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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故意把她的名声毁了,让她嫁不成燕惊寒,从而他可以顺利地跟燕惊寒发展地下关系?蓝翎一阵恶寒
蓝翎在现代生活了二十四年,有些东西她虽然可以理解,但却是无法接受的,就比如同性之间的某种关系,一想到燕惊寒和上官云瑞是那种关系,蓝翎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燕惊寒和上官云瑞在她心中的形象更是跌到了谷底,当然上官云瑞在她心中本来早就没什么好形象可言了。
“何以见得?”蓝翎还是出声问了一句,如果没有经过事实证明的结论很可能都是别人的猜测,也就有可能是假的。
“王爷从不让任何女人靠近他三尺之内,谁若敢越雷池一步,便非死即伤,两年前,七夕节那一天晚上,大小姐借脚扭伤之名想对王爷投怀送抱,却被王爷衣袖甩进了美人湖里,差一点丢了性命,这件事当时可轰动了整个京城。”秋叶本来就对蓝金珠没什么好感,没有半点犹豫就把蓝金珠当年的丑事抖了出来。
不让任何女人靠近他三尺之内?听着这句话,蓝翎心中开始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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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洞房(十七):两个美人()
听了秋叶的话,蓝翎心中一阵暗恼,燕惊寒不是不让女人靠近他三尺之内吗?那他干嘛主动靠近她帮她盖红盖头?他干嘛硬要抱着她入洞房?他干嘛要亲自给她探脉?他这是在委屈自己演戏给别人看?
蓝翎可清楚地记得燕惊寒说过他只会委屈别人,根本不会委屈自己,那他的这些举动又寓意何为?
蓝翎无法参透燕惊寒这一些违背常理的举动的用意,但至少知道他是一个冷酷无情深不可测的男人,对于这种男人,只要他不惹她,她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他,她可不想惹一个大麻烦在身上。
秋叶虽然也很不明白寒王爷为何会对自家小姐破例,但她觉得自家小姐可是他的王妃,他对自家小姐与别人不同也是理所当然的。
“秋叶,照你这么说,我没有进府之前,这王府里没有其他女人?”蓝翎猜测道。
“这个奴婢不太清楚。”秋叶自然明白自家小姐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着道:“去年皇上采选的时候,奴婢听说皇上给王爷送了两个美人,后来,就再也没有这两个美人的消息,奴婢不知道这两个美人在不在府里。”
采选,蓝翎还是知道的,跟选秀差不多,说白了就是皇帝选漂亮的姑娘充实自己的后宫,运气好的,被看上了为妃为嫔,运气差一点的被送于其宗亲子弟,再次一点的就留在宫中做宫女。
“我知道了。”蓝翎笑了笑,其实蓝翎也只是随口一问,燕惊寒喜欢男人也好,有别的女人也罢,这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她可没有想过一辈子留在这里,等她泡过了玄冰潭,保住了小命,就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想到这,蓝翎这才意识到她还不知道今天是几号,便赶忙问道:“秋叶,今日是几月几日?”
“三月初六。”秋叶赶忙答道,同时觉得自家小姐其实也是蛮可怜的,大婚之日竟然失忆了,连今日是几月几日都不记得了。
三月初六,蓝翎默念了一句,她清楚地记得那名女子告诉她必须在十五日之前去玄冰潭里泡,看来她最多只有八天的时间,而她首先要做的是找到玄冰潭在这府里的具体位置,问秋叶,她肯定不知道,若是问燕惊寒的那些侍卫,肯定又会招来燕惊寒的怀疑。
蓝翎暗自思索着,这时突然想到了对她一见如故的黑风,心中顿时一喜,这黑风既然是燕惊寒的爱犬,那它就可能跟着燕惊寒去过玄冰潭,它若是知道,让它带她去不就行了?而且黑风好像就在这院子里,这更加为她提供了不少便利。
随后,蓝翎又问了上官云瑞和慕容笑尘的一些生平事迹,秋叶把她听说的都跟蓝翎说了一遍,同时又把她听闻的京城中一些显贵众所皆知的事迹也都跟蓝翎说了说,当然蓝巧凤和燕鸣轩,秋叶可不敢随便说他们的事。
至此,蓝翎对东楚京城上流阶层的一些大人物已经有了一个大体的印象,时间也一晃到了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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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洞房(十八):她不会让他碰她!()
蓝翎看了看一旁的沙漏,见时间已经到了酉时,眼看着天就要黑了,这洞房花烛夜到底如何过,蓝翎心中并没有底。
虽然蓝翎从秋叶给她提供的信息中有点怀疑燕惊寒的性取向问题,但他是不是真的只喜欢男人,她并不能完全肯定,这也就是说,燕惊寒会不会要求跟她圆房,她也无法确定,但她可以确定的是,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他碰她
这倒不是蓝翎的思想有多么保守,而是蓝翎始终觉得那肌肤相亲的接触是两情相悦男女心灵的交融,美好爱情的升华,她和燕惊寒的婚姻硝烟弥漫不说,他们根本就不存在两情相悦郎情妾意,跟陌生人没有多大区别,既然如此,当然不能做那夫妻间的事情,尽管他们现在似乎已经是夫妻了。
蓝翎暗暗想着应对之策,若是燕惊寒硬要跟她圆房,她该如何拒绝?当然,燕惊寒不要求更好,他最好真的喜欢男人,那她就真的安全了。
蓝翎打着如意算盘,这时,房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很快管家谢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启禀王妃,奴才给您送晚膳来了,王爷说了,他有事就不陪王妃一道用膳了,让您自己先用。”
“端进来吧。”
蓝翎并不在意燕惊寒是否陪她一起用膳,但秋叶的眉头却快速地皱了一下,同时快步来到房门后面,拉开房门,“管家请。”
“秋叶姑娘客气了。”谢安笑着说了一句,招了招手,几名侍卫快速进屋把手中的碗碟摆放到了桌子上,随后快速地退了出去。
“管家,府里没有使唤丫头?”蓝翎轻轻问了一句,燕惊寒可是一国的王爷,府里怎么说也应该是小厮丫头成群才是,但从她进府到现在,她还没有看见过一个丫头,似乎除了侍卫还是侍卫,连端盘子送饭都是侍卫在做。
谢安四十岁左右,一脸的笑意,他能成为燕惊寒王府的管家,当然不是一般人,虽然蓝翎只是轻轻点了一下,但谢安已经明白了蓝翎的意思,随即笑着道:“回王妃,府里只有洗衣苑有几名洗衣服的婆子,府里并没有使唤丫头。”
谢安也只是回答了一个表面,并没有说为什么,蓝翎心中笑了笑,知道想从这管家的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并不容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蓝翎淡淡一笑,伸手拿起了面前的筷子。
“是。”谢安快速退了出去,秋叶也紧跟着出来房间,秋叶知道自家小姐向来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人在旁边伺候,虽然小姐失忆了,没有这么对她吩咐,但秋叶还是按照惯例退了出去。
蓝翎的这顿饭倒是吃得极慢,这主要是蓝翎一直在思索着今天晚上可能发生的一切情况,她必须提前想好相应的应对之策。
半个时辰后,蓝翎终于吃完了饭,让人进来收拾妥当,便把秋叶打发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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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洞房(十九):春宵一刻值千金()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蓝翎坐在桌旁,看着龙凤红烛上不停摇曳的烛光,看着窗户上贴着的大红喜字,看着火红的罗帐鸳鸯绣枕如意锦被,右眼皮又毫无朕兆地跳了一下,蓝翎伸手轻轻按了按右眼睑,同时站了起来,抬脚出了房间。
清风拂面,繁星满天,月光盈盈,蓝翎抬头仰望着天空,淡然一笑,心似乎也突地静了下来。
蓝翎有些自嘲,在前世什么险境她没有见过?一个燕惊寒就让她如此不安,那她十年的职业生涯真是白过了。
院子里空无一人,清风吹过竹林,竹叶发出沙沙的响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一丝的声音。
蓝翎朝东厢房的门前看了一眼,她虽然没有看到黑风,但从黑风白天的叫声上判断,黑风应该就在东厢房里。
想到这,蓝翎不由地笑了笑,看来燕惊寒确实非常喜欢黑风,能让一只狗住人的房间,这种寵爱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蓝翎抬脚慢慢向前走去,在一棵翠竹前停了下来,伸手轻轻抚上碧绿的竹竿,想到了前世爷爷亲手给她做的竹笛,心中涌现了一抹酸涩,爷爷,您还好吗?
燕惊寒进了院子就看到蓝翎抚摸着一棵翠竹若有所思,整个人沉静如水,耳边的两缕秀发轻轻飘扬着,一身淡蓝色的衣裙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姿,如一朵空谷幽兰静静地开放在夜色之中。
燕惊寒没有立即上前,而是静静看着蓝翎带着一丝忧伤的背影,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但转眼间便消失于无形。
蓝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以至于她根本就没有听到燕惊寒进院子的脚步声,等她猛然发觉的时候,燕惊寒已经站在了她身后的不远处,蓝翎一阵暗恼,她的警惕性何时这么差了?
燕惊寒当然不会告诉蓝翎,他故意不发出一点声音,甚至屏住了呼吸,只是想看看蓝翎在做什么。
见蓝翎已经发现他了,燕惊寒这才走到蓝翎的身旁。
“王妃才离开家一日,就如此思念家人了?”燕惊寒看着蓝翎早已平淡无波的娇颜,轻轻地问了一句。
蓝翎淡淡一笑,挑了挑眉,“王爷,心操多了,老的就快了,您为百姓操劳,为皇上分忧,臣妾就不劳王爷操心了。”
隐在暗处的流云听了蓝翎的话嘴角不由地抽了抽,王妃这是在夸爷呢还是在骂爷?他怎么听着觉得王妃是说爷多管闲事呢?
燕惊寒当然听得出来蓝翎在暗指他多管闲事,但并未气恼,看着蓝翎的眸中却带上了一抹别样的颜色。
“王妃说的极是,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本王确实不应该在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上浪费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时间,王妃,我们还是赶紧回房吧。”
燕惊寒幽幽地说了一句,同时猛地一伸手,一把握住了蓝翎的小手,拉着她就往正屋的方向走去。
蓝翎虽然早有准备,但听了燕惊寒的话,蓝翎还是感到脑中轰隆一声巨响,而且被他握着的手更像是被针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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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洞房(二十):宽衣解带()
蓝翎极力想抽出被燕惊寒握着的手,但燕惊寒的手却如冰冷的铁钳一般,任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也没有抽出半分。
“放手”蓝翎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丝丝怒意,被一个男人如此拉着去行夫妻之事,蓝翎生性再怎么淡然,此时此刻,她也无法淡定自若。
第一次,燕惊寒从蓝翎的脸上看到了除了淡然之外的颜色,有些薄怒的娇颜在盈盈的月光之下,更增添了一分妩媚的味道,更带上了一丝诱人的味道。
看着如此的蓝翎,燕惊寒的大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握地更紧了,从在喜堂里,第一次握她的小手,燕惊寒就记住了她手上的温暖,而此时,这种温暖的感觉,让燕惊寒心中更是萌生出了一丝贪念。
见燕惊寒依然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蓝翎开始怒了,不再跟他废话,抬起一脚便往燕惊寒的身上踹去,燕惊寒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但依然没有放手。
流云看着蓝翎的举动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心想着这王妃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她竟然敢踹自家爷?蓝致绅,蓝巧凤知道吗?他们处心积虑地把她嫁给爷,不会就是让她用脚踹爷的吧?
蓝翎见一脚没有踹中燕惊寒,便想再来一脚,但燕惊寒却不再给她这样的机会,而是伸手环上蓝翎的腰身,带着她快速进了房间,房门随即合上。
看着紧闭的房门,流云有些失望,他绝不承认他心中有点想看好戏的小兴奋,爷向来不近女色,都是女人对爷投怀送抱,而今日,爷反而成了被嫌弃的对象,而且还是被自己的王妃嫌弃,流云一想到这些,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想入非非,他很想知道房间里是怎样的一番光景,真是心痒难耐呀。
进了房间,燕惊寒便快速放开了蓝翎,抬脚往内室走去。
蓝翎恨恨地瞪着燕惊寒的背影,没有出声,但脸上的怒色已经非常的明显。
燕惊寒进了内室,见蓝翎依然站在外室,并没有一点要进去的意思,随即轻轻扫了蓝翎一眼,“过来,帮本王宽衣。”
“王爷,我不是您的奴婢。”蓝翎说着坐到了桌旁,把头扭到了一边,不想再看燕惊寒。
“你确实不是本王的奴婢,但你是本王的王妃,东楚的律法明文规定妻子有侍候丈夫的义务,若妻子执意不遵守,丈夫有权利以此为由把他的妻子休回娘家。”
燕惊寒幽幽地开口,但威胁之意却非常的明显,蓝翎顿时瞪向燕惊寒,这家伙长得人模狗样的,竟然用这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