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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两千年后-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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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本道:“找流主做什么?”

    御手喜道:“挑战。”

    松本道:“你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为了复仇,去杀流主。”

    御手喜道:“我不是为了自己。”

    松本道:“那你是为了什么?”

    御手喜道:“我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活着是为了我妹妹,你不要挡我。”

    松本道:“你知道,我待师傅是父亲,你必须过我这关。”

    御手喜道:“你不是我对手。”

    松本道:“除非,你杀了我。”

    御手喜冷漠道:“好,我就杀了你。”

    松本说着忽然拔刀,一刀就对着御手喜砍去,刀锋一转,朝着御手喜的脖子砍去的,刀气纵横,也是云态高手。

    御手喜退步一让就躲过,他冷道:“你这样的刀法,太让人失望。”

    松本大怒,“杀你绰绰有余。”

    松本大怒,转瞬就劈出了十余刀。

    刀风破空,又急又响,震裂空气,快如幻影。

    然御手喜还是站在那里,仿佛动也没有动过,这十余刀竟都打空了。

    御手喜道:“北辰的刀法我比你熟,我闭眼做梦都会耍,你不要浪费力气了。”

    松本咬了咬牙,出刀更快,更急,他出刀时一直在盯着御手喜手中的刀,他要逼的御手喜无法出刀,他与御手喜认识多年,自是知道御手喜刀法的恐怖。

    松本咬紧牙关,一刀砍向御手喜的左肩,御手喜左肩微动,避过的同时,只听一声龙吟,御手喜单手朝着松本的刀背一弹。松本只觉的虎口一震,半边身子一麻,手中的刀再也握之不住,龙吟之声未绝,刀已闪电般的射入身后几十米远木门之中,深深的插入其中。

    而自始至终,御手喜一直站在那里,都没有动过,亦没有拔刀。

    御手喜道:“你走吧,你不是我对手。”

    松本握紧拳头,大喝一声,夺了身边一个忍者的刀,再次对着御手喜劈出。

    御手喜眼神冷漠,只见刀光一闪,在场之中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出刀的,只听一声清脆的金属交击声,松本手中的刀已断,一到血痕自眉心蔓延而下。

    松本慢慢的跪倒了地上,痛苦道:“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杀我。”

    御手喜道:“以前的御手喜不会,现在的御手喜会,我说我会杀了你。”

    松本嘴角苦涩,闭眼,叹息而亡。

    御手喜提着刀,再次朝前走,却并没有人敢阻拦,敢阻拦者,皆都一刀断命。

    北辰道场本应有许多的高手,但是却并无其他高手阻拦御手喜。

    御池舞跟在御手喜身后,看到眼前曾经讨厌的北辰道场的人,那些曾经整日追杀于她的人死在御手喜的刀下,她竟没来由的爽快。

    御手喜踏着步子不断朝里走,终于在后院见到了北辰的流主,千叶道三郎。

    这个人是他的师傅。

    这个人也是他的仇人。

    后院栽满了樱花树,有一株树下,埋葬着他的父亲。

    千叶道三郎站在一颗树下,背对着御手喜,正在樱花树培土。

    千叶道三郎没有转身,却道:“我知道终有这么一天的,你的刀终究还是会指向我,从我收你为徒那刻起就知道。”

第一七八章 报仇与弑师() 
御手喜的面色有些动容,他想起了曾经那个跪在这个男人面前的那个小男孩。这个男孩亲眼看着千叶道三郎杀了他的父亲,却是忽然跪下祈求拜师,一跪就是三天三夜。

    曾经千叶道三郎问御手喜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御手喜的回答的很简单,他想做一个强者。

    千叶道三郎终是收下了御手喜,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会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

    千叶道三郎也明白,他杀了御手喜的父亲,御手喜终有一天会把刀指向他,他其实是在养虎为患。

    千叶道三郎却也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御手喜却道:“不管您信不信,我并没有真正的期盼这一天的到来。”

    千叶道三郎此时才转身,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高手的气质,他的两鬓角已经苍白,是一个苍老的中年人。

    但有趣的是他的嘴唇上有一抹覆盖在鼻翼下方的小胡子,四四方方,中间有毛,嘴角两端无毛,是东瀛人很正式的胡形。

    千叶道三郎道:“你败给了三公子?”

    御手喜道:“输的心服口服。”

    千叶道三郎道:“你用了北辰几乎所有的刀术?”

    御手喜道:“北辰的绝技,除了您留的那一手,几乎都用了。”

    千叶道三郎道:“既已败,道心是否还坚定。”

    御手喜道:“道心已碎,所以曾经的御手喜已经死了。”

    千叶道三郎道:“你的道心是什么?”

    御手喜道:“成为一个强者。”

    千叶道三郎道:“什么是强者?”

    御手喜道:“不会败给任何人,拥有着强大意志的刀客。”

    千叶道三郎却沉声喝道:“错。”

    御手喜道:“错?”

    千叶道三郎道:“所谓强者,只是拥有一颗强大的心脏的男人。这个世上没有人会永远无敌,只要一个人胜利的时候不要太过得意,纵使失败一次,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才是一个强者。”

    御手喜若有所思,他忽然想到了三公子,想到了白泽,他沉默着。

    樱花树下,千叶道三郎又问:“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是不是你杀的?”

    御手喜摇头:“不是我杀的,不过,也算和我有关,我知道,我却没有阻止。”

    千叶道三郎道:“很好,你今天可是来杀我的?”

    御手喜没有回答,他有些难以启齿,身后的御池舞却是愤怒道:“不错,他今天就是来杀你的,我已经等不及看好戏了。”

    千叶道三郎道:“我记得我上次见到你时,你才一点点高,转瞬就这么大了,真是时光如梭。”

    御手喜道:“师傅,现在,此时,此刻,我将挑战你,生死不论,我想见见你藏的那一手。”

    千叶道三郎道:“你的刀法都是我教的,这些刀法你闭着眼都会使出,但我做梦都能梦见,这已经是一种印记了。

    御手喜道:“你不用对我手下留情,因为我会杀了你。”

    千叶道三郎道:“可惜了,你是个天才,但你已入魔,拔刀吧,让我看看现在的你心中的刀。”

    起风了,樱花树上飘落了无数的樱花瓣,在空中极速乱舞,仿若没有方向,那是粉色的碎片,迷醉了御池舞的眼,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不管是御手喜还是千叶道三郎,不管是谁死了,她都是痛快的。

    御手喜慢慢的拔出了手中的长船刀,他拔的很慢很慢,当清凉的刀身从刀鞘中完全拔出的时候,御手喜动了。

    他身如幻影,步法飘忽,一刀霜降凌空飘出,直劈千叶道三郎。

    千叶道三郎道:“只是霜降吗?你的刀法还是我教的。”

    千叶道三郎折下一根树枝,步子大开大合,一招劈出,亦是霜降。

    霜降对霜降,御手喜却是被震的飞了出去。

    在空中时,御手喜旋转着,刀光如水,卷起了无数的樱花瓣,再次凌空一劈,樱花瓣如一片片刀卷着肆无忌惮的刀气朝千叶道三郎卷了过去。

    千叶道三郎一刀劈出,亦有无数的樱花瓣迎了上去,樱花瓣对樱花瓣,相互交击仿佛能听到金属交击的鸣响,全都碎裂成了花雨。

    在这花雨中,一道冷冽的刀光却是直劈千叶道三浪的咽喉,来的毫无征兆。

    樱花瓣只是起势,樱花飞舞虽然美好,但是美好的东西后往往有致命的东西。

    千叶道三郎曾经告诉过御手喜,樱花是一种很残忍的花朵,当树下的尸体越多的时候,樱花往往开的就越发艳丽,这就是樱花乱舞的真谛。

    这一刀外表越美好,越能迷了人的眼,这一刀就越致命。

    御手喜的这一刀穿透了千叶道三郎的咽喉,但他却没没有砍中实物的触感,他砍中的只是用樱花凝成的假身,假身破碎,樱花落空飞舞。

    御手喜顿时回身又劈一刀,却又劈了空。

    传说北辰最强的一招是樱花之障,藏在樱花乱舞之后,这一招究竟是什么样的,从没有人知道,因为见过的人都死了。

    周身皆有樱花飞舞,但却没有千叶道三郎的身形。

    御手喜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感受不到千叶道三郎,甚至也感受不到自己妹妹御池舞的位置。

    传说刀法练到极处,可与整个空间产生某种共鸣,这种共鸣甚至可以短暂影响他人的神志,这种影响那怕只有一秒,造成的结果也是致命的。

    这在东瀛刀法的术语中叫做幻术,也叫幻刀,这是心中之刀练到极处的表现。

    御手喜再次睁开眼睛的刹那,千叶道三郎却在眼前出现,拿着树枝点着他的咽喉。

    千叶道三郎道:“这就是北辰的最后一招,樱花之障,你败了。”

    然御手喜却不说话,他的身体却如樱花瓣般飘散,这亦是幻身。

    千叶道三郎道:“这……”

    下一秒一把刀的刀尖已经穿透的了他的胸口,是御手喜的长船刀。

    御手喜在千叶道三郎的身后出现,手中的刀已经刺透了千叶道三郎的后背。

    千叶道三郎看着自己胸口的刀尖却笑了:“你果然是天才,只是看了一遍樱花之障就学会了。”

    千叶道三郎笑着笑着却是笑出了血,御手喜无情又冷漠的抽出了手中的刀:“师傅,你败了。”

    千叶道三郎捂着自己的胸口,痛苦着:“如果你是我的儿子,我会为你骄傲的。”

    御手喜没有说话,他的眼神中有难明的东西,他报仇了,并没觉的多爽快。

    御池舞却是大为爽快,父仇得报了。她一直观战着,两个人每人也只出了三招,那招樱花之障,在她的眼中却也只是樱花凝结成了人的形态,一击就碎。

    御池舞高声道:“这把长船刀曾经染上了父亲大人的血,现在染上你的血,很公平,这就是代价。”

    千叶道三郎喷着血,咳嗽着对御手喜道:“我与御池君其实是朋友,可惜天然理心流已经落寞,天然理心流失落了太多的传承,御池君希望他是个天才,可以光大天然理心流,可惜他不是,他只是庸才。但他说他儿子御池喜是天才,这些年确实也证明了一些东西,但是还不够,直到你刚刚打败我,证明你真的是个天才。”

    御池舞脸上本来在笑,此时却是骂道:“胡说八道,我父亲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他就是天才,老东西你该死了。”

    千叶道三郎痛苦狂笑道:“是,我要死了,我死后,希望能葬在我刚刚培土的那颗树下,那是我自掘的坟墓。”

    千叶道三郎又叹道:“那树下有个盒子,那盒子里有你们天然理心流刀术的真谛,是你父亲留给你们的。”

    话音刚落,御池舞就开始到那株樱花树下掘土,她知道天然理心流有一个秘传的盒子,盒子里就是天然理心流的真谛。她找遍了家里的老宅,也找不到这个盒子,她没想到竟然在千叶道三郎的手中,顿时对千叶道三郎的恨意又多了几分,也更爽快几分。

    她徒手扒着土,终于是找到了这个盒子。

    御手喜却是没动,他静静的看着千叶道三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御池舞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有一张泛黄的纸,这纸上就应该是天然理心流的绝密了。

    然而御池舞的脸色很难看,她道:“这是什么?”

    御手喜抱着千叶道三郎的尸体,到了樱花树下,如曾经那个小男孩埋葬自己父亲那样,亲手扒土,扒出一个巨大的坑。

    曾经的那个小男孩什么都不会,扒的满手是血,才把父亲埋藏。

    现在的御手喜已经是云态大高手,扒土这种事已经很容易了,但却并没有什么成就感。

    御手喜把千叶道三郎的尸体,放入了大坑中,开始一点点的填土,他好似对那天然理心流的绝密并不是很感兴趣。

    直到把土填平,御手喜跪下磕了个头。

    御池舞却道:“别假惺惺了,你杀了他,此时磕头还有何用?”

    御手喜冷漠道:“他是杀父仇人,也是师傅,你不懂。”

    御池舞道:“我是不懂,但是这张纸是什么意思?你懂吗?”

    御池舞说着把那张泛黄的纸递给御手喜,御手喜接过看了起来,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却只是一首歌谣。

    御手喜道:“传说天然理心流的真谛在一首歌谣中,当年天然理心流的先祖是一个落魄的刀客,在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才明白了刀术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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