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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重生-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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臜东西。

    试问,谁能忍受得了?

    别何况,当今立刻拉下脸来,开口便是斥责贾政教子不严。这档口,哪怕满朝文武中,有一多半仍记得太上皇看重老臣,可自个儿都被侮辱了,加之当今又是这么一个反应,饶是最忠心于太上皇的臣子,那会儿也都纷纷选择了闭口不谈。至于当今的心腹臣子们,自然跟着批起了贾政、宝玉父子俩。

    教子不严还算是好话,更难听的还在后头呢。贾政原就不是擅长口舌之争者,更别说宝玉只在后院厮混。俩父子被喷得狗血淋头,却无可奈何,只能选择默默忍受。

    至于后头的杖责,则是理所当然的。甚么殿前失仪,甚么侮辱朝廷重臣,理由多得是。

    然而,这却仅仅只是一个开端,而非结束。

    “我昨个儿傍晚得到消息,政二老爷回到荣国府后,拖着重伤的身子骨,硬是请了家法。虽说老太太已得知消息就立刻派人拦阻,却依然没能拦住。唉,可怜的宝玉,只怕这会儿也就是吊着最后一口气了。实在是太令人心酸了,唉。”贾琏连声叹息道,可眼底里却是难掩幸灾乐祸。

    水溶只但笑不语。

    他和宝玉所谓的交情,其实不过是他愿意礼贤下士,而宝玉此人,虽有言‘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实则见到俊美不凡的男子,也是乐意相交的。至于水溶为何要折腰同宝玉相交,无非就是得了当今的暗示罢了。

    北静王一脉乃是纯臣,不站队不结伙,永远是效忠当今天子。也是为何他们这一脉虽永远不在权力中心,却依然能够长长久久的传承下去。

第148章() 
荣国府。

    正如贾琏所预料的那般,宝玉这一次却是遭了大罪,尽管他并不是一个人。

    先是被以失仪之罪杖责五十,等好不容易回到了府上,又被彻底失去理智的贾政请了家法。伤上加伤不说,偏宝玉也不过只是个半大的少年郎,身子骨尚未长成,等到了晚间,就有些不好了。宝玉是住在荣庆堂的,袭人忠心,一发觉宝玉浑身滚烫,便立刻报给了鸳鸯。鸳鸯忙唤了人去前头同贾政说,可偏生贾政本人也伤得不轻,加之先前他带着伤痛打宝玉,等来人去瞧时,却贾政也处于昏迷状态之中。

    这下可好,赖大顾不得早已过了宵禁,赶忙溜出去请大夫。所幸,荣国府有用惯了大夫,关键时刻也舍得花钱,好歹将贾政、宝玉父子俩的性命给保住了。可便是如此,这俩人也是吃够了苦头。

    连着发烧、盗汗,加之后头伤势又流脓恶化,贾政怎么说都已经上了年岁,且他是挨了八十杖责,最重要的是,他可不是宝玉那没心没肺的。一想起荣国府现如今的情况,他哪里能安心想伤?连伤带病外加思虑过去,贾政彻底沦落到了躺在床榻上养伤的份上,连着一个月都无法正常起身。

    宝玉就更不用说了,打小金娇玉贵的养大,哪怕幼时也被贾政请过家法,可那会儿毕竟救援来得及时,并未真正的伤筋动骨。可这一次,金銮殿外的杖责倒也罢了,当今只是想落荣国府的脸面,从未想过要真正置宝玉于死地。可贾政却是真的对他下了死手,初时且看不出甚么问题来,等他的伤势略好了一点儿,及至要下床时,才警觉不妙。

    腿软,走不动道儿。

    这会儿,贾政尚还在前院书房养伤,没人敢去打扰他。贾母虽在荣庆堂里,可一个中风瘫痪的老人家,能起得了甚么作用?贾兰因着贾政伤重,已不再往前院而去,只是每日上族学,外加晚间自个儿用功,他能管好自己,却实在是管不了宝玉。李纨早先就被吓破了胆子,就算如今府上并无主事之人,她也不敢胡乱插手,最多也就是偶尔关怀一下贾兰,对于宝玉之事,她是半点儿都不予理会。

    莫名的,府上的事儿竟是落到了离开西院不久的探春身上。

    探春还是有几分能耐的,加之还有鸳鸯在旁帮衬着,管家理事虽尚不利索,倒也勉强可行。毕竟,如今的荣国府并没有旁的大事,虽主子仍不少,却没有一个是敢挑事的。可等袭人哭着求上门时,探春还是被吓傻了。

    “甚么叫做走不动道儿?是累了,是乏了,还是……”探春说着说着,慢慢的也是自动止住了话头。

    袭人不是蠢货,相反她也是个极为聪慧精明之人,倘若只是累了乏了,她大可不必嚷嚷出来。毕竟,如今的荣国府,并没有人整日里往宝玉房里凑,倘若她不说,只怕要过好长一段时间,才会被人察觉到异样。

    可是,袭人她却开了口。反过来想想,若非觉得事情太大了,她如何会这般作为?毕竟,主子不好了,她这个主子跟前最得脸的一等大丫鬟,也绝不会落得好。

    “先带我过去瞧瞧,别告诉老太太。”

    将近三年的西院生活,让探春成长了不少。这种成长,并不单单只是身子骨方面的,而是在于气度。三年前的探春,不过是个心比天高的小丫头片子,满心满眼瞧不上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弟弟,可劲儿的巴着王夫人,只恨不得自己是从王夫人肚子里出来的。可近三年的时间,让她性子沉稳了不少,整个人的气质也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旁的不说,若是搁在以往,她遇到了这般事情,早就跟着腿软,甚至立刻告知贾母。可如今,她学会了自己判断事情,也学会了尽可能完美的处理事情。

    探春离开西院到达荣庆堂时,却是真的令人大吃一惊,说是变了一个人,一点儿也不为过。

    “还请姑娘同我过去瞧瞧。”袭人面上仍带着泪,态度却极为恭敬的请探春往宝玉所在的东厢房而去。

    不多会儿,探春便到了东厢房,也见到了数日未见的宝玉:“二哥哥,您如今觉得如何?可有甚么不适的地方?”宝玉当初被人抬着进入荣庆堂时,探春也是在场的,也是因为见过那会儿的情形,因而看到如今这个面色惨白形容枯槁的宝玉时,探春并不觉得有多么惊讶。

    “我……”宝玉迟疑了一下,近三年的分离,哪怕宝玉已经见过探春好几次了,可兄妹俩之间的隔阂,却不是短短数次见面就能消除的。因此,宝玉很是犹豫不决了一阵子,才勉强开口道,“不知道为何,我的脚好像没甚力道。”

    “那就请大夫再过来看看。”探春吃不准这到底是甚么问题,为了以防万一,她又命人多请了几个大夫。等几个大夫分别诊治之后,饶是镇定如她,都不由的惶恐起来。

    大夫的话,倒并不是一致的。

    先前一直负责给宝玉治伤的李大夫说,宝二爷只是卧床时日太久,以至于一时半会儿的,手脚无力。

    另一个据说极为擅长棍棒伤的周大夫却说,宝二爷的双腿并不曾受伤,恐怕他只是心底里不愿意行走而已。

    还有一个赖大特别推荐过来的,曾经在太医院任职的王大夫却道,宝二爷虽不曾伤筋动骨,却是受了暗伤。

    这些大夫尽管所说的话皆不相同,可有一点却是一模一样。他们都不曾开药方,都说并没有好法子来治伤。而这种情况,才是探春却是恐慌的。想也是,荣国府家大业大,以往甭管哪个主子身子骨不适,大夫不都是开了一堆的药方子。甚么药材金贵就开甚么,从来都不会替荣国府省钱。可如今,那些大夫竟都不愿意赚这个钱了。岂不是说……

    探春思忖再三之后,还是不曾告知贾母,生怕贾母知晓后又有个甚么万一。说她胆小怕事也罢,亦或是单纯的出于孝道,总之探春不仅自己不曾说,还命人将消息瞒下,只道宝玉伤势已大好,却被政二老爷强行叫到前院书房念书。

    对此,贾母还真没有太多的怀疑,只是连声叮嘱让人看着书房,绝不可能再让贾政动手了。

    而彼时,探春却再度去了西院,那个她曾经待了近三年时光,如今却让予了王夫人居住的院子。

    没人知晓,探春在西院同王夫人说了甚么,这对面和心不合的所谓母女俩,是单独在内室里说话的,且一说就是一个时辰。等探春出来后,她的面色倒是比先前略好看了一些,而王夫人却在当夜病倒了。

第149章() 
都说新年新气象,因着过去的一整年里,荣国府发生了太多太多不好的事儿,因此大年三十,府上所有人展望未来,都盼着来年能有个好兆头,也能去了一整年的霉运。

    然而,大年初一,贾琏登门却不是为了拜年,而是为了相邀去祭拜。

    凭良心说,在很多家族里都有正月里祭拜祖先的习惯。可因着贾家的祖宅在金陵,自然祠堂也在金陵。虽说荣国府并不缺钱财,却也不可能在大冬天来往赶。因此,荣国府历来都只是由当家之人去贾代善牌位前磕个头。往年一般都是贾赦和贾政一同前往,贾珠在世时,也曾跟随前往,可贾琏却是一般都不参与的。

    问题是,祭拜祖先跟去坟前进行周年祭,真的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儿。前者只能算是例行的一种仪式而已,后者却显然是触了霉头,还是在正月里就触了大霉头,沾染了大晦气。

    偏生,荣国府拒绝不得。

    非但无法拒绝,且整个荣国府上下,除了已然中风瘫痪的贾母外,所有人都必须参与。如若不然……

    贾琏没将话说绝,只是看他的面色,隐去的定然不是甚么好话就是了。要说小辈儿的意见还不算大,那么其中最憋屈的莫过于贾政和王夫人了。贾政的伤势倒是已然痊愈了,就是经此一遭后,身子骨彻底坏了,明明不过尚未到半百之寿,看着却好似一个六旬的老叟一般。还有王夫人,先是碰撞伤又是羁押,随后更是杖责,直到被撵到西院静养,可以说她绝对是整个荣国府最为凄惨且最没人同情的人,更不提她原本心思就重,外加因着宝玉的腿伤,她一度无法安眠。说起来,她比贾政还小了两岁,看着确实比贾政更为老迈。

    待贾琏回到府中,倒是将贾政的形容告知了王熙凤,却因着并不曾亲眼见到王夫人,只寥寥带过。也因此,等次日一早,两家人在城门口碰头时,王熙凤好悬没被王夫人吓死。

    怎么说呢?贾政看着像是比他实际年龄老了至少十岁,且面色憔悴不堪,可总的来说,人家至少能够正常的行走、交谈。可王夫人,却是真真正正的需要旁人搀扶才能行走,并不是腿脚的问题,而是王夫人整个儿就像是被掏空了身子骨,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晕厥在地的可怜模样。

    对此,王熙凤由衷的表示,真他娘的活该!

    相较于这俩凑在一块儿的倒霉夫妻,宝玉颇有种无辜受累的感觉。当然,总的来说,宝玉仍是自作孽不可活。即便最初是王熙凤动用了手段,可她却仍不曾料到,宝玉竟会在金銮殿口出不逊。你说,即便不愿意去国子监,说两句自己没能耐,不配成为国子监的监生不就成了?既能让荣国府跌颜面,也不至于踢到硬铁板。可宝玉偏不,他没有羞辱自己,而是羞辱了国子监以及满朝文武,甚至还包括当今天子。

    杖责五十已经是网开一面了,更别提宝玉所谓的伤势,多半都是由其父贾政所谓。

    这一日的祭拜,宝玉是被小厮背着下了马车,他不是身子骨不好,而是单纯的腿脚无力。王熙凤颇为关切的询问了几句,得知荣国府已求了宫中贤德妃帮忙,寻了太医院的老太医来诊治,可惜依然没有任何起色,甚至连缘由都不大清楚。

    王熙凤思忖了半响,仍觉得是王夫人造的孽报应到了宝玉身上,一如当年莫名早夭的贾珠。

    周年祭很是顺利,荣国府上下没有一个人敢闹腾,就连贾母也命鸳鸯代她祭拜。说起来,在经历了诸多事宜,又得了鸳鸯开解之后,贾母也有些认识到了自己的偏心。只可惜,如今已经太晚太晚了,而很多事情,也并不是知道错了就能得到原谅的。

    从贾赦坟前归来,两家在城门口就分开了,若说当初宁国府和荣国府分家时,尚且存了兄弟情谊,那么荣国府和贾府,却是彻底的掰了。虽有些令人唏嘘,却也是王熙凤所盼望的事儿。

    然而,只一个月后,王熙凤就知晓自己错了。

    永远不要高看了某些人的脸皮厚实程度,王熙凤原以为,这辈子除了贾母逝去外,自家应该不会同荣国府来往了。毕竟,贾赦已故去,连周年都过了,两家确实没甚必要打交道了。不曾想,因着宫中的一道口谕,王夫人再度登门拜访。

    “我可以把她轰出去吗?”

    后院后,王熙凤望着外头皑皑白雪,面上是满满的嘲讽。时间过得真快呀,仿佛贾赦刚离开不久,然实则却是过去了一年有余。不过,虽同样都是寒冬里,王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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