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一切都听夫君的。”蓝翎双手搂燕惊寒的脖颈,伸头在燕惊寒的薄唇印了一下,她虽然并不在意那些,但她在意她的夫君一颗寵她入骨的心。
“太少了。”
在蓝翎疑惑之时,见燕惊寒的薄唇快速压了下来,蓝翎抿嘴一笑,轻轻合了眼帘,迎合着燕惊寒炙热而又柔情的一吻。
片刻后,燕惊寒便快速撤离,把蓝翎的脸轻轻压在了自己的胸前,气息明显不稳。
“翎儿,你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燕惊寒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哀怨。
蓝翎轻笑了两声,“明明是你自己‘惹火烧身’,怎么能怪我?”
“对,都怪你夫君我在我的宝贝面前自制力这么差。”燕惊寒说着快速在蓝翎如玉的耳垂咬了一下,转而又道“不过,等你的伤好了,我一定把你这些天欠我的都补回来。”
一听,蓝翎的小脸顿时一红,心更多的是担心,都补回来,那她还能下*吗?
蓝翎有些后怕,他们圆房那天的“后遗症”,她可记得非常的清楚,她才不要整天腰酸背疼
想到这,蓝翎瞬间瞪向了燕惊寒,撅起了嘴巴,“不准补”
看着蓝翎鲜艳欲滴的唇瓣,燕惊寒又忍不住亲了一下,笑着道“为什么不准补?但我想补,怎么办?”
“你说为什么?不准想”
看着蓝翎一副悍妻的架势,燕惊寒更是寵溺一笑,把蓝翎往怀里搂了搂,薄唇贴蓝翎的耳边“我保证我每天只补一点,一定不会让你下不*。”
一听,蓝翎的小脸更红了,伸手轻捶了一下燕惊寒,“讨厌”
燕惊寒“呵呵”笑了起来,愉悦的笑声久久回荡在房间里。
……
燕惊寒和蓝翎在*一直腻到了辰时才起身,梳洗之后,二人这才用早膳。
早膳自然又是一桌子补身体的食物,蓝翎瞅了瞅自己面前的第二碗鸡汤,又瞅了瞅盯着她看的夫君大人,一咬牙,端起碗把鸡汤快速喝了下去,心想着长成一只小肥猪小肥猪吧,只要她的夫君大人喜欢行。
“真乖。”燕惊寒笑着夸奖了一句。
蓝翎娇嗔了燕惊寒一眼,见凌霜的脚步声快速传了过来。
待凌霜来到房间门口,蓝翎没等凌霜出声,便开口道“凌霜,进来说。”
“是”凌霜快速进了房间,紧接着道“小姐,王爷,我已经把乔楚心带到府里来了,要不要先把她关到暗室里去?”
蓝翎看向燕惊寒,燕惊寒笑着道“翎儿,乔楚心的事由你来决定。”
蓝翎笑了笑,微微思索了片刻,对凌霜道“把她带到梨院的偏厅,好好招待,我稍后过去。”
凌霜并没有问自家小姐为何要对乔楚心这么好,快速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乔楚心本心并不坏,也不是什么恶毒之人,只可惜她跟错了主子。”蓝翎幽幽地说了一句。
燕惊寒明白蓝翎的意思,看着蓝翎笑着道“翎儿是想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知我者夫君也”蓝翎笑着伸头在燕惊寒的脸亲了一下,亲完之后,一看燕惊寒的脸颊有一个明显的油乎乎的唇印,顿时抿嘴一笑,赶忙拿出锦帕帮燕惊寒擦了擦,笑着道“看来吃饭的时候真不能做吃饭以外的事情,若是让别人看到,我夫君威武的形象要被我毁于一旦了。”
“我可不在乎别人如何看我,我只喜欢翎儿亲我,乖,再亲一下。”燕惊寒说着还真把脸凑到了蓝翎的跟前。
门外的朝阳强忍着笑意,心想着,爷呀,您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您也得为属下们着想一下呀,想笑又不敢笑,忍着多辛苦呀做属下容易吗?
朝阳瞅了瞅一旁的皓月,见皓月的脸除了面无表情还是面无表情,顿时撇了撇嘴,这家伙一点情趣都不懂,整天一副死人脸,真不知道哪个姑娘会喜欢他。
蓝翎伸手把燕惊寒的脸推开,娇嗔了他一眼,“吃饭”
燕惊寒笑了笑也没再继续逗蓝翎,乖乖地开始吃饭。
很快,二人用完了早膳,燕惊寒便抱着蓝翎去了梨院。
尽管蓝翎一再申明她完全可以走了,但燕惊寒依然是“我行我素”把蓝翎一直抱到了梨院的偏厅门口。
瞅着被王爷抱在怀里的自家小姐,凌霜的脸倒是一贯的淡然无波,凌露却偷偷地笑了两下,但接触到皓月投向她的眸光时,凌露慌忙敛去了笑意,把脸扭到了一边,看着凌露的神色,皓月的眉头顿时皱了皱。
燕惊寒把蓝翎放了下来,让凌霜凌露扶着蓝翎进偏厅,他领着朝阳皓月在外守着。
蓝翎本想跟燕惊寒说无需这么紧张她,但她知道她说了也没用,便依了燕惊寒,自己和凌霜凌露进了偏厅。
乔楚心见蓝翎进来了,赶忙从椅子站了起来,快速给蓝翎行了一礼,“王妃万福金安”
看着乔楚心一脸的欢喜,蓝翎不禁笑着道“乔姑姑似乎很高兴看到我?”说着,蓝翎由凌霜凌露扶着来到主位坐了下来。
“王妃,实不相瞒,奴婢今日出宫是为了见王妃您。”乔楚心赶忙道。
原来,乔楚心经过一天一、夜的冥思苦想,准备今日出宫后找一个地方乔装改扮一番来寒王府见蓝翎,不曾想,她刚出宫后不久被人给劫持了,心本来害怕不已,但当她看到凌霜时心的害怕便变成了惊喜,一听说蓝翎稍后来见她,心更是高兴不已。
“乔姑姑的这番话倒是让我意外,坐下来说吧。”
“是”乔楚心应了一声,但并没用立即坐下来,而是从怀里拿出了那块令牌双手捧着,“王妃,您看看这是什么。”
看着乔楚心手的令牌,蓝翎眯了眯眼睛,对凌霜点了点头,凌霜立即前接过乔楚心手的令牌,看了看,随后回到自家的小姐的身边,把令牌递给了自家小姐,“小姐,您看。”
蓝翎伸手拿起令牌,但当她看到令牌的骷髅图案时,眸光顿时一凛,快速看向乔楚心,声音一沉,“这块令牌你是如何得到的?”
“回王妃,这块令牌是苏全,是苏全落在奴婢*的。”乔楚心硬着头皮说了出来,脸顿时感到火辣辣的,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充满了心。
乔楚心知道,她若想让蓝翎保住她的命,那她必须说实话,即使她和苏全的那种事情她都不能有一丝隐瞒。
“你和苏全在一起多长时间了?是你主动的还是他主动的?”蓝翎并没有拐弯抹角,看着乔楚心直接便问了出来。
乔楚心抿了抿唇,虽然难以启齿,但乔楚心还是赶忙开口道“回王妃,奴婢和他在一起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有一天晚,他来到我的窗户前面,让奴婢开门让他进来,奴婢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每每想到那一天晚,乔楚心都后悔不已,她一时的欲念让她身陷苏全的魔掌,每日生活在恐惧与不安之,而她自己却无力摆脱。
“真笨,他让你开门,你开门了?”凌露无法理解乔楚心那时心灵的空虚和身体的*,小声地咕噜了一句。
被自家小姐和姐姐同时看了一眼,凌露赶忙吐了吐舌头,讨好地笑了笑,心却想着她说错了什么?
听了凌露的话,偏厅外的皓月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看向远处了眸光甚至带了一丝笑意。
燕惊寒本来听到“令牌”两个字便想进去看看,但一听蓝翎又问了乔楚心和苏全的事,便决定还是不进去的好。
乔楚心看了凌露一眼,没有出声,她当时心的空虚哪里是一个小丫头能过理解的?
“乔姑姑,你是太后的人,你应该知道太后恨不能对我除之而后快,你为何不把令牌给她,而给了我呢?”
“回王妃,奴婢是怕死之人,苏全是太后的男人,把令牌给太后,太后一定会知道奴婢和苏全的事情,她一定会杀了我,奴婢不想死,所以奴婢请王妃保奴婢一命。”乔楚心说着跪了下来。
“你倒是坦诚。”蓝翎笑着说了一句,又道“那好,你把你知道的所有苏全的事情,蓝巧凤的事情都跟我说一遍。”
“好。”
随后,乔楚心便把她知道的所有苏全的事情蓝巧凤的事情都跟蓝翎说了一遍,当然这其绝大多数事情蓝翎早已经知道了。
待乔楚心说完,蓝翎看着乔楚心突然问道“你有没有在苏全的身发现什么标记性的东西?”
乔楚心微微思索了片刻,这才道“回王妃,苏全的肚子有一道五寸长的伤痕。”
“好了,我知道了,你起来吧。”
但乔楚心并没有立即起来,而是道“王妃,苏全那晚已经怀疑是奴婢捡到了令牌,只是被奴婢蒙混了过去,如果他一直找不到的话,他一定还会想到奴婢,到时候他一定会杀了奴婢,求王妃救奴婢一命”
“我听说你父母坟所在的那座山经常有野兽出没,你在你父母坟前烧纸钱,突然出现了一只老虎,把你吃了,到时候这世再也没有乔楚心这个人了。”
乔楚心一听,顿时明白了过来,赶忙磕头,“多谢王妃救命之恩。”
“起来吧,我会让人带你到一个地方暂住,等过一阵子,再让人送你出城,你看如何?”
“多谢王妃,奴婢听王妃的安排。”乔楚心又磕了一个头,这才快速站了起来。
“凌霜,你去安排。”蓝翎说着站了起来,凌露赶忙扶自家小姐的胳膊。
“是”凌霜应了一声。
“奴婢恭送王妃。”乔楚心心千恩万谢,看着蓝翎出了偏厅。
燕惊寒一直都守在偏厅门外,见蓝翎出来了,赶忙打横把蓝翎抱了起来,“翎儿,累吗?”
“不累。”蓝翎笑着道。
随后,燕惊寒快速抱了蓝翎回了松竹院,进了房间,把蓝翎放到椅子坐好,这才看向了蓝翎手的令牌。
接过,燕惊寒仔细看了看,之后,看向蓝翎问道“翎儿,你认得这块令牌?”
“惊寒,你还记得我们那一日跟着幽冥玄冥进的那个山洞吗?”
“当然记得,翎儿,你想说什么?”
“我记得在那个山洞的石门有一个骷髅图案,那个骷髅图案跟这令牌的似乎一模一样。”
燕惊寒知道虽然都是骷髅,但因为画法的不同,不同的人画出来的肯定是有所差异的,如果一模一样,那说明什么?说明不是纯粹的巧合,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想到这,燕惊寒顿时明白了蓝翎的意思,“翎儿,你的意思是说,这块令牌是天冥教的令牌,苏全是天冥教的人?”
“我觉得他不但是天冥教的人,恐怕还是天冥教的一个大人物”
闻言,燕惊寒神色一凛,立即对着房门外叫了一声,“皓月”
“爷”皓月快速进了房间。
“把这块令牌拿给幽冥看,看他有何反应”
原来昨天晚在楚楚的帮助下,魅影四人把天冥教的其他几人送去了阎王殿,又把幽冥活捉回了王府,幽冥正被关在王府的暗室里。
“是”皓月接过令牌,快速离开
……
日三竿,官战才在意犹未尽放开了玉碧落,双手紧紧把玉碧落搂在怀里,口轻唤着,“落儿,我的落儿……”
官战下颚轻轻摩擦着玉碧落的秀发,嘴角溢着最幸福的浅笑,他没有想到将近不惑之年的自己竟然也会像初尝雨露的毛头小子一样,带着青涩,带着担忧,带着狂野,只想把怀的人儿一遍一遍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五千多个日日夜夜,每次午夜梦回时,都是他和他的落儿恩爱的情形,他太想她了,想得心都碎了。
终于,此时此刻,他的落儿躺在了他的怀里,他能真真切切地搂着她,搂着他遗失了十六年的挚爱
尽管他们都不再年轻,但她依然像十六年前一样美好,美好得让他欲罢不能
玉碧落把脸深深地藏在官战的怀里,此时此刻,她更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她本以为她的心早死了,但他却让她清楚感觉到了它的跳动,一如十六年前一般。
他用他的柔情,他用他的炙热让她无力反抗,只能不断*。
他一遍一遍地吻着她脸的伤疤,她知道他是在告诉她,他并不在意她的美丑,他会用他的爱帮她抚平所有的伤痕。
想到这,一滴清泪从眼角悄然滚落,玉碧落赶忙用手抹去,但还是被官战发现了。
“落儿,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哭?我弄疼你了?”官战紧张地开口,伸手帮玉碧落轻轻抹去脸的泪痕。
玉碧落摇了摇头,但看着官战心疼而又自责的眼神,泪珠更是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地滚落下来。
看着玉碧落如此的模样,官战更慌了,“落儿对不起,我太想你了,所以我才没有忍住,我发