总是口是心非,永远不愿面对真实的自己。
何小薇如此。
他一样也是如此。
他的脑海中一直告诉自己应该去寻找婉儿才是要紧事,但是不受控制的柳如烟还有何小薇还是走进了他的心中,他只是不愿面对。
夏天的夜晚,总是蚊虫飞舞,在路灯下肆意的盘旋。
白泽抬头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蜻蜓也在草丛间不断盘旋。这只蜻蜓飞啊飞,最终竟停留在他的肩头,好像在舔着手爪。
他好奇的看着这个蜻蜓露出了友好的笑容,但蜻蜓却惊的飞走了。
他忽然想,这世界每个女子都像那夏日晚空多彩的红蜻蜓,她们寻寻觅觅,如果愿意停留在他的身边,他自是不会拒绝。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自私的占有欲,而去破坏她们本身的美好未来。
当然,他的本心很想她们留下来陪着他,他太孤独了。
他只是怕他动作过大,而惊走了她们,哪怕只是轻轻微笑。
夜晚太过黑暗,他怕她们落入他无法掌控的黑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